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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把幻蝶使出,苏婷婷海陆空在厅内飘了一圈,才从空中跃站下夫君前面,她一站定,拖长紧追在后的数百个粉影,快速先后撞进她身体里。
“夫君,殷银所使的蝶功是不是这样子?”苏婷婷疑惑询问。
阿真瞠目结舌愣看自家娇妻,傻眼询问:“婷儿,你是火影忍者吗?”
“火影忍者?”
“没有,没有。”从愣怔回过神,阿真大力摇头道:“你的这招无数影子与殷银差不多,同样都是无数影子,可是你的影子好像比她多了一些,而且她的影子也不像你影子,你的影子会闯进你体内,可她没有。”世界的武功源于中国,他老婆这身幻蝶肯定是小日偷去的,什么忍者,我呸!和他老婆比个毛啊。
“呃?”他的话让厅内所有人皆愣了。苏净扬弱弱询问:“真哥,幻影不进主身,那殷银的幻影去哪里了?”
“就当场散了呀。”是吧?那一天殷银被老爹在空中一脚踹倒在地,空中那些红色蝴蝶当场散了,他看的真真切切。
“散了?”苏婷婷、苏净扬、太老、倪婉真皆傻眼了,这个殷银被人打死了吗?怎么幻影就当场散了呀?
太老紧皱眉头,疑惑询问:“孙婿,殷银只是会这样子吗?”
“对呀。”应答后,阿真一愣,满脸狐疑地凝看同样满脸狐疑的他们,弱弱询问:“什么叫,只是会这样子?”
“这……”所有人全结舌了,不知这个殷银是怎么练的,竟然只会入门基本功外的基本功?
“夫君。”苏婷婷见他如此疑惑,想了个含蓄的说法。“刚才那一招叫幻蝶,与化蝶相差一整本书。”
“幻蝶?”愣看自家老婆,阿真挑眉弱问:“相差一整本书?”
“是……是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苏婷婷点了点头。
“呃?”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阿真愣看眼前四人,捋了捋思绪弱问:“婷儿的意思是,这个幻蝶只是入门招式?”
呃?一干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这个真的太难回答了。
“真哥,咱们这样说吧。”苏净扬想了个比喻道:“翻开书时,前面会有些序言对不对?”
“当然。”阿真点头。
“如果说幻蝶是书中序言,那化蝶则是完本的感言。”比喻完,苏净扬弱问:“真哥,这样说你明白吗?”
“不是吧?”阿真大张嘴巴反问:“净扬你是说幻蝶是这本书的第一页,而化蝶是最后一页?”
“没错,就是这样子。”苏净扬竖起颗姆指大赞一声,然后更正道:“化蝶是最后一页没错,可幻蝶只是封面而已。”
“我嘞个去……”听到此话,阿真不由自住地惊叹一句,愣看自家老婆道:“婷儿,你化蝶练完了?”
“嗯。”苏婷婷也想不通这个殷银怎么会这样子,喃喃叨语:“蝶功并不难练呀,怎么会这样子?”
“他殷银好了不起啊。”越想阿真越思的不可思议,对前面四人说道:“她五年前就开始不间断偷练了,怎么还在封面上爬。”
“是呀,奇怪。”太老也很疑惑,摆了摆手,不想去理她殷府之事,对他询问:“刚才你说殷府怎么呢?”
“喔。”想到六府的铺子,阿真马上把那个不知搞啥飞机的殷银忘掉,比划道:“太老,你们坐,我说给你听。”
苏婷婷小心亦亦扶着他落坐,才静澜地在他身边坐定询问:“夫君,为何不愿打理铺子?”
“是这样子的。”大家坐定后,阿真才迟缓说道:“因为殷银,我心中有个结。”
知道他曾被殷银遭踏过,苏婷婷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掌,轻轻怜唤:“夫君。”
“没事。”拍了拍娇妻小棉掌,阿真把心中的结当众讲道:“我不想让人说我吃软饭,钱我自已赚,婷儿我自已养。”
“孙婿此话不妥。”太老摇头反驳道:“你既然有做事,谁会说你吃软饭来着。”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阿真摇头道:“虽然是如此,可是我还是过不了自已心中那道坎。”回想殷府膳堂那一幕,他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
“太老,曾经我就是寄人蓠下。当殷银死而复生的那一天早晨,老太君留我一起用餐,可……”黯然叹一口气苦笑道:“你们知道吗?先后两次我被殷银打倒在地。第一次就是在早饭间,当我用筷起挟起一块肉时,她对我射过来的那种眼神,直到现在仍让我感到羞赧。那是一种充满极度鄙视、脏肮、瞧不起的眼神。”
“夫君……”第一次见他如此哀伤,苏婷婷的心亦样难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地紧牵着他的双手,默默给他安慰。
苏净扬咋舌了,无法相信愣看他道:“真哥,这个殷府也太抠门了吧,才一块肉而已,不至于吧。”
“或许是我敏感吧。”轻拍了拍老婆柔嫩小手,阿真坦然道:“随后殷银就把我一掌掴翻在地。其实老太君对我很好,殷沌和淑贞也对我很好。可是好有什么用,因为我不要让人说我吃软饭,所以我毅然离开了。”
太老脸泛黑气,咬牙询问:“这就是你离开殷府的原因。”
“对。”阿真点了点头。
“那第二次呢?”
“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二次遭此殷银驳打,第一次在膳堂,第二次在哪里?”太老追根究底。
“喔。”恍然大悟,阿真说道:“就在我离开时。”
“什么?”越听太老的脸越青,一对老眉死拧喝问:“你要走时,这个贱人还打你?说!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一句不漏的说给我听。”
“这……”突然见太老慈详的脸变的如此恐怖,阿真心里突兀,咽了咽口水小心说道:“要走时,殷银堵住去路,奚落斥骂我不要脸。我不理她,她就恼羞成怒从背后击打了我一掌。”
“你没有还手?”太老越看他是越不爽。
“太老,您老开玩笑吧。”阿真不可思议说道:“她殷银单单一掌就把我打出好几丈远,别说我打不赢她,就算打得赢,也不可能去打女人。”
“这是什么鬼道理。”太老气极地喝叱:“我苏府的孙婿竟让她李艳的孙女打了,这两掌你一定得给我还回去。”话落,狠瞪阿真,拍桌站起喝叱:“记住了,再见到殷银一定要把此两掌奉还给她,如你打不赢,叫婷儿帮你。”说完,不爽的重哼出一鼻子气,负手怒冲冲从小门走出去。李艳你这个该死却不该的老婆子,咱们的仇下辈子也算不完。
从未见过太老如此严厉过,阿真搔了搔脑门,疑惑扭看众人道:“太老怎么呢?”
“爱贤你有所不知。”倪婉真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苏府与殷府有天大的仇怨,每次太老听到杭州殷府都会气怒。”
“岳母,是什么仇恨呀?”阿真早知苏府与殷府有血海深仇,只是不知是什么怨恨,竟能结的如此之深。
“这就不清楚了。”倪婉真也不明白,摇头说道:“只知是太老与太爷那一代的仇怨,每次说到殷府,太老便怒不可遏,也没有人敢问。”
“原来如此?”阿真一颗心痒死了,他现在就想去找太老把这个仇怨弄清楚。不过想到慈详的太老瞬间就缓解了他的寒冻,武功肯定高的可怕。这条顶风船,现在谁开,谁准倒大霉。
倪婉真见爱婿明了了,安慰道:“太老不是气你,爱婿别放在心上。”
“没有,怎么会呢?”摆了摆手,阿真表示毫不在意。
“嗯。”满意凝看前面爱婿与爱女,倪婉真很是满意地点头劝道:“夜挺深了,爱婿、婷儿、扬儿,你们早些歇息。”
苏婷婷乖巧福身道:“娘亲也早些安歇。”
“嗯。”爱怜地抚摸了女儿一头丝绸绣发,婉真抿笑地点了点头,才转身向那道门洞子走去。
岳母美美的身段和婷儿如出一辙,可阿真看不见美,只看见她寞落的背影。知晓岳母为何寞落,阿真叹息一声,才询问道:“净扬,老爹不打算回来吗?”
“唉……”也黯然叹了一口气,苏净扬摇了摇头。“爹传来书信,已领了提督骠骑之职,狼兵最近动作频繁,走不开。”
“以老爹那颗鞠躬尽瘁,死而后矣的木头脑袋,就算是走的开,战争没结束,怕是也不会回来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岳母快近四十岁,貌美虎狼之期就独守好些年空闺,现在好不容易老爹没死成,却为国家那摊烂事连家都不回,人家大禹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他这个老爹更杰出,连家门都懒的过。
苏净扬对老爹的印像并不深,哑然苦笑道:“真哥,我整整六年未见过爹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呢。”
“放心。”拍了拍他的肩,阿真搂过也同样伤感的婷儿,回想老爹他哑言了。“老爹根木头没啥两样,迂腐的简直是人神共愤。”
“唉……”再哀出一口气,苏净扬晃掉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邀请道:“真哥,不然咱们喝两杯吧?”
“明晚吧。”重重拍了他一下。“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个狗屁文赛,净扬你也早点睡。”
“嗯。真哥、妹子,你们早些歇息。”
“行了,你忙。”牵着婷儿的小手,阿真领着她往挽花阁步去,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苏净扬又要去哪里了。
凝看真哥与妹子离去,苏净扬菀尔地轻挑眉头,心里暗叹,还是真哥懂他。怜怜好妹子,苏哥哥今晚所有的忧伤,让你的温柔来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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