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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林雨柔恳求的看向雪姨说到。雪姨也用诚恳的眼光看向她说到:
“柔姑娘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今天跟我说的这番话,谁都不说包括查干兰和金妮,还有豹子,行吗?”
“好的,我懂你的意思,我谁都不说。”林雨柔和雪姨就这样结束了话题,雪姨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布哈丹大部分都和林雨柔呆在一起。因为布哈丹要对症下药,他时刻都要看林雨柔的反应的。就在他按着林雨柔的手脉,仔细听着时,冷不防林雨柔开口说到:
“布哈丹其实你人挺好的,如果你不做杀手,那就更好了。”布哈丹按着她手腕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他不得不放弃就诊,瞪了她一眼说到: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不就是随便聊聊天吗?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搞得那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林雨柔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好气的对他说到。吵架布哈丹自认为永远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他只得低着头继续按住了她的手脉。
“非要手腕上盖个布吗?我觉得直接按在皮肤上诊断起来肯定更准确。”
“你非要我接触你的皮肤吗?你怎么跟我曾经认识一位花痴女特别的像呀?”林雨柔死盯着他慢悠悠的开门说到:
“你为什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我只为了让你方便就诊,别无他意,你不要给你的心事强加在我的身上好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有龌龊的想法?”
“你没有吗?你没有你为什么会想到我有那心事呢?”
“你…你就是强词夺理。”布哈丹被他气得无言以对。林雨柔心中暗自想笑。
被林雨柔一搅和,手脉是按不下去了。布哈丹又研究起了药书。没看几行,林雨柔又凑过去了。
“喂,布哈丹你说,你真的能解我的毒吗?”布哈丹头也不抬的说到:
“你要这样的打扰我,你的毒我是肯定解不了了。”
“你如果让我出去的话,我能打扰你吗?美死你!”布哈丹终于明白了,她这样的折腾原来是在屋里呆不住了。他只得放下手中的书,耐心的解释到:
“不是我不让你出去,而你的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出去。”
“怎么就不适宜出去了?我感觉我现在好得很。”
“你身体好不好我比你清楚得很,你身上的余毒无处不在,随时都有昏倒的可能。而且出去容易受凉感冒,一旦你的身体虚了下来,被药物压抑下去的毒,马上就反弹回来,再一次浸占你的全身,到时我就有回天之术也救不了你了。”
“你少吓唬我。我身体一尚都很好,在学校里时,全班几乎全感冒了,唯独我一个人好好的。”
“在学校?”布哈丹没听懂。林雨柔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就是解释了他也不一定听得懂。
“就是一大屋子的人全感染感冒了,就我一个好好的。”
“你以前的身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的身体被你糟蹋得虚得很,一点也不能大意。”
“什么叫我糟蹋了?我怎么糟蹋身体了?”
“你强行用功,功破软筋散的毒气,让它扩散到了全身。”
“那个呀!那我不是不得已嘛!”
“你当时就没想过要活命吗?”
“不是没想过,而是来不及想。第一次为了给姑娘们报仇,看到徐老头就快血流干枯而死了,他却垂死挣扎往门口爬,我可不能由着她,只得强行用功了。第二次,看到媚姨和女儿傻傻的为我去送命,我怎么可能会自私的不闻不问呢,就再次用功了。”
“都说你聪明,我看你也是个傻女人。”听了她的话布哈丹开口说到。林雨柔笑着说到:
“傻人有傻福,听过这句话吗?”布哈丹冷冷的回答到:
“没有,给自己弄得这样的惨样,我也没看你的福气在哪里。”
“遇到你就是我的福气呀!”听了这句话布哈丹不禁惊讶的抬头看向她。
“你刚才还在抱怨我对你不好的。”
“那也是随口说说玩玩的。听媚姨说你不光是辽国武功最强的杀手,医学上的造诣也是无人能比的。所以让你带我走,我才有一线生机。”布哈丹看向她,很意外的问到:
“你说话的意思是:你是故意让我给你带走的?”
“是呀!”林雨柔觉得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老实的回答到。布哈丹的脸颊开始发黑了,他一直自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没想到被人给算计了,而且还是个年龄比自己小得多的小丫头片子。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一定能带走你。”
“没把握,那时我知道自己快死了,只能赌一把了。赌赢最好,赌输了也只能认命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走你吗?”
“不知道呀!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我想挑战一下我自己?”
“什么意思?”
“我看到你中的软筋骨的毒很深,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我解不了的毒,我带你回来就是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解这个毒。解毒,解难解的毒,是我平生最大的爱好。”
“哦,那我们俩是不谋而合了,一个要补锅一个锅要补的。嘻嘻…”林雨柔嬉皮笑脸的说到。布哈丹看到这样的她,心里很不爽,他接着问到:
“你既然花尽了心事让我给你弄回来了。可你现在怎么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呢?”
“这个还用我说吗?当然是我现在毒已解差不多了,也不能再多麻烦你了。所以趁早离开。”
“对哟!毒已解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又成了多余的人了。是该一脚踢开了。”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刚开始我是这样想的,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那你现在怎样想了?”
“我现在想的是:必须趁早离开这里,不然就会像那上百位姑娘一样死在这里的。”
“你还真敢想呀!这你都想到了。”
“我敢想什么?什么我想了?”林雨柔莫名其妙的问到。
“原来你对我已经动了心思了,你想嫁给我对吧?”
“呸呸呸。”林雨柔连呸了三声说到:
“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呢?谁要和你成亲了?世上男人死光光,我也没想过要嫁给你。”
“你没那心思,你为什么会想到我会克死你呢?你别忘了我只克我的妻子,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又怎么会死呢?”
“你只克你的妻子,你曾经有过妻子吗?”林雨柔听雪姨说过的,明知道他没过妻子,还忍不住问到。布哈丹没理她。
“我知道那些死去的姑娘都没和你成过亲,所以你肯定没妻子。”林雨柔凑近他认真的问到:
“布哈丹你从来没怀疑过那些姑娘的死吗?你也没去仔细查过那些姑娘的死因吗?”布哈丹脸上显出了痛苦的表情缓缓的说到:
“怎么会没有怀疑过呢?我自己就懂医术,前面几十个姑娘死后,我都一个个仔仔细细的诊断过的,可结果都是一样的,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那些姑娘才多大呀?就自然死亡了?你当她们七老八十岁吧!”
“她们的症状都是来了一段时间,对这里的环境、食物不习惯,都变得烦躁、厌食,慢慢的就消瘦了下来,再慢慢就营养不良贫血,后来就很自然的死去了。”
“我看绝对没那么简单。”
“你真的以为我是个冷血动物吗?那些姑娘中还有几个是可以做我妻子的,她们的离去我比谁都伤心的。我怎么可能不去查呢?可能查的我都查了,终究一无所获。”看到布哈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林雨柔有些后悔不该提这伤心的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她无视着布哈丹伤心的脸,笑嘻嘻的说到:
“呀!不错嘛,还有你看得上的姑娘。那些姑娘该多优秀呀!”林雨柔的样子有效的改变了屋里的沉闷气氛,布哈丹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好多。他很随意的回答到:
“也就那样了,和你差不多!”和她差不多,他是在夸她很优秀吗?林雨柔忍不住臭美的想到。
“那你还想再查那事吗?”
“过去了,人去都去了,不想再去深查了。”林雨柔一听这话,顿时就火了,她大声叫到:
“不去深查了,你没搞错吧?”对于她这过激的反应,布哈丹看向她很不可思议的问到:
“这事好像是我的事吧!你没必要这样的大惊小怪吧!”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拿我的命开玩笑吗?”
“我怎么又拿你的命开玩笑了?你知道你的命是我花了多大的代价留下来的吗?为了给你解毒,我拿出了所有珍藏的好药材,有些还是我父亲收藏的稀有药材。”
“那你更应该好好保护我,不能草率做出这样的决定呀!”
“你的意思是?”布哈丹此刻才想到了。他不由再一次皱紧眉头看向林雨柔,林雨柔向他点了点头说到:
“你猜对了,你要不彻查出那些姑娘的死因,下一个目标就将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