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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是两三分钟。
詹弗妮也不说话，就是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林毅，仿佛要把他吃了似的，让这厮实在忍不住了。
“咳咳……”
一声干咳，詹弗妮回过神来，随即笑道：“抱歉，我有些走神了。”
“没关系。”
林毅口中说着没关系，心中却在暗暗嘀咕。
你丫就算真看上我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一见面就这么盯着我看？也就得亏你是个女的，长的还怪好看，不然的话……早特么K你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詹弗妮小姐似乎对我本人的兴趣，大于鱼子酱？”
“是这样没错。”
等待上菜的关头，詹弗妮也聊开了：“鱼子酱我很爱吃，到手也的确可以为我们集团创造一笔还算亮眼的收益，但，我拿下与否，其实差别并不大……”
听到这里，林毅眉头一挑。
这……话里有话啊！
差别并不大的意思是什么？买不买咱的鱼子酱都无所谓，不在乎这点盈利。
那下一句是啥？
是不是要说，我到底要不要买，就看你把俺伺候的咋样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林毅甚至都已经准备好‘呸’她一口，并说你想得美了。
却听詹弗妮又道：“反倒是对你本人，或者说，对托尼史塔克，我非常感兴趣。”
“哦？”
林毅有些小惊讶，感情这位超级富婆是自己的粉丝？
“愿闻其详。”
他表示洗耳恭听。
詹弗妮也没藏着掖着，解释道：“在我看来，我跟托尼史塔克，是同一类人。”
“一样有钱？”
“不，性格一样！”
“他自负、目空一切、喜欢美女、放荡不羁……”
“当然，他很有天赋，也很有钱，同时，喜欢科技和创造令人惊叹的杰作，这一点，我也一样。”
“抱歉……”
听到这里，林毅有些错愕，打断道：“你……跟托尼一样，喜欢美女？”
“这……”
詹弗妮一愣，随即，笑了，红唇开合：“这只是一个比例，你真可爱。”
“托尼喜欢美女，喜欢的是异性，我喜欢的同样也是异性。”
“电影中，托尼几乎睡遍了时代美女周刊封面的所有美女，我……很惭愧，不如他。”
詹弗妮突然有些唏嘘的样子：“顶级男模、影星、动作明星，我倒是有过一些……”
“但，总感觉还差了些什么。”
“直到，看完《钢铁侠》之后，我终于知道自己欠缺的是什么了。”
“那就是……如《钢铁侠》这样出色的伴侣！”
詹弗妮毫不避讳，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是直白到了极点，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听的明白，林毅自然更是听的明明白白。
显然，这是真被咱家包租婆说中了，想睡自己啊！
或者说，想睡的不是自己，而是钢铁侠托尼史塔克，但那还不都是自己么？
怎么着？
这就要直说，如果我不牺牲色相，这笔生意就成不了了吗？
林毅没吭声，只是静静等待着下文。
但实际上，他却已经准备好了拒绝。
就算不提詹弗妮有过太多那啥伴侣，也不提薛瑶今天直接把自己补考到精疲力竭……
自己也是不可能背叛的自家包租婆的。
是以，如果真是要牺牲色相才能谈成这笔生意的话，他必然会毫不迟疑的拒绝。
“冒昧的问一句。”
詹弗妮笑着开口：“你本人的性格，是否与《钢铁侠》的性格和人设相同？”
“不过不同也没关系……”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希望看到你在现实世界扮成钢铁侠，当然，最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林毅：“……”
看吧，就知道是对我……额……对钢铁侠图谋不轨。
这话已经太明显了……
希望咱跟托尼史塔克的性格与人设类似？那不就是想跟咱那啥么？后面还说希望咱在现实世界扮演钢铁侠，还要跟她单独扮演？
啧……
那是想在现实世界看到托尼史塔克么？
咱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见林毅没有回应，詹弗妮也并不在意，仍然笑着道：“看来林先生你似乎有些抗拒？”
“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们不谈这些，只谈生意。”
恰逢红酒已经上来了。
她端起酒杯，摇晃着杯中红酒：“干杯？”
“当然。”
林毅端起酒杯，与之相碰。
随即，詹弗妮轻轻喝下一口，血色的酒液与似火红唇融合在一起，更是妖艳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轻轻舔着红唇，那目中的火热，几乎让林毅打了个哆嗦。
“咦……果然，网友诚不欺我。”
“男孩子在外面孤身一人，真的需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
好在，之后的詹弗妮倒也算是说到做到，没再谈这些事，而是谈起了鱼子酱的生意。
尤其是在上菜后，林毅取出带来的鱼子酱，给詹弗妮品尝。
她轻轻挖起一勺，送入自己口中，而后闭目体会……
“嗯……”
足足十几秒，詹弗妮睁开双目，夸赞道：“的确很好！”
“无论是味道还是口感，都比市面上常见的高端野生鱼子酱更好，这质量非常高。”
“这样吧……”
仅仅一口，她便做下了决定。
“按照市场价出售价高出百分之十的价格，我全收了。”
“高出百分之十？”林毅有些小惊讶。
他原本想着，能按照市场批发价出手就可以接受，结果詹弗妮却直接给了一个‘天价’，不是批发价，而是比零售价还要高出百分之十！
“这质量，值得。”
詹弗妮再度品尝了一口：“质量全方位的提升，价格自然也得提升，我对待朋友，从不吝啬。”
“现在，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吧？”
“当然。”林毅点头。
却不忘在心中补了一句：生意上的朋友。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会让人过来跟你们签合同，到时候所有款项，先付百分之五十作为定金，等到货检查无误之后，再付另一半，没问题吧？”
“完全没问题。”
林毅点头同意。
这个条件，没理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