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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雁栖冷静下来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惊讶地看向祁肆,“你喉咙好了?医生看过吗?怎么说?”
祁肆也愣了一下,薄雁栖不提,他自己都忘了这茬。
一觉醒来,脑子里被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光是理顺这些记忆,已经让祁肆感到头疼,很真忽略了嗓子这件事。
不过也不奇怪,他之前说不了话,本来就是心理原因。
直播间里的画面刺激到了他的记忆,从而触发了自己给自己下的心理暗示。
在非自愿状态下强迫回忆穿书相关的内容,就会产生应激,从而导致暂时性失声。
现在记忆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又不是在非自愿的状态下,暗示的效果也就弱了下来。
“昂,好了,医生还没检查,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祁肆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地不敢跟薄雁栖对视。
薄雁栖一看祁肆这样,就知道这小孩儿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知道自己不能说话的原因?”薄雁栖眯着眼睛问道。
祁肆眨眨眼,抿嘴不说话。
他这人有个习惯,没办法对亲近的人说谎。
所以很多时候,他很怕亲近的人问一些他不想或说不能回答的问题,无法回答就只能沉默以对。
但这沉默算怎么回事?
不就等于默认吗?
好在身边亲近之人都比较包容他,一般不会强迫他回答自己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薄雁栖显然也差不多摸透了祁肆的小性子,见他不说话,便没再继续逼问,转而问道:“那我换个问题,你现在是恢复小时候的记忆了?”
祁肆悄悄松了口气,这个问题能回答。
“只是想起了一部分,并没有完全记起来,我还是记不起来那个幕后之人是谁。”
说来也很奇怪,他明明想起了关于试验的事情,可是记忆里一切都是清晰的,唯独关于那个人的画面全都是模糊不清。
祁肆尝试努力回想那个人的样子,但是除了把自己的头想疼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薄雁栖见祁肆皱眉,抬手在他眉心一点,“想不起来就算了,不急。”
祁肆疑惑地看向薄雁栖,不急吗?
薄雁栖解释道:“反正迟早能查出来。”
也是。
祁肆有一种预感,幕后之人快藏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郁甄姐去哪儿了吗?我联系不上她。”祁肆突然问道。
薄雁栖愣了一下,疑惑道:“我不清楚,我跟她不熟,你哥也联系不上郁甄?”
祁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问我哥,我怕让他分心。”
他不清楚A市那边的情况,祁妄这两天都没怎么跟他联系,想来A市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
祁肆怕自己这个时候打扰祁妄,会扰乱祁妄在A市那边的布局。
“你能不能先帮我找找郁甄,G市这边你比较熟。”祁肆眼神中带着几分祈求看着薄雁栖说道。
“你的请求我肯定是不会拒绝的。”薄雁栖在祁肆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祁肆挥开薄雁栖的手,有些无奈,“你怎么老喜欢捏我脸?”
“手感好。”薄雁栖轻笑道。
祁肆有些不服气,眼珠子转了转,对薄雁栖勾了勾手指,“过来。”
“嗯?”薄雁栖挑眉,看出祁肆在打坏主意,还是配合地凑了过去。
祁肆伸手,一把扯住薄雁栖的脸颊,毫不手软地往两边拉扯,把薄雁栖的脸都扯得变了形。
薄雁栖伸手握住祁肆的手腕,却不用力,大拇指在祁肆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着。
祁肆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酥痒的触感,手腕不由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耍流氓?”祁肆似笑非笑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对上祁肆的眼神,表情坦然的让祁肆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我碰自己的男朋友犯法吗?”
倒是也不犯法。
祁肆:“……狡辩。”
薄雁栖眼底笑意加深。
祁肆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薄雁栖握着,收不回来。
祁肆疑惑地看向薄雁栖,“放手啊。”
薄雁栖顺势在他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才放开,下一秒眉心微蹙看向祁肆的肋骨处,“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得厉害吗?”
这话题转的太快了,祁肆都来不及因为刚才的温情脉脉不自在,就下意识顺着薄雁栖的回答道:“还好,不动的时候也不怎么疼。”
他身上的伤说严重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是不能做剧烈的运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只是这受伤的时机不太对,他这个情况,很拖薄雁栖跟祁妄的后腿。
一旦遇到点什么意外状况,很容易陷入危险中。
所以祁肆现在只能缩在医院里,外面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危险了。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祁肆疑惑地看着薄雁栖,西城区的事情应该挺棘手的,不然白寒洲也不会找薄雁栖过去。
他以为薄雁栖没那么快回来。
“差不多了,剩下的白寒洲自己能解决。”薄雁栖回答道。
“黎桉……找到了吗?”祁肆语气小心地问道。
薄雁栖摇摇头,面上浮现一抹担忧。
祁肆安慰道:“我相信黎桉会没事的,他那么厉害,肯定能够逢凶化吉。现在没找到人反而是个好消息,说不定只是受伤了暂时没有办法回来。”
“嗯,我知道。”
薄雁栖虽然担心黎桉,但是以他对黎桉实力的了解,黎桉应该是有能力从那场事故里死里逃生。
就像祁肆说的,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怀疑黎桉一直不出现,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被拖住了手脚。
……
吃饱喝足,祁肆躺回病床上,有些无聊。
他现在这个情况,除了在医院躺着,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继续打开直播。
点开直播后,祁肆突到一件事,看向薄雁栖语气有些急促地说道:“三爷,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事?”
“你还记得之前的直播里,沈姝鱼被关禁闭室,后来又一个Npc出现,给她注射了一管针剂?”
“记得,怎么了?”薄雁栖疑惑地看向祁肆。
祁肆解释道:“我当时就是看到那个画面,刺激到一部分记忆,导致暂时失声。当时记忆不全,但是现在我回忆起来,小时候那个人也给我们注射过类似的针剂。”
薄雁栖一听,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是什么药剂你还记得吗?”
祁肆也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我不确定是什么药剂,但是感觉跟致幻剂类似,只不过貌似没有成瘾性,我不确定。”
时间过去太久,那药到底有没有成瘾性祁肆也不记得了。
因为后期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稳定,再加上那人一直在往他的脑子里灌输乱七八糟的记忆,导致当时的祁肆一天有大半时间都是意识混乱的。
祁肆甚至无法确定,自己当时的精神状态到底是因为那人的催眠?还是因为那药剂?
“你是怀疑,直播里面给沈姝鱼注射的也是当年那种针剂?”薄雁栖沉吟道。
祁肆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场直播明显是针对我的。”祁肆说着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
“不,我觉得这场直播就是针对当年参与个试验的实验体,禁闭室的摆设跟当初孤儿院地下室里面的摆设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非常了解当年试验的人,不可能一比一复原出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人现在就在这场直播里?”
祁肆看着薄雁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