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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从屋顶飞过皇宫的围墙,这皇宫不大,不怎么费力就飞过去了。
“咱们先抓个侍卫或者太监问一下吧!”逸然对着二人说道。
“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感觉这矮道人跟中午见那个哪里不一样,就是找不到问题在哪,但是心里已经提防起这矮道人了。巡夜的太监从这里路过,逸然不声不响的落到那人后面,朝着大椎穴一点,那太监不动了,然后用手捂住那太监的嘴,右手将那太监提到屋顶,“说,李文德被幽禁在哪里?”逸然朝着那太监的太阳穴用内力弹了一下,太监吃痛一下,但又喊不出声。
“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今天死这里,哼”逸然凶狠的看着太监,然后把手松开。
太监想要张嘴说话,但是矮道人郭沉却朝着那太监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一下让阮风看见了,阮风现在好像感觉到了他是谁了。
“各位大侠,李文德幽禁在太一殿,从这里走过去,朝左走,第一间就是,不过那里有几个青城山的高手看管,我劝各位还是”太监故作可怜的看着三人。
“哼!”逸然冷哼一声朝着太监的脖子后面打去,那太监晕了过去,“走,咱们去找李文德去”逸然准备动身。
“等等,逸然,你没发现这一些都太容易了么?为什么这太监偏偏从这里走过?我感觉有埋伏”阮风眼角的余光看着矮道人。
“你太多虑了把,你想那那南唐皇宫比这里大,我们都来去自如,走吧,赶紧救人出来就走!”逸然已经飞身下去了,“哎”阮风无奈的感叹到,也跟着走了,那矮道人走在最后,朝着二人奸笑。
三人最后来到了太一殿,翻过外墙,一落地就被几个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你们三个最好别动,大爷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那侍卫冷笑到。
“就这点伎俩就想困住本少侠,做梦!”说完迅速的将周围的“气”吸收到自己体力,猛地一下释放出去,六个侍卫被这“气”给震飞了,逸然运起“移形换位”将六人点了穴位,朝着太一殿走去。
“逸然还是小心些为上”阮风关心的说到。
“阮风你今天怎么这么谨慎,估计你是太紧张了把”说完手推开木门,阮风没办法跟了去,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人坐在太师椅上。
“你可是李氏皇族李文德?”逸然问道,那人点了点。”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说着走到那人跟前,准备拉他走,结果那人转过脸,“啊,是你!”逸然脸上被撒了香灰,暂时睁不开眼了,“嘭”一掌重重的打在逸然胸口,摔倒在地。
“逸然!”阮风听见逸然一声大叫,心说不对,想去救人,单被后面的矮道人一拳打中右肩,阮风来不及闪躲,也被打翻在地,突然整个屋子都亮了,逸然和阮风都傻眼了,居然有两个矮道人,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的白色锦袍,居然长的一模一样。
那二人坐到了太师椅上,“哈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想来我的地盘救人,我看你两活的腻味了,哈哈!”穿道袍的矮道人得意的笑着。“哥哥,今天就是这个小子打伤我的,等会我报着一箭之仇!”身穿白色锦袍的人瞪着逸然。现在逸然和阮风搞清楚了,那穿道袍的是青城山人郭柯,穿白色锦袍的是矮道人郭沉。
“我就说怎么今天见到郭沉的时候,发现他今天受伤的手居然没有受伤,原来如此!”阮风怒视着两矮子。
“你怎么不说啊!”逸然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我都是想说,你让我说了么,哼,自己笨还怪我?”阮风也开始埋怨逸然。
“好了,你两有什么话下了地府再说,哈哈!”青城山人郭柯说到,随手从怀里取出三个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虽说二人被偷袭受了伤,但是还是能躲掉这没有加内力的暗器,更何况是明着打出来的。
“哎呀,有两下子,可惜了,啊哈哈!”说着又拿出三门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这次不仅加了内力,而且加入了青城山人郭柯自己独创的暗器打法,几乎没人能躲的过。
逸然和阮风都闭上了眼睛等死,突然从头上的屋顶上掉下一个人了,站在了二人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三门断魂钉,逸然和阮风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耶律德光。这耶律德光下午在皇宫当差,无意中听见别的侍卫说今天晚上皇帝设计要抓两个救李文德的反贼,叫什么崔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一听,是自己的好熊丢,于是拿出点银两给那几个侍卫问都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皇帝要杀他两,耶律德光曾经被他两救过,而且通过那十几天的生活,更是把他两都做知己,自己怎么不救,但是现在又不能出宫,所以等待机会,等他换班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救了二人的性命。、三个断魂钉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就好像打在铁墙上一样,“你想造反么?耶律德光,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帮助反贼,你不想活了么?”青城山人大喝到,心里大惊这胡人怎么会风雪城主莫南杰的绝技“金刚不动术”,矮道人惊异道“小子,你跟莫南杰什么关系?”心里诧异今天在朝堂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风雪城城主莫南杰是我师父,他这些年也就教了我这一个徒弟,怎么?你们认识?”耶律德光以为他们都是好朋友呢。
“呸,当年我差点就死你师父手里,今天我要将你们三个全部杀了,哈哈”两个矮子都是狂笑。
逸然运起《天罡要诀》里的功夫,坐在地上打坐,快速的吸收着周围的“气”为自己治内伤,阮风从腰间取出蛊粉和符箓,随时召唤尸体。耶律德光站在二人前面保护受伤的逸然和阮风。
“臭小子,中了我的“指中掌”还想活下去,哈哈!我在这等你,!”矮道人郭沉得意的笑着。这“指中掌”是点穴和掌法的结合的一种叫法,青城山人郭柯和矮道人郭沉都擅长点穴,尤其是郭柯点穴更是当今第一,是公认的点穴第一高手,还好刚才不是郭柯用“指中掌”要不然逸然的奇经八脉当时就被震断了。
“兄长,你不知道这小子邪门这呢,功夫我敢说年轻人里没几个是他对手,所以还是”矮道人郭沉建议郭柯。
“怕什么怕,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当年师父那么厉害,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么?”郭柯自豪的说到。
“当时要不是我偷袭师父一掌,你不一定会赢!”矮道人小声的说。
“哼,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青城山人郭柯不屑的说。
现在太一殿外面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士兵和侍卫,将太一殿包围的水泄不通。
逸然此时此刻只有天地万物,自己和周围的事物都消失了。本来逸然通过《天罡要诀》用“气”强行打通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了奇经八脉,但是不是通过自身功夫的调和打通,略显闭塞,而现在矮道人那一招“指中掌”将逸然打伤了经脉,逸然此时的功夫已经颇有造诣,通过那一指一掌将逸然的任督二脉反而打的无比顺畅,功力更胜从前。
逸然小声告诉阮风,等会一起动手,我跟郭柯单打独斗,你跟郭沉单打独斗,然后用曾经和张三伯对话方式,将内力变成一种声波,传到了耶律德光的耳朵里:“一会我两对付郭柯、郭沉,你对付外面的官兵,我的把龙魁放在屋顶上的木箱里,你只要打开,快速的把它扔到人堆里就行了。”耶律德光以为郭沉、郭柯也听见了,立马飞身上有个窟窿的屋顶,将装龙魁的木箱打开,将它扔到了人群里,然后飞入人群中,击杀那些士兵。
青城山人郭柯看见耶律德光飞身上屋,急扔三门丧魂钉,他没想到耶律德光会突然逃跑,如果早点预判的话,耶律德光必然会被打中。郭柯一击不中怒气更盛,朝着逸然、阮风打出六门丧魂钉,逸然大喝一声:“动手”逸然拔出利剑替阮风做掩护,挡住三门断魂钉,另外三门断魂钉从逸然脸边擦过,“嘣!嘣!嘣”三声打在了木头上,阮风已经召唤出了棺材,“兄长,怎么可能?”郭沉张着眼睛指着棺材,“他,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变戏法啊”二矮子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疾!”那棺材里的尸体朝着郭沉打去,逸然也和郭柯接上了手。
李云基曾经对崔逸然说过,青城山人郭柯虽然功夫是当今四大高手中功夫排在最后一个,但是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绝对是排第一,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着了青城山人郭柯的道。逸然心中十分懊悔,这也是下山以来第一下被人埋伏中计,还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要不然还断送了阮风的一条命。
逸然使起灭神剑,和郭柯打在一起,阮风作尸体和郭沉打在一起,外面龙魁和耶律德光和官兵打在一起,现在真是乱乱的。自从上次和易剑比过剑后,逸然平时苦练灭神剑,现在已经能发挥出九成的威力,灭神剑,剑能灭神,加上神兵湛卢,郭柯只能逃跑和防御。阮风的召唤术和尸蛊也比以前熟练,不仅让郭沉伤不到他,而且还能乘机沾点便宜,郭沉身上被尸体抓伤好几处,想靠近点偷袭阮风,每次都被尸体挡住。
“兄长,我这边快抵挡不住了!”矮道人郭沉大喊,“你他么的眼睛瞎啊,我这边也不是打不过”青城山人郭柯没办法只能逃出太一殿,现在殿内就剩郭沉一人,怎么能抵挡两大奇才的围攻呢。一个不留神被逸然刺中大腿,又被尸体抓中右肩,真的是命悬一线。
那青城山人逃出太一殿后并没有逃走,而是使出自己的绝技暗器,这给了矮道士郭沉一个逃跑的机会,跃上墙头,逸然一看欺骗自己的矮道士郭沉要跑,“移形换位”瞬移到矮道士郭沉的前面,转身一剑,直插胸口,当场毙命,矮道士不甘心的看着逸然,逸然看都没看,又直奔青城山人郭柯,郭柯尽量用暗器拖延时间,口中嘀咕着:怎么还不来?太一殿下几个青城山的道士押来一个人,长的真是一股皇气啊,那气度,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普通人,青城山人郭柯飞下太一殿,手里拿着一门丧魂钉对着那人的脖子,“崔逸然,这就是你要救的人,如果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立马束手就擒,否则····”郭柯两眼杀气的看着逸然,右手将丧魂钉轻轻的插入那人的脖子。
“都住手!”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喊道。
“算你识相,哼!”青城山人郭柯得意的笑着,自己的弟弟惨死一点悲伤感觉都没有。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们放了你,如何?”逸然用内力会外一种声音,将杀人杀的正酣的龙魁叫了过来,然后跑到他怀里,由于是晚上,而且龙魁体色现在是黑色,郭柯也没有看见。
“哈哈,笑话,这样吧,你过来让打一掌我就放了他”青城山人郭柯奸笑着。
逸然知道他可能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就硬着头皮上了。逸然慢慢的靠近郭柯,“我来接你一掌!”“等等!”青城山人郭柯喊道。
“你还想怎么样?”逸然生气的喊道。
“哈哈,你让那两个小子束手就擒,要不我不放心!”说着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看去。青城山人给属下一个眼色,那些武将全将刀口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
“现在可以了吧,我接你一掌,你就放了皇子李文德!”逸然正色的说道。
“好,你把剑先扔出去,然后慢慢的靠近我,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逸然一跺脚,把剑扔向上空,大步走到青城山人郭柯面前,“来吧!”青城山人郭柯立马使出绝学“指中掌”这一下就算是逸然的师傅李云基在也不一定能承受。
“啊!”郭柯惨叫一声,中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整个中指由红变黑,慢慢的朝着手掌蔓延去,青城山人郭柯当机立断朝后面的手下的手里夺过剑,将中毒的右手斩断,凄厉的惨叫划过夜空,使得恐怖的夜晚更加惧人。
郭柯狗急跳墙,将三门丧魂钉朝着逸然射去,紧接着又扔出一门丧魂钉朝着李文德打去。“嘭”一剑一钉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道火花。原来逸然计算好了,当青城山人打来那一掌的时候,被龙魁咬中中指,然后扔向夜空的湛卢神兵刚刚好落在李文德前面。
青城山人大吃一惊,抓起李文德救往后跑,那三门丧魂钉朝他打来的那一刻逸然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没想到青城山人反应更快,等逸然“移形换位”到李文德跟前的时候已经被青城山人郭柯抓向了前面。
在逸然动手的那一刻,青城山人的手下用刀狠狠打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砍去。耶律德光有“金刚不动术”护体,那些刀砍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最多将衣服砍烂。阮风身体却被数十刀砍到各个部位,谁知那“阮风”被砍死后居然还行动自如,有在人群中杀了起来。
“耶律兄,阿风,别打了,先救皇子李文德”逸然在后面追青城山人郭柯,逸然追的比较紧,所以郭柯一时之间还逃不出皇宫,只能在皇宫里躲来躲去。
耶律德光和阮风听到后,从人群中飞出,而阮风从太一殿里跑出来,作着尸体追赶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将湛卢插到青城山人的面前的,争取了一步的时间,瞬间“移形换位”瞬移到青城山人的前面。青城山人郭柯往后退,耶律德光又站在他后面,又往右跑,阮风和召唤的尸体挡在他前面,后面又是墙的死角,还有他手里有张底牌李文德。
“你们都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杀了他!”青城山人郭柯用断了手指的手指着逸然,像是临死前的咆哮。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就放了你,我说道做到”逸然眼中透着真实。
“真的?”青城山人郭柯故作喜悦的样子。
“嗯,你现在放了李文德,你还可以做你的皇帝,要不然”逸然眼睛透出一股杀气,阮风和耶律德光准备随时动手。
“我数一、二、三你们往后退!”青城山人拿着丧魂钉指着李文德往前走。
“一!”
“二!”
“三!”青城山人郭柯一把推开,从后面的墙上贴着飞上去,逸然赶紧去接住皇子李文德,李文德被推一下,朝着逸然扑来,竟然一下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额头上冒着汗。“皇子,你怎么了?”逸然焦急的看着李文德。
“本王的背”李文德费力的说着,脸色越来越苍白。逸然翻过李文德的背,看见流着鲜血,一把抓烂他的衣服,看见后心的位置被丧魂钉打入。“啊!”逸然狂啸一声。
“皇子,对不起!我”逸然眼眶流着懊悔的泪水。
“是属下无能!”抱着皇子李文德大哭。
“替替本王报仇”皇子李文德上气不接下气。逸然放下李文德准备去追青城山人郭柯,刚准备“移形换位”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抓住了逸然的左腿,逸然回过头,看见皇子李文德好像有话要说,又扶起李文德把耳朵贴到皇子李文德的耳边。
“太宗宝藏在凤凰羽玉上”说完就咽气死了过去。“皇子!皇子!”逸然抱着李文德哭。阮风和耶律德光走到逸然旁边安慰逸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啊!”逸然朝着黑夜狂啸一声,犹如嗜血的浪在月空下嚎叫,在寻找自己的猎物。从墙上拔出湛卢,朝着那些官兵走。刚才宫内发生行刺事件,驻扎成都附近的官兵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在皇宫内的官兵和侍卫少数也有五六千。逸然挺着长剑朝那帮官兵走去,逸然往前走,他们往后退,“苍天不佑,吾能奈何?”逸然闭着眼睛朝着黑洞洞的天空喊道。
喊完,一道黑色的剑影直直的穿过那些官兵。剑影所到之处皆是悲惨的喊叫,等那些官兵反应过来,逸然已经到了他们后面。“啊!”那一条直线的剑影所经过的人,脖子咽喉上都出现一道细细的剑痕,鲜红的血从脖子里喷涌而出,一千多人倒在地上,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疑惑。
“那人是妖怪,快跑啊!”剩下没死的官兵和侍卫朝着玄武门往外逃跑,前面的有被绊倒的,后面的人又往前挤,堵在了宣武门中。“尔等不遇明主,非我杀,天杀之”逸然悲伤的说着,右手的剑气越变越大,黑色的煞气越来越盛,足足有半个皇宫长,二十多米长,“杀!”逸然眼仁全部变成黑色,双脚齐踏地,飞到半空中,右手在空中挥了半个圈,最后朝着那些剩下的四千多官兵和侍卫。
从玄武门到太一殿的这条直线上,所有的宫殿都被黑色的剑煞之气击碎,地面深陷出五六米的深坑,仅剩的四千多官兵和侍卫喊都没喊出来,就被无情的杀死。飘在空中的逸然异常恐怖,整个身体被黑色的剑煞之气包围,头发朝上飘着,眼睛没有一点生机,全是杀戮、破坏之气。
“逸然,你怎么了?那些官兵是无辜的啊!”阮风朝着逸然喊。逸然慢慢的转过头,手又在空中一挥,那庞大的剑煞之气朝着耶律德光金和阮风袭来。“嘭!”地面又出现一道五六米的深坑。“逸然,你连我俩都想杀么?”阮风嘶吼到,他轻功不好,躲的比较慢,穿在外面的衣服被这霸道无比的剑气震碎。
“我这是怎么了?”逸然在空中开始晃动,“我这是怎么了?阮风你没事吧!”说完闭上眼睛从空中掉了来。耶律德光双脚跺地,像射出去的弓箭一样,朝着掉落的逸然飞去。“咚”耶律德光的双臂刚好接住逸然,耶律德光看着手里的逸然闭上了双眼,整个身体一半烫一半冷的出奇。阮风也费力的走了过了,耶律德光朝着阮风看去,示意他昏过去了,“哎,可能他今天受的刺激太重了吧,居然莫名其妙的暴走。”阮风摸着逸然的额头关心的搓揉。
一直在外面的几万官兵搭了梯子从外墙翻入皇宫内,渐渐的逸然、耶律德光、阮风又被包围起来,而且这回人比前面多,大多数士兵拿着弓箭指着受伤的三人等着上司的命令发射。
耶律德光看到这场面,笑了一下,“能和你两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说的热血豪情,阮风冷静的说“耶律兄,好兄弟,放心今天不会让你们死这里的”说完被耶律搀扶着站了起来。
不一会官兵们让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走过来一个虎背熊腰缠着黄金锁子甲的络腮胡子的黑脸将军。
“你们帮我们巴蜀的人赶走了这残忍灭绝人性的狗皇帝青城山人郭柯,本来我们巴蜀的老百姓要谢谢你们三个,可惜啊!为何要杀了那无辜的五千侍卫和官兵,他们也是被迫当为青城山人郭柯卖命”说着嗓子哽咽了一下,“我很想放你们走,但是不杀你们我对不起那五千多死去的兄弟们!”说完闭上眼睛将右手抬到上空。
阮风知道他们要放箭了,现在就算是插翅也难飞,“还好我是苗寨酋长的儿子,哼!”阮风忍着疼痛迅速的从怀里抓出蛊粉和几道符箓,在手中结了几个印后,那几道符箓和蛊粉从阮风手里四散落下,把逸然、耶律德光、阮风围了一圈。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突然整个地面在晃动,“放箭!”那将军看见有异变赶紧上手下放箭,近处拿着弓箭的士兵无情的射着,射完往后退,和刚才站在后面没射的士兵换了一下位置,“射!”那将军又大喊一声。
等那将军睁开眼睛一看,所有的剑都射在一个黑色的棺材上,害怕和疑惑的走到棺材旁边,拔出腰间的配件向着棺材插去,看后让手下把棺材板砍开,发现里面空洞洞的,除了一丝丝的恐怖气息,什么都没有。原来阮风留了个心眼,在客栈里放了一道铁的召唤符箓,想着在包围的情况下,通过召唤术(前几章节中阮风的阿爹阮刀曾用这招来回穿梭于苗寨和藏尸古洞)逃跑,没想到真的用到。耶律德光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即使他有“金刚不动术”护身,但是前面持续的性的战斗使的他的内力消耗殆尽,为了接住掉落的逸然,已经把最后一点内力用完了,这“金刚不动术”需要至刚之阳的内力加持。在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父亲耶律阿保机和母亲述律后,结果睁开眼睛发现在回到了客栈,心里十分的高兴,一直谢着阮风。
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空已经擦亮了。
“耶律兄,我看你身体没受啥伤,要不你在这看着逸然,我回到自己房间治疗一下,顺便休息一下,好么?”阮风在三人中受的伤最重,还好都是外伤。被青城山人打伤,又被自己人崔逸然误伤,真是。
“嗯,阮兄,你去吧,我在这看着崔兄,顺便调理一下内力!”现在耶律德光特别听阮风的话,感觉阮风就跟他们契丹人信的萨满教的大巫师一样。
“嗯,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阮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道:“受啥的怎么总是我呢?”走出房间去另一间房了。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水水!”逸然终于开口说话了,在一旁睡着的耶律德光听到动静后,“你刚才说什么?”耶律德光很高兴,逸然终于能说话了。
“水水!”逸然身体开始抖动。“你,等着!”耶律德光把茶壶的嘴对着逸然的嘴,一下就灌了下去。逸然被突如其来的水给呛到了,“咳咳咳!”逸然睁开眼睛,“你这是要死啊,没让敌人打死,惨死你于你的茶壶嘴下!”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开完笑,微笑的看着耶律德光,只不过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罢了。
“逸然醒了!逸然行了!”耶律德光激动的跑到阮风的房间,推开门看见阮风全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躺在床上睡的很香,走到阮风旁边对着耳朵大喊:“逸然醒了!”。正在睡梦中阮风一听,吓的从床上掉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耶律德光你要死啊!”阮风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把自己扶起来,“他醒就醒了呗,昨晚还差点把我杀了呢?大哥,我也是人,我也要休息!”说着又往床上躺了下去。耶律德光不知道怎么办了,又回到逸然的房间看着逸然,毕竟他昨晚的状态极不正常,若下次还要说不定真就让他给杀了,耶律摇着头不敢往下想了。
“逸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耶律德光做到逸然旁边。
“你先去下面买点吃的,等我吃饱了再说!”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微笑。
“好吧,你等着!”耶律飞快的跑下楼去,因为他早就饿了,要不然不会醒的这么早。
过了半个时辰,耶律德光和小儿端了鸡鸭鱼肉、好酒上来,到了逸然房间摆了慢慢一桌的好菜、好酒。逸然不能动身,耶律德光拿了几道在放在逸然的床边。
“你能你耶律哥哥给你喂饭吃你真是三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啊”耶律德光调侃着逸然。“嘭”一声,逸然房间的门被阮风一脚踹开,“好啊你们两个,我说怎么不叫我?原来在这吃独食,还好我鼻子灵,哼!”说着走到桌子边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哈哈,刚才你不是还骂我叫醒你么?你的狗鼻子挺灵的啊!”耶律德光和逸然笑着。
“你的才是狗鼻子呢!我这鼻子可是经过训练的,颜色一样的蛊粉让你闻一下,再猜出是什么名字,你们能行?”阮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中原的酒就是好喝啊。
“耶律兄,你见我的龙魁了么?”逸然发现龙魁不在身边。
“噢,早上好像自己跑出去了”耶律德光回忆了一下。
“那就没事,出去找猎物去了”逸然安心的说到。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桌的饭,阮风又喝了一壶酒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小儿上来收拾了桌子上的“惨象”得了赏钱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耶律兄,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忙?”
“你把我上面的衣服脱了,然后把我扶起来,好么?”耶律德光点了点头。脱光了逸然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呈打坐状态。
“耶律兄,麻烦了!”说完闭上眼睛,感受周围的“气”当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出现了在一个黑色屋子里一把黑色的剑朝自己刺来,逸然躲儿躲,每次险些让剑给刺中。耶律德光看着逸然额头冒着虚汗,就叫了一声“逸然,你没事吧”逸然没有理他,身体开始发抖,最后又平息了下来,整个脸也变的异常平静。
逸然就这样调理了几个时辰后,窗外面月光已经照进屋子。龙魁“嗖”的一声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理都不理逸然就跑到关压自己的小木箱子里。那时候耶律德光在旁边一直打瞌睡,也就没在意。
“啊!”逸然一声大叫,整家客栈附近的百姓都听见了,把阮风和耶律德光从美梦中吓醒了。“为什么又是我?”阮风从床下往上床上爬。
逸然低着头,两个眼睛充满了杀气,整个脸在狞笑,耶律德光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好像他变了一个人一样,有那么一丝的邪气。
“崔兄,你没事吧!”耶律德光关心的问着。
“我没什么事情啊,嘿嘿!”逸然恢复了平时的一面。“逸然,你没事吧!”阮风再次一脚踹开门。
“我没事啊,刚才用《天罡要诀》里的功夫给自己治疗了一下,现在好多了,哈哈!”说完就从床上下来。
“哈哈,好呀,自从你上次终于好多了!“耶律德光很是高兴。“你老人家是好了,我可没好,哼”阮风被自己人伤到心里就一直不愿意,做到椅子上,给耶律德光和逸然倒了一杯酒。“来,庆祝一下,咱们三个都没事!”阮风端起酒杯敬他们两个。
“好久没喝酒了,来咱们三个今晚不醉不归,哈哈!”逸然从心里感谢他们两个人,要是没有阮风和耶律德光舍己救逸然。
“耶律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阮风冷的一句。
“我不知道了,本来我是来投奔青城山人郭柯的,但是为了救你们现在”耶律德光被这么一问,感觉自己又没有容身之地了,不觉又伤感了起来。
“耶律兄,不如这样,跟我们去中原,以你的身手绝对可以帮到我们的大业”逸然端起酒杯敬了救自己的胡人。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但是你们去中原做什么事呢?”耶律德光好奇的问。
“哎,上次咱们没能救出大唐皇族后人皇子李文德,反而”逸然神伤到,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师傅李云基和爷爷崔胤。
“所以我决定去中原区找一下其他的李氏皇族的后人,把人带到南唐,继承现在南唐后主李煜的江山”逸然激动的说着。
“好啊,我帮定你了,你和阮风是我目前最好的兄弟,你们有什么忙,尽管说!”
“好”
“好!”
三个人又喝了起来,知道半夜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三个人又在客栈里待了几天,主要是阮风的外伤还没有好。在这几天里,逸然和耶律德光探讨了一下武学,耶律德光发现逸然真是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啊,无论内力还是功夫都比自己高很多。
这第五天,逸然、阮风、耶律德光收拾好行李,走出客栈,朝着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围着一群人,看着城墙上帖的告示,“这三个刺客可真年轻啊!”“据说有个会法术,千军万马围住了,居然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了,我有一个侄子当时就在场!”“不过赶走了青城山人郭柯也是好事一件啊”“什么啊,你看见那么眉清目秀的,别看年纪小,一下子就杀了五千多人啊!”“怎么可能?一个人杀五千个人?赵二叔,你可别胡说啊”“这么能胡说呢?你看中间那小子的赏金最高,我那侄子亲眼所见!”“右边那个听说是刀枪不入啊!”“这都是哪里来的怪人啊”一群老百姓在议论着。
逸然骑着马走到旁边侧着身子一看,居然是他们三个的通缉令,“阿凤,耶律兄,过来看”阮风和耶律德光骑着马凑了过来。“哈哈,逸然,看把你画的丑的,哈哈!”阮风和耶律德光开始大笑。前面围观的老百姓都回头看着他们三个,“嗯?”又转过头看那通缉令。
“啊!杀手在这呢!”那群聚在一起的百姓炸锅了,四散逃开,“他们跑个什么劲啊?”耶律德光看着惊恐的那群百姓。城门口的官兵冲了过来,仔细一看,“妈呀!快跑!妖怪来了”凑过来的官兵全都吓跑了。
“这我们有这么吓么?”逸然愣在那里。
“哈哈,主要是你长的太丑了!”阮风抱着肚子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巴蜀皇宫大闹的事情传到了百姓中间,虽然中原和巴蜀中间隔了千山万水,依旧传了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就把他们三个说成了吃的人妖怪,尤其是崔逸然吃人不吃骨头。
“算了,走吧,看来这里的老百姓不欢迎咱们几个啊!”耶律德光无奈的说道。
“嗯,咱们快赶路吧”三个人从没有人看守的城门走了出去。
在往中原走的一路上,三人途径傲剑山庄,刚好天色已晚,就骑到傲剑山庄门口。逸然先下马敲了一下讲究的大门。
“有人么?”逸然敲了几下门。
“没有人啊!”逸然转过头朝着阮风和耶律德光说。
“那怎么办?我这伤刚好,你不会忍心让我睡荒山野岭吧!”阮风调侃着逸然。
“睡荒山野岭也没什么啊,我的祖先都是这样过来的”耶律德光无所谓的说。
“那咱们走吧!”逸然走回去,骑上马,准备走。
“子啦”门开了,出来一个一个半百的管家模样的人。“三位少侠留步,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么?”那管家和气的说。
“噢,老伯,我们三个途径此地,现在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以想借宿一宿,请问可以么?”逸然知书达理的问道,随后拜了一拜。
“噢,可以都是可以,但是我们傲剑山庄有个规矩,凡想进山庄的人必须有一把宝剑在身,经过我们老主人的鉴定,如果是好剑,吃住在本山庄,一辈子都可以,三位少侠,如果没有的话,还是请走吧”管家朝着逸然拜了一拜。
“逸然,你不是有一把你师父给你的宝剑么?快拿出来,让他们山庄的老主人看一下,咱们就不用睡在荒山野岭了!”阮风盯着逸然的湛卢看。
“这”逸然支支吾吾的,他害怕宝剑被他们弄丢了,如果不给吧,阮风因自己而伤,又让他睡到外面,实在是说不过去,逸然尴尬着。
耶律德光似乎看出了逸然的担忧,“管家,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不行!这规定都好几十年了,不能改的!”
“罢了!”逸然把手朝后一抓剑柄,插着老管家脸的旁边门插去。那老管家眼睛一咪,微微一笑,居然用两指夹住了锋利无比的神兵湛卢。“好剑!”老管家两个手捧起剑,朝着门里走去。
“哇,这老汉的功夫不低啊!”耶律德光感叹到。逸然也很诧异在这深山老林里居然有这样的高手,奇怪啊,奇怪。
三人唏嘘不已的时候,那老汉又出来了,手里还是捧着“湛卢”
“三位少侠里面请,我们庄主要亲自接见你们!”老管家走到门口的边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人下马进了山庄,逸然从老管家旁边经过的时候把剑有装回了剑鞘里。老管家最后一个进去,把门关上了,又走到三人前面,“三位少侠请跟我来。”这傲剑山庄的大门看着很普通,但是进了门一看,里面有湖有假山,舞榭歌楼,好像另一个世界。
四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两个弯,看见一座大的阁楼,阁楼中间挂着一块牌匾,写着四个字“逍遥无尽”四个四苍劲有力,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三位少侠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老管家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三位少侠,有请!”。三人互相点了一下头,示意一起进去。
“子啦”门被逸然推开,三个人挺着胸迈着大步走了进去。看见大红的地毯上坐着一个白发苍仓的老者,这一下让毅然想起师父李云基。旁边就是刚才的老管家站在一旁。
“三位少侠,随意坐!”老者随意的一挥手,示意请坐,一谈一笑之间给人一种亲近感。
“老夫叫独孤方,是大隋国开国皇帝杨坚的皇后独孤一族的人,哈哈,都是老黄历了,不知者湛卢神兵是哪位少侠的兵器啊?”老者眯着双眼笑着问。
“噢,独孤老先生,这剑是我的!”逸然举起双手做一个稽首。
“少侠好福气啊,老夫我找了足足三十年都没找到啊!”老者从语气里很是羡慕逸然。
“其实这剑,并非是我所有,是我的师傅送给我的礼物!”逸然实话实说。
“尊师是?”老者好奇的问下去,能把这神兵湛卢当礼物送的人不多啊。
“家师一直隐居在深山中,我发誓不会吐露他老人家的名讳,请老先生谅解。”逸然又拜了一个稽首。
“那老夫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这两位少侠是?”老者又笑着看阮风和耶律德光。
“我叫阮风,是西疆苗黎人,来中原见见世面!”阮风回答到。
“老庄主,我叫耶律德光,是契丹国人,来到中原避难,恰好遇上逸然、和阮风兄。”耶律德光恭敬的回答到。
老者和管家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老者闭上眼睛不说话了,管家大声问道:“三位是来我这傲剑山庄闹事的么?”
“怎么会?两位切莫误会!”逸然、阮风、耶律德光站起来说,听着话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我们老庄主,好心好意让你们住,不致大晚上睡在荒山野岭,哼!说你们三个来我们山庄是来闹事的么?受什么人指使?”说完一拍手,从外面进来十几个剑客,为首的问道:“独孤先生有人来闹事么?”管家冷漠的指着逸然三个人。
“你们这是寻死么?敢来傲剑山庄捣乱,哼!兄弟们上!”为首的剑客拔出剑朝着逸然三人走来。
“误会啊,误会,我们刚刚途径此地,人生地不熟,怎么会闹事呢?请各位大侠别误会啊!”逸然恭敬的说道。耶律德光和阮风防备着偷袭。
那为首的剑客看了看管家,意思是到底怎么回事。老管家顿了顿:“三煞客,你们刚才巴蜀皇宫里闹完事,又来我们傲剑山庄闹事,是不是欺负我们巴蜀之内没有能杀了你们的人啊?”
“啊,你们三个就是三煞客啊!兄弟们,动手!”为首的剑客朝着耶律德光的喉咙刺来,“噌”一声,那剑居然弯了,剑客喊道:“你就是耶律德光?”
“是我,请问我怎么惹到你了,要拿剑来杀我?”耶律德光很无辜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剑客认为耶律德光看不起他,开他的玩笑。
“都住手!”逸然喊道。顿了顿嗓子,又说道:“老庄主误会了,我们是当时闯进皇宫并非是杀人闹事,而是要救出大唐皇子李文德,只不过那青城山人郭柯设了毒计要围捕我们三人,无奈之下才杀了那么多人并非我等杀人为乐,请老庄主明鉴!“逸然鞠了一躬。
老庄主睁开了眼睛,将手一挥,那些剑客全都退了出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老庄主冷静的问。
“这个!”逸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转过头看着阮风和耶律德光,让他们拿出点办法。
门外。
那些剑客退出去的时候,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走了过来,问那为首的剑客,“王大侠,里面就是”三煞客“么?”
“是的,小姐”王大侠恭敬的回答到。
“我正想找他们呢?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哼”愤怒的走着阁楼走进去。
“小姐!小姐!”十几个剑客在后面喊着,意思老庄主不让人进去。那少年已经一脚把门拽了。
“你们三个就是“三煞客”我看没长什么三头六臂,怎么老百姓把你们吹成神了都!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三个吃人的恶魔”那少年拔出腰间的白色的细剑。“好一把细剑啊!”逸然心说到。
逸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呢,那俊美少年就挺剑朝着逸然砍来,“这位少侠,别误会!”逸然不敢还手,看他的装扮应该是山庄比较重要的人。
“躲什么躲!”那俊美少年在逸然后面追着刺。耶律德光知道逸然不好还手,就帮他挡了一剑,“珰”一声,耶律德光口说:“好剑啊!”心里却说:“差点破了我的招”
“哼,我也杀你!”那俊美少年娇嗔一下。
“嫣儿,住手,先听他们解释!”老者急喝道。
“解释什么解释,我今天就替巴蜀的老百姓杀了这三个妖人!”说着又朝着耶律德光刺去。
“不对,这俊美少年一个男儿身怎么会要这么重的胭脂味呢?”阮风的鼻子闻到了从俊美少年身上飘洒出来的味道。
“姑娘住手!”阮风大叫一声。
“什么?”正在逃跑的逸然和耶律德光同时张开嘴惊奇的喊道。
“胡说什么,本少爷怎么是女儿身呢?你这是寻死!”那少年脸色变的红晕,居然有人识破了她的身份朝着阮风狠狠的刺去。
“姑娘,你骗的了我们的眼睛,但是骗不了我的鼻子!”阮风急忙躲去。
“嫣儿住手!”老庄主似乎有些生气。
“爹,他们是恶人,就该杀”独孤姑娘走到老庄主旁边,撒娇着打了一下老庄主的胳膊,撅着嘴说:“爹,平时遇到恶人,你都是鼓励我去杀的啊,今天你是怎么了?”
“傻孩子,刚才我分明看见是人家三个人没有杀你!”老庄主笑了一下,示意逸然、阮风、耶律德光坐下。
“爹你的意思是他们功夫比我高喽!”独孤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她在这傲剑山庄被大伙惯着,看在她爹的面子上,今天遇上几个不给面子的人就。
“你先下去,爹一会找你说话”说着让老管家把独孤姑娘送了出去。
“哼!到时候我看你说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独孤姑娘走过阮风的时候朝着他说了一句,总之,阮风知道这女人是不好惹,尤其是娇生惯养的女人,那是更不好惹。
“哈哈,这是老夫的女儿,老夫四十岁得一女啊,当掌上明珠养着,刚才谢你们不杀我女儿之恩!”老庄主朝着三人打了个稽首。
“庄主客气,刚才老庄主没出手制住我们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怎么还敢谈谢呢?再说独孤姑娘剑法娴熟,刚才还好我们几个躲的快,要不然真的就”逸然装的很像知书达理的样子,其实和阮风、耶律德光心里想,“要不是看你爹面子上,早收拾你了小妮子了!”。
“能否给老夫讲一下你们是怎么一下能杀了五千多人啊!”老庄主表情不可思议的样子。
“老庄主这个”逸然不知道怎么说。
“噢,当时他发疯了,连我们两个都杀,不是他自愿的,所以”阮风补充道。
“是啊,当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被外界谣传成什么吃人恶魔!”耶律德光也为逸然解释。
“啊,一个人杀的啊!”老庄主张着嘴,不知道说啥了。紧接着又回过神,恢复到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老庄主,并非是我杀人成性,而是”逸然不好意思往下说。
“老夫略懂医道,能否为你看一下呢?”独孤老庄主两眼放出精光盯着逸然的身体看。
“好啊!”逸然也很高兴。独孤老庄主慢慢的走到逸然身边,抹起逸然的长袖,将两个手指搭在逸然的手腕处,“嗯,不错,内力很浑厚么。经脉全部打通,确实难得,这丹田好比内力的源泉,就跟海一样,海水就那内力,多大的容器就有多强的内力”独孤老庄主一个人在那自己对自己说。“嗯?”独孤老庄主一只手往上捏逸然胳膊上的穴位的时候有一股强大的内力从逸然的丹田里通过谭中穴、督穴走到他手捏的地方。“我说崔少侠,是要考验老夫的内力么?”老庄主脸色立马变的严肃起来,也从丹田中运气内力,打入逸然的曲垣穴,两股强大的内力发出强烈的碰撞。逸然还不知道自己跟老庄主交上手了,跟阮风和耶律德光说:“这独孤老庄主人好啊,看来我的病是有治了”。
“是啊,老庄主宅心仁厚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呢,是吧独孤庄主?”阮风转过头一看独孤庄主现在保持一个动作不变,额头冒着汗如雨下。
“独孤老庄主你这是怎么了?”阮风看着独孤庄主动作有些怪异。
逸然转过头一看,老庄主抓住自己的胳膊不放,”独孤庄主,您这是”逸然疑惑的看着独孤庄主。
“我”独孤庄主分不开心思说话,心说:“这小子是装的还是故意卖弄内力啊!”独孤庄主一只手按着逸然的曲垣穴,刚才用内力跟逸然的内力斗的时候打通开了三焦穴,逸然体内的内力突然又多了一股,似乎更为强大,没有与老庄主的内力拼斗,而是将独孤庄主的内力往逸然身体里引,整个身体的内力好像灌进大海一样,身体越来越虚弱,“少侠,你还不肯送手么?”老庄主分出一分神跟逸然说。
“独孤老庄主,你是不是看错了,好像是您抓住我的手了”逸然冤枉的看着独孤庄主。
“是啊,老庄主,您年事已高,真的看错了,你明明是抓着逸然的胳膊啊!是吧耶律兄?”阮风转过头看着耶律德光。
“没错,老庄主,要不您先松开?这病不治也罢!”耶律德光好心好意的说。
独孤庄主心里想:“这三个小子不会是故意来消遣老夫的吧,哎,罢了!”老庄主哀叹一声,强行将身体挣脱逸然的曲垣穴。独孤庄主被自己的内力所震开,往后退了三四米,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三个赶紧过去扶起独孤庄主,“您这是怎么了?”三个人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住了,这不知怎么就伤到了独孤庄主。
“快封住我的云门穴!”独孤庄主小声的说着,身体好像很虚弱的样子。逸然跟李云基那学到了关于穴位方面的知识。
逸然立马将独孤庄主扶起,用自己的内力为老庄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