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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阮风和独孤娇嫣还没起床,门就被敲了几下。
“谁啊?真讨厌,我还没睡醒呢!”独孤娇嫣把被子蒙在头上。
“是啊!阮风也把被子蒙在头上。
“铛!铛!铛!”门又想了。
“哎呀,吵死你!你去看看谁!”独孤娇嫣把阮风往床下推。
“是!是!是!”阮风不耐烦的走下床,用手揉了一下双眼,心里暗骂这是谁啊,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真是烦人啊。
“谁啊!”阮风懒散的把门打开,抬头一看,傻眼了。
“娇嫣!娇嫣!”阮风大声的叫着独孤娇嫣。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我要睡觉!你别烦我!”独孤娇嫣把手堵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娇嫣!你快过来看!”阮风把耶律德光请了进来,走到床的旁边,推了一下独孤娇嫣,“起来,你看那是谁?”
“我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是你*我欺负你的!”独孤娇嫣生气了,从床上爬了起来,抬手准备打阮风“不对!那是”独孤娇嫣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独孤娇嫣猛的一回头,“耶律德光!”独孤娇嫣大喊一声,鞋都没穿,光着玉足跑到了耶律德光的旁边,一下抱住了耶律德光,这让思想比较保守的耶律德光十分尴尬,阮风在后面直笑,他知道独孤娇嫣没有别的意思,耶律德光又是自己的好兄弟,也就不吃醋了。
独孤娇嫣松开耶律德光吗,在他胸口锤了一粉拳,“你好的挺快的么,我和阿风担心死你了!”然后和耶律德光坐了下来。
“是啊!你怎么就好了?丐帮神医张翔说至少要等到中天好了以后,才能治好你的伤?这到底怎么回事?”阮风坐到了独孤娇嫣的旁边。
“昨晚有一位江湖老前辈为我治伤,现在好了,别问我他是谁,我答应过他不说的!”耶律德光容光焕发,看样子伤好了有七八成了。
“这样啊!那就好!只要等黄中天伤好了,咱们就去找逸然!”独孤娇嫣笑着说。
“逸然的下落还不清楚么?”耶律德光语气沉重的说。
“哎!是啊!咱们现在都有伤,不能去找,丐帮弟子们帮咱们找逸然,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下落!”阮风也叹了口气。
“我最担心的是李珺妍,她一点儿功夫都不会,思想单纯,又没什么心眼,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逸然醒不来,谁去保护她啊!”独孤娇嫣说完,三个人一齐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们会有今天这样的田地!逸然和李珺妍下落不明,我、黄中天身受重伤!你和独孤娇嫣轻伤!你说这仇我们报还是不报!”耶律德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是啊!我们一定要报仇!我们苗人就是有仇必报,有恩必报的性格!”阮风也很气愤。
“行了你两,上次被打的还不够惨啊!把伤养好再说!先找逸然和李珺妍才是大事!知道么?”独孤娇嫣给两人泼凉水。
“独孤姑娘此言差矣!“耶律德光站了起来,豪迈的说:“就算不为我们我们自己报仇,也要为天下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杀了这帮为祸武林的杀手!我敢打赌,他们在不久的将来毕竟会成为江湖上最大的敌人!”耶律德光说的口沫横飞。
“耶律兄说的对!等我们消灭的天下门!我就娶你带你去西疆见我爹!”阮风正色的说道。独孤娇嫣害羞的地下了头。
耶律德光看着两个人笑了笑,“好啊!没想到你两能在一起,我为你两感到高兴!逸然和李珺妍姑娘也是一样,祝贺你两早点结婚!”
“只要不消灭天下门的人,我就不结婚!”阮风这个人在大事上从不含糊,虽然独孤娇嫣想让他找到崔逸然后就退隐江湖,但是他肩上的责任现在没有办法推卸。
“好把!”独孤娇嫣伤感的说道,自从她跟怎崔逸然、耶律德光、阮风闯荡江湖以来受到了江湖的可怕与残忍,完全不是他们这种人适合待的地方。
“我有一件事,不好意思说!”耶律德光放下刚才的豪气,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
“耶律兄,你什么时候这么羞涩啊!有什么事情就说么!”阮风看着耶律德光不好意思的样子感觉很奇怪。
“那我说了啊!”耶律德光抬起头看了看阮风,又看了看独孤娇嫣。
“说啊!都是自己人!”独孤娇嫣大气的说。
“我饿了,其实我是被饿醒的!”耶律德光感觉很丢人,脸上红红的。
“这有什么啊!”阮风和独孤娇嫣忍住没有笑出来,“来人!”一个在门口站岗的丐帮弟子进来了。
“阮风公子!有什么要交代我去做的么?”丐帮弟子恭恭敬敬的向着阮风等人抱拳。
“去,让厨房给我们上两盘酱牛肉,三只童子鸡,四条黄河大鲤鱼,再来两坛上好的女儿红!”阮风随口就报了一堆菜,他和独孤娇嫣清楚耶律德光的饭量,不是一般的大。
三人聊了有半个时辰,小儿就把要的菜全部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耶律德光等小儿一走,马上暴露出一个饭桶的本色,阮风和独孤娇嫣本来不饿,看见耶律德光一个人吃的这么香,也跟着吃了一点,阮风和耶律德光两个人高兴的干着酒,独孤娇嫣为了庆祝耶律德光伤势痊愈,也跟着喝了几碗,结果被阮风抬到床上又去睡觉去了。
无名小村中。
太阳此时找到屋子里,丁老汉让孙子给李珺妍和崔逸然喂中药,自己去做饭,然后和孙子到河边去打鱼。等丁老汉端着饭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孙子在和一个女子说话,“谁这么早来拜访我家?”老者带着疑问进去了,一看,居然是李珺妍,看来她好了啊。
丁老汉笑盈盈的端着碗到了一个旧的桌子上,“姑娘,你终于醒了啊!”
李珺妍二话没说就跪在了丁老汉的面前,声泪并下说:“谢谢老人家救了我和我丈夫!”当然这个丈夫李珺妍是为了掩人耳目说的,她感谢的话是真心说的。
“姑娘请起!”丁老汉赶紧扶起了李珺妍。
“姐姐,哎呀,都给你说了,没事的!”小孙子无奈的说道。
“坐!先吃饭!”老汉让孙子又去拿了一副碗筷。
“姑娘,你和你丈夫叫什么名字?又怎么会出现那个奇怪的木头人里呢?”老汉现在有时间问清楚他两流落到这里的愿意了。
“老伯,我叫李珺妍,我丈夫叫崔逸然,他带着我准备回娘家,后来遇上一群坏人,叫做天下门!”老汉一听天下门,手上的筷子不小心从手中滑落。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天下门的人把丐帮帮主黄中天给打伤的事情,更何况在江苏的他。
“其中一个人他觉得我长的不错,就想但是我丈夫功夫高强,和那些斗在了一起,最后被人偷袭,装进了那个机械人里,扔向了黄河中,后来就遇到老伯你了!”李珺妍说的时候非常真实,好像真的存在一样,她不可能说真实的情况,因为逸然的恶名天下皆知,一说出来直接把她和逸然赶了出去。
“这样啊!我当初还以为你和你丈夫是坏人呢,看来我想多了!”丁老汉现在才放心了。
“谢谢老伯救命之恩,我有个请求,不知道老人家能答应么?”李珺妍放下碗筷慢慢的说。
“什么请求,只要老汉我能做到,一定做到!”丁老汉等着李珺妍想说什么。
“我和我丈夫能不能暂时住在您家里啊?”李珺妍知道现在天下门的高手也在找逸然,现在不能抛头露面,等到逸然好了,再想办法和耶律德光等人联系,江苏境内目前还没有黄中天的丐帮,也没有自己父亲魔帝的人,所以先藏起来再说。
“这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看看我家里哎!”丁老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爷爷,你就留下大姐姐和大哥哥么,我每天多打点鱼好不好!”小孙子天真的拉住丁老汉的手摇来摇去。
“哎!”老汉又叹了一口气。李珺妍想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崔逸然的身边,把逸然的那个荷包拿到手里,那个荷包里逸然的师父李云基给他的一袋子金子。李珺妍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
“哇!”小孙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钱。
“老伯,我知道你们为难之处,这些钱就当初补偿了好不好!这样,那些钱在您家旁边建一个小房子,让我和我丈夫住就行了!”李珺妍笑着说,平时都是逸然照顾她,今天以后她要负责逸然的安全。
“这让老汉我”丁老伯拿起了金子,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他不是爱金子,他向着这里面多余出来的钱可以给孙子以后娶老婆,他是为了自己的孙子手下这笔钱,而不是为了自己。
“好,姑娘,并非是我爱财,家里穷,没办法,请见谅!”丁老伯有些不好意思。
“嗯,我知道,来吃饭吧!”三个人一起高兴的吃饭,丁老汉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他一定要在他死之前把孙子抚养大,这样他也可以去九泉下见小丁的父母。
三人正在吃晚饭,张郎中背着药箱走到门口。
“丁伯!我是郎中张飞啊!”郎中大声的喊着,生怕丁好汉听不见一样。“这位是?”李珺妍好奇的问。
“哦!门口叫的是本村中的郎中,他丫,医术一般,性格比较猥琐,但你就是让他看好的,为了不引起村里人的注意,我给张郎中说床上还躺的那位是我的侄子儿,你是我侄子媳妇儿,姑娘可愿意?”丁老伯出身贫寒,心里自卑,害怕李珺妍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小姐瞧不起自己。
“噢,当然愿意啊!老伯伯您是好意,我怎么能不接受呢!”李珺妍回头看了一眼逸然,十分不好意思。
“来了!”丁老汉到门口去请张郎中进来,站在门口说:“张郎中,你这是”
“噢!我是来复诊的,看看他们两个的伤好些没有,要不然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张飞郎中说的是义正言辞的,实际是打的什么坏心眼,丁老汉是知道,无非是想多看看李珺妍,或者趁着给李珺妍把脉的期间摸一下李珺妍,沾点便宜,还把自己说的高尚的不行。
“我可没有闲钱再让您复诊了,要不您回去?”丁老汉不好直接赶他回去。
“不用了!这复诊不用钱了,我说丁老伯,我一番好意,你却把我想着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啊!你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么?”张郎中心中不悦,他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就是想再看一看李珺妍的容颜,可是丁老汉不让就算了,还变着法的骂人。
“别介!您进来看看!”丁老板挂不住面子,把张郎中拉了进来,其实也没有多大劲,多半是张郎中自己进来的。
张郎中一进屋,看见李珺妍和孙子小丁当坐着吃饭,李珺妍抬头看了一眼张郎中,李珺妍觉得丁老伯果然没有说错话!人长相猥琐也就罢了,连眼神都放着猥琐的精光,李珺妍一想到昨晚这个人给她看病,心里不由得恶心,就放下了碗筷。
“姐姐,你怎么不吃了?”小丁当边吃边问。
“我被恶心到了!”李珺妍没给张郎中好脸色看,她这辈子见过最猥琐的人也就是眼前这位郎中了。
“小姐早上好啊!”张郎中知道李珺妍是在说他,他也不介意,还死皮赖脸的想跟李珺妍套近乎。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李珺妍低着头,实在是不想看张郎中猥琐又恶心的样子,两个眼睛就跟没有加过女人一样,“要是我爹在,你敢这么看我,看我不让我爹收拾你!”李珺妍心里想着,但是又没办法,现在就她和逸然两个人,而且逸然还是昏迷不醒,除了日常的饮食之外,没有睁开眼睛过。
“噢!在下担心小姐的伤势,今天特来复诊!”张郎中说的时候连小丁当都笑了出来。
“我也不吃了!好恶心啊!”小丁当放下碗筷看着李珺妍。
“不必,我现在好了!不需要郎中了!你走吧!”李珺妍冷漠的说道。
“小姐,复诊很快的!”张郎中心想这姑娘怎么这样啊。
“不用了,谢谢你了!你走吧!”李珺妍看着小丁当,摸了一下小丁当的光头。
“这请小姐不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在下也是担心小姐的病情,再让我给小姐看看,如果伤好了,我也就安心了!”张郎中说着话的时候,还充满情谊的说。李珺妍更觉得这人恶心猥琐了,四十多岁的人了,搞的还跟少年时期一样,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还是给您看下吧!”张郎中情急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情不自禁的跑到李珺妍旁边想要抓起李珺妍的玉璧来把脉,说难听点就是调戏。
“你”张郎中的举动把李珺妍笑了一跳,急往后躲去。
“嘿!张飞!我说你今天是来捣乱的是吧!”丁老伯站在李珺妍前面拉住张郎中的手,别看丁老伯六十多了,但是身体还是比较健康,常年在外面打鱼,张飞郎中一天就知道喝酒,逛镇里的窑子,身体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素质自然不比丁老汉。
“丁伯,你松手!”张郎中大声的求饶到。
“张郎中,你在我家想调戏我侄儿媳妇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完全没有把我老丁放在眼里啊!”丁老汉生气的骂着张郎中。
“就是,张叔叔,你这么大个人了。真不害臊!”小丁当也开始骂张郎中。
“我错了!我错了!丁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张郎中两个手被丁老汉抓的生疼。
“好!我就绕了你这次,就当没发生,你说我们平时那么尊重你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丁老汉松开手,把张郎中拉到门口,李珺妍心才放了下来。
“姐姐别怕,我爷爷会教训他的!”小丁当笑着安慰李珺妍,李珺妍单独出来闯,没想到先遇到这种人,心情很是郁闷。
“张郎中,这事我就当没发生,下次你要是还这样,我就去告诉村长,你看村里人怎么处置你?哼!”丁老汉心情很不快,这完全是把没有把老丁放在眼里么。
“丁叔!我记住了!我先告辞了!”张飞郎中很后悔刚才干的事情,太冲动了,主要是李珺妍太美,张郎中又心术不正,看见李珺妍冷若冰霜,据他于千里之外,心里一下就急了!现在他很后悔,他就害怕他对李珺妍干的事情让丁老伯说出去,不敢多说话就赶紧回去了。
丁老伯走了进来,对着李珺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啦,让姑娘受惊了!”
“哪里?哪里?明明是那人无礼,多谢丁伯帮我让那人走了,要不然”李珺妍不害怕天下门的人,反而害怕张郎中这样心术不正、见色起意的萎缩男人。
“对了!你们吃饱了么?”丁老伯关心的问着孙子小丁当和李珺妍。
“饱了啊!”小孙子小丁当随口说到。
“姑娘你呢?”丁老伯拿了人家那么多钱,自然要照顾周到。
“本来是有点饿,刚才被那人恶心到了,不饿了!”李珺妍没有好气的说。
“好吧!姑娘我准备现在去镇里把金子换成银子,然后给些木材,找些帮手,估计一两天就能盖好!你看如何?”
“谢谢丁老伯,这事就全靠你了!”说着李珺妍又拿出一锭金子给丁老伯,往他手里放。
“使不得!使不得!前面给的钱都有富余!”丁老伯不愿意那这么多钱,虽然他缺钱,但不会要没有名头的钱,贫者不食嗟来之食,这个道理老汉还是懂的。
“这是为了谢谢您刚才帮我赶走那人的!说真的这些钱对我和我丈夫来说都用不上,拿着也累赘,这就当是我给小叮当的见面礼吧!”李珺妍笑着说。
“这不能要!”丁老汉是个忠厚的人,这么多平白无故的钱给他,他是不会要的。
“老伯,您听我说,你救了我和我相公的命,自然只这么多,等我丈夫伤好了,我们还会重谢的!”李珺妍把金子塞到了丁老汉的手里。
“好吧!谢谢李小姐了,只是在这里委屈你了!”丁老干心里愧疚,感觉对不起李珺妍给的那么多钱,足够现在买一栋不大不小的宅子了。
“只要您觉得我和我丈夫不麻烦就行了!”李珺妍觉得自己亏欠丁老汉许多,她出生在魔帝之家,自小就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且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的,自然不知道普通老百姓家里这两锭黄金是什么概念。
“那我先去换成银子,然后再找人盖个小房子!”丁老汉摸了一下小丁当的头,“我去去就回,你别给我到处乱跑,打几条好鱼,给李姑娘和崔先生补补身子!”然后放心的转身走了。
老汉走后,李珺妍对着小丁当笑着说:“我想和我丈夫单独相处一会儿,你能不能在门口帮我盯一下,好不好?”
“嗯!我帮你看着啊!”小丁当高兴的走到门口坐在门口自顾自的玩着一个小木马。李珺妍一看小丁当走了,慢慢的走到逸然的旁边,原本高兴的表情变的一脸愁容。
“逸然,你说你什么时候好啊!好一个人好怕好怕!你知道么,我的心现在很担心你,如果天下门的人找来,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怕死,但是你的志向还没有实现,你愿意就这么死么?哎!希望你早点好起来,咱两就去仙人谷找我娘,再也不出来了,江湖不是你我能够待的地方,现在天下到处兵荒马乱的,我想只有仙人谷,才是最安静的地方,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一个人,叫阮灵儿的一个姑娘,我不介意她也在你身边,我想她也是一个好姑娘,要不然你也不会喜欢她,哎!但是现在我真的好怕,周围的人我该信任谁呢?耶律德光、阮风、黄中天一个人都不在,我一点功夫都不会,哎!”李珺妍边哭边说,眼泪从李珺妍的脸上掉下来,滴在崔逸然的脸上。
“你快点好起来吧!我真的好怕!”李珺妍趴在崔逸然身上大哭。小丁当听见李珺妍的哭声,摇了摇头,可是自己又无能为力。
过了半个时辰,丁老汉把金子换成银子,在村子里找了几个热心的庄稼汉帮他来盖房子,说是自己的侄子儿和侄子媳妇儿要长住在这,丁老汉带了一帮人走到了门口,看见孙子一个人坐在门口玩。
“李姑娘呢?”老汉问着孙子。小丁当指了指里面,老汉伸进去头一看,李珺妍趴在崔逸然身上哭呢,不好意思打扰,小声的孙子说:“你在这看着,别让她作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和大伙先帮她在咱们家旁边盖一间小房子,听见没?”老汉害怕李珺妍做啥极端的事情,因为郎中说了崔逸然又可能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嗯,放心爷爷!我会盯住的!”小丁当往里面坐了坐,视野刚好能看见李珺妍的一举一动。丁老汉转过身子对着七八个庄稼汉说:“咱们速度快点,我这给工钱的!你们也看见了,我这房子小,每天晚上老汉我和我孙子挤一个床,所以大家动手麻利点,钱是少了不了大家的!”他现在也算是个小半个土财主了,只要用钱来鼓励大家,必然干的快些了。
七八个庄稼汉说:“放心,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点小事一会儿给你搞定!”然后拿上工具先去附近伐木去了,到了中午搬来二十多根粗壮的树木,有几个泥瓦匠出生在已经把垒出半个墙了,老汉为大家做了饭,大伙吃完之后,接着干。
李珺妍听见外面乱哄哄的,走到门口,摸了一下小丁当的光头,“这是怎么呢?”
“哦!爷爷找的人给姐姐盖房子呢”小丁当看见李珺妍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关心的问道:“大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情,走,跟姐姐过去看看!”李珺妍脸上又表现出一副笑脸,拉着小丁当的手往干活的地方走去。
“哇!”一个庄家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李珺妍,银白色素花香裙,皮肤跟冰霜一样,十分吸引热的注意力,最为好看的还是脸,太完美了!
“这”另一个庄稼汉看见李珺妍口吃的毛病犯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看!”丁老汉挡住李珺妍面前,想阻止他们的花痴的眼光。
“太美了!”大家不约而同的说了出来。
“赶紧干活!再偷懒工钱不给了啊!”丁老汉知道提到钱大家就好好干了。
“嗯!”庄家汗们一起喊了出来,钱才是他们今天来的目的,要不然哪有那么好心给丁老汉家干活。
“小女子代表我丈夫和我叔叔谢谢大家帮我们夫妻两盖一个临时的居所!谢谢大家。”李珺妍笑着客气的说。
“啊!”一个庄家汉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锤,看见李珺妍莲的笑跟莲花开放一样,被李珺妍的美震撼到了,手中的小铁锤从手间滑落了下来。
“别谢啦,都是为钱来的!”丁老汉小声的说,“姑娘你还是先进去吧,要不然这帮男人没心思盖房子了!”
“哦!不好意思!”李珺妍朝着大家笑了一下,拉着小丁当回屋子去。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丁老伯大声呵斥着,那些人的目光都看着李珺妍里去的背影。
旁晚十时分,太阳一半露在江面,一半藏了起来,黄色和红色的光洒在江面上,十分美丽。
夕阳下,三个人坐在江边看夕阳,太美了!让人很舒服啊。
这几天里,丁老伯村里人帮李珺妍盖好了房子,李珺妍和崔逸然搬里进去,李珺妍就等着崔逸然醒过来,顺便躲避天下门的。
在南阳城内。
耶律德光、阮风、独孤娇嫣三个人去看望黄中天,黄中天服用了圣灵雪蛤后,再加上他身体本来就好,恢复的很好。
四个人坐在椅子上商议怎么去找崔逸然和李珺妍的事情。
“中天!咱们现在怎么找?我害怕天下门的人已经把逸然”耶律德光做了最坏的打算,嘴上这么说,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不可能,那一次不是逸然化险为夷,这次也一样!”阮风坚信逸然和李珺妍没有死,因为自己的妹妹还在痴情的等他呢。
“对啊!逸然和李珺妍人那么好的,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独孤娇嫣安慰着众人,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
“哎!我丐帮现在十多万弟子在找逸然和李珺妍,两天了还是没有下落,我感觉心里非常不好!”黄中天坐在床上,他服用过圣灵雪蛤后,醒了过来,目前还是无法运动,只是能慢慢的移动而已,张翔神医的意思是让黄中天养上几天,服用一些补身子的药,身体也能早点恢复。
“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然逸然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耶律德光含有深意的给在坐的人说着。
“耶律兄说的有理,我赞成耶律兄的意见,我们要做两手准备!”黄中天觉得天下门的人可能已经早他们一步,找到了逸然。
“哎!”阮风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准备晚上通过召唤符箓回到苗疆告诉阮灵儿这个消息。
“你们说什么呢?逸然和李珺妍一定会没事的!我坚信!”独孤娇嫣大喊完一声就跑了出去,觉得他们几个太没有人性了,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啊,独孤娇嫣很失望,跑到自己的房间小声的哭了起来,“珺妍,你一定会没事的!”他们几个还在黄中天的屋子里商量事情。
无名小村中。
李珺妍在丁老汉的帮助下,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一间极其简陋的小木屋,里面有各种崭新的家具,床上躺着跟死人一样的崔逸然,李珺妍想在这个小镇上躲避天下门的人,等到这段时间过去,天下门的人万一没有找到这里,就带逸然去找他父亲魔帝李一天,魔帝手下有一绝世的医学高人鬼郎中,具体什么名字除了她父亲知道,其余的人一概不知。
如果鬼郎中能给逸然看下伤势的话,一定能医好,她父亲说过鬼郎中有一本家传的医学书籍,能把快死的人救过,正当盛年的人,活活治死,鬼郎中的名声不在魔帝李一天之下,因为每一个在江湖上混的,无论他是英雄好汉,还是奸诈小人,都会遇到不同程度的伤,鬼郎中就成了他们的救命郎中,但是鬼郎中有一个治病的规矩,就是治好一个人,一定要让那个人从身上留点东西给他,必须上身体上的一部分,除了头发。
李珺妍在小村子里待了好几天,她极少出门,但是村子里多了这么个绝世美女的消息在整个村子里传开了。村子里的男人们得知村子里有这么个美女,都想一睹她的风采,连老王家的倒插门女婿都被心来的女子迷住了,见了男的就说李珺妍长的如何如何。每天只要是农活不忙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借机去找丁老汉,实际上是为了看几眼李珺妍。
李珺妍为此很苦恼,觉得这些人太俗了,她除了要照顾崔逸然的日常生活外,还要给逸然洗澡、喂饭,每天晚上都要给他将故事。
逸然的脑海之中,他一直待在一个黑暗的铁笼子里,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咔嚓”一声,铁笼子居然被他不停的击打之下,断了好几根,逸然高兴的从铁笼子里跑了出来,“心魔!心魔!你出来!告诉我怎么回到现实?”崔逸然朝着黑漆漆的四周大喊,让自己的心魔赶紧出来。
一道白色的亮光突然在逸然面前亮了,心魔闭着眼睛冷笑到:“你找我干嘛?”
“我想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逸然焦急的问道。
“哈哈!”心魔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崔逸然,觉得崔逸然很天真,“哈哈!你真可笑啊!”
“怎么?我已经从铁笼子里出来了,你快帮我,让我出去!”崔逸然大声的叫喊到。
“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么?”心魔鄙视的看着崔逸然。
“我怎么可可笑了?”崔逸然不解的问道。
“你认为你逃出来了么?”心魔故作神秘的说。
“是啊!”崔逸然不解思索的回答到。’“哈哈!你自己看吧!”心魔说完就消失了,崔逸然所处的地方又变的昏暗无光。逸然大声的喊叫心魔,空气中传来心魔的嘲笑之声:“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不帮我,帮了我不就是帮了你自己么?”崔逸然想让心魔现身,第一想逃走,第二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寂寞了,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可能有一个月、半年、一年,他快疯了,在这死死的地方,会把一个政治青春的少年从心里折磨死的。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帮不了你,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心魔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四道亮光呈正方形飘在逸然的上空,逸然仔细一看,居然是四根水晶一样的细细的白光,逸然觉得这四道白光有问题,往一边飞去,结果四道白光如影随形的包住了他,崔逸然又往另一边飞去,结果还是一样,他正赶到诧异的时候。
“你以为有形的铁笼被你打断,无形的枷锁你能让它消失么?哎!我真后悔以前在你意识混乱的时候没有取代你!你太平庸无能了!”心魔大声的叫骂着崔逸然。
“我不信!我不信!”崔逸然运起功夫打着那几道白光,结果还是没用,“啊!我不信这就是我的命运!”紧接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现实中的李珺妍还在他的身边每天不停的对他说话,脑海中的逸然能听见李珺妍的所作所为,一眼一样,但是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想,直道此时他还不知被黑衣人服用了失忆药,所有的记忆被封锁在脑子和心里,身体到现在还不醒来是因为他之前被心魔趁机而入,心神被心魔控制了,知道被阮风和耶律德光制服。
时间过的很快,李珺妍在小村子里活的很快乐,虽然来老被村里的男人骚扰,崔逸然在床上躺了有七八天之久了,李珺妍觉得一点也不孤独,也不寂寞,因为崔逸然能够静静的在她身边听她讲话,能够一天里的任何一个时刻能够陪在她的身体,最让李珺妍感到幸福的是,她像一个妻子一样细心的照顾着心爱的人,其实她本来对崔逸然根本不是爱,而是好奇,她想看看自己未来的郎君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的接触,让她深深的爱上了崔逸然。
在魏晋时期,有一个美女,名叫秦罗敷,有心人写了一首《陌上桑》就是这么形容她的:月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善采桑,采桑城南;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
头上倭坠髻,耳中明月珠,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肖头。
耕者忘其犁,锄者亡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妹?
“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
无名小村子里的男人都把李珺妍戏称为赛罗敷,那些结婚成家的男人的老婆都视李珺妍为肉中刺眼中钉,把自己的丈夫的魂都勾去了,但是李珺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远就到丁老汉的家里,和小丁当玩一会儿,和丁老汉唠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