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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直接开口说:“我知道这次是因为你为难我们,所以有关部门不肯通过我们的申请,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做,做生意是需要光明正大的。”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克莱尔和寇香商量着要扩建公司大楼,不过这是需要有关部门的同意的,所以,克莱尔一早递交了申请书,还以为一切都会非常顺利,谁知道沐权从中搞鬼,让她处处碰壁。
沐权想做什么,克莱尔还能逃脱他的五指山?
连克莱尔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就乖乖听他的话来到他的别墅了,这栋位于西郊的独栋别墅,让她感受到了危险和不安,四周除了这栋别墅之外什么都没有,完全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沐权想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克莱尔在进门前,深呼吸了好几下,想着等下见到男人,一定要好好和他讲道理,拿出自己平常在商场上和别人谈判的架势,可是,她的话音未落,男人就已经凶狠的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抵在门板上,随后,薄唇急切的压了上来。
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占尽了她的便宜,克莱尔呜咽出声,可这对男人来说,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他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从未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不,对于女人,定然也是一样的,他纯粹的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多日不见,他想亲她,想狠狠的欺负她,如此而已。
亲吻还在继续,沐权似乎是不亲死她决不罢休一样,根本就不给她呼吸的机会,克莱尔整个人都陷入挣扎之中,她有种预感,若是这男人再不放开,或许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人亲死的人了。
沐权自然是舍不得克莱尔死掉的,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渴望,如今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会就这样放弃。
小女人性格温顺,小嘴儿也甜,沐权爱极了她现在这样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姿态,那种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人生出一股可劲儿欺负的渴望,他都等不及想要尝尝,这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克莱尔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刚有这种肯定的想法时,男人却恰到好处的放开了她,克莱尔不顾一切的拼命呼吸,似乎要把之前都失去的空气都吸回来似得,沐权见状,心里一阵好笑,面上却是不屑的。
“这就受不了了?”言下之意,那之后的可怎么办?
克莱尔压根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喘着气委屈道:“不是说好了不会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吗?你……你说话不算数。”
沐权嘴角一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说的话她也信?这么好骗以后可得藏好点。
“爷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成年人嘛,男欢女爱还不正常?”
“什么?”克莱尔眨巴了下眼睛,也没听懂其中的深意。
沐权邪魅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先吃饭。”说着径自往餐厅那边走。
克莱尔呐呐的跟在他身后,到了餐厅之后,才看清楚这屋子里烛光奕奕,香味弥漫,诱惑着她的味蕾,没想太多,克莱尔还以为吃完这顿饭,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mk修建大楼的提案自然也能顺利通过,所以她没顾这烛光晚餐的深意,直接坐好在位子上,开始享用美食。
的确,她有点饿了。
沐权喜欢看她吃饭的样子,吃的有些快,却不失淑女范,不愧是凯撒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呢,不过每每想到这第一顺位继承人是怎么来的,他这心里就不舒坦。
吃完饭,克莱尔就想着回去了,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小六又把车子开走了,她该怎么回去啊。
她绞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沐权,问道:“你答应我的,只要我陪你吃饭,你就不会从中作梗,让公司的提案顺利通过的。”
沐权点头:“没错,爷答应了。”
克莱尔心中一喜,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那现在饭也吃了,能不能让我回去了?”
“回哪儿去?”
“回家啊。”
沐权挑了挑眉,紧跟着又嗤笑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扫视这个屋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沐权这话说完,克莱尔也完全呆滞了:“不,这不是我的家。”
“我说是就是,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爷说的话就是圣旨,懂?”
克莱尔茫然,什么是圣旨?她一外国人,理解有限啊。
沐权耐心不多,今日对克莱尔,算是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见她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沐权眉头微皱,起身来到她身边,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女人,爷看中你了,爷看中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我还以为,今天你来到这里,就应该明白你已经没有后路可选,显然我高估你了,不过没关系,今晚,爷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你,什么叫顺从。”
言罢,沐权直接打横抱起克莱尔,一路往楼上卧室走,他平日里居无定所,这处房产,一年也难得会来个几次,这次为了这个女人,还在国外出差的时候就吩咐人将这里打扫干净,属于女人的东西一应俱全。
他不管这是金屋藏娇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要克莱尔这个女人住在这里,在这个属于他的地方,这个女人必须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现在他要干的事情,还需要多说吗?
克莱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殊不知,沐权最爱的就是她那双干净的琉璃珠子,这一刻,沐权想要占有她的想法,更加强烈。
没错,他没打算放过她,他不是一个有时间和精力去慢慢俘虏一个女人的男人,他既然看中了克莱尔,毫无疑问的,他一定要得到,尝到了味道,才能知道,她于他,到底有多重要。
当沐权将克莱尔扔在床上的时候,克莱尔终于意识到了无路可退的威胁,她害怕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可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在她还未有所行动之前,他健硕的身子,早也压住了她,如泰山一般,让她充满恐惧,且喘不过气来。
沐权那是真真实实的压着,克莱尔不同于其他外国女人般高挑,她身材娇小,在沐权边上,只到他胸口处,对她来说,沐权的确跟座山一样。
“女人,乖一点,爷就心疼你一点,若是你不乖,那爷会对你用什么手段,就说不准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克莱尔眼眶通红,眼泪一行一行的淌,全数没入她的发丝之中,那可怜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有不忍,偏偏在沐权看来,就跟是在诱惑他化身为狼一样。
“爷很快就会让你知道,到底能不能!”
“你,你就不怕我告诉boss吗?”
沐权一愣,随即笑开:“胆儿肥了,知道威胁爷了,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告诉我侄女?跟她说你被我强了,还是要将你我缠绵的点点滴滴都告诉我侄女?呵,你只要说得出口,爷倒是不介意。”
克莱尔身子一颤,眼底都是无助,没错,就算这男人真的欺负了她,她该怎么告诉boss呢?虽然她不是很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可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这是很不容易说出口的事情,沐权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他挖了个坑,不仅要她自己跳进去,还要她自己埋起来,真的太过分了。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沐权完全是箭在弦上,自这小女人踏入这栋别墅的时候,他想要她的渴望就已经到达了顶点,能忍着等她吃完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其实沐权心里也是很憋屈的,想想在京城,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如今他给了这么个机会给这个女人,只给她这么一个人,这小女人却还不感恩戴德,摆出一副我不情愿的姿态给谁看!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不能惯着,你越给她脸,她就越蹬鼻子。
沐权耐心用尽,也不管克莱尔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女人嘛,也不能太惯着。
“唔……”克莱尔完全没想到沐权会突然袭击,根本就不知道这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她,完全是慌乱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纯粹是本能的,双手用力的推搡着男人,可是她这点力气对于沐权来说,根本就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权当是情趣,男人疯狂的啃噬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让克莱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很快就扯碎了她的衣裤,克莱尔睁大了眼睛想要大叫,无奈嘴巴被死死的吻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脸色难看至极。
克莱尔好不容易喘口气,一动不敢动的躺着,喘着大气惊惧的看着他,沐权眼底一片厉色,眯着眼锁住她。
突然,沐权笑了,随后,克莱尔的下巴被狠狠捏住,男人的劲儿太大,克莱尔只觉得下巴都要被生生扯下来了,也不见男人松了力道。
“女人,你好大的胆!”沐权只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一顿来气。
克莱尔完全不知道沐权是几个意思,战战兢兢的颤抖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你不知道?”沐权一把扯掉她的底裤,将带血的姨妈巾扔在一边:“你特么早就算计好了今晚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所以才敢来我这儿对不对?呵,我倒是小瞧你了,也是,若你没点心机,我侄女又怎么会挑中你掌权她的mk!”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在我面前装傻,克莱尔,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耍我的人,现在是什么样?”顿了顿,沐权咧嘴说道:“恐怕如今他坟头的草,都有你的人一般高了。”
克莱尔听了这话,吓得眼泪哗哗的流,却是不敢哭出声音来,抽抽噎噎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沐权不得不承认,他心底也生出了怜爱之意,恰是如此,更是让他生气,气自己没用的同时,更气这女人的嚣张,他该死的厌恶这被人耍的滋味!
许是怕真的和上一个耍他的人有一样的下场,克莱尔抽抽噎噎的解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身体不舒服,我也来你这儿陪你吃饭了,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我……”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词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挫败和无助,让她哭的更凶猛。
沐权眉头紧皱,见她不像是在说谎,试探性的问:“女人,你老实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克莱尔点头:“你,你欺负我。”
“我会怎么欺负你?”
克莱尔张了张嘴,又词穷了,乖乖回答:“不知道。”
沐权叹息一声,忍不住扶额,手也松开对她的钳制,这女人到底是傻还是被保护的太好,连男女之间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看来这次,是他误会了。
克莱尔觉得危险似乎一下子少了一些,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红着脸问道:“你能不能把裤子还给我,我,我好像把床弄脏了。”说这话的时候,克莱尔像是犯了大错一般,生怕男人会因此而惩罚她,她怕这个名叫沐权的男人,真的怕!
沐权抓起她的腰看了看,果真见床单上有着点点红印,他有洁癖,这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换做平常,见到这场景,保准会直接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这会儿,他却有些不愿意。
撇撇嘴,他无所谓的开口:“反正已经脏了。”也不介意再脏一点了,言罢,重新压上她。
这一晚,沐权并没有要了克莱尔,他再混蛋,在这种情况下,也下不去手,再说,他的洁癖也不允许他这么做,可不得不说,女人的腿真叫一个*,总而言之,他还是想了个办法让自己舒服了一回,对她的渴望,也自然是更加强烈了。
一连多天,克莱尔每天下班的时候,小六的车就会适时来到她面前,克莱尔不敢拒绝,只能上车,被送到西郊的那栋别墅里,沐权不碰她,却每天都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竭尽可能的占便宜,久而久之,克莱尔也不再像一开始般死命拒绝,沐权用最短的时间,让克莱尔习惯了被欺负,也认命自己是逃不出这男人的五指山,乖顺的像只猫儿一般,让人心动。
这一天,克莱尔隐隐觉得沐权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可她也没多想,晚上洗好澡,如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的躺在他身边,这男人是个魔鬼,她不敢逃,能做的,也只有顺从了,他捏住了她的七寸,让她每次面对boss,都不敢说出自己被他欺负的真相,所以,只能每天乖乖的上了他的车,住进他的别墅,睡在他的床上,连带着她,似乎也早就是属于他的所有物了。
男人健壮的手臂将她拦在怀里,温热的唇暧昧的刷过她的耳垂,即使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克莱尔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可爱的样子,让沐权一阵心猿意马。
“克莱尔,姨妈走了对不对?”
“嗯?”克莱尔眨了眨眼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你我共用一个卫生间,我怎会不知。”他每天都关注着她的身体,今天看卫生间的纸篓里没有她的姨妈巾了,想想也知道是因为她身子干净了,所以,可以吃了。
他等了一个晚上了,终于等着这小兔子,自己把自己送到他嘴巴了,这个时候不吃,就没有天理了。
克莱尔脸色一红,脖子缩的更紧,不承认,也不反对,反正刚刚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沐权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段时日,克莱尔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还是不敢拒绝,乖乖的躺着,想着最多一个小时,她就可以睡觉了,可是很显然,今天的欺负,和往常的欺负,有着太大的不同。
克莱尔扭动着身子,很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你,你在干什么?”
“我这是在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欺负。”沐权知道克莱尔不经人事,且完全不懂这其中的滋味,自然是耐心十足的让她放松,可他再好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到了自己也忍不住的时候,也顾不得克莱尔是多么的害怕,蛮横的攻城掠地。
这一晚,克莱尔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什么才叫真正的失去,什么才叫真正的所有物,她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死命折腾,男人根本就不管她的哭叫和疼痛,只顾自己无情的侵略。
这一晚,直到天明,她才在疼痛之中昏睡过去,次日,恰好是双休,根本就没人会想到,她昨夜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清醒的时候,克莱尔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屋子里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依旧是黑乎乎的。
她一睁眼就无助的哭了起来,昨夜的疼,她这辈子都忘不掉,男人如野兽一般的索取,也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想,她永远都做不到,忘记这个叫沐权的男人,也无法忘怀,他对她做的一切。
这个男人,不仅在侵占她的身,还侵占了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克莱尔终于知道,什么是男人口中的男欢女爱,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原来之前,都是她想的太简单了,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埋怨家里人,将她保护的太好,从来不让她了解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保护,而是一种无情的伤害,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不是吗?
“醒了。”男人的声音突兀的在她背后响起,紧接着,自己就被抱入他的怀中,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低沉的笑声丝丝入耳:“睡得好吗?”
克莱尔身子微微颤抖,使劲想要将自己埋起来,却都是无用功,男人的拥抱让她无处可藏,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躺在她身边,她料定自己睡了很久,还以为他早就已经离开了。
事实上,沐权很早就醒了,醒来之后就一直看着她,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似得,克莱尔睡着的时候,还是皱着眉头的,他知道他弄疼了她,昨夜,一切都失控了,他一沾上她,就知道自己中了毒,这辈子都戒不掉的毒。
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她哭喊着说疼,叫嚷着不要,可是他全然不顾,不断的索取着,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就这样昏睡过去,清醒过后,他是心疼的,也坚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的心。
克莱尔在颤抖,这对于沐权来说,自然是感觉的到的,他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抱歉宝贝,弄疼你了。”
宝贝?克莱尔只觉得好笑,如果她是宝贝,他怎么舍得这般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做对了什么,要被这个如魔鬼一般的男人看中!
“很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医生?克莱尔立即摇头,声色嘶哑的说:“不要,我不要医生。”
沐权没多想,只认为小女人面皮薄,不要医生看到她的*,笑着逗弄:“嗯,不叫医生,那你躺好,我给你看看。”说着,沐权松开她,就要掀开被子好好瞧瞧,他知道自己昨晚不知轻重,没准还真弄伤了她,难免于心不忍。
原本是情侣间很正常的亲密举动,沐权以为经过昨晚,她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也不会觉得尴尬,可对于克莱尔来说,那是她的禁地,没多想,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惊恐的叫喊:“不要,不要碰我。”那声嘶力竭的样子,像是昨晚的一切,都回来了。
这样的举动,让沐权眉头紧皱,他抿唇,眼底有着明显的怒气,顿了三秒之后,他一把将她拽了起来,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克莱尔不敢去看,故意别开脸,沐权又抓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来。
“克莱尔,爷的耐心真的有限,如果你要继续这样下去,往后你就别想踏出这座别墅半步。”
“不,我不要。”
“哼,那你最好别惹怒了爷,乖乖待在爷的身边,伺候好了,爷自然对你好,往后你想要什么,爷都会给你,倘若你不从,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她怕沐权,没有理由的怕,所以沐权的几句狠话,成功将她吓住,她愣愣的看着他,一句反驳都没有,那呆滞的样子,让沐权心中一疼,语气也微微放缓。
“克莱尔,你是我的女人,我沐权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所以,别想着离开我,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宠你。”
在京城,有多少人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如今他对这个小女人许下承诺,但愿她乖乖的,别惹他生气,他并不打算,在她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一旦她触及他的底线,那么她将失去自由。
接下来,她毫无反抗能力,在他的屋子里充当他女人的角色,沐权完全是个禽兽,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她就要配合,克莱尔怕他,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敢说半个不字。
她以为这辈子,自己就这样过了,谁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的异样全数落入boss的眼中,这件事情,最终被捅破了。
沐权是个非常忙碌的人,他鲜少会在京城,一般情况下的,他的工作都是世界各地的飞,这天,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次日,带着她来满江红吃饭,满江红是他开的餐厅,原本存在的意义是在他回京的时候有个吃饭的地方,谁料扯大了,索性就开始经营,一开业就成为京城最富丽堂皇的餐厅,没有之一。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权贵,克莱尔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巧,恰好这天,boss也在这里吃饭。
沐权就像是一只贪得无厌的狼,两人刚见面,他就挥退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六兄弟,待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就抓着她跨坐在他腿上,毫不怜惜的欺负着她。
他乐衷于此,似乎非常享受看着她无助的样子,而她无处可逃,只能咬牙隐忍,任由男人扯开她的衣襟,埋首在她心口作乱。
她就是以这般屈辱的姿态,暴露在boss眼中,她不知道推门进来的是谁,只是惊惧别人不要认出她,毕竟她是mk的执行总裁,若是被人知道自己被男人这般玩弄,定会影响公司声誉,她不想因为自己而为公司带来麻烦,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推门而入的那个人会是boss。
那天之后,她成功脱离了沐权,不管怎么样,沐权对boss还是非常重视的,为了不让boss恨他,他有一段时间没来招惹她了。
也对,对他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那天在满江红,他不也是这样说的吗?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那么认真的。
说实话,当时她是伤心的,现在,她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为了让她能够好好疗养,boss特意将她接到了boss家,现在她出门都有专人保护,沐权也不能对她怎样了,她自由了,这难道不好吗?
海外开发部的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克莱尔最近很忙,真的很忙,忙到没有时间想沐权这个人,也没有空余去念这两个字,她的生活,似乎是和沐权无关了。
只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觉得自己似乎特别累,每天早上都不想起床,人也跟着反胃,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脸色也比之前差了很多,这点,自然是瞒不过boss的眼睛。
她不想让boss担心,每当boss问起,也总说没事,就算是难受到吐,她也尽量忍着,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台机器,除了工作,什么都不会了。
机器也好,人也罢,克莱尔现在只想好好经营mk,将海外开发部的工作进行的完美一些,其他的,她没时间去想了。
沐权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
呵,真当他沐五爷的名号是当摆设好看的吗?那天被宝贝侄女撞破了他和克莱尔的事情,为了稳住侄女,他放手让克莱尔走了,那不是真正的放手,而是他知道,克莱尔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心,这辈子还很长,他不必急于一时不是吗?
正好那段时间他比较忙,国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所以他准备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再和克莱尔好好聊聊,只要克莱尔是真心想跟着他,侄女还能说什么呢?
这件事情对沐权来说很好解决,克莱尔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到时候只要和她见一面,随便威胁几句,她不敢不从,没错,这方法是无耻了一点,不过他也是真心对克莱尔好,他沐权是什么人,他活到现在,只有克莱尔一个女人,这还不够吗?
一下飞机,他就给克莱尔打了个电话,这段时间在国外每天都很忙碌,可他还是疯狂的想念那个女人,也不知那个小女人有没有想他。
打第一个电话,她不接,第二个又不接,第三个还是不接,沐权被气笑了,看来某人并不是很想念他,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想着自己最近一直在想着这女人,沐权心里有气,直接打电话到她办公室,这次,她接了。
“喂,我是克莱尔,请问你是哪位?”
“我要见你。”
“你……你……”
“怎么了宝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想我了吗?”
“我……”
“想与不想都见面了再说,我现在到你公司楼下接你,二十分钟后,你下来。”
电话那端沉默了很长时间,沐权才听到她的回应:“沐先生,恐怕我不会下来。”
“哦?”
“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希望沐先生不要再来打扰我。”
“哟,这是生气了?”沐权笑了笑说:“那天我是说了一些过分的话,不过那也是权宜之计,乖,别跟我置气,嗯?”
“沐先生,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会下来的。”
沐权眯起眼睛,哼笑一声,问道:“你确定?”
“是,我确定。”
“克莱尔,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可以就这样离开我?在你我之间,从来没有你说不的权利,在爷还没有玩腻之前,你休想拜托,我再说一遍,二十分钟后,我要在你公司楼下见到你,要不然,我就亲自上来将你拖下来。”
“沐先生,如果你执意这样,那我只能通知boss……”
“别拿我侄女来堵我。”男人耐心全无,冷声道:“克莱尔,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因为我侄女的一句话而放过你?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这点,你比谁都更了解。”言罢,沐权直接将电话掐掉。
克莱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眼眶憋的通红,凭什么这男人这么笃定她一定会下去,凭什么他就吃定了她不敢说不,她这辈子,难道真的就只能在他的手掌之下生存吗?不,她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到最后,她索性大哭起来,这段时日,她一直强忍着,一直憋着,到了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许是哭过了头,克莱尔突然觉得自己一阵犯恶心,就急忙冲到卫生间呕吐了起来,最近她一直这样,每次呕吐,都只吐出一些黄水,也是,她也没吃什么,又能吐出什么来。
她的身子都快被挖空了,为什么那男人还不肯放过她!
二十分钟后,克莱尔出现在公司楼下,一出大楼,一辆宾利豪车恰好停在她面前,车门从里打开,男人朝她笑着,一个伸手,将她拖拽进车子里。
沐权是想极了她,一碰到这女人,就想亲吻她,克莱尔伸手推他:“我不舒服。”
沐权先是皱了皱眉,而后看了看前座的小六和开车的老三,会意的点头:“嗯,那我们回家休息一会儿。”
回家?克莱尔只觉得好笑,那里对他来说是家,可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她从不认为,那里是一个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沐权念着之前在电话里对她说了几句重话,所以也没说什么,任由她耍着小脾气,是的,对沐权来说,现在的克莱尔,无非是在耍脾气而已。
沐权从没有谈过恋爱,他有洁癖,从不让任何女人近身,克莱尔是一个例外,在沐权的认知中,除了得到就是失去,他不想失去克莱尔,所以就想方设法的得到,或许他的方法对于恋人来说并不聪明,可是这是最简单的方式,他从没有尝过爱情的甜蜜,又怎么会懂得,要对克莱尔甜言蜜语呢?
沐权是一个渣,寇香很早之前就说过,他就是一个渣,连人渣都算不上的渣,可想而知,沐权这个人有多恶劣,克莱尔这样心思单纯的人,和沐权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如今沐权非要将她拽进这个世界,还是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克莱尔会反抗,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到了西郊别墅,小六和老三非常识趣的将这里的空间让给两人,送到之后,他们就各自离开了,顺便也开走了别墅里另一辆车子,所以,克莱尔再一次来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连回去都没有办法。
这让她非常慌乱,以往那些不好的回忆在一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开始害怕,开始颤抖。
沐权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自然是没注意到这些,过了一会儿,他渡步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他怀里,俯身想要去亲吻那令他思念已久的唇,可这小女人似乎并不情愿,头颅一偏,这一吻落在她的面颊上。
沐权也不恼,似笑非笑的说:“喲,胆儿肥了,敢躲了,嗯?”
克莱尔心中一寒,那句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似乎就在耳边回荡,她自嘲一笑,而后淡淡道:“沐先生,请你自重。”
“我操自己女人,自重个屁!”
沐权说话向来简单粗暴,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话,都会让克莱尔误会,比如这句,对她来说,就是严重的人格羞辱,克莱尔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优越的生活加上贵族的身份,让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这般粗俗的羞辱,一下子,她红了眼眶,委屈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一下子推开沐权,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刀,狠狠的抵在自己的脖颈,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能做的,就只剩下对自己心狠了。
沐权哪能想到温顺的小兔子也有这般凶狠的时候,只见她手上一个用力,一抹血丝从她脖颈滑落,沐权那个心疼,恨不得那刀子直接往他心窝上刺,到了这会儿,他才明白,原来这小女人对他来说,是这般重要。
可同时,这小女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他亲近的事实,也像是刀子一般,割着他的心脏。
“克莱尔,放下刀。”当然,这一切,都比不上面前这女人的安危重要。
克莱尔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筹码,手上用力,像是她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让血流的更多:“我不会放的,除非你放我离开这里。”
沐权抿唇:“你当真宁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克莱尔一瞬不瞬的看着沐权,沐权恍惚,记忆中,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看过他,突然,他不想看到这般大胆的她。
“是!”
那一声是,让沐权心中最痛的伤疤被揭开,鲜血淋漓,疼痛难忍,他双手握拳,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句的说:“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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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渣生气了,只想说:你丫有什么资格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