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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的心从来都是长偏的，如果长在正中间，这个人八成活不了，只有长偏了才行。

孙如梅偏向凌木然，劝说了很久，让凌峰同意了。

之后他们把凌曦叫了回来，亲自恳求她。

凌曦本来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是孙如梅忽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她连忙后退，无论如何也当不起养母这一跪。

“我求你。”孙如梅直直的盯着她，“虽然的确是木然不对，但是事情因你而起，我在这里跪下来求你，去救救木然。”

凌曦抿紧嘴唇，表情一点点的冷漠下去，天地之间，她觉得无比的孤独，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站着。

“我知道了。”她听到自己平静无比的说，“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会拖累他的。”

她说完之后，走了出去。

她知道穆青离是想让她去服软，但是……她不想去，要分开就要硬下心肠。

硬下心肠的代价就是五千万。

之后，她碰到了云流霜，说了五千万的事情，云流霜又给了她一些帮助，二人一起去了black，十楼之中，云流霜走了，她独自前行，最终在一扇门之后看到了穆青离的样子。

穆青离唇畔带着一抹明显挑衅的笑容，“凌曦，你终究还是来了。”

“对，我来了，放了凌木然吧。”

“不行呢，他可欠了我五千万……”穆青离笑着说，“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呢？”

“五千万的局还不是你设的？实际上你们根本没花多少。”她撇嘴。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可是老实的生意人。”穆青离说的很无辜，“对方如果真的欠钱不还，那么就只能交到警察手里了。”

凌曦沉默片刻，随后直接问道：“你说吧，想要我怎么做？”

“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不要再提什么离开的事情，我不放你离开你绝对不能走。”他的神色冷硬下来。

凌曦扯了扯嘴角，“你觉得……这真的可能么？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只会越来越痛苦，不如早点放开。”

“不！”他猛然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凌厉，“我的事情我来做主，凌曦你欠我这么多，难道就不要还么？”

她僵硬了许久，最终慢慢软化下来，垂下头，缓缓说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很抱歉，你要怎样才能选择原谅我？”

“等我想到了再说，这场游戏我做主。”他缓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想逃？做梦。”

“我同意。”

随着她我同意这三个字，她之后仿佛就真的认真戴在了穆青离身边一样，但是他们实则……越行越远，仿佛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也回不到之前。

两个人的身体可以挨得很紧密，但是心却距离的很远，他们之间越来越沉默，气氛越来越诡异，仿佛什么都是错的。

晚上的时候，他压在她上面，狠狠地顶进去问道：“就不能给点反应么？”

她平躺在床-上，沉默不言，任由他动却没什么反应。

做这种事情，身体上是很快乐的，原本跟最喜欢的人做，心里应该也很快乐才是，但是他却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的空虚。

“刚开始见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他回忆起这次最初见到她的样子，后来却渐渐的不对了，“到底现在是怎么了？”

难道她真的是还在介意之前他发脾气的事情？

他喘息着，告诉自己应该低下头，沉默的动了半响之后才说道：“如果你介意之前的事情，那我向你道歉，那两个人是我故意找来气你的，你别在乎就是了。”

她嘴唇微动，回答道：“我们，不合适，还是不要勉强在一起了吧。”

“我不信。”他倔强地说，却无法得到她更多的回应。

虽然身体上很快乐，但是心里却越来越难受，难受的仿佛像是失去了一块一样，再也无法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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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穆青离仿佛受不了一样的拉着她的手问道：“究竟怎么了？我都决定不跟你计较从前的事情了，为什么我们还回不到之前？”

她看着穆青离拉着她的手，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最爽快最开朗的么？”他咬牙说着，“是你对不起我，我可有真正的对你不好过，真正的让你受委屈欺负你？你为什么还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女人的心思我也实在猜不动了，你直说，我们接下来都好说。”

她微微张口，却只是说道：“如果你觉得累了，那就放我走吧。”

他抬头，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不相信这个时候了她说要离开。

“你——”他话说到一半，硬生生的问道：“你可有心？”

“有。”她点头，“可惜，我的心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碎了，还是放我走吧，我们之间不合适，从一开始就是的。”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神色之中找出一丝端倪，但是却发现她心冷如铁，再也没了别的心思，心寒的松开了她的手，缓缓的放开她。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片刻，却终究说道：“好，我放你走。”

她听后，仿佛心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终于，得偿所愿了，他们两个分开了，她却觉得生命不再完整，心被一把刀不停的戳着，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勉强站了起来，忍住颤抖说着，“好。”

她扭头离开，仿佛……离开了她的从前，离开了她的一切。

像曾经肆意妄为挥洒自如的青春说再见。

穆青离看着她离开的模样，忽然笑了。

唔，凌曦，说了放你离开，但是却没说不能追回你呀。

穆青离在心中偷笑。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不过这个大鱼吊起来的时候似乎晚了些，因为墨笙跟云流霜出事情了，半年的时间，穆青离已知在帮助墨笙处理各种事情。

无暇分身去处理凌曦的事情，也就一直拖到了半年后，墨笙好不容易出来的时候，他才有时间跟凌曦“商讨”一下未来，探讨一下男女身体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