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师兄弟斗智(1 / 1)

俏争春 早春花开 1602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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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贯来不徇私的局主,为了未来的大嫂如此一次次的令他们这帮兄弟刮目,可见这女子定是出奇的很,且也深得他们大哥的意。蒯七想着能让他们大哥倾心相护的人,不管如何,就值得他们尊重。

且他们这帮同爷一道从生死线上下来的人,信爷可是刻在股子里的,错不了。遂蒯七不再废话,直接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且有大哥刚才那句话,萧青估计比我还积极,大哥安心就好。”

左德昌自然是知道萧青的性子,这人虽是个古板不好说话的,将马和马场的安危看的比人还重,可只要是他这个当大哥的说的话,即使有些话他无法接受也顶多就是同他这个大哥犟着争执一番,过后还是会给办了。

就萧青的性子,左德昌知道即使他不用给萧青说什么解释的话,他也顶多就是同蒯七牢骚几句,赌气一番,过后事情还是会照着他这个大哥的意思来办了。可说了解释了,左德昌知道这家伙会更好更积极地去办。遂才这般交代了番蒯七。

如今听的蒯七也这般认为,且看着蒯七也是真心为他高兴,遂左德昌心头一激荡,又对蒯七道:“你对萧青说,我这次不方便放人在你嫂子身边,让他给我关心点,回头你们嫂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是要唯他是问的。”

蒯七听了这话,想想白村那么个小地方也没什么危险,且白家还在他们马场的势力下,谁没事去那里寻晦气,遂很没负担地道:“这个放心,那么个小地方除了我们马场,经年不见什么人物来,怕什么。再说了,敢在我们马场范围内动手脚的还真是没谁有这么个胆子。”这话说的很是傲气,不过,也该当他如此,别说马奔了就是盂城也是没人敢打马场的主意。

左德昌知道蒯七这话没吹牛,自打马场建成后,刚开始还有些人跳起跳起的来挑衅,后来被收拾了几次之后也就不敢了。要知道虽说他们这些军中的老人退了,可也有没退的兄弟们,最有能力的定边侯还在朝里立着呢,所以经过这么多年,怕是没人不知道马奔马场是没后台的。自然像白家这样的靠着马场周围的人家也就没人愿意去招惹了。

这么一想,左德昌对绮罗归家又放心了几分,不说以前了,如今自己又特特交代了萧青,凭着萧青的性子,还真就不怕那些个小地痞啥的了,遂便道:“好,那你就赶紧地安排吧,镖局里的事我安排旁人去做,如今你就忙马场这头。”

见左德昌急的很,蒯七也不像往日般留下叙谈叙谈了,便点头道:“行,那大哥忙着,我这就先走了。”说完蒯七忙忙地一抱拳就走了。

瞧见他急冲冲地走了,左德昌也没多管他,直接坐下来接着忙手头上的事了。这段日子他可是积压了不少公事,不将这些处理好了,回头他可没时间去马场。不去马场,就这么干看着绮罗呆在乡下一眼也不瞅,左德昌自认受不了不放心。

左德昌这将将安下心来做完手头上的事,方柱子就带着普朗来了。

左德昌没想到普朗会亲自来,对这个师弟他还是蛮重视的,遂忙起身问道:“你怎么亲自来了?”说完这话,左德昌忙将普朗给让坐了下来,才又道:“不拘什么得用着的,只管交代柱子拿来就好,何苦还自己来,对了,米沛同你呆一起可还好?”

普朗同左德昌可不是上下级关系,两人份属同门,彼此相处自然随意很多。见左德昌今儿如此礼遇,他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接过方柱子端上来的茶,轻抿了口,才悠悠地放下茶盏,其他没说,只先赞了声,‘好茶’。

对他的做派,左德昌早就见怪不怪了,遂即使再心急,他也不上朗普这小子的套,比耐心,左德昌自认要比朗普这小子好太多了,遂便也端起了杯子抿了口,才缓缓地道:“确实是好茶,你来了,我如何敢藏私不给你喝。”

瞧着左德昌如此,朗普很是闷气,比耐心他还真是一次也没赢过师兄呢。不过,今儿自己可是有他的把柄,不怕他不先露了燥,遂便又打叠起精神来,接着道:“我说你这冷木头啥时居然关心起女人家的物什来了?”

左德昌才不理会他的挑衅,直接道:“该知道的柱子定是给你说过了,别跟我这贫了,挑好的拿出来,日后自然有你的好。”

一听左德昌这语气,朗普差点吐出口老血,这人还真是拉的下脸来,看来栽的不轻,遂朗普也不再吊他胃口了,直接嗤笑道:“我这里可不是胭脂铺子,没你要的那些个对皮肤好的东西,易一个容用的着那么麻烦吗,嘁!”说完,普朗很是不给面子地冷哼了声。

方柱子早在给普朗喝上完茶后就溜了,这会子也没人在。其实即使有人在,依左德昌这黑冷脸,谁还敢听笑话儿?遂左德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皱眉道:“这叫什么话?难道就没好的易容物了?这可不行,你得给我弄些好的来。”说完,左德昌很是强硬地冲着准备反驳的朗普道:“别推,我可是知道你的本事,若是你不弄来,看我回头还给你寻药不寻。”

江湖闻名的药公子朗最是得意的不是制药而是制毒,不管是简单的还是利害的毒,他都会弄,所以,隆昌镖局众人走去出也是个没人敢多招惹的。不过这些制毒的药材可不是简单能有的,天南地北的也只有镖局才有这么个便利能替普朗寻来,遂左德昌算是勒住了普朗的咽喉了。

这不,一听这话,普朗很是鄙视地乜斜了眼左德昌,冷嗤道:“德行,如今这招儿都用上了,得,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看看那位白姑娘,不然不好帮着配药。”

左德昌能对蒯七直承绮罗为他们的嫂子,可在普朗面前,他是不会说的,这家伙整个就是个别扭之极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将绮罗当成了媳妇,还不得笑话死他。这也就罢了,他一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被笑就被笑了,可这家伙向来不按规矩行事,说不得就能飘到绮罗跟前瞎吆喝了。

遂知道这家伙是故意刁难,左德昌即使明白只要将话说白了就能让这家伙老实拿出好东西来,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将绮罗当成了内人。毕竟比起让朗普拿出好东西来,他更怕这小子去绮罗跟前瞎说一气,吓跑了绮罗。

再说了,左德昌心里有底,不怕这小子不拿好东西来,遂左德昌只是皱眉冷瞥了正嘚瑟的某人一眼,便哼道:“你的本事我知道,别啰嗦,你只管将各种不同的药水都备上些不就行了,何苦还要劳动人家白姑娘,难道你还想人家承情呀!”

朗普岂是个好打发的,听的左德昌这么激他,可是不会上当,不仅如此,还特特点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人家姑娘领我这情,回头陪着师叔去白村的时候也好蹭些酒喝,听柱子那小子说,白家的酒菜虽不比大酒店的,可也自有一番味道呢。告诉你呀,我可是老早就想尝尝了。哈哈哈……”

一听这话,左德昌是真有些怨念了,自己这正牌的女婿还没去过老丈人家呢,他们这一个个的臭小子倒好,先嘚瑟上了。不行,得赶紧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去接师父回来。要知道即使自己不急,可绮罗已经十八了,这么大的女孩子又是在乡下,年龄可是大了,留家的日子真不长了。

大概是感到了危机,左德昌也不与朗普歪缠了,直接投其所好地道:“好了,别闹了师弟,你就看在师哥为你辛苦寻药的份上,帮师哥这一回吧。你也知道师哥如今的处境可是不妙呢,你嫂子若是娶不回来,你师哥大概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且你那侄女还不得被再冯家寻借口接走呀。”

左德昌不仅服软还说出了心里话,普朗自然不会再拿乔。再说了,他可是早就得了师叔的令,让他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帮着师兄,如今这师兄娶媳妇的事应该算是大事了,自然更得帮忙了。

不过,这帮归帮,架子可得拿着,遂普朗好笑地瞥了眼已然有些急的师兄,松口道:“这个药给你倒也没什么,不过如何用,可是琐碎的很,你看?”说完,还不嫌气人地两手一摊。

“这个好办,你将东西拿来细细的说与我听,回头我去教白姑娘。”一听朗普松口,左德昌忙忙地应下了,生怕他又生出要见绮罗的心思。对于让绮罗见一见自己的兄弟和手下的事,左德昌觉得还未到时候,虽然自己如今一口一个你们嫂子你们嫂子的称呼着,可他知道在绮罗那里他的地位其实并不牢靠,但凡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这婚事都得折腾一场。所以,见其他兄弟还不是时候,那见朗普个混小子就更是不到时候了。瞧见左德昌立马寻到了解决的法子,朗普很是不着调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冷面师哥不见了,日后怕是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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