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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还没刨好?还是想我了?刚还嘴硬。”
啊,啊啊啊碍…
我,呜呜,我可以跳楼不?
割脉,上吊?
上吊不大好,舌头露出来很难看,也比较浪费米线。
要不我试试敌敌畏?
那也不行好像,我体内对这些毒似乎有一定的抵抗性,别到时候光晕过去没死了,醒过来可就丢人了;被拉去灌肠也好难受的说……
好像听谁说过,农村人没条件,为了救人,一急之下就灌大粪,我一直没搞懂大粪的药用价值和疗效……
殷亦桀在那边估计进了卧室,因为我听到他开了轻音乐,richard-clayderman的《love-is-blue》,他车上以前总爱放这个,我对钢琴就懂这么多;至于轻音乐,他只要放的轻一点,我就当做是。
关于这个认知,我从未和别人探讨过,因为,我觉得轻音乐多半都放的比较轻……
汗流直下三千尺……
殷亦桀没笑我,缓缓的道:
“喜欢吗?”
这么没头没脑的,我,反正没有厌烦的情绪,也没有厌烦的**和打算,那就点头吧。
殷亦桀无声的笑,比钢琴曲还轻妙,说:
“可儿乖不乖?”
这个,思维跳跃太大,这个,我觉得在学会国际象棋之前,我有必要去围棋速成班锻炼一下,要不然他段数太高了,我根本没办法和他对弈。
除非,我采取另一种博弈方式:默不作声。
听说联合国投票第四种方式就是中国首创的,叫non-particiaption我不参加投票,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也不弃权,类似于:我保留意见,这大概是一个弱势群体相对悲催的表态方式,作用和弃权没多大区别,但是消极的。
呃呃呃,我,和殷亦桀谈政治,估计会输得更惨……
呜……
殷亦桀慢慢的等着我,一点也不急,似乎我都听见自己打呼噜了,他才轻声道:
“乖,我可儿一向最乖的。来大姨妈的时候很累,回去好好休息。读书,将来有机会嘛,好不好?要出国也行,我来安排,好不好?就让玉少在美国给咱盖栋别墅……”
呜呜,还是等在这里,捧了我半天,还是要我回家,呼呜……
虽然我喜欢老县城的安逸闲适甚至类似于世外桃源,不过城里也好啊,大学更好,我想呆几天,小心请示:
“都已经说好了,嗯……就三天了,好不好嘛。我保证,一点不出事。恩,我就带着学校听课,学习,不出校门,哪里都不去。什么看电影逛街去公园,我都不去……”
昨晚还有人约我看电影来着,我貌似都许久许久不曾看电影了,电视也嫌少看。
我怎么就混得这么背呢,离着不知道多远,我都能受他管,悲催啊。
使劲儿拧着枕头,我就当是殷亦桀,泞掐、揉、搓……
坏蛋,还让我生双胞胎,美死他。
殷亦桀在那低低的喘着气儿,虽然离着话筒有些远,不闷;
但是那种隔了一点距离的压抑,通过空气的传播和提炼变异,又似乎愈发浓重了些,甚至有些诡异,让我感觉很危险,没来由的危险。
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浑,突然问:
“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声音那么的诡异!
殷亦桀笑了,声音仍是浊浊的,低低的:
“你确实你想知道吗?”
“嗯!”我老实的回答,真的有点觉得不对嘛!
“可儿,继续说话给我听……乖……”
殷亦桀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更低哑了,好象刚才不是洗澡是跑了几里地一样!
他又在搞什么鬼啊!
殷亦桀很大方的给我解惑:
“可儿,我正在一边听着你的声音,一边在自……”
啊啊啊啊啊……
这个男人真是流氓的没边了!
居然在和我通电话也能兴起来!
我晕啊!
他,他,他也太过份了。
我脸一红,手一滑,电话掉到被子上,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我不想听殷亦桀那低低压抑的声音了……
原来,这个人在和我说话的同时,也不在做好事呢!
唔,是不是,他也和我一样,非常的相念我们在一起的欢快时光!
所以,听到我的声音就会忍不住这样又那样!
我一边脸红一边气一边好笑……
最后,忍不住又拾起了电话!
殷亦桀舒服的发出一串长呤,半响没有声音!
大概,他结束了吧!
我听到衣服的声音,他现在是不是在擦拭身体呢?!
我脸暴红,我也学坏了呢!
我们隔着电话半天没有对话。
“桀桀在哪里?”
殷亦桀问。
“和布莱恩在一起。”
我老实的回答。
空气似乎和缓了一些,终于听到一句对味的了大概是,殷亦桀松一口气,
我才发觉,后背有些凉,好像出冷汗了;卷着薄被子,拧成麻花,两腿一夹,可以当成是他,随便蹂躏报复。
“明天让玉少和老六过去看一下,让老六陪你一段时间吧,嗯?老六再找几个人……”
殷亦桀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已经是下命令了?
思索,除了老六,还有谁合适。
怎么可以这样,我要背着他做点事儿呢,这世上没有只能他背着我没有我不能背着他的理儿,这老六一来,我还怎么弄?
万一露馅了,他一准能飞过来咬我。
呜,咬我没关系,呜,问题是事情败露,于结果可不大好。
想起我自己要做的事,这个纠结啊,我嫌少骗人啊,怎么弄?
“铭风陪着我呢,你再让人来,是不是四少面上不好看?”
我急中生智说了个理由。
无缘无故排斥四少的人,很敏感很危险是不是?
而且这是事实,呼呼。
殷亦桀果然默了,不论四少什么意思,他都不便吧?
而且四少什么任务,由得他起疑心,后果,怕怕……
“那就老六一个人去陪你,我来说。还有,别给我和学校那些男生勾勾搭搭,小心你的皮!!是不是嫌我老了,恩?哦,刚才都不想我了,是不是在想别人?要不要我带着儿子送你出嫁、替你证婚?!谁……我去会会他,看是不是比我年轻英俊……”
啊?!
我嘴巴张成漏斗状也没惊呼出声,我什么都没做啊,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这个男人一直是醋泡大的,现在更是吃出世界级别了吧!
根本没有影子的事,他硬能说出这么一大串!
我好冤枉,怒,你爱吃就给你吃个够!
我声辩:
“那是,肯定比你年轻的多了去了,至少也比你温柔体贴一些,文质彬彬、谈吐幽默、帅气……”
不过我觉得这话说得没意思,就住了嘴,换话题:
“你让老六来监工吗?我不要。要是你真让老六来,我……”
为什么大家都要监督我呢?
我有什么不好的,要看这么紧!
不就是三千万美金吗?
我还你就是了,难不成为那个限制我人身自由?
悲催。
殷亦桀,你有不有想过,我的人权呢?
我不要一大堆尾巴啊,呜呜,不忿!
殷亦桀听我这样,不高兴了,一边磨牙了,一边阴森森冷酷酷的道:
“让老六去你待怎样?想造反啊?丫头,你还敢给我想别人,我见一个杀一个,信不信?等我回来非将你关起来,锁家里头,给我生一堆儿子女儿,看你还有空没有给我弄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啊啊啊!
这哪是人啊!完全是法西斯独裁!
切,看把你得瑟的,我就造反:
“你敢!你敢这样做,没门我就跳窗!我告诉你,我不要老六,谁都不要,我一个人清静清静行不行?我是个大人呢!”
殷亦桀不高兴的冷哼一声:
”你敢!“
那声音好象要气死了。
我正想和他继续对嘴里,手一碰,摸到那观音了!
唉,二个人好久才能通一次电话,我为什么要这样没意思呢?
我也太孩子气了,殷亦桀那么辛苦,我何必让他不痛快!
嘴里说赢了他有什么意思。嘴巴历害的人,其实在人活里多半人缘都差。
谁会喜欢这种人啊!
我可不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还是改成我一惯的风格好了!
反正,这是我家的殷亦桀,又不是别人,服软认低一下,只有好处多多,是没有坏处的!
我叹息了一下,轻轻的哼道:
“呜……我不要生那么多孩子嘛,好可怕的!君不闻,世上人人称,只生一个孩子好;想致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想致富,少生孩子多修路;想致富,少生孩子……多养猪……”
殷亦桀一腔的火立时散了!
他笑了,无声,温暖,笑的极猖狂,一会儿怒一会儿笑,世上也就他能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
无声,延续了许久,他才不情愿的说道:
“明儿让玉少和老六去看看情况,可以吧?不监视你,不过,要乖……不许看别的男人,十岁以上六十一下都不能对人家笑,记住没?”
“嗯!“
愁眉,点头,我没事和人家笑啥?
“真乖……”
长长的叹息,没有得到肯定时的满意,而是叹息,声音又轻又飘,仿若梦里的呓语,极远,又清楚的回响在耳际,
“真想抱抱你,爱……咬咬你鼻子……没人碰你鼻子吧?”他还在那不放心的低语。
“没……”
切,不知道殷亦桀那脑子怎么想的,我还没疯,随便让人咬我鼻子。
“还有啊,你不许人家碰,谁都不许……特别是那个布莱恩,你给我保持着点距离!不要一天到晚哥哥妹妹的,还没查明白呢?!就真是,那也没见人家成年的兄妹亲热的。还有,那一起男人,随性惯了的,也不是说人家不好,可他们就不知道个轻重,也不会觉得你是个小泵娘就不闹腾的!你自己也要远着点,省得那天我生气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