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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想买就买,玉氏做的是实业,只要技术没问题,管理不乱,一直都会很平稳。
廖亮冲进来,咋咋呼呼的问:“什么要涨,我也要买。”
玉妍冰说:“已经涨过了,这几天几乎天天涨停。”
米饭笑道:“长江珠江岷江浙江湛江九江新疆都在涨,雨季呀,你买去。”
廖亮呼哧呼哧,不理她,自顾出去寻了些吃的进来,大快朵颐,最土,最开心,一直都这么开心。
她刚不知道干嘛去了,这会儿和谈天健使眼色,难得谈天健心情好,没哄他们走。
米饭没得玩了,就和廖亮抢吃的。
廖亮对美食很痴情,这会儿将养生丢一边,吃了再说,抢。
二个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就抢上了,满屋子兜圈。
玉妍冰忙拉着二个笑道:“听说你们天天打,今儿出门在外,庄重点,啊;就当休息。看这身礼服挺好的,一会儿蹭了挂了、沾点儿蛋糕什么的,怎么办?”
我说:“酒店是咱自己的,不算出门,我衣服后面备的有。”
谈天健冷不丁接一句:“我也是自己人,她们没当一回事,继续抢。”
米饭和廖亮都停下来,笑,哈哈乱笑,花枝乱颤。
忽然,门推开,来客人了,竟然找到这里。
大堂经理给客人躬身一礼,退下去,不忘将门关上。
屋里灯很亮,我们坐在一旁,靠墙一边,谈天健喜欢坐里头,做老大做惯了。
门口站着二个人,女人,殷亦桀的妈妈段琴,和胡岚。
她们也是一身礼服,打扮的很体面,脸上挂着很贵族的气息,算不上笑容,大概是高傲吧。
如今一些有钱人,总当自己很贵族,瞧不起人,眼底深处带着一种高傲。
但我记得有句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人不可无傲骨!中国人讲究谦虚,站的越高越要谦虚,才会站得稳,不会跌下来。
万一天有不测风云,底下人家愿意扶着他,不会跌伤了。
十二哥很喜欢给我讲这些,我自己还罢了,但看到这二个女人,尤其是段琴,给我就是这么很不好的感觉,我不喜欢她。
那个胡岚,看着还罢了,今儿不泼妇,还有些小媳妇,哀怨的感觉。
玉妍冰站起来打招呼:“殷太太好,幸会。”
米饭和廖亮进卫生间收拾行头,不搭理来人。
殷亦桀妈妈走过来,站在我们对面,阴冷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说:“‘又’见面了。”
她的话是说给谈天健听的,这个‘又’,我听得来。
谈天健稳坐钓鱼台,纹丝不动,随意抬抬手,说:“来者是客,请坐。”
短短几个字,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和威严,不再是当日拿着枪打劫的土匪模样。
据说朱元璋做了皇帝也像乞丐,那个贵气不是披上龙袍就能学来的;但谈天健要什么气势有什么气势,大概是劫匪里的皇帝,皇帝里的劫匪。
米饭和廖亮从卫生间出来,二个端庄体面的小姐,比胡岚看着精神好多。
胡岚穿着艳红色礼服,她身材很好,时下流行的前挺后突,穿着艳红色,有点像卖笑的。
米饭经常捡我衣服穿,今儿一身米色礼服,比较适合她低调的身份,背后反扎着一朵绿花,背后的诱惑比正面大,正面也不差。
廖亮一身水红色,礼服很大方,看上去有点儿唐朝侍女那种圆润丰满的感觉。
米饭和廖亮故意从殷亦桀妈妈及胡岚身旁经过,绕到我身旁坐下来,笑道:
“都是熟人了,干脆点儿,今儿讲礼、还是不讲理?”
殷亦桀妈妈示意胡岚坐了,依旧阴着脸。
米饭的话很犀利,说讲礼,指对方不讲礼;说不讲理,是示威,不讲理我们也不会输的。
她常陪在我身边,有时候很狡猾,又滴水不漏。
胡岚先开口,说:“我们今天来是庆贺,顺便送礼。”
殷亦桀妈妈看着玉妍冰,像当日看玉壶冰一样,讥诮道:“看来玉氏已经做了人家的帮佣。”
我说:“你就没新词儿了?”
外头有人端了一托盘吃喝进来,米饭盯着他,还看点心,要他送到我们跟前来。
服务员有些犹豫,要送到殷亦桀妈妈跟前,米饭盯着他都不肯过来。
我看着服务员,琢磨:谁的主意?
我和谈天健甚至殷亦桀都是自己动手,谁在我地头上摆谱?当我不懂吗?
廖亮大嗓门吆喝:“妆可人,今儿有‘特殊’服务吗?给发奖金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服务?”
米饭立刻摇头说:“我们酒店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一经发现,立刻开除,任何酒店不得录用。不过……对于残障人士,我们有‘爱心’服务,尤其是对‘智障’人士。”
胡岚冷笑道:“难怪这么多人给妆可人服务,男女都有,性趣广泛啊。”
谈天健身上气息冷了一下,我侧背对着他,没看见他什么神色,但立刻有二个人进来,“请”胡岚离开。
殷亦桀妈妈站起来,盯着我们。
谈天健很上位者的“训诫”道:“这里不是菜市场,不接受无礼人士。但中国有句古话,‘礼不下庶人’,所以对于你们的无礼,我也不准备介意。”
谈天健一席话说的很大方,殷亦桀妈妈脸色很难看,也没办法,她一个人……她是很能隐忍的一个人,我看着她,不喜欢,且谨慎。
二个人立刻将胡岚带走,连反抗和讲理的机会都没有。
谈天健做事从不罗嗦,没什么客套,大概这事还达不到他的档次。
屋里,就剩下殷亦桀妈妈一个大反派,她一点都不显得弱势,也不拘束,大大方方的坐下……端点心的服务员还在犹豫,错眼间就少了一个主顾,他有些担心;张了张口,对上谈天健又不敢啃声了,谈天健气场太大。
米饭立刻抄了他的牌,他看殷亦桀妈妈,征询意见。
我明白了,这个服务员是混进来的,我看谈天健,抄牌也没用。
谈天健挥挥手,又进来二个人,拉着服务员就走,没说一个字。
殷亦桀妈妈还是没什么反应,她真是非一般的强,看着我,神色冷静;口气保留着一点居高临下的态度,说:
“妆可人,你今天要和小桀订婚,就是我儿媳妇,这杯媳妇茶,我要喝。”
米饭立刻嗤之以鼻,冷嘲道:“你当我姐稀罕嫁给你儿子?订婚就喝媳妇茶,那结婚了喝什么?看来你家是够无礼的哟。姐,甭理她。”
谈天健不动声色的看我一下,我看懂他的意思,他也在戒备。
殷亦桀妈妈不会无中生有的,她一定在哪里等着我;这么容易就喝媳妇茶认亲,不是她的性格。
殷亦桀妈妈也不恼,冷冷的道:“你小小年纪脑子就不好使。以前的媳妇茶那是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头一次见公婆要敬茶认长辈孝顺的意思。现在的人,没结婚就上了人家的床;我愿意来认你,是我殷家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你既然这么懂礼,见了长辈就该敬茶,遑论儿媳妇。”
米饭被说的脸红,没结婚上人家的床,我隐约知道是一句不大好听的话,所以米饭没话应。
廖亮哼哧笑了,自己喝了口茶,说:
“你怎么就知道是人家上了你儿子的床,不是你儿子上了人家的床?妆可人没跟你计较,你干嘛不感恩戴德知恩图报?你又没翻过她十八代族谱,怎知谁是谁长辈?订婚礼还没开始,离儿媳妇八字第一丿还没开始写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偷换概念争着做婆婆?再说了,不就是一杯茶么……呵呵,外头多得很,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倒啊?妆可人富婆,家里招待客人准备十样茶,爱喝哪样自己挑。还是你就喜欢一个方式?”
米饭桌底下给廖亮竖起大拇指,夸她;吵架吵多了嘴快脑子也快,今儿立功了。
廖亮头一仰,盯着殷亦桀妈妈,像极了审讯的女官。
她最后一句我也听懂了,“一个方式”,就是这么斗,再将她丢出去。
殷亦桀妈妈被堵得有些回不过来气儿,瞪着廖亮,脸色略略发白;不过她脸上化了很浓的妆,看不大出脸色变化。
我也不管她脸色变不变,就是不喜欢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喜欢。
过了一会儿,殷亦桀妈妈还是缓过来了,盯着廖亮道:
“你算哪根葱,也够资格和我说话?妆可人一会儿就要和小桀订婚,我难道连一杯茶都喝不到?”
廖亮手一挥,拦住我,抢着说:“你算哪颗草,也够资格和我说话?姑奶奶我妆可人闺蜜!喝茶外头喝去,多得很,你在这儿叫嚣什么啊?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药剂师也会解剖,将你拉出来数一数,等我有闲工夫的时候。”
玉妍冰看廖亮,看完廖亮看我,给我使个眼色:对廖亮的功夫愈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廖亮近来一和殷亦桀斗二和谈天健争,胆子愈发大了。
我低头,不做评论。
米饭喝着饮料,优雅大方的说道:“需要爱心服务请出示‘残疾人证’,否则……姐,送客?”
我点头,送客,她都不是我的客;想赶人就赶吧。
殷亦桀妈妈还是不为所动,还看似不想和我们一般见识,我们都“太嫩”了,铭风说的。
她冷冷的站起,刚准备转身,忽然眉头一动,看着我说:
“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小桀已经和胡岚结婚;你就算嫁进我们殷家,也是二房。我不过看在大家都有些身份的份儿上,来讨碗茶喝;没有就算了,我家不缺这碗茶。还有,思齐是小桀的儿子,不是小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