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流等(4)乱砍木材就犯了法(1 / 1)

官场密码 黎唱玶 1295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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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着,天黑了下来,到了乡政府门口,两人停了下来,等涂勇、燕乙。不一会儿,听见一阵摩托声响,两个人也回来了,只见涂勇身后的燕乙醉得已是踉踉跄跄,笑着:“黎明老弟,走,回家睡!”突然又小声:“白吭声儿,偷偷溜回去,看看有木有野男人。”得一圈人都笑了。

燕乙蹑手蹑脚溜到了自家的窗前,隔着窗缝往里面张望,几个人都忍着笑看着,忽见他直起身子,走到门前,“咚咚”地敲门:“开门开门,你老子回来了!”

只听里面骂到:“死龟孙,又喝晕了吧?”

只见门开了,他老婆“美四方”穿着内衣,站在门前,他一个箭步上去,把老婆摁到床上,只听“美四方”:“死东西,不怕人家看见,恁木出息!”

燕乙:“谁不知道两口俩搁一块儿会干啥,老夫老妻了,咱俩是光明正大哩两口子,怕谁看见!”

几个人听了,都笑着回屋了。

郭黎明回了屋,心想得看看统筹、提留都包括什么,今天有群众问起来,还真不知道。翻开农民负担的册子一看,征收统筹、提留的第一条就是统筹提留不能高于农民上年纯收入的5%,心想就乡政府的那些由上级压下来分配给农民们的人均收入的数字作为收费依据的话,农民负担肯定比国家规定的要重。只见村提留包括公积金、公益金、村组干部报酬、修建费、管理费等;乡统筹包括乡村两级办学经费、计划生育补贴、义务兵优待金、民兵训练补贴、敬老院补贴、人工影响天气费等;劳务包括农村义务工,劳动积累工等。郭黎明想起了伏天造地和冬季农建,想这就是义务工了,看了一会儿,想着白天涂乡长在经过王悦稳家时忽然的笑脸,就睡觉了。

第二天不到六点,涂乡长就把燕乙几个人和林站站长柴青、副站长生猛、派出所的民警潘高志喊道办公室,还没开口话,燕乙笑着:“涂乡长,你昨晚吃奶木有?”

涂乡长笑着:“我女人木有在乡里,你哩女人叫我吃?”一圈人都笑了。

只听涂乡长:“今儿个还上磨坊村收提留去,昨天哩事儿大家都看到了,不把王悦稳这个橛子扳倒,磨坊村哩工作就很难开展,今儿个我给李书记汇报了,让林站、派出所哩配合咱们到磨坊村工作。昨天从王悦稳家门前过,看见他家院里堆着几根木石,咱就以偷砍木石名义,把他抓到派出所。当然偷木石哩不仅仅是王悦稳一个人,但是别哩群众都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抗交提留,在群众中间造成极坏哩影响,致使乡政府哩工作在磨坊村无法开展,所以必须把他制服,磨坊村哩统筹、提留收缴工作才能顺利开展,咱这个工作队才能在乡政府最后一次站队中不落后。”

完,让柴青喊了一辆三轮车,萧暗雨、郭黎明两人坐在三轮车里,别的挤在警车里,几个人往磨坊村进发了。

到了磨坊村,几个人直接到了王悦稳家,王悦稳家没有院墙,只见院里到处堆着从山上背回来的柴禾、棒棒棍棍之类的,绳子上晾晒的衣裳,大补丁压着小补丁,凳子也是缺胳膊少腿的。正屋是三间草房,房顶凸凹不平的,象是要塌的样子,王悦稳正在院里坐着,光着上身,舀着布衫在细细地顺着衣服的褶皱处在找什么。几个人到了他跟前,他还没发觉,只见他两个大拇指指甲往一处使劲一挤,几个人听见“啪”的一声,再看他的指甲上溅上了点点鲜血,才知道他在捉虱子。

涂乡长忍不住想吐,大喝一声:“王悦稳,你啥时候偷哩木石?!”

王悦稳身子一颤,吓得跳了起来,瞪大眼睛,:“我啥时候偷木石了?”

派出所的民警潘高志指着地上的几根木石,大声喝到:“你你木偷,院里堆哩是啥?”

王悦稳:“那是我从自己山上砍哩!”

柴青:“你有采伐计划吗?”

王悦稳:“我自己哩,想咋砍咋砍,想啥时候砍就啥时候砍,还用办啥计划!”

柴青走上前踢了王悦稳一脚,骂到:“老子是林站站长,政策还木有你吃哩透,国家林业法规定无论是谁砍谁家哩木石,都得办计划,你木有计划就采伐,属于偷砍!”

王悦稳听了这话似乎在理,:“您不是成天下来催缴流等、提留吗,我又不会挣钱,我想着上山砍点儿木石,好给您交钱嘛。”

涂乡长:“谁不知道你今年春天砍木石挣点儿钱,到现在农业税、特产税你还木有交呢,前一段时间,法院哩柳庭长来给你下达了法律文书,你还不交,真是知道死不知道惊!走,今儿个抓住你偷木石,上派出所去!”

完,涂乡长朝几个人使了个眼色,潘高志几个人上来架着王悦稳就要走,王悦稳大叫道:“乡政府哩干部抓人了!乡政府哩干部抓人了!”

出了院子,看见了远处的警车,吓得灵魂出窍,软了下来,:“涂乡长,我投降!我有钱,我给你们交流等!”

涂乡长横下了心,不要王悦稳的钱,要把王悦稳送到派出所,起个杀鸡给侯看的作用,:“晚了!咋不早点儿!”

几个人把浑身瘫软的王悦稳架到了车前,塞到了警车后面犯人们坐的地方,发动着了车,又把那几根木石背了扔在三轮上,往派出所驶去。

一路上,王悦稳不停地哀求着放他回去,他就交钱。涂乡长笑着:“不要嚷嚷了,王悦稳,我还不知道你!你只要看见法院哩车,就躲起来,法院因为你那儿农业税款来了不知道多少回,乡政府跟着你不知道给了法院多少油费,也木有见着你人影儿!今儿个是你在捉虱子木有提防,要不然,你看见白车还不躲起来,是不是,悦稳?”

萧暗雨对涂乡长:“不然哩话,这次就把他给放了,看他那个样儿,象是真心交钱。”

涂乡长:“白信他,信他木裤子穿!你搁信访办工作,还不知道他是啥人吗?今儿个要不是去哩早,恐怕他早就坐到县信访局了,对不对,悦稳?现在放了他,他就立马往县里跑!这回一定把他治改!”

郭黎明想着,王悦稳再混账,毕竟是和自己一个村的,自己刚回来包村,就把门前的人抓走了,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就对涂乡长:“涂乡长,咱几个跟他一块儿回去,看看他交不交再,行不行?”

涂乡长:“小郭,你就不要了,他这种人,你今儿给他放了,明儿你都后悔!”

鲁望岳:“黎明,你就不要蘀他话儿了,把他放回家,咱们任务就肯定完不成了,你信不?叫人家看着这俩才毕业哩大学生也不过如此,小心看扁了咱!”两人只好作罢。

走到半路,几个人忽然闻见一股尿臊味,回头一看,见王悦稳的裤裆湿了一大片,涂乡长骂到:“王悦稳,死去吧,不放你回去,你就尿车上!”

王悦稳哭丧着脸:“不是哩,涂乡长,我怕进监狱!”

燕乙笑着:“怕也不行了呀,昨儿个悔改还不晚,现在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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