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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飞扬知道贺宁馨说得有道理,可是又舍不得那处温暖娇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来,从一旁的鞍袋里抽出帕子来,给两人细细地擦拭了,又给贺宁馨整好上身的贴身小袄。
贺宁馨看着被简飞扬撕坏的亵裤,白了他一眼,嗔道:“再这样,咱们就回府去。”
简飞扬笑得十分餍足,也不顾贺宁馨的白眼,将她搂在怀里,用大氅盖得严严实实地,策马往山顶奔去。
刚刚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转了个弯,天边突然现出一丝鱼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被阻挡的光明倾泻下来,将林间山顶照得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俩终于在日出之前来到西山顶上,望着东面的天际那里云蒸霞蔚,红云翻滚,一轮红日陡然跃出了地平线,从东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落在山顶,照在两人头上身上,像是给他们镶上金边一样。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番美景,心下暗叹,这样的景致,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注意过。
简飞扬坐在贺宁馨身后,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看完日出,两人共骑一马,往山腰里的庄园走去。
简飞扬低了头,看见贺宁馨脸上润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样,嘴角微勾,低声问她:“你做什么前一阵子都不理我?”
贺宁馨气结。敢情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人家还以为自己在使小性子,闹别扭!
简飞扬察觉到贺宁馨的心情霎时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问她:“……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个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贺宁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弯抹角。既然他根本就没想过他有什么错,她自己就算是怄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想到此,贺宁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头看着简飞扬道:“你为圣上赴死,可置我于何地?”
原来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简飞扬心里有一丝心虚,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抿了抿嘴,低声道:“我们简家人,忠君为国乃是本份。”
贺宁馨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偎在简飞扬怀里。跟他仔细讲道理:“我不是不许你忠君为国。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浅的无知妇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只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做了决定。”贺宁馨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知情权。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相互体谅,才是夫妻之间的长久之道。
简飞扬诧异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问贺宁馨:“真是这样?”不是埋怨他看重国事,高于看重她?
贺宁馨横了简飞扬一眼,轻哼一声,道:“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我跟你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说清楚。——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个招呼。”
“为何要跟你打招呼?——跟你事先说了,你哪里肯同意……”简飞扬嘟哝起来。
贺宁馨侧头扬眉,看着简飞扬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无论谁想打你的主意。都要问我答不答应!”
简飞扬心里的感觉十分奇异,像是第一次认识贺宁馨一样。每一次,她都会给他一种新的感动,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舍得?”简飞扬有些紧张地盯着贺宁馨。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贺宁馨轻声笑了,两手将简飞扬的胳膊拢在胸前,低声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们一起。”
还是上次说的,一起生,一起死,不是说着玩的。
简飞扬低了头,将下巴搁在贺宁馨的肩膀上。一边的脸颊蹭在贺宁馨柔软的发丝上,一阵酥痒从脸颊直透他到心底。
两人再没有说话,默默地骑在马上,回到半山腰的庄园里。
大清早就出去跑了一圈,又折腾了一遍,贺宁馨身上有些懒洋洋的。
简飞扬命人端了早饭进来,与贺宁馨同吃。
贺宁馨本来没有胃口,可是看见那小米辣椒拌得橡子豆腐,配着黄澄澄的小米粥,白生生的肉馒头,还有红艳艳的泡酸萝卜,不由胃口大开,连喝了两碗小米粥,让一旁服侍的扶柳眉开眼笑,连声对简飞扬道:“国公爷,以后多带夫人过来住,我们这些做下人,就不愁夫人吃不下饭了。”
“夫人吃不下饭?”简飞扬心下难受,明白了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贺宁馨怎么那么瘦。【】
贺宁馨忙把话岔开,问简飞扬:“还有一个肉馒头,你都吃了吧。也好让他们收拾了下去。我身上乏,想去泡一泡那屋里的温泉。”
这庄子里的正房位置选得很好,旁边的净房里面,有一眼小小的温泉,被人拿上好的汉白玉砌了沐浴的池子,都不用另外烧水。
简飞扬也想泡一泡,便同贺宁馨一起进去,泡了温泉浴,又一同出来,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等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日暮时分。
贺宁馨对简飞扬笑道:“都是你,早上拉我去看日出,其实耽误了一天的功夫。”睡得好了,精神奕奕,看着简飞扬的两只眼睛似乎能滴得下水来。
简飞扬笑了笑,带着她一起去吃晚饭。饭后又在庄子的后园里走了走,看了看庄子里面的花儿匠种得奇花异草。
等掌灯了,便带着贺宁馨回去了。
扶柳带着小丫鬟过来给简飞扬和贺宁馨请过安,贺宁馨便让她们下去了。简飞扬回来了,贺宁馨的外间便不用人值夜。
等下人们都各自回房了。贺宁馨也从净房里洗漱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钗环,又将长发打散,自己拿了玉梳,慢慢地梳理头发。
简飞扬从净房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贺宁馨笑,道:“过来。我带你看样东西。”将千工拔步床旁边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往旁边掀了掀,露出一个紫檀木的多宝格,镶嵌在墙壁里面,同整间屋子融为一体。
贺宁馨有些奇怪,起身走过来看了看。道:“不过是个多宝格,又不是没有见过?”斜睨了简飞扬一眼,似乎在说他有些大惊小怪。
简飞扬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扫了一眼,见的的确确是没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将多宝格上面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转了转,只听见咯噔一声。那多宝格慢慢移动起来,往里凹陷进去,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原来这多宝格是一扇隐蔽的门。
贺宁馨小嘴微张,看着对面出现的一间屋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简飞扬一眼,见他脸上已经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欢好时一样。有种不知餍足的狂劲儿。
贺宁馨转身就要走,却被简飞扬拦腰抱住,往那间打开的小屋里拖去。
简飞扬的力气哪里是贺宁馨能比的,没两下就将贺宁馨抱起横在肩上,扛进了小屋里面。
贺宁馨大惊,问简飞扬:“你要做什么?小心我要叫人了!”
简飞扬一声不吭,将她扛进了屋子里面。又回手在墙边摸索了几下。那多宝格便缓缓移动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一间屋子。
贺宁馨双腿在简飞扬背上扑腾了半天,简飞扬才放了她下来,却把她扔在一个形状奇特的躺椅上。
贺宁馨从躺椅中抬起头。四下看了看,便立时红了脸,啐了简飞扬一口,道:“哪里准备得这间淫|室|艳|屋?!”
简飞扬含笑,不发一言地走过来,将正东张西望的贺宁馨双脚抬起,架在两旁扶手上面的凹槽里面。简飞扬按了扶手旁边的一个机关,那凹槽里面突然伸出一个铁环,将贺宁馨的两只穿着藕荷色绣花鞋的小脚固定住。
贺宁馨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被这样分得开开地,架在躺椅两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飞扬仍然不说话,过去将贺宁馨的中衣掀开,露出了里面如新剥荔枝一样莹润鲜活的**。高耸的胸前,两颗粉色的小**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平滑柔顺的小腹下面,是给了他无上感受的甜蜜之处。
贺宁馨觉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却更增诱惑。
简飞扬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看着贺宁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铜色厚实坚硬的男子身体逐渐袒露在贺宁馨面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腹部,一个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贺宁馨面前。
贺宁馨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子健康强壮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吸引力,看着简飞扬的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乳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两腿之间,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大力抽送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肉,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虐,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乳,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情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肉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两声,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发兴起,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就在身下人儿长一声短一声急促的呻吟里,兴尽如狂。
没等贺宁馨完全清醒过来,简飞扬已经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进去。
贺宁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一时事毕,简飞扬悄悄起身,去净房端了水盆过来,帮贺宁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间,对等在外间的扶柳吩咐道:“让厨房的人温着早饭。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传饭。我出去一会儿。”说着,取了一旁墙壁上挂得长剑,到外面的山林里练剑去了。
贺宁馨一觉睡醒,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娇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样,笑着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贺宁馨不知扶柳是什么意思,低着头在梳妆台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带来了吗?”
扶柳拿了镜子过来,递到贺宁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贺宁馨往镜子里瞥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只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双唇红艳似火,眉黛烟青,肤色白里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画不出的颜色。
“怎么这样了?”贺宁馨有些心慌意乱地将镜子反扣在梳妆台上,起身又去净房洗了把脸,出来之后再照镜子,竟比先前还要鲜明。
“夫人别担心。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调了一句书袋。
贺宁馨满脸通红地啐了扶柳一口,赶紧换了一声竹叶青的对襟长褂,头上戴了素色的首饰,才将满脸的艳色压了下来。
吃过早饭,贺宁馨问扶柳:“国公爷去哪里了?”
正问着话,简飞扬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满头大汗,看见贺宁馨坐在桌前吃早饭,忙笑着问她:“起来了?身上可好些没有?”
贺宁馨微笑着点头,对简飞扬道:“国公爷可用过早饭了?”
简飞扬将长剑挂回壁上,回身坐到贺宁馨身旁,道:“吃过了,不过我可以再吃一次。”说着,拿过一个肉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贺宁馨将一杯刚热过的羊奶推到简飞扬面前,道:“把这喝了吧。”
简飞扬一饮而尽,问贺宁馨:“你喝了没有?”
贺宁馨点头道:“我早喝过了。”
吃完早饭,两人去暖阁里面饮茶消食。下人们自去吃早饭,只留了两个小丫鬟,在外面的大门口看着门。
简飞扬见没有外人了,便想起昨日贺宁馨对他说得话,决定要对贺宁馨将此事说清楚。便从头到尾,将他这次受宏宣帝派遣,去东南道承安府暗杀谢运的前前后后,都对贺宁馨详细说了。
当说到柳梦寒派蒋姑姑给谢运他们送玉玺的时候,贺宁馨再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里大叫:“原来真的玉玺,居然在柳梦寒手里!”
简飞扬没有注意贺宁馨神情的变化,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继续道:“……我想着,这玉玺无论真假,都是惹祸的根苗。所以,我就拿锤子将玉玺砸成了碎末,撒入了台州府附近的青江河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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