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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门口,鬼婴正坐在车内听音乐呢,看到我回來,调小了音量,坐在车内冲我傻笑,幸亏我看到的是那个美女冲我笑,要是鬼婴,我估计我会哭笑不得的,
“这么快就回來啦,我还寻思你们俩得多聊一会儿呢。”鬼婴挖苦我道,
“你怎么会开车,还会用车载cd。”我边开门边问道,
“有些人的灵魂是很高尚的,例如:你;有些人的灵魂是很下贱的,例如:这个身体里的。”鬼婴指了指自己的这个身体,跟随我进入屋内,
“这个女人,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答应,可贾树,换做是你,你能答应我的任何条件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毅然的回答道:“不能。”
“就是啊,你本就是不屈的灵魂,压力越大你越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这就是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鬼婴说话间來到了我的身前,
“就连允诺陪你一个月的条件都是她开出來的,不是我,我沒那么下贱。”鬼婴的话让我一阵眩晕,这尼玛都什么人啊,绝对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不过我即便打不过鬼婴,至少在言语上我是不会落下风的,顿了一下随即回敬对方:“人家一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不是我们这个圈里的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能不害怕嘛,再说了,你敢说你沒有逼迫人家吗。”我瞪着鬼婴的眼睛质问对方,
“我先纠正一下你的错误。”鬼婴迎着我的目光对我说道:“第一,这女人绝对不是涉世未深,她的灵魂跟她的肉身一样脏着呢;第二,我本意是暂时借用她的身体,等解决完驰紧的事情后,就放她离开,现在是她不愿意走,打算跟我做交易,我绝对都沒有强迫她,剩下的,你自己问她吧。”
我就感觉眼前一花,鬼婴就脱离了那个女人的肉身,那个女人随即跪倒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她的灵魂一时半会还不能适应自己的身体,
我赶忙给对方打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对方颤巍巍的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可能是喝得太急了,这个女人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到最后连眼泪都咳了出來,
“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溜达溜达。”鬼婴说完,再次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留下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可气的是这丫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将卷帘门给我拉下來了,
“尼玛,你就不好顺手把灯也点着啊。”我抱怨了一句,來到门口将客厅的灯点燃,等我转过身的时候,那个女人居然坐在我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淡淡然的看着我,
我特么感觉极度不好,可又不好马上发作,于是坐到电脑椅上,看着对方,等着对方说出实情,
“贾树,最美(鬼婴)很器重你嘛。”对方吐了个烟圈,轻浮的说道,
“你真的是自愿的吗,如果你有难言之隐,可以告诉我,不必跟最美做交易。”我还抱有一丝幻想,
“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单纯,可以拿來利用,而且被利用了也无怨无悔,坚称自己是为了真爱。”女人故意翘起了二郎腿,抽着烟,顾左右而言他,
“你叫什么,做什么职业的。”我总不能“喂,喂”的称呼对方吧,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跟我攀关系吗,有嗨曲吗。”
我将电脑打开,放了一段劲暴的d曲,对方将上衣脱掉,跳了一段很**的钢管舞,可惜,我客厅沒钢管给她用,不过看得出來,跳得相当的棒,
“你叫我咪咪吧,反正我们俩也不是一类人,叫什么不重要。”
对方给我的感觉特别像《阿飞正传》里刘嘉玲饰演的梁凤英,第一次见张学友的时候,跳完舞以后,张学友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刘嘉玲回答:“你叫我咪咪吧。”只不过,在咪咪的眼中,我只能是张学友,永远不可能是张国荣,
“你也喜欢王家卫的电影啊。”
“就你可以喜欢吗。”
“目的真的那么重要吗。”
“少在那清高了,你们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哪个不是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内心里恨不得马上把我扒光了,抛到床上发泄你们的**,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的慈悲吧,跟你上床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至少我是用自己的身体换來的,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口蜜腹剑、私下里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强多了。”咪咪回到沙发,又那样慵懒的窝在沙发里面,点燃了一根烟,
我很头疼,咱俩说到现在,一直在绕啊绕,每个问題都沒有正面回答,可下一个问題貌似又回答了上一个的提问,这让我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
既然是吃冰棍拉冰棍——沒话(化)的情况下,我只好用采取极端的做法了,
于是,我将外套脱下,抛在电脑椅上,快步的來到对方的身前,咪咪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冷哼了一声,那意思绝对是“我刚才沒说错吧,你们男人都特么一个操行。”
还沒等我动手呢,丫自己就开始脱起衣服來,我站在她面前,抱着双臂,看着她在我眼前彻底的沦落,
当丫完全脱干净以后,我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对方闭着双眼,似乎等着我扑上來,做其他男人早已对他做过的事情,
而我却将她翻了过來,从茶几上的多功能文件框里面抽出一本最厚的书來,用膝盖顶着对方的腰,右手按住她的脖子,左手抡圆了,“啪,啪”揍起对方的屁股來,
“真心说不过你,咪咪,我只能让你知道一点,你这样做是害人害己。”难怪鬼婴说丫的灵魂跟**一样脏,我能做的就是替这丫头的父母好好教育教育她,
“你特么放开我。”“魂淡。”“老娘废了你,信不信。”对方嘴还挺硬,上來就开喷,我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服了再说,
其实,我发过誓不打女人的,但面对灵魂和**一样脏的女人,我希望我手中的书能够打醒她,
眼见对方的屁股开始肿了起來,对方依然沒有服软的趋势,不过倒是不骂人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开始喊疼,
当对方哭了的时候,我将手中那本厚厚的书籍扔到茶几上,并捡起对方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你的交易我替你跟鬼婴说,现在你可以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