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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看不透的老曹
“老曹，你说，那些书里面的武功是真的吗？”
乔天阳突然指着书架上面的书莫名其妙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老曹抬头看了一眼乔天阳。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既然很多书都这么写，应该有些真实的成分在里面。”
“你对武术感兴趣？”
“你懂武术？！”
乔天阳眼前豁然开亮，看多了武侠小说里面奇遇的乔天阳现在的想象能力非常丰富，搞不好这店老板就是一个隐世高手，他有一丝激动。
不是说小隐于林，大隐于市吗？这老头的身份在李玉成的地下势力里面好像有点超然，乔天阳这几天的时间可没白费，因为，偶尔会有一些有身份的人来这里看望老曹，从那些人的眼里乔天阳可以看出他们对老曹的敬畏。
“不懂！”老曹见乔天阳一脸的激动，不禁摇了摇头。
“不懂？”乔天阳一脸的失望。
“不懂！”老曹肯定的点了点头。
“哎……”乔天阳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想学武术？”老曹忽然对乔天阳产生了兴趣。
“想！”
“为什么？”
“这个……说了你也不懂……”
“呃……”老曹的表情一滞，笑道：“虽然我不懂，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知道……你真的知道吗？”乔天阳眼前又是一亮。
“嗯，你想知道什么？我看能不能够回答你。”老曹的兴致好像很高。
“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功夫真的那么厉害吗？”
“呵呵，那是肯定的。甚至真正的功夫要远超那些书里面的描写，不过，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懂武术的人却是屈指可数，所以，你也就别奢望学会真正的武术了。”老曹笑道。
“哦……你能说说有多厉害吗？”
“这个，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国，呵呵，不过我听说武功达到了一定境界，连子弹都可以躲过，而且，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这么厉害？”乔天阳一脸的不可思议，能够躲避子弹的武功，那是啥概念？人的速度居然能快过子弹吗？
“呵呵，是的，不过，我没亲眼看到过。好了，不说了，这个星期，你记住胡同里面的人了吗？”
“哦……记住了……”
劲头十足的乔天阳见老曹转移了话题，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
“说说看。”老曹似乎对乔天阳这种懒散的态度不满。
“有什么可说的，胡同里有112户常住，23户租住，其中老人和孩子占了大部分，老人106个，孩子95个，年轻夫妇62对，单身的男女38人，另外，外来的租住人里面有31对夫妻，大部分在附近做生意。胡同口，经常来卖菜的有十二人，还有擦皮鞋的，卖小吃的，乱七八糟做其它生意的有21人，不过，他们的流动性很大，只是在这里睡……”
“呃……”
老曹张了张嘴，呆呆的看着乔天阳说不出话来。
“另外，那份资料也要修改了，实际上，里面的租住人口已经换了7个，胡同里的居住人数增加了4人，不过常住人口少了3人。给，这是我最近整理的，我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了，以后你给刘鹏飞他们看，很好记的。”
乔天阳说着，把自己的整理的资料递给了老曹。
老曹接过资料打开后发现，这本资料的页数少了很多，至少是三分之一的厚度。
他慢慢的看着，一页一页的往下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老曹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自然能看出乔天阳这份资料的重要性和细致之处，最主要的是，这份资料没有按照户来分类，而是按照年龄和性别来区分，并且在后面做了标记，说明谁是户主，户主的几口人在第几页第几行……
老曹很快就翻完了。
书店里面一阵沉默，老曹心里泛起了一个词汇：后生可畏。
突然，他想起了乔天阳开始说的话。
“你说你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老曹问道。
“是的。”
“为什么？”
“没什么，我和刘鹏飞早就说好了，我只给他看二十天，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时间没有多久了。”
“哦……，为什么不考虑继续呆下去，我想，这对你应该很轻松的。”老曹盯着乔天阳的眼睛，想要猜透他的心思。
“那个……还是不了……”
“呵呵，嫌钱太少？”所谓人老成精，老曹立刻从乔天阳闪烁的目光中猜到了他的想法。
“那个……咳咳……”
“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你真正的进入了这个群体，你就会发现，只要你有能力，是很容易上位的，我在这里住了10年，换了15批人，里面至少有8个家伙现在混得不错。”老曹觉得乔天阳有点可惜。
“嗯，过段时间再说吧。”乔天阳感觉得出老曹是好意，于是敷衍道。
“哦，考虑考虑也好。记住，武力固然容易上位，但智慧照样可以让你出人头地，西华市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这只是一个起点而已，明白吗？”老曹意味深长道。
“是啊，西华市太小了。”乔天阳深有同感。
“呵呵，是很小，不过，西华市却出了很多大人物。”
“三哥是吗？”
“你认识三哥？！”老曹突然色变。
“咳咳……不认识，只是听说……”乔天阳想不到他的反应如此之大。
“乔天阳，我给你一个忠告，一个非常重要的忠告，三哥这种人物不要留在嘴上，放在心里就好，很多人的姓名很容易惹来杀身之祸。”老曹一脸严肃道。
“提都不能提？”乔天阳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三哥跺一下脚，西华市就要地震，但你什么时候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老曹见乔天阳的表情，微微一笑。
“那倒是……”
乔天阳不由得抓了抓脑袋，自己在西华市也住了几年，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三哥，就连喜欢鬼混的刘鹏飞也不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李玉成才是西华市的老大，显然，三哥是这个圈子里面的隐形老大，大家都在刻意的回避有关他的话题。
“呵呵，我们不提这个话题，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对了，阿飞为什么让你帮忙？”
“他还没有找到小弟。”
“啊……咳咳……”正在喝茶的老曹呛得一脸通红。
“好了好了……呵呵，老了……”老曹让急忙给他捶背的乔天阳坐下道：“三百元一天请2个人都请不到？”
“不是五个人吗？”乔天阳不由得反问。
“他说要5个人？”老曹一呆。
“呃……”
乔天阳此时很无语，他不想问就知道刘鹏飞要干什么。按照的他的一贯作风，上街不带三五个小弟没啥子气势，更没有老大的派头，所以，他自己做主换成了5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