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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一直觉得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还是很强的,如今却发现,当真是被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秀。
没有火石和火折子她竟然连火都点不着,她也试着钻木取火,可她发现这事儿真得需要很高的技术,她一双手,掌心都被木条磨破了,却连个火星子都没能钻出来。
夜色越来越深,外头风雪也越来越大,木屋中没半点人气,便风雪被挡在了屋外,里头阴森森黑漆漆的也冷的厉害。
她双臂发僵,身子控制不住发抖,钻木的动作越来越艰难僵硬,火星子便更难产生了。
旁边啸月早便叼了两只小野兔回来,它将野兔丢在她架起的火堆旁边,自己也绕着柴堆来回地转着圈圈,幽绿绿的狼眼时不时瞧瞧璎珞,那样子分明就在嘲笑她。
野味有了,女人,说好的火呢?
璎珞额头冷汗之冒,心中想着,惹恼了啸月,它不会扑上来咬她吧。她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双臂抖动揉转手中木棍,一手笼着干草,企图再做尝试,只还没钻出火星来,手中本棒竟就先折断了,璎珞一阵挫败,跌坐在地上,一脸沮丧瞧向啸月,道:“都钻了一个时辰了,火星都见不到,怎么办?”
她身上早便没了气力,手臂酸软也实在钻不动了,浑身冷的已经麻木,只双唇不停抖动着。
瞧着在不远处躺卧下来的啸月,璎珞想起那日靠在啸月身上取暖的感觉来,双眼冒起了恳求的光。
偏美人计对啸月半点用处都没有,她望过去,啸月便扭了头,竟是一爪子拍过去将身前她堆起的那一堆准备引燃的柴火给拍倒了。
璎珞一阵无语,哆嗦着嘀咕道:“别拍啊,我好不容易堆起来,那样子很容易引燃的……”
啸月显然是因璎珞生不着火而恼火,璎珞这厢嘟囔着,那边啸月又拍了一爪子,又用尖利的爪扒拉了两下,将柴堆弄的一团乱,之后目光冷冷瞥了眼璎珞,模样说不出的桀骜鄙夷。
璎珞缩了缩脖子,讪讪一笑,道:“你喜欢便拍了吧,反正也没火苗。”
说着又双臂抱起狠狠哆嗦了两下,便她冻得厉害,啸月也没见动恻隐之心,竟然又视而不见扭了头。
璎珞主动往啸月身边蹭了蹭,厚着脸皮道:“让我暖暖?冻死了你就白白驮我到这里了,你说是不是?”
啸月却看都没看璎珞一眼,竟是起了身,刁起两只野兔往远处去,到了墙边上将兔子一丢,卧下去便用爪子和嘴巴撕扯着,开始生吞美味了。
璎珞一阵无语,啸月明显不愿意她靠过去取暖,璎珞便再胆大也不敢过去。
虽然有了几次亲密接触,可啸月那双在暗夜中发着幽光的绿眸,却时刻提醒着璎珞,那是一匹会抓猎物如假包换的狼。
狼都是有野性的,啸月能够通人性,多半是从小跟着秦严,而秦严又是被狼群哺育,啸月说不得和秦严还有什么渊源之故。
它听话,那是听秦严的话,因秦严的吩咐保护了她,已经难能可贵了,璎珞可不敢奢求,它能因秦严的吩咐就对自己言听计从。
狼野性难驯,她并非它的主人,也从没喂食过它,哪里敢贸贸然靠近。
没了法子,璎珞只好可怜兮兮地爬起身,爬到床上将上头的那一席草垫子裹在了身上。
这样冷,她也不敢让自己睡过去,只裹着草席强自抵抗着寒冷,哆哆嗦嗦上牙磕下牙的瞧着啸月。
不瞧便罢了,一瞧却差点吐血。
只见啸月撕咬一块兔肉,偏要瞧上璎珞一眼,接着才美滋滋地吞咽下去,慵懒地伸起爪子来,回味无穷的舔舔,然后才悠然地吃下一口。
璎珞算瞧出来了,这狼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恶狠狠地瞪了啸月一眼,扭了个身子,裹紧了草垫子,闭上眼睛索性不看了。
她这般,啸月似也没了意思,几口吞了两只兔子,闭上眼睛也休息了。
一时木屋中安静的只听到外头寒风卷着大雪的声音,呜呜咽咽,煞是清晰,璎珞被冻得僵硬麻木的身体又感受到冷了,直冷到了骨头缝里去。
她如今又累又冷又饿,闭着眼睛纵不断提醒自己不能睡着,可还是被一阵阵黑甜诱惑着往下沉,额头狠狠点在了膝盖上,璎珞一下子清醒了些。
她觉得这么坐着真不行,哪怕再没力气也得起来走动,不然一不小心睡过去就真要冻死了。
璎珞睁开眼睛,正准备下床,不想腿刚伸下去一条,那边墙角卧着的啸月便猛然站起身来,竟是如同闪电一样冲出了木屋。
木门被它带开,风雪呼卷着顿时吹了进来,璎珞脸庞被雪粒扫到,狠狠抖了下,眯了眯眼,却见外头漆黑的夜色下已经没了啸月的身影。
片刻才听到一声狼啸,却是离的远了。
璎珞欲哭无泪,心道我又不是要过去蹭温暖,不过想下床走走,至于便躲那么远嘛。
她哆嗦着将屋门关上,瞧着空荡下来的墙角心思微动,也顾不上脏乱了,挪过去便在啸月呆过的墙角蜷缩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觉得地面和墙面上还有些余温,身子竟好似稍暖了一些。
璎珞苦笑着脑子越发有些不清楚起来,谁知就闻砰地一声响,木门再次被撞开,璎珞有些反应迟钝地望过去,眯着眼,就见房门处一人一狼站在风雪中。
她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朦胧中那人身影高大挺拔,非常熟悉,映着飞雪和漆黑的夜色,虽然只得见一个黑影,可却不容错认。
璎珞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来,喃喃道:“难道我已经睡着了?怎么做梦了,不能睡,不能睡……”
璎珞恍惚间,秦严却已经几大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女人身上裹着破旧的草垫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还止不住不停地颤抖,她一张小脸从破草中露出来,发髻早便散落了下来,发丝被雪打湿,发丝一缕缕地粘在脸颊上。
愈发映的脸色苍白如透明,发色墨黑如藻,若然忽略璎珞冻的紫青不住颤抖的双唇,她的模样瞧上去并不很糟,倒像一副黑白分明线条清晰的水墨画。
只是秦严还是从璎珞迷蒙不清的眼眸中瞧出了她的不妥来,他惊地伸手便将璎珞从地上捞了起来,女人身子已经冻得僵硬,入怀再没有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倒像是抱住了一根冰棍。
秦严眉头锁的更紧,低头瞧去,却见璎珞双眸紧紧地闭着,只那沾染了湿气的浓黑睫毛却不安地挣扎着抖动,模样有些脆弱的可怜。
她似感受到了暖意,自动伸出双臂紧紧抱着他,双腿也自觉贴靠了上来,似乎感觉还不够,不住扭动着身躯想要蹭上更多的温暖,脑袋也往他腋窝挤了过去。
虽然美人如今狼狈的很,身上的味道也极不好闻,可这都不影响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这么一具身子紧紧贴上来肆意地蹭着,秦严眼角微跳,满身心火都被勾了出来。
不敢放任她无意识的动作,将人略抓出来些,秦严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酒葫芦拔了盖,一手穿过璎珞的脖颈揽着肩背,一手扬起迫地她张口往她唇间倒下些酒。
无奈璎珞双唇颤抖的厉害,酒水没灌进去倒被她抖出来不少,秦严毫不犹豫,自行饮了一大口便俯身堵上了璎珞的唇,将口中含着的酒水灌进去,伸出舌头探进璎珞的口中,压着她的丁香小舌,迫地她吞咽了下去。
这酒是他带在马上驱寒用的,这样的冬夜,便有内力护身,吹了寒风淋了风雪也不舒服,马上自然会备些驱寒的酒。这等酒自然是越烈性了越好,灌上一口五腹六脏便火烧火燎,没片刻便能浑身发热,熨帖起来。
就璎珞来说酒水显然太辣了些,她顿时便咳了起来,秦严只揽着她,由着她咳地双眼淌泪,两颊微红,刚平复一些,他便又仰头灌了口,故技重施地喂了第二口。
这次璎珞似适应了倒没剧烈咳嗽,秦严却也不给她咳的机会,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面用体温暖着,一面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
他还记得璎珞唇瓣的触感,暖暖的香香的,如今她的唇瓣却凉的似没有温度的冰。他不喜欢这等冰冷的触感,不厌其烦地吸允研磨着,直到那唇褪去了青紫之色,红艳艳温热了起来,秦严才放开了璎珞。
望去却见臂弯中的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瞧着自己,秦严诧了下,俊面之上却没什么被发现偷吻的尴尬,只低头凝视着璎珞,道:“好些了吗?”
璎珞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樱唇轻启,呢喃道:“暖和,还要呢。”
她的声音带着些被酒水冲刷过的涩哑粗沉,没平日里那么甜糯动听,可却凭空多了些说不出的味道来。语气带着些撒娇的祈求,眼神迷蒙,偏双颊因酒气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略微复苏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却浑身无力地软软靠在臂弯中,她这幅样子不像是在索酒暖身,倒像是在邀请索吻。
秦严目光闪了闪,扣在璎珞肩背上的手禁不住又收紧了些,道:“这酒太烈,再喝可就醉了。”
璎珞却自顾不听,似没得到满意,很是焦急,抬起脖颈攀在秦严身上要往他唇上凑,秦严算瞧出来了,她这回神智还没彻底清醒,不然该去夺酒壶才对,哪里会往他唇上扑。
他有些好笑,事实上也当真轻笑出声了,心安理得地俯下头去接受了璎珞的吻。
而璎珞如愿以偿碰到了秦严的唇,似是有些着急,探出舌头到他的口中寻找酒液,遍寻不到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来,眸光一下子清亮了起来。
她方才是当真被冻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了,迷迷糊糊瞧见了秦严,却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至于后来被秦严灌酒也只本能地去汲取那股热意,这会子清醒过来,映入眼眸的便是秦严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璎珞眨了眨眼,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儿,一时有些窘然。
她探入秦严口中的舌本能想要退出,不料秦严却似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闭着的眼眸半睁和璎珞的在咫尺间四目相对,在她小舌退走前吮住,恣意品尝起来。
他的眼眸中还荡着些笑意和戏谑,璎珞双颊不知是被酒气翻涌的,还是被这个激吻引得愈发红润起来,却不曾躲避,反而将依旧发冷的身体主动往秦严身上贴靠。
秦严拥着璎珞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氅中直亲吻的喘息不过,这才松开她。璎珞便靠在秦严的怀中轻喘了起来,半响才顺过气来,道:“你怎么来了?像做梦一样。”
她这会身子有些被暖了过来,不再僵硬的身体却也似恢复了知觉,又冷又痒难受的厉害,贴在秦严身上有些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声音都是颤的。
秦严叹了一声,一面将璎珞从怀中拉出来,一面抬手便撤裂了她身上的外衫。
璎珞匆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便没来得及披上斗篷,外头只穿着件夹棉的长褙子,如今长褙子经一番逃命早破裂了多处,又淋了雪花,到木屋后没能升起火来,雪花融化湿黏黏压在身上,又沉又闷偏又阴冷寒凉。
褙子上满是污泥又沾染上了啸月身上的腥臊味,加上方才墙角的兔血也染在了上头,难闻的很。
璎珞由着秦严撕碎外裳丢在了一边,被他弯腰抱起往床边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却是皱了皱了眉,有些自嘲的道:“那么臭,亏你亲的下去。”
秦严却扬眉,道:“好叫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知道,从来都是你嫌弃爷,爷可没嫌弃过你。”
璎珞面上一红,主动抬起些身子将脸颊贴在秦严的脖颈上蹭了蹭,讨好道:“我一个闺阁女子,见识短浅,先前被爷的威仪震慑住了,只知道害怕,如今才知道爷是真心对我好,自然便不怕了。你瞧,我不早便不躲着爷了,爷一定是上天专门给我安排的英雄,若不然怎么会每次我有危险爷便在我身边呢。”
璎珞讨好卖乖,秦严虽不怎么信她,可却被她言语奉承的心情大好,轻笑着将璎珞放在了床上,脱了大氅裹住她,又捧着她冰冷的手揉搓起来,道:“怎么没生火?上次在山洞你不是逞能的很,争抢着要笼火吗?”
璎珞却嘶嘶的抽着气儿,苦巴巴地道:“我只会用火折子和火石点火,屋子里头没有,是谁说的钻木能生火,我手掌心都磨破了也没见着个火星子,嘶,你轻着点。”
璎珞说着又疼的拧眉嘶地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心中委屈的厉害,一双眼眸顿时水润空濛起来,瞧着秦严,小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秦严瞧了她一眼,摊开她掌心,虽夜色极暗,却也瞧见掌心血迹斑斑。他没再揉她手指,将她双手笼进了大氅中,道:“忍一会,我去生火。”
说罢,松开她便往柴堆去,一面将柴火归拢,一面冲跟在身边讨好的啸月道:“我怎么吩咐的,你没好好照顾她?”
啸月被冷落了半天,如今被秦严质问,只觉委屈的厉害,爪子在秦严身上扒拉了两下便扑到了床边。
璎珞只以为它被秦严训斥,所以要找自己算账,吓得缩着腿往后靠,差点没尖叫出来,谁知啸月扑到床前,却是用头蹭了下她垂在床沿上的腿,复又瞧了瞧秦严,模样甭提和璎珞多亲近了。显然是在告诉秦严,它有照顾璎珞,主人绝对是误会了它。
璎珞一阵目瞪口呆,从来见过两面三刀的人,却不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两面三刀的狼!
太可怕了!
感受到啸月贴在腿边儿磨蹭,璎珞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秦严却并没将啸月的反应放在心上,利落的架起了火堆摸出火石很快点燃了火。干枝燃烧的噼啪声响起,美妙的令人心醉,璎珞自动挪下床到了火边儿,啸月不等秦严打发便出去觅食了。
秦严生火的技术明显比璎珞强的多,眨眼间火堆便烧的旺旺的,暖烘烘的烤在身上,璎珞立马觉得好了很多。
见她伸手烤着火,脸色也好看了不少,秦严便取了个瓦罐出去,盛了些雪回来架在火堆上烧水。
待弄好这些,他才在璎珞旁边坐下,抬手便抓住了璎珞的双腿。
璎珞惊了一下,本能挣了下,秦严抬眸望过来,请冷冷的目光含着两分不悦,璎珞立马便乖乖不动了。任由着秦严脱去了她的绣鞋丢在一边,又扯掉了足衣。
她一双如同白玉雕成的脚顿时便落入了秦严的掌中,穿着鞋袜不觉得,这会子没了鞋袜包裹才觉出了冷来,被秦严笼在掌心放在火边儿烤着,双脚复苏麻痒难耐,璎珞自动地动着双脚在秦严火热的掌中乱蹭。
秦严却怔怔瞧着她的脚,由着她踢腾。
璎珞的个子不算矮,可一双玉足却生的小巧精致。那脚从未见过阳光风雨,雪白雪白,落在掌心如同两捧雪团,冰凉凉又似最上等的白玉雕刻而成。
整个脚也便只比他的手略大一点点,她拱起脚背,他便能将它笼在掌心中,她脚背上的肌肤毫无瑕疵,莹白的剔透,上面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个脚趾盖若粉嫩的珍珠一样可爱的排列着,脚底更是没有一点老茧,整个脚娇娇软软的,手感极好。
秦严虽不好渔色,却也知道男人玩弄女人的那些花样手段,像如今的安国公就是个恋足的,旁人纳妾看色,他却看足,最爱把玩女人那双脚,听闻每晚不抱着女人脚根本无法入眠。
秦严对此嗤之以鼻,听着都觉恶心倒胃,如今捧着这么一双玉足却蓦然想起安国公来,心里倒有些明白起来,这么一双漂亮的脚虽然不至于迷恋成怪癖,可却着实会让人生出亲吻把玩,爱不释手之感。
秦严一时便又想起了自己的脚来,他的脚长的大不说,早年跟着狼群是不会去穿鞋袜的,虽然后来一直谈的上养尊处优,可一双脚却早便长坏了。脚底板满是厚厚的老茧,脚的形状也有些扭曲,骨节异常粗大,脚面上汗毛比寻常人浓密,且布满了伤痕,脚趾弓起上头的指甲也比正常人生的厚实而弯曲,便他一向不注意这些东西,也知道自己的脚长的难看的很。
对比自己的脚,再瞧眼前璎珞的,难免便觉得有些局促,竟是有种无处落手,生怕伤着,不敢亵渎之感,目光也愈发的痴痴然不对劲起来。
双手突然被璎珞重重踹了一下,秦严才骤然回过神来,不敢再看,他怕自己也染上什么不耻的怪癖来,又觉得大丈夫迷恋女人的脚实在不成样子,忙忙错开了目光,神情尽量冷淡的瞧向璎珞,只脸上却禁不住有些发红起来,道:“女人的脚受不得冷,莫乱动,我给你捂捂。”
秦严说着却是拉开些衣襟将璎珞一双玉足直接揣进了怀中,脚掌贴上他火热的胸膛,璎珞顿时身子一僵,脸上也烧起了一片红云。
无端的,她觉得这个动作比亲吻来的更加亲密,更加让人难为情。虽然这会子身上也温暖了起来,脚也暖了起来,可她却浑身都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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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改了书名,貌似没人觉得好呢,难道我白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