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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爷子钻出车门。越来越美丽大方的朱蕴扶着朱老苍嘲门,微笑着向大家打招呼,朱老爷子对着安毅拱拱手:“司令,我可是来找你解决实际困难的,无论如何你得支持我们开展工作,你说是吧?。
安毅愣了一下,看了一下向自己眨眼示意的朱蕴,知道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心里不由为之一松,笑着问道:“朱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提,咱们滇南军政一体,无需客气!”
朱老爷子点点头,郑重地说道:“东南二十几里的马鞍山头人和安宁镇的代表们跑到公署来三次了,说全镇加上九个村,五万五千各族父老乡亲强烈要求司令去做客。今年秋收,安宁镇又是一个丰收年,卖给政府的公购粮就达三万多担,马鞍山上的卡瓦族大寨成功收获了第一批种植药材,仅此一项,预计人均收入就可达到五十五元,家家户户都能盖上新房了!
“司令,寨子头人们天天盼着你去做客。这个季节也是山珍野味最多最好的季节,老朽以为司令该去走一趟了,休闲放松之余,又可以收获民心。待以后周边工业重镇和各大工厂投产了,司令就更忙,更难得抽出时间来,还不如趁此机会去一趟,乡亲们的盛情难却啊”。
安毅不由为难了,现在的日程安排确实很紧,下午接着进行的工兵舟桥部队演习还要重复今天早上的演习内容,对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进行更正,新进口的搭桥设备还要在实际运用中熟练操作,而且下午两名德军顾问就要从叙府飞来,做事严谨一丝不芶的德国人长期担任军事顾问指导安家军工兵部队的练,想必对新设备的运用有自己特到的见解。安毅想见一见他们,再结合自己的想法,拿出行之有效的七练方案出来。
一旁的杨斌看到朱老爷子父女期盼的样子,便明白老爷子身受乡亲们的重托,实在是无法推卸掉,想了想上前建议道:
“司令,民族工作一向是我们工作中的重点,我看还是去一趟吧,正如朱老先生说的那样,盛情难却啊!我看这样吧,下午我和弟兄们一起去机场接客人,然后到练场观看练,把德国顾问的意见记录下来。有夏俭率领各级指挥官现场监督,每一个步骤也都有专人记录你明天再来也不迟,反正这个演习得持续进行三天时间,误不了的。”
“是啊,司令,你就代表弟兄们去一趟吧,安宁镇和马鞍山的乡亲们来请过好几回了,不去不好,这也是军民建设的重要部分。”司令部政治部主任马远江也劝道。
邓域笑着说:“我听广播说这几天叙府动物园试运营,滇南送去的大象、孔雀、野牛、长臂猿、金丝猴等珍禽猛兽让川南民众眼界大开,连说司令做了大好事。这些动物是滇南的乡亲们一只一只捕捉后装进笼子送到叙府的,就凭这咋”司令也该去好好感谢一下!”
看到大家都在劝慰自己,安毅转过头看看朱老爷子期待的笑容,再看看朱蕴那诱人的眼睛,想了想终于答应下来,带上沈凤道、林耀东和几个侍卫,驱车离开军营。
深秋的夜晚,星月格外明亮。
风景秀丽的马鞍山卡瓦山寨,鼓乐声声,载歌载舞,安毅下午在安宁镇,被豫陕移民乡亲手捧丰收的美酒,灌得一塌糊涂,今晚又在山清水秀、宝藏丰富的马鞍山,与深怀感激的卡瓦乡亲们举杯畅饮,饶是安毅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了,到了九点多全塞子喜庆气氛最为浓烈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难以消受了。
喝了不少山塞糯米酒的朱蕴告别一群欢庆的姑娘,犹如一只美丽的孔雀,飞到了安毅身边,看到安毅满头大汗的窘迫样子,乐得咯咯笑。安毅四下看了看,卡瓦族的男女老少正围着篝火欢快地跳着,场坝边侍卫长林耀东则被几名年轻漂亮的卡瓦族少女,围在中间灌酒。其他侍卫则忠实地站在远处,含笑观望。安毅感觉身上粘糊糊的不舒服,又担心一曲跳完,卡瓦族的老老少少跑来敬酒,悄悄地对身边的朱蕴说自己有点儿事先离开一下。
朱蕴想了想跟上安毅,走到篝火照不到的大树下,连忙询问,得知安毅身上已经被汗水和美酒浸湿大片,要下到山腰间的停车处换套衣服再上来,立即挽着安毅的手臂,要一起下去。
酒到八成的安毅感到一个炽热柔媚的躯体,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拒绝的话儿到了喉咙不知不觉地吞下,只觉得整个人突然间飘了起来。处川道的拐角外。道清洌的瀑布从天而降。水雾将远沂膨甲者,水流击打在岩石上出的巨大声响,盖住了所有嘈杂的声音。已经满脸通红心跳加的朱蕴,突然停下了脚步,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汗珠,左右看了一眼,咬咬丹唇,一把将傻了一半的安毅拉进了道路旁边的树林。三拐两怪来到瀑布下的茶花潭,踮起脚尖,紧搂安毅略显僵硬的脖子,送上了滚烫的双唇。
安毅脑袋嗡嗡作响,全身一片滚烫,突然紧楼怀中娇躯,迎上炽热的双唇,尽情地热吻起来,,
石奇峰秀的半山腰上,卡瓦山寨的篝火欢庆还在热闹进行,卡瓦族男男女女,不时敲响木鼓,吹奏竹笛,载歌载舞,尽情挥洒着本民族的狂热与奔放。年纪略大的族中长老,已经醉卧木楼,只有四十余岁的精壮头人,还在陪着大家一起热闹。
林耀东终于摆脱热情的卡瓦伙和姑娘们,步履蹒跚地来到头人下,坐下喘息片刻,再次喝下头人敬上的一碗酒再也不想起来了,但是肩负的职责在告诉他不能到下。林耀东瞪大双眼,仍然在顽强地坚持着。
休息了一会儿,林耀东感觉胸腹中舒坦了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二十分,安毅离开后还没有回来,连忙警觉地站起来处张望,没看到安毅的身影,见沈凤道不声不响地绕过欢乐的人群,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上前去,低声询问:“司令是不是到哪儿休息去了?”
沈凤道笑了笑,拉着林耀东到几案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司令下去拿衣服去了,待洗个澡再回来,与乡亲们告辞我们还得连夜赶回思茅去
林耀东瞪着红红的眼睛,醉醺醺地说道:“哦,”这样啊,,对了,我记得停车处上行百米左右,有片瀑布,瀑布后面有个叫”叫什么来着?茶花”茶花潭!心已起来了,那儿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啊!弟也去洗洗,一身臭汗,满身酒溃,难受死了!”
“慢!”
沈凤道一把将要站起来的林耀东拽回到草垫上:“急什么,司令在那儿洗澡,你去凑什么热闹”他很快就会上来了,到时候你再去洗吧。”
“那更好啊!我和大哥一起洗,顺便有事儿问问他”
林耀东扯开沈凤道的手,再次站了起来,却又被沈凤道拉住,不由急了:“老沈,你这什么干嘛啊?”
“听我的,这时候不能去!”
沈凤道不动声色地命令,看到林耀东还使劲在拨自己的手,板起了脸:“不能去就是不能去!这时候谁也不能去。”林耀东酒有些醒了,疑惑地看了沈凤道好一会儿:“老沈,你今天是怎么了?连洗个澡都不允许,神神秘秘,究竟搞什么鬼?”
沈凤道却不理会他,含笑接过头人递来的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对高兴的头人恳切地说道:“大叔,我这兄弟夸你家的酒香啊!”
头人大喜,站起来大喊一声,接过座位下方伙子匆忙奉上的一大碗酒,走到惊愕的林耀东面前哈哈大笑,用熟练的云南官话大声笑道:
“林将军,我喜欢你,你是个爽快汉子,和安将军一样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来!我一口,你一口,什么话都不说了,全在酒中!”
全场姑娘伙已经围拢上来,高声助威,仰望自己尊敬的头人和威武英俊的汉人将军斗酒,木鼓声随着欢呼声,敲得更为响亮。
骑虎难下的林耀东望了望前方欢笑的始娘伙,再看看头人手中足足装上三斤多米酒的大木碗,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茶花潭外侧三十余米,隐身在一片茶树下的两名铁卫相互对视一眼,均为安毅的耐力深感惊讶。
瀑布声和流水声中第二次隐约传来的声声**,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比第一次更缠绵悠长,更激越荡漾。
两名出身道门的铁卫跟随安毅身边五年多了,第一次看到安毅如此的狂野奔放,两人修行了二十年的道心,也被清潭深处传来的阵阵欢愉声搅得无法安宁。
“五师兄,司令的功力像是精进很多了。”
“唉,正常啊,沈师兄传授得好,司令聪敏过人,悟性奇高,七年坚持下来也该成了,不容易啊!”
“是不是师叔把本门秘技传给了司令?”
“估计是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