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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斗牙王之死，我……不是杀生丸

“斗牙王老爷……”

“不要哭，冥加……我的死，是已经注定好的，不要为此而伤心，今后，犬夜叉和十六夜就只能拜托你了……”虚弱的声音传来，那伟岸的男子此时已经静静的躺在了地上，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唉，当初我就警告过你，可是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唉，有关那三把刀，你打算怎么办？”一个抱着锤子坐在三眼牛上的干瘦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询问着。

“铁碎牙给犬夜叉，天生牙给杀生子，至于丛云牙……我准备把它封印起来……”斗牙王的气息越来越弱，“天生牙我已经送到了朴仙翁那里，铁碎牙和丛云牙，就只能拜托你们了……我把黑珍珠给了犬夜叉，等我死了以后，铁碎牙会被我的尸体带入另一个世界的夹缝中，那里，将成为我的墓地，只有黑珍珠，才能进入……”

“什么？天生牙给杀生丸？你疯了吗？”

“我没疯……如果是那孩子的话，一定可以……”

冥加不断的流着泪，而刀刀斋只是沉默，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刀刀斋与冥加愕然回首，却发现，是杀生子。

少女一脸平静的走过冥加与刀刀斋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父亲，伟大的大妖怪，斗牙王。

“你来了……”看着女儿，斗牙王的脸上露出洒然的微笑。

杀生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斗牙王身上的伤痕。

“是我对不起你，还有你的母亲……”斗牙王叹了口气。

杀生子抬头看了看，然后又低下头说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选择死亡吗？我知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绝没有人能杀的了你，告诉我理由。”

“……杀生子，你有想保护的人吗？”斗牙王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询问道，但是询问的却是之前他曾经问过的问题。

杀生子的脸上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回答，反而保持了沉默。

看到她的表现，斗牙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你和犬夜叉不一样，杀生子，你和他不一样，十六夜和你的母亲更不一样，因为，他们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所以，作为父亲，作为丈夫，我必须得保护他们……但是，人类与妖怪之间的爱情，是禁忌的……妖怪这边有我和你母亲压着，所以没人说些什么，但是，人类却不一样，相比之妖怪，他们更加排斥异类，而十六夜，因为和我在一起，因此被孤立了……被她的同胞，而十六夜，是人类，她无法生活在妖怪的地方……要让她活下去，就必须待在人类的地盘，想要待在人类的地盘，就必须和我这个妖怪划分界限……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这个妖怪死掉！虽然因为犬夜叉的缘故，他们生活的会艰辛一点，但是，最少，能活下去……”

“可是……”杀生子迟疑了一下。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别的，比如你母亲所说的，几十年之后，当十六夜老去，我该如何与她相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甚至是不敢想象……所以，到了最后，我退缩了，我选择了一个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我死在十六夜之前，这样，就可以避开这个问题了。”斗牙王的脸上带着坦然，没有丝毫愧疚。

“……愚蠢。”杀生子撇开了头颅，不再看他。

“哈哈，没错，真没想到，我斗牙王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选择，但是啊，杀生子，我的女儿，说实话，我并不后悔——一点也不！”斗牙王豪迈的笑着，但是声音却极小。

“你恨我吗？杀生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显得非常虚弱。

而杀生子只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斗牙王微微的望向天空，此时，拂晓终于来临：“不要追赶我……杀生子，不要追赶我的脚步……你现在还太小，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当你真正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你才能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究竟想保护什么，到时候，你才会超越我，走出我带给你的阴影，真正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妖怪，到时候，杀生子，父亲，将……以你为荣……”

杀生子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陷在了肉里，一滴一滴的鲜血慢慢滴落，她突然觉得喉咙里有些干涩。

“替我，照顾好，你的，母亲……”

低弱的声音传进耳中，却像重锤一样，让她的心脏猛的一震，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慢慢跪了下来，看着身前已经没有了生息的身躯，突然开始四处摸索着。

铁碎牙和丛云牙都在，可是……

“天生牙……天生牙！天生牙在哪里！”

话语中充斥着愤怒与绝望，少女疯狂的四处找寻着，铁碎牙与丛云牙都像是废铁一般被弃之一旁，让一旁的冥加和刀刀斋都不由得为之愕然：这真的是那个漠视一切，冷淡高贵的杀生子吗？

也许斗牙王早就知道了杀生子的表现，才会早早的便将天生牙送走。

“够了，杀生子……天生牙不在这里，而且……”刀刀斋的声音有些低沉：“这是你父亲的愿望。”

杀生子终于停下了动作，有些呆滞的跪坐在原地，突然间，抬起双手捂住脸。

【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啊，杀生子！】

【不愧是我斗牙王的女儿！】

【在战场上发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准备把自己美丽的皮毛送给敌人当做战利品？】

【最后，女孩子的头发，是很宝贵的东西，要多加珍惜才行……】

【杀生子，你有想保护的人吗？】

【到时候，杀生子，父亲，将……以你为荣……】

明明已经死去了，不会再说话了，可是那些话语依然在耳边呢喃，依稀中，似乎还期望着那英武的男子能笑着走过来，揉乱自己的发丝……

“我果然……不是杀生丸，我做不到他那般冷漠，做不到他那般善于隐藏……我只是……杀生子，我只是五月……我不想祈求什么……我……只想要你活过来啊……”

ps：我实在无法理解，斗牙王的死因，只是和龙骨精那个渣渣打了一架就受了重伤（虽然是朔月），只是受了伤就死在了人类手上，这压根就不科学啊！所以我只能给他找了一个理由，虽然勉强……但是……凑活着看吧……另，感谢纠结的失败作的打赏，一直以来你都在默默支持着这本书，非常感谢！感谢鄂容安书友的评价票！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