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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玉足凌波舞莲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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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是我最珍视的人。别人，不可以伤你。金莲，别人不可以伤你，哪怕他是……皇上。”樊若水说完，深深的看一眼窅娘，铭记下她再无法轻易见到的容颜，不待她答话毅然的转身离开。

上轿时，窅娘对韩熙载说道：“干爹，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韩熙载顿一下，说道：“这是你选择的路。”

窅娘点头，有宫女为她掀帘扶她进轿子。

窅妃——一道璀璨的光环。

锣鼓喧天，她终于做了人上人。

赐居宜香殿，鲜花簇绕，幽静雅致。赏金器银具若干，赏宝珠玉器若干，赏罗衣若干……窅娘一件件看来，每处似乎都凝聚了李煜对她的喜爱。

伺服的丫头有五人，贴身的叫做庆奴。眉目清秀，眼珠总是滴溜溜的转，很是聪慧的模样。身旁没有一个亲信，窅娘只能把她拉拢作心腹。

赏赐了一些东西于庆奴，便千恩万谢。窅娘第一次体验到做主子被人卑躬屈膝谄媚着的快感。可这并不是她主要想得到的，她想得到的是李煜的爱。

第一夜，李煜留宿宜香殿。这数年来，李煜第一次为了别的女人而未在瑶光殿休息。娥皇看着红烛燃尽，仍无睡意。

不想去睡，却不得不想，那宜香殿里是如何的温情。

褪去了衣裳，李煜的手指滑过窅娘细嫩娇肌，停在了脚踝那只蝴蝶上。他握了她的脚，她的脚好小，就像七年前周薇孩童的脚。

“步步生莲花。”李煜喃喃而语。

“什么？”窅娘并未听清，脸上红霞飞，第一次这么赤裸的面对一个男人。她的心里紧张而又期待，心甘情愿奉献自己所有的美丽。

李煜不再多说话，指肚来回磨蹭那只蝶。忽然颓败的撤了手，粗鲁的将窅娘压在了身下。叫他从嘉哥哥的人已不在，他何须再温柔的抚摸别人的脚踝。

一切，不过是替代。

他喜欢看窅娘光足跳舞，窅娘便甚少穿鞋，除了在花园里散步时着布履。每跳一次，李煜便留宿一次，娥皇的心便被撕裂一次。在他们婚后的七年，一个女人分走丈夫对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