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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珠贤等人在糖小屋内小聚了一番,聊着一些女孩子的话题,伴随着阵阵少女清脆的笑声,不过,徐珠贤和允儿两人的心思显得没有放在这里,总是出神地望着某一个方向。
随后,又聊了一会儿,数人便各自离开,而徐珠贤和允儿神情迫切,连忙从明洞赶着回小区。
“允儿姐姐,你说……回来了吗?”徐珠贤微微喘着粗气,对着允儿问道。
“我不知道。”允儿摇了摇头,可小脸却透着一股渴望。
两人稍微歇息,接着迈着紧张仓促的步伐,又是开始赶着路,小跑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到达江南郊外小区。
停下脚步,徐珠贤和允儿看着熟悉的门前,一双崭新的帆布鞋静静躺着,浅灰的色泽,是她们从未见过的颜色。
“允儿姐姐,你看!”徐珠贤激动地指着帆布鞋,拉着允儿的胳膊摇晃,情绪有些失控。这个一向很少情绪化的小正经,此时却因见到一双新鞋而莫名兴奋。
“小贤,我们进去。”允儿也是惊喜万分,声音有些发颤,努力平静情绪,轻轻地敲着门。
轻柔的敲门动作,没有用以前擂鼓般的敲门方式,允儿显得非常有礼貌,一点都不像三年前那个冒失鬼。。
“月贞姐姐。”两人一见到白月贞,就迫不及待地叫着。
“小贤和允儿啊,进来吧。”白月贞微微一笑,错开身子,让她俩进门。她知道她们为什么回来。
慌慌张张地闪进门内,连鞋子都是一通乱丢,就连严于自律的徐珠贤也是这般。
小跑到客厅,入眼处一片空荡。允儿张了张嘴,半响没有反应过来,小脸上的兴奋一点点冷却,化成无言的沉默,徐珠贤晶亮的眼神微微一暗,很是失落。
期盼越大,失望越大。但失望越大,惊喜则更加无法遏制。
“月贞姐,谁来了?”一声仿佛烙印在脑海中的声音从厨房内传来,使得徐珠贤和允儿呆了。
“你出来就知道了。”白月贞还站在门旁,轻声答道。
顺着声音,徐珠贤和允儿站在原地,眼巴巴地凝望着厨房门口,五根葱白小指紧紧捏着,一片发青。
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手轻轻甩开水渍,接着抬起头来,看着徐珠贤和允儿,韩彬的脸上浮现温和的笑容,微笑看着她俩。
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熟悉,那个暖暖的大哥哥又回来了。
“韩彬哥哥(oppa)。”徐珠贤和允儿同时失声叫道,声音中混合着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
“小珠贤、允儿。”韩彬笑意盈盈看着她们,只是轻轻一声呼唤。
此时一番场景,梦里演示过无数次,但徐珠贤和允儿的脚好似灌了铅铁般沉重,迈不开步伐,呆愣在原地,脸上交织着浓浓的想念、惊喜、兴奋等表情。
似乎是太久没经历过这么汹涌的惊喜,两人的小心脏承好像承受不住,急促的心跳缓缓平静。但真的能平静下来吗?
“都长这么高了!”韩彬走上前去,惆怅一叹。以为时间太过漫长,她们对他已经生疏了。
见着韩彬有点失落的表情,两人突然醒悟,平静的心急速地跳动,来的有些缓慢的喜悦像是泉水般喷涌而出。
“韩彬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是属于徐珠贤一贯的天真风格。
“嘻嘻……oppa,你总算来看我们了。”这是属于允儿一向俏皮的特色。
徐珠贤晶亮的眼睛愈加清澈,眨也不眨地看着韩彬,允儿两条可爱撒娇肉很是明显,脸上挂俏皮的笑容,嬉皮笑脸的端详着韩彬。
“还是一点没变的小家伙。”久久之后,韩彬摇头轻笑一声,惆怅与失落恍然消失。但徐珠贤和允儿两人的惊喜却才刚刚开始。
然后,韩彬身上就挂着两只树袋熊,意外的动作使得他有些站不稳脚跟,踉跄几下才稳住身子。
“oppa,你这大骗子、大坏蛋。”允儿抱着韩彬的身子,不停摇晃着他的胳膊,不满地嚷嚷着。
“韩彬哥哥,小珠贤很想你。”徐珠贤上前揽着韩彬的腰侧,一副想念得很的可怜模样。
熟悉的称呼与想念,顿时温暖着韩彬的心,他轻轻摸着两个女孩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与宠溺。
但她们真的长大了,身子骨有着属于少女青涩的气息,韩彬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意地抱着她们。
“好了,都下来吧,我都快抱不动你们了。”韩彬笑着说道。
“不行,oppa这么久不来看我们,我要多抱你一会。”允儿不依不饶地叫道。这一点,倒是没变。
可韩彬很尴尬,脸又要忍不住红了。
允儿整个身子挂在韩彬胸前,平坦有些小小突起的少女胸部紧贴着韩彬的胸膛,随着她不满的动作,轻微磨蹭,传来一股柔软的触感。
“允儿,听话。”韩彬用着小时候哄骗她们的语气,手臂不留痕迹地错开允儿的身子。
“好吧。”允儿瘪着嘴,有些失落。随即松开手来,从韩彬身上下来,似是不经意的转过头去,脸蛋却猛地变得通红。她也是能感觉到那股羞人的酥麻。
“小珠贤呢。”韩彬有些脸红地看着仍紧紧抱着他的徐珠贤。
“哥哥,我知道。”徐珠贤没有察觉到韩彬的异样,仍然一脸天真纯洁。以为胸前传来的异样是因为太过高兴。
“哥哥,你去哪里了?”待坐下来后,徐珠贤用着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着韩彬。
“是啊,oppa怎么好久都没回来。”允儿也是一副幽幽的口气。
沉默!韩彬微微一笑,没有应答,一双独特的眼眸垂下眼睑,脸上露出淡淡的惆怅,出神地凝望着以前韩雪住的房间。
“你们两个小家伙,脑袋装着那么多问题干什么?”白月贞亲密地揽着两个女孩,岔开话题。
“服兵役去了。”简短的回答,使得客厅的气氛倐地一静。
徐珠贤和允儿听后,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们都长大了,不仅是身体,而且心理上也成长了,就像以前,允儿是一个爱哭鬼,用哭泣来表达内心的思念或委屈,而徐珠贤会很依赖韩彬,好似一失去韩彬就会失去全世界般。
现在,她们都已经懂得许多道理。以前的依赖和感情依旧没变,但却随着成长而内敛。
“哥哥,是不是很辛苦。”徐珠贤心疼地问道,忧心的模样跟以前贴心的小棉袄一样。
“没事,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韩彬笑着安慰徐珠贤。
徐珠贤和允儿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韩彬能回来,她们就很满足了,但这三年来的折磨,却是真真切切。
“oppa,你不见的时候,我就去找你,然后找到你以前唱歌的那家公司,后来,我就当了练习生,以为你以后会回来的,所以我很努力地练习,通过所有考核进入‘十号练习室’,终于见到你的海报。”允儿咬着嘴唇,轻声叙述。
当年韩彬不见时,她偷偷从林爸爸口得知韩彬是在s.m公司唱歌,然后她悄悄跑去s.m面试,接着当练习生一等就是几年。
“韩彬哥哥,我也在那家唱歌的公司当练习生。”徐珠贤对着韩彬说道。她也是为了韩彬而去。
当初,允儿进入s.m的一年后,徐珠贤在乘坐地铁被星探发掘,接着通过面试成为练习生。
“s.m公司有韩彬哥哥吗?”当时,天真的徐珠贤问着这样一个问题。而星探有些好笑,却郑重地点了点头。
最后,徐珠贤还是没有在s.m见到韩彬,却和允儿一样,进入‘十号练习室’看到贴在墙壁的海报。
“辛苦你们了,当练习生很艰苦,你们现在已经找到我,还当练习生吗?”有些感动地摸着两人的脑袋,韩彬问道。
“oppa,我不是小孩子了。”允儿闪躲着脑袋,撅着嘴不满地叫道。相反,徐珠贤则一脸享受。
“我想唱歌,像哥哥一样厉害。”顿了顿,徐珠贤认真地说道。
“恩恩,我也一样。”允儿也跟着点头应道。
现在的她们,除了韩彬,还有一个叫做梦想的美好轮廓。
“好好努力。”眼里盈着满意的神色,嘴角掀起一丝莫名的弧度,韩彬声音带着点神秘。“到时,给你们一个惊喜。”
韩彬知道,她们以后的世界,不会单单只有他一个身影,因为她们渐渐长大了,但是,未来的日子,他会一直陪伴着她们。
“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白月贞似是开玩笑地对着韩彬说道。好笑地看着三人之间的谈话,心中的担心缓缓松懈。在她眼中,现在的韩彬,至少不会绝望。
而徐珠贤和允儿也真的长大了,但对韩彬的感情看似有些疏离,实质里,那是一种感情内敛的表达。
因为她们是少女,不是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