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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援朝在接到张立新的电话之后就没有了心情开会,结束会议后他马上给国外的师父了凡打了个电话,向他通报这个喜讯:
“师父,小师弟没事了。”张援朝高兴的道。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你师弟吉星高照不会才事的。”了凡在那边乐呵呵的道,同时嘴里嘟嘟嚷嚷,此时他正在进餐。
“但有一件事,听说小师弟脑袋里有太多的淤血块,压住了神经,现在他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张援朝一叹道。
“不会吧,怎么什么事我干过他也得干?他现在在你的身边吗?你叫他接电话。”了凡道。他知道一般的淤血凭真气就可以直接治好,只是如果司其真的失忆的话,可能连如何运功都不会了。
“他现在还在北京,要明天才能到这里。”张援朝道。
“这样吧,你见到他之后先查看一下他体内真气的情况,到时我再告诉你如何办。”了凡道。
“是。”张援朝在别人面前可以发脾气摔桌子,但在恩师面前就如一个乖巧的小孩。
何长安跟朱司其下了飞机之后马上就有个身着军装的少校走了过来。
“请问你们是朱司其和何长安吗?”
“是我们。”何长安道。虽然来之前上面跟他讲会有人来机场接人,但他没想到才刚下楼梯就有人找上来了
“我是来按你们,请吧。“说着指了指前面停着的军车。
何长安一看那军车就知道这是属于南京军区的,他心里很好奇朱司其的至亲到底是谁,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个普通人。但现在看来级别可能不低。
一路无话,车子直接开进了军区的军属大院,看着院落上的牌号何长安暗暗吃了一惊,这可是三号院,那就说明应该是位副司今员级别。这可是中将啊。
车子刚停稳,从里面就走出来一名军人,肩膀上的那两颗金光闪的将星让何长安看的炫目。
“司其,你好,这位应该就是何长安吧。”张援朝笑着道。
“报告首长,我是何长安。”何长安一紧张马上敬了个礼。
“呵呵。不要这么客气,来,进屋吧。”张援朝道。
三人只有朱司其显得不知所措,对于这里他好像感觉一丝熟悉,但具体又说不上来。看到他们两个进去了,朱司其也只好跟着进去。
何长安在这里吃过中饭后张援朝就让人安排他去休息了,何长安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事要谈,也就没有客气,再次跟着那少校去了军区下属的一家酒店。
“司其,你对我有印象吗?”张援朝在见到朱司其后一直没有跟他多聊,现在何长安一走,他就把朱司其叫到书房。问道:
“不是很有印象,但你应该是我的亲戚吧?“朱司其道。
“亲戚?也可以这么说,我是你的大师兄!“张援朝乐呵呵道。
“大师兄?!“朱司其讶道。
“对,你先坐下吧,我给你看看你体内真气的情况。“张援朝道。
朱司其顺从的坐在沙发上,张援朝手一搭在朱司其的手腕上,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朱司其的情况很糟糕。有如一盘散沙无论如何也不能凝聚在一起。
“这样吧,我给师父打个电话,看他怎么看。”张援朝松开手道。
“师父?”朱司其道。
“对。”张援朝把自己知道关于朱司其的事耐心的跟他说了一遍,但由于朱司其很多事情张援朝都不知道,所以朱司其对于自己的师门也只是有个大概的了解,特别是他少年时学武的事,张援朝都说不上来。
“师父,小师弟来了。”张援朝道。
“情况怎么样?”了凡道。
“很糟糕。”张援朝把朱司其体内真气地情况跟了凡说了。
“这样吧,你叫他来按电话。”了凡在那边也是皱着眉头。这跟他想像中的可不太一样。
“你好,我是朱司其。”朱司其道。
“臭小子,叫师父!”了凡在那边笑骂道。虽然上次张援朝打电话给他说朱司其出事的时候他显得漫不经心,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
“师父!”朱司其恭敬的道。
“现在你身上的经脉跟穴位你还知道吗?”了凡道。
“不知道。“朱司其道。
“你怎么忘得这么彻底!这样吧,我说你记,如果我说一遍你还不知道那叫你大师兄打你屁股!”了凡气道。
“是。”朱司其还是应道。
了凡把朱司其以前练过无数次的《易筋一元功》口诀跟他说了一遍,同时把运功路线也详细的说明,两师徒一个在那里重新教,一个在这边重新学,朱司其毕竞身上的真气还在,了凡只说过一次他体内的真气就按着《易筋一元功》的功法运行起来,其实如果他晚上能突然醒来也会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也是按照这个线路在自动运行,只是一个晚的时间还不够运行一个周天。
“你都记住了没有?”了凡道。
“记住了。”朱司其赶紧道。刚才他己轻运行了一周天,感觉身上莫名舒服了不少。
“你把电话交给你大师兄。”了凡道。
“师父,还有事吗?”张援朝道。
“援朝啊,你给司其找个请静的地方,让他好好调息内力,另外你得给他亲自护法,如果有什么情况马上打电话给我,毕竞他的心法跟你的有所不同。“了凡道。
“好的”张援朝道。
只是张援朝正想着给朱司其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没想到挂了电话后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竟然就盘坐在地毯上进入了“入定”。张援朝不敢打扰,马上把电话线扯掉,同时走到书房的外面告诉自己的副官,不管是任何事都不能进来打扰!然后张援朝就靠在沙发上,看着朱司其调息。
朱司其扶照电话里那个师父的所说的心法,体内的真气很快就被一点一点的凝聚到了一起,随着真气越来越多,在他体内运行的也是越来越快。随着最后真气的完全受他控制,他按着心法一遍又一遍的运下去,越是运行感觉越舒服,此时他巳经完全能够“内视”,知道白己头部的淤血确实还有很多,但他此时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冲开这些淤血,而是一个周天一个周天的运行着心法,直到体内的真气完全就好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样他才收手。睁开眼晴的时候发现外面天色已黑了,房间里也没有人。
“难道自己这么一调息就花了几个小时,自己调息的时候明明就是刚吃过中饭啊。”朱司其暗想,身子也随着站了起来。
真气的恢复让他的感知也达到了以前的范围,除了头部的淤血没有清除以外,他现在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但朱司其却不知道以前自己有感知,只是他在发现房间没人时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大师兄去了外面呢,没想到就这么一想,整个房子好像自己都能看透,此时的大师兄正在下面的餐厅里吃饭。
朱司其一看到别人吃饭才发现自己饿得不行,马上推开房门就下了楼。
张援朝看到朱司其来到自己身后,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也没去检:
“师弟,你下来啦?”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刚刚看到你不在所以就下来了。”朱司其微笑道。
“一起吃饭。”张援朝道。
“好,我没想到怎么就一个下午竟然感觉过了好几天似的,确实有点饥饿难忍了。”朱司其道。
“一个下午?!师弟,你可不知道吧,你在书房里一待可是一个期啊,整整七天七夜!”张援朝彻底无语,他这一个星期因为朱司其在书房里调息也不敢出去,如果军区实在有急事他都不得不在家里处理。
“一个星期?怪不得我这么饿了呢。”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此时张援朝也是一个人在吃饭,至于他家人现在都睡下了,如果不是为不放心朱司其,张援朝也不会连三餐都乱了套。
“你现在感觉好了些吗?以前的事情能记起来了不?”张援朝关心地问道。
“暂时还不能,我的头部有大量的淤血,这需要一个过程,但真气都完全恢复了。”朱司其道。
“那就好,你再在我这里调养一阵子,把淤血全部清除后再回北京。”张援朝道。
“好吧。”朱司其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就是回去也是白搭。
只是朱司其刚在这里自我治疗了一天,张立新的电话就打到了张援朝的办公室里:
“张司令,朱司其在你那里还过得好吗?”张立新道。
“还可以,我说张局,你怎么这么有心的想要关心起他来了?”张援朝警惕的道。他知道张立新如果没事是不可能打电话过来的。
“我是他的领导,领寻关心下属这还关心错了?”张立新在那边笑道。
“算了吧,说事吧,什么事?他现在头部的淤血还没有完全清除,记忆暂时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不能让你调走!”张援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