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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遂抵达了京城,但是朱高煦却并没有
但是这没有多久,他也收到了关于那些袭击的具体报告。
看着眼前这个准备充足最后却袭击失败的报告,朱高煦自然是怒火冲冲,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让朱瞻基给跑了,可现在他已经登基称帝,昭告了天下。
狠狠把手里的情报砸在了对面送情报人的脸上,喝道:“给我滚”
送情报的士兵虽说挨骂了,不过巴不得他这样说,急急忙忙的离开这里,这个时候还去挑衅这位王爷的话,岂不是自己找死。
等士兵离开之后,朱高煦有些心浮气躁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现在的局面是非常不乐观的,朱瞻基登基,阵脚已经大概稳定,而且他估计也知道这刺杀的人是自己派去的人,对自己动手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一旦时机成熟,他势必就会想办法解除自己手里的兵权,要是不解的话,对于他而言这睡觉都不踏实吧。
反正要动手,不如早些动手
朱高煦的心里突然有了如此的念头,现在他刚刚当皇帝,还没有竖立威信,如此一来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一旦时间长了,这当皇帝的威信起来了,那么到时候自己想要动手都已经束手束脚,而且他可就有大量的军队可以指挥了
仔细想想,朱高煦决定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没有人任何的选择,动手是最好的必要
当下喝道:“来人,去吧范衷叫来”
范衷,是朱高煦的一个谋士,和其他那些王爷一样, 朱高煦的家里自然同样也有谋士,特别是他这种野心勃勃的王爷,手下更有不少的谋士,朱高炽登基之后,打量提拔了当初他的亲信,而那些当初支持朱高煦的人自然也理所当然要不被革职,要不被降至,如此一来,朱高煦在朝廷的影响力一下子变得非常的低,一些重要部门的人都和他没有了什么关系
不过朱高煦自然不可能如此就算了,朱高炽虽说换了不少人,但是有些地方他也暂时不敢去动,这其中就是军队,更换大将是军中大忌,特别是那些和士兵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将领,更加容易得到士兵的拥护,要是贸然的替换其他的一些将领过来,就可能出现那种将军根本没有办法指挥军队的情况,而且当初朱高煦在军中任职,他带领的军队大多数也都是他封地周围的一些军队,在朝廷中朱高煦的实力被虚弱,但是在军队中却并没有他打的影响,而这也是他自持的地方。
和朱高遂不同,朱高遂想的就是朱瞻基万一死了,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朝廷中会选择谁来继承王位,而对于自己朱高遂自然非常的有信心,但是可惜的是他派去的人去连朱瞻基的影子都没有,等知道朱瞻基的消息的时候他都已经回京称帝,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机会的朱高遂干脆就非常坦白向朱瞻基示好,反正都没有任何的机会了,这何必自寻死路?
当然,他也知道朱高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也及坐等着看好戏,要是有机会,自然就抓住机会,要是没有机会,不如就置身事外。
为了自己将来有一天能登上皇位,朱高煦的家里养了不少的谋士,就如现在的智囊团一样,他们平时最要的就是给朱高煦出谋划策。
范衷,自称自己是范仲淹的后人,不过是不是去无人考究,而他却深得朱高煦的信任,当初也给朱高煦出了不少点子,朱高煦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也都和他商量一下。
这次出兵造反自然不是什么小事情,所以朱高煦自然要和他商议。
范衷进了屋内之后,看朱高煦一脸的烦躁在屋内走来走去的,行礼之后,这才问道:“王爷,是不是在考虑这出兵的问题?“
朱高煦露出了一丝惊讶之后,问道:“你是如何知道?”
范衷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天下未稳,就如当初成祖一样,这时候可是出兵的最佳时机,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等着新皇根基稳了,到时候要想再反可就不容易了,另外,当初先皇登基或许考虑和王爷你是兄弟关系,所以并没有削藩,而且他也担心削藩引起战事,百姓流离失所,所以并没有那样做,但是现在这皇帝,也就是王爷你的侄儿,他可不会有他父亲那种仁慈,他的性格就如当初的成祖一样,一旦站稳脚跟,大权在握,一定会薛蟠,大力的削减几位王爷的实力,而现在赵王殿下无兵无权,和削藩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纯在任何的影响,但是对于王爷你,一旦这削藩,手中没有兵权,那时候他想怎么想又会去顾及谁?”
这一番话简直就是说到朱高煦的心里面去了,其实他担心的也是这点,现在自己手里还有兵权, 所以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而当初自己的大哥性格懦弱,又顾忌自己的亲兄弟,在加上当湖父皇在世的时候连年征战,国库已经枯竭,实在没有在举兵之力,也担心这一旦举兵,国内战火不断,民不聊生,也就没有提及这削藩之事.
但是自己那个侄儿,可就不是这样的人了,正如范衷所言,他的性格非常如成祖,一旦他站稳脚跟,估计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削藩,正如有句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自己这当伯伯的手里的兵权一日没有解除,他是不会安心的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
朱高煦的心里更加坚定了信心
当下问道:“要是我们现在出兵,又多少胜算”
范衷沉吟了一下,道:“五五之数”
“五五之数?”
朱高煦沉吟了一下,居然如此之低?
看到朱高煦脸上的表情,范衷大概也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了,道:“不错,皇上,正是五五之数,现在夏粮已收,就粮草方面而言我们已经足够,但是同样,京城同样不会缺粮草,而且今年又是一个难得的丰年,不过我认为现在王爷应该书信一封给朝廷,就说今年这里天焊吗,粮食歉收,所说遇到京城的粮食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朱高煦眉头一皱,道:“朝廷会相信?”
范衷摇摇头,道:“朝廷当然不会相信,我们如此之举只不过是为了争取一点准备的时间而已,这折子一去一回可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多月的时间可足以我们完成很多事情”
朱高煦心里一想,的确如此,点头道:“这点可以,那么下一步呢“
范衷接着的道:“所谓五五之数,在粮草方面大家都势均力敌,而且我们这边一旦有了动静,他们自然也就知道,所以他们同样会做好准备那种奇袭的情况基本上不会出现”
范衷的话并没有错,这一点朱高煦自己的心里其实还是非常的清楚
自己要是如此大规模的动作的话,朱瞻基不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防备,所以说大家打的都是一场彼此都已经非常的又把握的仗吧
朱高煦坐了下来,点点范衷,道:“你接着说,其他的还有什么”
范衷接着道:“另外一点,就是人才,王爷当初跟随成祖转战天下,建立了不朽的功勋,在军中甚有威望,要是王爷你亲自领兵的话,我们的士气一定大盛,这话说得好,天时地利人和,人和才是主要。但是,即便如此,朱瞻基那边同样不容小视,他身边又不少的能人,其中英勇善战之人不乏少数,而且最让人顾忌的还是神机营。”
说到这里,范衷眉头皱了起来
朱高煦同样一脸的愁色,作为军方的人物,他自然知道神机营到底是什么,同样也知道神机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支队伍。
“王钰”
朱高煦这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神机营先前可没有这么厉害的,但是自从王钰把那种可以连发的火枪弄出来,神机营一下子变得实实力大增,虽说由于价格昂贵,神机营到现在也没有扩张,但是他们的武器基本上全部都更换过了,虽说只有区区的两千人的规模,但是这两千人要是占据了有利地形的话,足足可以阻挡千军万马的进攻
先前在面对敌人的时候,神机营是大明手里的的一把利刃,但是现在,在自己面对的时候,朱高煦这才发现自己同样面对的一把利刃
而造就这一切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王钰
所以心在的朱高煦是在有些疼恨王钰
范衷也叹气道:“神机营是最大的问题,有这些人在,对于我们是一个很大的危险“
岂止是很大威胁,简直就是非常大的威胁
对于这一点,朱高煦的心里何尝不知道,而且京城也传来了消息,还是暗中非常不利的消息,王钰的兵工厂这段时间突然间还是加班加点起来,如此一来,他们一定是在为神机营准备弹药之类的,而他们每多生产一颗子弹出来,这可能让己方的一名士兵阵亡。
但是最可恶的就是,这工厂在京城,除非攻破了京城,那么才有可能占据工厂,而在这之前,自己等人首要面对的就是装备精良的神机营。
想到这些,朱高煦就感觉异常的烦躁。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范衷突然如此说道~
朱高煦顿时一震,道:“什么办法”
范衷道:“神机营是朝廷的精锐,自然会被留着守卫皇城,所以在前面的战斗中我们应该不会面对他们,而且他们的人手并不是很多,数量上是个很大的问题,要是我们这一路高歌猛进的话,朱瞻基说不定会派神机营出来阻拦我们,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派出一支队伍牵制他们的话,神机营也并不是很可怕”
朱高煦的眼睛一亮,作为一个当初跟着朱棣南征北战的将领而言,他顿时就明白范衷话中的意思,不是硬拼,是牵制,一旦己方的攻击够快,那么朱瞻基一路败北的话,朝廷的那些大人一定会恐慌,到时候军心不稳,为了稳定军心,他就会出送神机营来挽回败局,而己方只要假装败北,把他们神机营调开,然后困住他们,到时候即便是神机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不过如此一来,己方同样会损失一部分战斗力用来牵制,不过在朱高煦的眼里,这怎么都是非常划算的事情,毕竟要是面对神机营的话,说不定这损失可就是好几倍。
只要牵制住了神机营,那么这京城又还有什么可以阻挡自己称帝的, 到时候朱瞻基,王钰,还有当初那些反对自己的大臣们,自己一个个都要他们好看
想到这里,朱高煦的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范衷的肩膀,道:“不错,不错,这个计划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
“谢王爷”
范衷连忙谢道,心里则不由的有些得意,如此一来的话,自己岂不是更加得到了朱高煦的信任,一旦他登基了,自己的功劳可不小,到时候封侯加爵也不是没有可能,相反非常的有可能
眼睛一转,这也再次建议道:“王爷,小的认为在你的奏折里面一方面说我们这边大旱,这粮食吃紧之外,另外一方面,你也不如在信中恭贺一下朱瞻基称帝”
朱高煦双眼一瞪,道:“恭贺他?为什么要恭贺他,他现在那个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要不是当初他们用计,这皇位岂能他朱高炽坐,哼”
显然,对于这个事情朱高煦现在依旧耿耿于怀,这要是不耿耿于怀的话,他也不用千辛万苦的去造反夺取王位了。
其实朱高煦多去王位,并非现在开始,早就蓄谋已久
自被成祖强令到乐安后,心中怨恨日盛,预谋夺取皇位的心理十分急迫。永乐二十一年八月,成祖御驾北征,死于回师途中,朱高炽即位。朱高煦便加紧了谋取皇位的行动。一方面由其子朱瞻圻在北京窥探朝廷的一举一动,派信使迅速向父亲报告。一方面派遣自己的心腹潜到北京,伺机叛乱。仁宗知道后,反而更加厚待他,写信将朱高煦召回京城,增加其每年的俸禄,赏赐宝物数以万计,仍命其返回乐安。封其长子蟾坦为世子,其余儿子均封为郡王。即便这次朱瞻基回京,是王钰提前告诉朱瞻基,所以朱瞻基并没有按照历史上面一样在得到朝廷的消息之后回京奔丧,不过也有巧合,朱瞻基同样面对了朱高煦派出的杀手,但是都没有成功
范衷连连点头,道:“是,是,不过王爷,这事情毕竟不小,不如这样,王爷趁着这段时间也不如试探一下皇上,同时,我们现在最缺的还是人才要是这以后王爷登基了,这没有人来主持岂不是不行?“
朱高煦一想,道:“你说得也对,现在开始便也可以笼络人才,你这事情也就安排下去,对了,这有个人我知道,叫李浚的,此人正在乐安,你派人去他找来你看找谁去为好?”
范衷想了想,这才道“|那么就叫王斌去吧,这两人平时素有交情,应该可以非常顺利的1”
朱高煦点点头,道:“那好,就叫他去,告诉王斌,本王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这李浚给本王弄来,这就是大功一件”
范衷立即答应
李浚,乐安州遂家村人。祖籍南京,因其曾祖官居渤海,举家北迁,后来全家为避元末之乱,隐居于乐安州西南的遂家村。永乐二十二年,时任四川道监察御史,因父丧返家丁忧(古代父母亡故,子要在家守孝三年)。
因为父亲亡故的原因,所以他也就呆在了家里,至于这朝廷的一些事情,现在他则没有多为过问
在朱棣驾崩仅仅十个月之后,他又得到了一个消息,仁宗驾崩
这消息让他不由一惊,当下也只有感叹一下,多事之秋
这天,正在家里,突然听到下人来报告说有人来访
这乐安本事朱高煦的逢低,朱高煦身边的人至少不少,而自己现在又是朝廷的四川道监察御史,所以有时候来访的人还是挺多的的
不过接着自己有孝在身不变见客,李浚也推了不少,所以这次也和往常一样,挥挥手,道:”就给他说我有孝在身,不方便见客,让他回去“
可是下人却道:“此人说是你的故友”
“故友?”
李浚心里嘀咕了一下,问道:“来人叫什么名字”
“王斌”
下人立即回答道
“是他”
李浚略微有些吃惊,这王斌的确是自己故友,两人以前相识,可是后来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不过这没有想到他居然来这里找自己,实在有些意外
不过既然是故友来了,而且还是特意的找上门来,要是自己不见面的话, 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的,沉吟了一下,这才道:“那好,请他进来”
说完, 自己也就去书房等他,之所以安排在书房,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守孝,这有些不方便方便。
王斌,先前也是朝廷的一个将领,不过并没有得到重要,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朱高煦,对于这个不得志的将领朱高煦则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匹千里马终于被伯乐给赏识了,于是王斌对于朱高煦自然就是心服口服,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头掏出来一来,真是所谓的忠心耿耿。
这朱高煦要他来说服这李浚,王斌自然没有拒绝,虽说是范衷转达朱高煦的话,对于这范衷,王斌可是一点都看不起,这男人就是一个马屁精,要不是拍马屁,怎么可能得到朱高煦的赏识。
可他传达是朱高煦的话,心里不乐意,可是还是要执行的。
对于这李浚,王斌还是又一定的印象的,毕竟当初两人的关系不错,不过这官运李浚可比王斌顺利多了,现在可是御史。
跟着下人进去之后,在书房里面见到了李浚,当下哈哈一笑,道:“我可是听说了,御史大人可不是轻易能见到,我这都在想,今天我这个老朋友来了,会不会同样不见”
李浚则笑道:“这谁都可以不见,但是你可不能不见啊,来,快请坐”
王斌坐下之后,其实很满意现在这个地方,书房的话可是非常适合谈话的,要是其他的地方的话这还唯恐有些不方便
下人端上了茶之后,李浚这感叹道:“算起来,我们这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
王斌点点头,道:“嗯,今年刚刚十年,想当初你还是一个小小县令,而现在可是这御史大人了“
李浚摆摆手,笑道:“看你说的,我这也是运气稍微好了一点而已,对了,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就职?我在朝廷也没有听到关于你的消息”
王斌笑道:“我那里敢和你比啊,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说实话,现在我挺怀念当初的”
王斌见面自然也没有先说自己来的的目的,也就是拉拉家常而已,至少这十多年没有见面了,至少得先把两人当初感情找回来,然后再说其他的
李浚点点头,道:“是啊,你我是同窗,当初读书也就在这私”
“对啊,就在南山下,现在那私塾还在”
王斌的眼睛看向了南方。
“还在?”
李浚有些意外,道:“都这么多年了,当初教我们的夫子也该作古了吧”
王斌道:“是啊,不过那私塾被人重新修葺了一番,现在依旧在用,不过现在教书的夫子可是当初教我们夫子的儿子,这也就是所谓的子承父业吧距离如此的近,李兄这有时间也应该过去看看才是“
李浚道:“的确,这也是我大意了,改日也去看看”
“你可还记得那次,我们两人一起翻墙出来?”
王斌再次说道
李浚沉吟了一下,这才道:“嗯,我记得,那天饿坏,我们还去偷了别人一只鸡”
“对对对,现在想起来,那鸡特别又味道”
王斌笑着说道,“我现在才知道,拿鸡还有个好的名字,叫叫花鸡”
“嗯,这个名字我也知道”
李浚点头道,“没有想到当初我们图省事,这不知不觉居然弄出来了一道好菜来”
“当初这鸡我们是吃好了,可是最后我们两个可是被夫子给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还是当时你最讲义气,一下子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了过来,最后你可是足足挨了二十多戒尺啊,而我最少,五戒尺”
“那时候你身子弱嘛?二十的话怎么受得了,我不一样,天生就这个身板,可一点都不用担心的
说到这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一瞬间,好像两人之间的隔膜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样
等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李浚这才问道:“难得你也有如此有空回这里?”
王斌道:“我在这里可是呆了好多年了”
“啊?”
李浚显得非常的吃惊,道:“好多年了?”
王斌点头道:“是啊,我现在在汉王麾下”
“王爷?”
李浚惊讶道,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则个昔日的同窗
王斌点头,略微有些感慨道:“是啊,当初这科举我没有考上,于是就去参军,几年下来也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可惜的是一直都没有的得到升迁,哪怕是外面看拼命赢得的功劳最后也被别人给抢去,那个时候我都有有些心灰意冷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王爷, 承蒙他看得起,于是我就道了他的麾下,现在已经是指挥使了|”
说完,王斌朝自己的椅子后面靠了靠,道:“要是没有王钰的话,也就没有我王斌的今日,所以我的这条命也就给王钰,这也值得了”
李浚见此,从他的眼神里面也看到了一种眼神,叫做忠心
李浚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心里突然感觉今天这事情那个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了,这王斌可是不是专程来看自己的,找自己应该有事才对,而且还是那种大得不得了事情
而王斌感叹完了自己,正色的看着李浚,问道:“作为来朋友,我问你一句,你认为当今这天下谁跟应该当皇帝?”
李浚的心一沉,不过立即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皇上都已经登基了”
王斌则道:“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子当皇上,这大明的江山也就飞在了他的手里”
李浚连忙道:“你可不能这么说,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王斌哈哈一笑,道:“杀头,这里最大的可是王爷,这生杀大权可都在他的手里,皇上来了也未必管用”
王斌如此猖狂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李浚顿时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起来,这天下居然有人说这样的话来说说明他们已经丝毫不惧怕朝廷,要是不惧怕朝廷的话岂不是代表他们已经不把朝廷放在了眼里了
李浚脸色沉了下来,问道:“那么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斌道:“那好,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次我的确是奉命而来,至于是谁的命令,我这不用说你想必也知道了,不错,正是王爷的命令,王爷对于你非常的看得起,认为你是个人才,所以要我来请你去为王爷效力”
李浚道:“我可是朝廷的臣,怎么能替王爷效命?”
王斌则道:“这有什么,这不久之后朝廷就是王爷的了,你这还不是朝廷的臣子,这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可是猖狂之极,这一点让李浚多少感觉有些愤怒,不过愤怒的时候这也不得不好好的考虑一下对策,于是摇摇头,道:‘这可不信“
王斌则道:“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考虑一下,而且王爷有一个非常不好习惯,这得不到的东西同样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要是你不为王爷效命的话,那么王爷也不会让回到京城的,最主要的一点,你可别忘记了,你这家里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人”
这所谓的其他人自然也就是李浚的家人和孩子了
听到此话,李浚心里不由的一沉,这岂不是赤luo裸的威胁了,自己是可以不答应,但是自己的孩子和夫人怎么办?难道让他们也陪自己上路?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朝廷现在知道这王爷又反义没有?要是不知道的话,这岂不是等知道了事情已经有些晚了?
想到这些,李浚担心起来,自己的生死和安危和朝廷比起来是在太小了,而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朝廷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他要造反的消息,如此一来岂不是没有任何的准备
小不忍则乱大谋
对于这一点,李浚的心里还是非常的清楚的
心里急急忙忙的开始响起了对策来
“对,好好想想,这可是事关重大,考虑清楚,可别一个人牵连了其他人,而且你的孩子也小”
王斌又在旁边循循善诱道,显然他误会了李浚脸上的表情
李俊沉吟了一下,这才问道:“要是我答应的话,是不是会放过我的家人?”
王斌一摊手,笑道:“你看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要是答应了,自然也就是王爷的人,那么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那好,我答应你”
李浚答应了,先把自己孩子和夫人的安危保住,然后在想办法给朝廷通风报信才行
王斌见此,哈哈一笑,道:“你这能答应当然最好,王爷听到这个消息一定非常的高兴,到时候你我又可同朝为官”
很显然,他这所谓的同朝为官这朝可不是现在的朝,皇帝可不是现在的皇帝。、
李浚并没有赞同,虽说虚与委蛇,不过对于王斌心里自然也没有了什么好印象,自己当初的好友居然来威胁自己。
等王斌走后,李浚还是有些惶恐,原本打算立即就离开这里,但是一想到现在他们一定会派人监视自己,如此话只有等他们先放松警惕再说
于是也就按兵不动
这边,朱高煦按照范衷所言的一样,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折子送到了京城,可是并没有直接送到朝廷里面去,而是先送到自己的长子朱瞻圻的手里
在这之前,朱瞻基已经接见了朱高燧
朱高燧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的清楚,或者说非常的清楚自己能做些什么,自己不能做些什么,所以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都过朱瞻基的时候,朱高燧选择了一条非常合适的道路,那就是投向,打算亲自来接见了朱高燧
而在这之前,他见过了五个辅政大臣之一的杨士奇。
杨士奇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泰和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杨士奇年幼时,家庭贫寒,父亲早逝,更为孤儿寡母的生活雪上加霜。其母改嫁 杨士奇随继父罗性曾改姓罗,罗性不重视杨士奇,但是杨士奇的一个举动改变了罗性对他的看法。一次罗家在祭祖,杨士奇突然想起了自己和父母颠沛流离的生活,而父亲却死在了看似没有尽头的征途上。他知道,罗性是不可能在桌上摆上杨士奇父亲的神位的,于是,他撮土铸成一个神牌,然后跪拜。这一切都被罗性看在了眼里。第二天,罗性对杨士奇说,他以后必成大器,不必跟自己姓罗了。
严酷的生活环境造就成他勤奋好学、坚韧不拔、宽容严谨的优秀品格。曾在湖广江夏等地授徒自给。建文元年,朝廷准备修撰《明太祖实录》,从社会上征集文人参加。因学行出众,杨士奇由王叔英引荐,以布衣身份进入翰林院,充当了编纂官。不久,吏部尚书张紞考察编纂工作,发现杨士奇是个难得的人才,便将其提拔为吴王府审理副。朱棣经过靖难之役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为了保证政局的稳定,将杨士奇等人由翰林院选入内阁,参与国家的大政方针,同时杨士奇被晋升为翰林院侍讲,正式开始了从政的生涯。
永乐二年机遇再次光顾了杨士奇,朱棣选拔他为辅助皇太子的官僚,于是他和后来的皇帝朱高炽结下了难得的师友之缘。不久,杨士奇晋升为左中允。永乐五年再次升任左谕德,辅助左春坊大学士承担太子的文件往还及学习的有关事务,同时兼任翰林院侍讲,承担为皇帝讲读经史的任务。朱棣由于对《周易》情有独钟,所以对杨士奇格外尊宠,。朱棣即位之初,长子朱高炽、次子朱高煦、三子朱高燧皆有意争夺皇太子之位,后来几经周折,才确定长子为皇太子。朱棣却偏偏对其颇有微 词,宠爱悍勇好斗的朱高煦,这样朱高煦和朱高燧公开表示不满。
在这场争斗中,杨士奇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但他采取了灵活的策略。永乐九年朱棣北征回师,由于次子的谗言,有意找寻皇太子的过失,向杨士奇询问朱高炽的情况。杨士奇并不执意为皇太子辩解,只是说太子仁孝,凡有事宗庙,祭物、祭器皆亲阅,并举例说:“去年将时享,头风作,医言当汗。殿下曰:‘汗即不敢莅祭。’左右请代。斥之曰:‘上以命我,我又遣人代乎?’遂亲祭。祭毕,汗遍体,勿药病自愈。”同时还总结说:“殿下天资高,即有过必知,知必改,存心爱人,决不负陛下托。”无意中表彰了朱高炽宽厚仁爱的个性。结果在卷入争夺太子位的大臣中,处境较好,虽被牵连下狱,但很快被释放,不像解缙因此送了自己的性命,从而顺利地度过了自己从政生涯的多事之秋。
而在朱高炽担任监国的时候,杨士奇也在他身边多做指导,所以朱高炽继位之后,他自然理所当然便成了朝中重臣所以朱高炽在弥留之际,也知道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什么人,于是作为三杨之一的杨士奇自然也就在其中
至于后来辅佐朱祁镇,那也就是后话
朱瞻基之所以在这之前要询问一下杨士奇话,其实有自己的理由
而在杨士奇的眼里,朱瞻基刚刚登基,要表现出来不是自己强硬的一面,而应该继承他父亲的那种仁义的一面才行,所以主张对于这朱高燧应该以礼待之,给他一个作为王爷应该有的东西
朱瞻基听从了他的意见,在第五日召见了朱高燧!
在自己的侄儿目前高呼万岁,还得行跪拜之礼,这让朱高燧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可是现在朱瞻基可是皇上,这跪拜之礼是必须的
可是就要下跪的时候,朱瞻基立即阻止道:“皇叔不用下跪了,来人啊,传朕的旨意,以后皇叔见朕可以不必通传,皇宫可以自由出入,见证也无需行跪礼”
朱高燧一听,如此好的待遇?不过自己并没有听错,这也是事实,立即谢道:“谢皇上”
这在他面前无需行跪拜之礼,如此一来,朱高燧心里舒坦多了
朱瞻基一笑,道:“皇叔严重了,你我可是一家人,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然可就生疏多了,父皇再世的时候,常常教导朕,说皇叔儒雅,应该多学学才是”
朱高燧在朱棣继位的时候的确非常有心争夺天下,不过现在可没有了朱高煦那种雄心,想的就是好好的安享晚年,免得牵连了自己的儿子之类的,于是道:“皇兄即便做了皇上,还是对于兄弟如此情深,我心里也颇为感动,现在皇上继承王位,于是顺应民意,如此一来,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回自己的封地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