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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中国人最隆重也是最不可能缺少的节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无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要带着华夏的血统,对于春节都是必须要过的。这不是什么土老冒的思想,而是只有在这个时候,所有人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片刻宁静。
无论一年到头有多么忙碌,经历多少麻烦,在过春节的这几天都是彻底放松的。陆卓从前不明白,只觉得过年就是拿着一年到头攒下的钱花个精光的烧钱时间段。但是有了家庭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一家人坐在一起为了一件事情庆祝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在北京地会所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东直门边上。办事能力聊得的展颜给自己的会所弄了个响亮的名字“得天宫”。
先不说总共七层规模地得天宫在短短地四个月里就正式开始营业花了展颜多少心血,单单是这么个名字就足够显示出这里的后台有多硬。京城闹市,天子脚下竟然取这么一个嚣张跋扈地名字,这要是放在古代那绝对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搞不好还要诛九族。虽说现在没那么多文字狱,但是一个好点的车牌号就能卖大价钱的中国要想给一间会所弄这么个响亮的名字还真是要花不少钱。
虽然这里也有陆羽不少的帮助,但最主要的功臣还是展颜。
才开业不到半个月,得天宫的会员已经不必在上海地红人馆少。而且最重要的是,得天宫的商人会员极少,只有那么一两个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超级富豪在其中,而剩下的,说白就是京师六部的各种高级官员。
陆羽牵线搭桥,虞梦热情接待。什么都能找到的得天宫根本就是京城贵族圈子里的“天上人间”。而陆卓原本准备的两千万在这间足足超过吴万平的巨大宫殿正是休整完毕之后,也变成了整整的两个亿。
年夜饭时间,陆卓带着一家人坐在得天宫最好的一个包厢里围城一桌,包阔南军马修还有张红展颜这些人纷纷坐在一旁,十足十的一大家子人。陆卓拉着方孝诗坐在自己身旁,手里的筷子就没停过给她夹菜。有了早上的事情,他现在对方孝诗的愧疚是更加愧疚。肉丸子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怪不得别人。早上的事情他虽然暴怒,但更多的却是恨自己没用。
在没有其他办法补偿方孝诗的时候,陆卓也只能是用最简单古老的办法来给方孝诗安慰,夹菜。
一顿饭才刚开始吃,方孝诗整个人都就已经被陆卓喂饱了。而且从头到尾陆卓给她夹的就没有一点蔬菜,连续不断地大块肉吃得方孝诗都快腻死了,但是看着陆卓那满脸开心的模样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只能强忍着被撑着的感觉继续在陆卓的筷子底下苦苦挣扎。
“行了行了,让孝诗喝点汤歇歇吧。你这人也真是,孕妇就一定要吃多么?”许逸云转过头白了陆卓一眼,顿时止住了陆卓动作。照这么吃下去,改明方孝诗生出来的娃一定超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得折腾死肉丸子?
陆卓撇撇嘴,无奈地给方孝诗盛了一碗汤,脸上尽是紧张:“乖,把这给喝了,休息一阵再吃。”
方孝诗有些傻眼,这一顿才开始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让她三天都不想吃东西了,结果陆卓却告诉自己只是中场休息,待会还有下半场。看他着架势不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他是一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求助地看了一旁地陆羽一眼,方孝诗知道,现在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这个从开始就笑眯眯的准公公。
“臭小子,心疼人不是你这样的。孝诗又不是营养不良,你这么灌下去反而不好。还是老老实实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陆羽终于忍不住开口,望着一脸期盼着方孝诗再多吃一点的自家儿子他也是满脸的无奈。
所有人都知道陆卓是在疼方孝诗,他想要将自己亏欠方孝诗的一次都给补回来。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陆卓的方法是错误的,而且方孝诗也用不着他补偿。
的确,从某种意义来说他的确亏欠了方孝诗很多东西,补偿她也是天经地义。但是有的事情越是去认真越是去较劲就会越显得疏远。相处在一起是双方的选择,方孝诗又不是陆卓抢回来当压寨夫人的,就算收了哭,也有她自己的因素在里面。这一点,就连方孝诗也无比清楚。
一桌子二十多个人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另一头地方家就显得有些冷清了。
虽然饭桌上地人数一点也不比陆卓那边少,而且还是在自家吃的。但是方家的年夜饭却吃得极其沉闷,甚至可以说压抑。
方严牧坐在原本应该是老爷子的位子上。每当方老爷子出外办公处理家里大小事情的就是他。今年的年夜饭老爷子有事情不能在家里过,所以方严牧也理所应当地坐在了最上首地位子上。
他脸色难看,只是专心低头吃饭。就好像一个人在餐厅用餐一样,对周围的情况不闻不问没有丝毫关心,甚至连一旁地爹妈也没有过多的主意。坐在底下的方美娟和和方孝丽两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一副专心吃饭地模样。
中午方严牧回来的时候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既没有说自己为什么急匆匆地赶回来,也没有说方孝诗地事情怎么处理。只是让人把方孝诗地房子都打扫干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屋子里再也没有出来。知道吃年夜饭的时候才下楼。
作为方家唯一两个有资格住在主宅的人之一,方严牧自从二十岁一来到现在整整六年时间竹简成长为了方家下一任的接班人。在方家的微信也早就远超了几位叔叔伯伯。今天这顿年夜饭不是他第一次坐在老爷子的位子,但却是他头一次从开始到现在一言不发。
就像是在外面吃饭一样,方严牧随意扒拉了几口之后就直接放下了手里地筷子,拿起了面前地餐巾擦嘴。一家子人见他这幅模样纷纷一愣,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尤其是方美娟跟方孝丽两人,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副强装出来地镇定支撑这两人坐在椅子上没有发抖。
气氛越来月压抑,方严牧也没有过多地废话。擦干净嘴之后扫了一眼场桌子上地所有人,淡淡地开口道:“二姑,我下午的时候在海淀那边定了套别墅。”
方美娟一愣,立刻抬起头来。脸上地表情如同桃花一样绽开朝着方严牧媚笑道:“哎呀严牧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姑姑商量一下。孝丽,还不快谢谢你大哥!”
方孝丽同样满脸开心地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最前头地方严牧笑道:“谢谢大哥!”
方严牧叹了口气,这母女两还真是不会察言观色。自己说的这么简单就是为了要给她们留下点面子,但是现在看来,她们自己都觉得不需要了。
摇摇头,方严牧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是要你还有姑父和孝丽一起搬过去!”
“什么!”
方美娟做梦也没有想到方严牧跟自己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他要把自己赶走?自己可是在老爷子身边一心一意地服侍了四十年,结果到头来却是得到方严牧这样一句话?就算自己退一步来说算自己错了,那也轮不到他方严牧来对自己指手画脚。家里的备份可还在这摆着呢,他方严牧就算在怎么是接班人也不过是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搬出老宅?
方严牧没有理会方美娟那愤怒地表情,只是淡淡地望着对方:“初八就把过去吧,我买的是现房!”
“啪!”
方美娟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瞪着方严牧厉声道:“方严牧,这个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号施令了?现在老爷子还在外面忙着,结果你竟然跑来给自己家里人摆脸色,你算什么东西就有资格撵我出去!我告诉你,我哪也不去!方孝诗的那间房子我也要定了!”
面对方美娟地发作,方严牧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望着他:“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我已经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了!如果你不搬,到时候我就想今天一样,把你的东西全部丢出去!还有,老爷子说他初九回来,暂时不想见你!”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亮起,纷纷目光呆滞地望着在首位上坐着的方严牧。方家一家之主地感觉头一次在这个二十六岁地年轻人身上显露,只是第一次就足够压倒所有人。
初八就要人搬走,意思就是连元宵节也不然方美娟意甲在老宅里过。不管这个意思是方老爷子还是方严牧的,方美娟一家子都无法再在家里头立足了。
早上的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方美娟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但要就这么把她直接从家里撵出去好像又有些不妥。所有人都呆呆望着方严牧,希望他能给大家一个解释。
方严牧望着场中所有人的眼神,心里头顿时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我知道你们是想要我解释为什么,事实上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但既然这是我第一次在方家做出重大决定,我想还是让大家明明白白就好。方家人,竟然恬不知耻地对晚辈恶言相向还刻意欺辱,如果事情窜了出去那方家以后还有没有必要在京城里混?你们的面子是面子,方家的面子就是草纸么?”
一番话问得桌子上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方严牧冷冷地盯着方美娟母女两继续说道:“让你搬出去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如过按照我的意思,你方美娟就该去云南当个村支书!老爷子年纪大了,听不得那些风言风语,你们以后做事情自己小心!”
说吧,方严牧直接起身,回到了楼上。
“喂,陆卓,是我!”
“我知道是你,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看春晚打电话给我干什么?”陆卓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明显还在为早上的事情不高兴。
方严牧苦笑一下,站在自己房间地窗户前面点了支烟:“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你初八晚上把孝诗送回来吧,初九老爷子就回来了,说是想见见你。”
“初九早上吧,我想多陪陪孝诗。”
陆卓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这会他还在给方孝诗忙着洗脚呢。热乎乎地洗脚水摆在面前,陆卓跟孙子一样蹲在地上给方孝诗搓脚,但是脸上却是一副乐颠颠的表情。
“陆,陆卓,要不,还是我来吧。你一大男人,给我洗脚算什么事啊。要是让其曼姐她们知道了,肯定会吃醋的!”方孝诗有点心疼自己面前地陆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男人,虽说给怀孕的媳妇洗脚不算多大个事,但是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哪个一年能赚那么多钱的男人能够蹲下来给媳妇搓脚的。
陆卓抬起头朝着方孝诗咧嘴一笑:“傻瓜,她们知道的话智慧多买几个盆回来让我每天晚上给他们轮流洗,哪里顾得上什么吃醋。再说了,你现在挺着肚子,洗脚有好处,而且你自己也够不着不是,还是等我来吧。”
挫折方孝诗白嫩嫩肉乎乎地脚掌,陆卓一点难堪地感觉都没有。方孝诗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无名无分的跟着自己,还听着一个大肚子。受尽了人家的冷眼不说,就连自己住的地方都差点保不住。
那个在第一次见面就要苏宝儿做她女朋友的小魔头,那个在任何时候都是大咧咧笑眯眯地肉丸子。那个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给自己压力智慧冲自己撒娇的小媳妇,还有那个整天满脑子奇思怪想和满嘴跑火车的千金小姐。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未婚先孕要肚子承受的准妈妈。每次陆卓想起那张天真无邪地笑脸和现在一对比,他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十足十的王八蛋。好好一个乐天的小姑娘因为自己变成了这幅沉闷的样子,自己欠方孝诗的东西十辈子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