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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弗一停住,海清还沒來得及拉开时远的手,早已被时远压在了座位上,热吻让海清无法阻挡,而两只手也分别占领了她身上的两块禁区。
“不要……”海清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僵硬的身子也随着时远两只手的不停侵袭而变得扭动不已,而自己的两只手臂也渐渐绵软起來,开始把时远的身体牢牢地抱住,舌尖也不再是单单的被动承受,开始狂热的主动出击了。
“等等。”海清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舌头从时远的嘴里挣脱出來。
“怎么了?”时远沒想到海清突然停了下來,以为好事被终结了。
海清沒有言语,伸出手解开了安全带,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热裤。
“都被你弄湿了。”
海清离开驾驶座,一翘腿跨坐在了时远的腿上。
“等等,到后边吧。”时远此刻还有些理智,前座的车玻璃并不能阻挡外边的视线。车子还停在路上,虽然沒有什么人,但偶尔还是会有车辆经过的。
“到什么后边?我等不及了。”海清被时远骚扰的春心大动,此刻早已顾不得什么隐秘了,一伸手抓在了时远的胯下,随之就惊讶的叫道:“这么大?会不会痛?”
时远笑着说道:“怎么会呢?会很舒服的。”说着已经一把将海清按得坐了下來。
时远**难耐,却忘了海清还是未开苞的少女,这下按得太猛,海清一痛之下眼泪都快要掉出來了,一声惊叫后,一把便扑在了时远的箭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时远大痛却不敢叫出声。
“还说不会痛?”海清好久才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时远抱歉的说,要是早知道海清是第一次的话,怎么也不会选择在车上夺走她的童贞。
海清着时远,睫毛抖动了两下,突然一低头,又是一口咬了下去。时远这时尽管疼得呲牙咧嘴,却一声也不敢叫出來,只能默默忍受着。
半天海清才松开口,到时远的肩头被自己咬出的一圈细碎的齿痕,不由得又有些心疼的问道:“疼吗?”
“刚开始有些疼,一会儿就该舒服了。”时远痴痴地说道。
海清愣了一下,不知道被咬成这样怎么还会舒服。
“我是说你,第一次刚开始有点疼,一会儿就变成舒服了。”时远坏笑着说,还轻轻地挺了一下身子。
“流氓!”海清脸一红,却也觉得沒有刚才那么痛了,忍不住还扭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一些。
然而沒能等她变得更舒服,两个人的工作就被打断了。嘀嘀两声喇叭,后边來了辆车子,而宝马车刚才正好停在路当中,本來就狭窄的公路这下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后边的司机只能狂按喇叭,催促这辆挡在路当中的车子赶快让开。
海清一惊,忙不迭的要从时远身上站起來,却忘了是在车子,头一下撞在了车顶上,时远连忙伸出手去揉了一下,骂骂咧咧的说道:“哪个王八蛋这么不长眼,害我老婆碰了头。”这厮全然不顾是自己挡了人家的路,却要把责任全算在别人头上。
海清红着脸从他身上移开身子,还在忙着拉起挂在一条腿上的热裤,时远已经推开门走了下去,一边走一边提着裤子,嘴里还骂着:“按什么喇叭,急着回去投胎吗?”
车上的人來也不是什么善茬,本來被这辆宝马车挡在路上就已经够憋火的了,现在沒想到对方居然还下來反咬自己一口,整个比自己还不讲理的角色。当时就有人推开车门走了下來,对骂道:“小子,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把车子挡在路中间你还有理了?信不信老子揍你个满地找牙。”
什么?还要把老子揍得满地找牙?时远的火气一下子就上來了。二话不说愣着头几步便走到了对方面前,这人一來者不善,正想开口训斥两句,就觉得下体一痛,已经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时远一脚踹出去正踹在这家伙的子孙根上,把这家伙踹翻在地还不过瘾,接着又是几脚踢过去,只踢得这个倒霉的家伙在地上连哭带喊的翻滚着,这才恨恨作罢。不过让他很奇怪的是,在他痛殴这厮的过程中,后边的桑塔纳车上竟然一直沒有再下來人。而他分明记得,这厮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走下來的,这就说明,车上一定还有人,他们就在车里坐着着自己打他们的人,却并不下來阻止。
不过他们既然沒有下來,时远也就并不打算再去找他们的麻烦,毕竟今天还有正事要忙着赶往天坛镇呢,刚才一时精虫上脑,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知道苟青山会不会有危险。所以又踢了这家伙几脚后,眼见得这家伙痛得连呻吟都沒有了力气,也就不再多逗留,骂了几句后,朝着桑塔纳竖了一下中指,就回到了宝马车里。
回到车里时,海清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但脸上还挂着一丝红晕。
“什么人?”海清随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路过的吧,奶奶的,搅了我和清妹子一场好事。”时远懊恼地说。
“呸!谁跟你好事,臭流氓!”海清脸红着嗔道。
“流氓就流氓,小流氓上了女老大,这也算叼丝逆袭了吧?”时远丝毫不以为耻。
“逆袭你个头,我现在还疼着呢。”海清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我给你揉揉,揉揉活活血就好了。”时远笑着把手又放在了海清的大腿上。
“滚开!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海清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打掉了下來,刚才就是这只手已经害的自己在这车上失去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來年的童贞,现在她是怎么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时远讪讪的收回手,问道:“那还能不能开车?”
“废话!”海清嗔骂了一句发动了车子,宝马车迅速提速朝天坛开去。
着宝马车渐渐越开越远,后边的桑塔纳车上的司机这才扭过头对一直趴在车座下边的钱文义叫道:“钱队长,钱队长,那小子已经走了。”
钱文义惊魂未定,从下边爬起來后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信那个可怕的家伙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时,才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道:“快,把小朱给抬上來。”原來刚才钱文义一直坐在车子后边闭目养神,直到车子被宝马车挡住了去路停下來后,他才睁开眼睛,等到他认出从车上走下來气势汹汹的时远时,这个倒霉的小朱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钱文义并沒有叫他回來,他已经出刚才的这几声车喇叭好像让时远很不爽,这点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出來。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出一个人來让他出气,要不倒霉的就是整个一车人。而小朱自己站了出去,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果不其然,小朱下去后很快便激起了时远的怒火,而时远也很痛快的把刚才沒有在海清身上发泄出來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开车的小王曾打算推门出去,却被钱文义拉住了,这时候有一个垫背的就行了,出去的多了,只能伤的更痛。
现在小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猪,一张脸被时远踢得肿成了猪头,两眼只能到一条细缝。更可怕的是,两个人把他往车上抬得时候,这家伙发出杀猪般的叫唤,來肋骨也已经被时远踢断了几根了。
“钱队长,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下手这么狠,把小朱打成这个样子,你刚才怎么不让我下去把他铐起來带回去呢?”司机小王着小猪的猪头脸,奇怪地问钱文义。
钱文义瞥了他一眼,满是不屑的说道:“你下去?你下去也就是多一个人挨打的份,到时候我一个人可抬不动你两个人上來。”
小王还有点不服气的说道:“钱队长,你也太高他了吧,他刚才无非就是趁小朱不备,打了个突然袭击而已。要是我下去,我们两个人扁他一个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吗?”他不认识时远,当然不能理解钱文义对时远的忌惮。
钱文义也不再说什么,明白自己说也是白说,这些年轻无畏的小子,只有让他吃一次亏才知道山外有山。
“钱队长,现在怎么办?是去医院还是继续去天坛?”小王猪头似的小朱,问钱文义。
“废话!当然去医院了,小朱都伤成这样了,再不送医院弄个伤残他女朋友还不得找我们算账?”钱文义眼一瞪说道,其实他当然比不是为这个小朱的伤势考虑,而是眼睁睁着时远已经去了天坛镇,自己再跟过去不是找刺激吗?
“那刘局那里怎么交代?”小王还沒忘了自己一行几人到天坛镇的使命,刘子歌的命令不是谁都可以违背的。
“回头就说我们半路遭到不明歹人袭击,小猪伤势严重,必须送医院不就得了吗?”钱文义现在很明白刘子歌已经是穷途末日,犯不着再为他这么卖命,还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好。
小王不吭声了,反正天塌下來有个高的人顶着,轮不到自己一个小兵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于是调转车头朝市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