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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程敬都来劝和，贾山川没好气地对吴署说：“哼，要不是给小敬面子，我都懒得搭理你。你这张老脸也就能从孩子这找面子了。”

吴署只是嘿嘿地笑着，看得出来他以前很对不起贾山川。

就这样贾山川留了几个人在这里改装那架直升飞机，然后邀程敬和吴署去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坐。

克罗研究所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内部构造还真的特别独特，刚刚走了几步程敬便看见了许多研究室，每个研究室的门牌都有该房间的研究项目，比如多相流体力学、弹道、炸药，光是研究子弹口径的房间就有三个。

这些房间里到处都有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十个人里有八个带着眼镜，一看就是常年看书搞研究而弄成这个视力的。

由于天生对理科就充满了好奇，所以程敬对每一个房间都关注了很长时间，甚至有一种想要冲进去看看的冲动。

程敬心想自己以后也是克罗研究所的观察员了，那么他应该随时都可以来这里观察，可是克罗研究所不在燕南市，要不然的话程敬还不得天天都长在这里。

最令程敬好奇的还是不是刚刚看到的那些研究所，而是在走廊尽头有一个信息科技室，在这个信息科技室里并没有昂贵的仪器，也没有随时都做实验的人，而是一群人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就好像是在打游戏一样。

不过看他们那认真的表情程敬也知道这不是在打游戏。

“为什么研究军火要搞信息科技室？”程敬对此非常费解。

“咱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未来的战争就是数字化信息化的战争，以后我要让克罗的武器都拥有能上网的功能，必须要占据可以引领世界轻武器的尖峰，这个房间里的人们就是专门研究让武器弹药上网的项目。”贾山川非常自傲地说着这些。

吴署突然觉得贾山川这话有些不对，他来了一句：“可是未来的战争当中轻武器是越来越没用的，以后打仗都是网络战、信息战，逼急了就是核战或者生化战，随随便便按几个按钮就解决掉问题了，还用轻武器干嘛？”

贾山川对于吴署的话非常不屑，他反驳：“如果按照你这么说，还要特工干什么？想要灭掉一个国家的话直接按几个按钮发射核弹不就得了？别说轻武器了，连飞机大炮都不用。”

程敬也觉得吴署的话有些片面，他按照自己的理解说：“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然不能随便用，其实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需要精确打击的目标，那么轻武器就还有作用，或者说以后轻武器面向的就是民间，不过这个倒是不太可能。”

“小敬你算是说出来我的心里话了，我就希望有一天我们克罗的武器可以在大街上随便买卖，只要成年人去考一个持枪证就完全能携带武器，轻武器就应该像水果刀擀面杖一样在所有的家庭里普及。”

在贾山川的思想里，轻武器是可以贩卖给平常人的，他心里始终认为禁枪是不合理的法规，可能这也与他所从事的行业有关吧，因为吴署就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每个人都有枪了，那么我们部门里还怎么干活？以后我们特工还有什么用？”吴署当然不能同意人人都有持枪权这个理念，他的部门所作的事情就是要维护国家的安全，倘若人人持枪，那将会对国家安全带来相当大的打击。

“跟你这种老古董没法沟通，愿意滚哪滚哪去吧。”贾山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看得出来他对吴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随着三人的聊天，他们都走进了贾山川的办公室里，要说贾山川还真不是喜欢搞派头的人，他的办公室里就是一张长沙发，一张电脑桌和一个小板凳，连书柜的都没有。

贾山川说他不需要书柜是因为看书查资料全部都上网，为了改变自己看纸制书的习惯他甚至都不要书柜。

“对了贾叔叔，说到数字化战争，我父亲在家里留下来一些资料，其中有一些资料是关于数字化战争的，有时间我给您发过来。”程敬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一阵子发现的那些秘密，就是把父亲的工作笔记透过太阳光可以发现的资料。

“至哥留下东西了？跟洲有关系吗？”吴署和贾山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们二人对洲当然非常感兴趣，这玩意可以说是他们最看重的东西了，而且他们坚定地认为只有程至才知道洲的下落。

“应该是跟洲没关系吧，他说洲是秘密，而且说我发现的那些东西可以随便卖，既然可以随便卖那当然就不是洲了。”程敬也只是一个猜想，因为说不定他父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会连他也骗，而且他知道为了安全着想的话，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吴署点点头：“也是，也是啊……”

三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然而贾山川和吴署似乎是有话想说而说不出来，程敬作为一个晚辈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贾山川说：“对了，跟你们说下我这阵子花了近百亿想要搞都没有搞成的东西，估计你们都想不到，我为了研究水枪会花这么多钱。”

“水枪？小孩子的玩具？”吴署差点笑出来，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笑容。

这时候程敬皱着眉头问：“难不成贾叔叔说的是超音速水枪？用水就可以杀人的东西？”

“还是小敬聪明，没错，你说对了，就是超音速水枪。”贾山川顿了顿，然后从自己的电脑上调出来一些图纸，同时又介绍：“如果让水被射出的速度超过声音的速度，那么想要杀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不是早就有了吗？我听说在国外已经有人用高速水来切割钢板了。”吴署怔了怔，感觉贾山川说的东西好像是有些落后。

“切钢板的水当然可以杀人，但是你控制得住人吗？你是白痴吗？你脑子进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