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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尽管孔垂怜的琴技没有孔垂信那么完美，但是在程敬听来也足够让自己心醉的了。可程敬是一个音乐素养很差的人，他也只是能从这首曲子里找到一些共鸣而已，并不能特别听出里面的韵味。

孔垂怜将整首凤求凰都弹奏完毕，程敬闭着眼睛听得如痴如醉，就连声音已经停止了他都没有感觉到，他的脑海里还沉浸在凤凰交织的画面里。

看到程敬这个模样，孔垂怜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吻了下去，这一吻正好在程敬的额头上。

程敬睁开眼睛，表情有些惊愕，可是他内心当中却并没有拒绝这吻，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很明确地感觉到了，如果在这首乐章结束之后没有男女拥吻的画面很显然是不合情调的，他自然不能让这种不合情调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

“公凤凰跟母凤凰最终还是会恋爱的，是吗？”程敬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个童话故事一样。

孔垂怜笑着敲了他脑门一下：“你傻呀，凤凰只是合称，凤是雄xing，凰是雌xing。”

要不是孔垂怜这样说，程敬根本就不知道原来凤凰还是分开称呼的，现在他也算是长了一点知识。

“你会是我的凤吗？”孔垂怜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程敬面前上下晃动。

“我……我已经有……”程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严格来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就算魏思蓓只算是不记名的老婆，那么苏琼琼总是他的正牌女友，尽管苏琼琼的年龄还小，可是二人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更别说以前还彻底公开的依丝卡。

“我知道，你跟那个要追随你的魏思蓓有关系，还跟你的小妹妹苏琼琼确定了关系，还有依丝卡……依丝卡那个洋妞可真是疯狂啊。”孔垂怜对程敬身边女人的信息掌握得还是比较充沛，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你都不认识……”程敬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

“当一个女人在意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么他的过去总会隐瞒不起来的，更别说我们孔家的能量了，我想要了解你的过往真的很简单，就算是不了解孔垂信也总是知道一二的，不是吗？”

要说孔家有查询一个人的能耐程敬是肯定会相信的，只要孔垂怜花点钱去雇用一些私家侦探就可以查出来自己的过去，有的事情是公开的，想躲避都躲不掉，不过他跟于梦晗暧昧不清的关系还是没有给孔垂怜知道。

面对这样的问答，程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可是他兄弟的妹妹，就算是想下手也要顾忌好多事情。

“你喜欢我吗？你还会像那天婚礼时一样，骑着马抱着我吗？”孔垂怜比起其他的女生可是放得开许多了，打小就没人敢管她，她一直都是被孔家溺爱而长大的掌上明珠，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不会管那些流言蜚语。

“这个……以后再说吧。”程敬现在可不敢随便答应。

看见程敬如此说，孔垂怜有些失落，她为了化解尴尬，又将电视打开，二人都非常惊讶地发现，孔垂信再一次上了电视，而且又是最新的新闻。

“大家好，我是至圣孔氏的衍圣公孔垂信，现在我宣布，孔家将退出教育业，目前在全国大专院校的注资也将退出，与往常一样开始拍卖，拍卖所得善款将用于山区儿童医疗。”孔垂信微笑着面对摄像机宣布这个决定，他的身后同样还有气得没好脸的孔维风。

电视的新闻很简短，孔垂信上电视的目的就是要宣布这些事情，现在很简单了，他再一次让孔家的经济受到重创。

程敬已经不用千篇一律地去想此时孔家还有多少产业能留下，因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现在……孔家的经济还有以前的一半吗？”程敬小心翼翼地问。

孔垂怜摇摇头：“把所有学校的产业都放弃掉，已经不可能还有以前的一半，现在孔家的经济收入最多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

孔垂怜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的，可是电视上孔垂信那个意气风发的面孔，让她感觉自己就算是反对也没用。

“垂信一点消息都没有跟你透露吗？”程敬感觉这事情发生得有些太异常，要不是孔垂信突然犯病就是他被人威胁了。

可是孔家成立家族将近两千年，谁能威胁到他们呢？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以后大家喝西北风吧。”孔垂怜就算是生气也没办法，谁让她不是衍圣公呢。

“以后我要是没钱花了你可得养我啊，听说现在你的公司规模也不小，我花手不大，一年也就是几千万吧。”孔垂怜笑呵呵地勾住程敬的脖子，她的小胸脯就顶在程敬的后背上。

一年几千万对于她这样的嫡系家人来说还真的不算是什么，要说颜家的那几个少爷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孔垂怜能花钱，可是这个花销程度在程敬眼里未免也有些太过于恐怖，因为他认识的所有人都加在一起也没有花过这么多钱。

这次程敬也算是对这些所谓的大家族子女有所了解，他庆幸自己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万一家道中落的话除了饿死就是饿死。

“嗯……一年几千万估计不能给你，但几百万还是可以的。”

“哈哈，就知道你最好了。”孔垂怜又亲吻了程敬一下，这次是亲在其嘴唇上，正好让程敬感受到了那软软嫩唇的味道。

“好香啊……”程敬不自觉地说出好香，他并不知道孔垂怜由于对吃的东西特别挑剔，所以她的口气以及口部皮肤都有一股奇香能让人沉醉。

“只要少吃点五谷杂粮多吃点水果你也可以有这么香，不过我水果摄入量还是太少……如果能让身体上也发出……”还没等孔垂怜说完，程敬便又吻了上去，因为他太喜欢孔垂怜嘴里的这种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