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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莲妃哪里敢让儿子知道事情的**,他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岂能让他知道啊,所以抬首望着上首的诸葛瀛:“皇上,求求你了?别让清儿他?”
不过诸葛瀛看也不看他,飞快的命令卢公公:“立刻去打碗水里。”
“是,奴才立刻去办。”
卢公公走出去,殿内,上官莲身子簌簌发抖起来,伸出手紧紧的搂着自已的儿子诸葛清,此刻的她真的好后悔啊,不该贪图一时的快乐,而置自已的儿子和上官家的人不顾啊,今日若是真的验出清儿不是皇上的孩子,上官莲一想,身子颤抖得越发的厉害,她想都不敢想,太恐怖了。
莲妃怀里的诸葛清虽然小,不过却发现大殿内的气氛有些怪,往日疼宠他们**二人的父皇脸色特别的难看,似乎很生气。
诸葛清忍不住挣脱了上官莲的怀抱,走到了诸葛瀛的面前,笑着问:“父皇,你怎么了?是不是生儿臣的气了。”
一听到儿子的说话声,诸葛瀛下意识的想开口哄他,可是很快想到了眼前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呢,所以不说话,双瞳阴骜的瞪视着诸葛清,仔细的看他究竟像谁,看来看去不像莲妃,也不像他,心咯噔一声沉下去,不知道是他疑心太重,还是真的如此,他发现儿子竟然长得和大将军吴尧特别的像。
诸葛瀛这念头一起再也挥不去了,手下一握,紧握着椅子边的梨木扶手,青筋全都爆了起来,眼睛更是腥红一片,那诸葛清吓了一跳,转身便跑,跑到莲妃的身边去了。
“母妃,儿臣害怕,父皇他怎么了?”
上官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如刀绞。
殿外,卢公公端着碗走了进来,碗边还放着一枚银针。
此时的上官莲虽然害怕得想死,不过心中还抱着侥幸,若是清儿他是皇家的血脉,皇上定然不会惩罚他的,也会相信她是无辜的,若是过了今日,从此后她再不会与吴尧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上官莲心中暗自发誓。
卢公公端着碗走到了上首的诸葛瀛面前,也觉得这事不妥,忍不住出声:“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不如?”
不过诸葛瀛却没有理会他,一伸手取了银针,然后朝自已的手指上刺了一下,很快一滴血滴进了碗中。
然后他一挥手示意卢公公去刺诸葛清。
卢公公无奈,只得端着碗又走到了诸葛清的面前,诸葛清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今儿个的一切让他无法承受,所以吓得小脸蛋一片苍白,直朝着莲妃的怀里钻:“母妃,儿臣害怕,儿臣害怕。”
上官莲心如刀绞,搂着儿子,然后把他的小手伸出去,这自已做的孽,竟然牵连到儿子,让她无地自容啊。
卢公公用银针刺了诸葛清的手一下,诸葛清疼得哭了起来。
卢公公端着碗往殿前走去,这一次诸葛瀛等不及了,直接从高座上走下来,盯着卢公公手里的碗。
殿下的上官莲紧张得一口气都喘不过来了,像等待判刑的罪犯一般,死死的盯着卢公公的碗,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老天啊,请保佑我清儿一命啊,请别让清儿有事啊。
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大殿内,很快响起了诸葛瀛凌厉的笑声,随之他一挥手打掉了卢公公手中的碗,碗摔到地上,碎裂成一瓣一瓣的,卢公公也脸色难看的瞪向了莲妃。
上官莲一看皇上和卢公公的神情,脑袋嗡的一声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了,没想到清儿他竟然真的不是皇上的孩子,他是吴尧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啊,莲妃哭了起来。
此刻诸葛瀛周身的愤怒,眼里更是布上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的响,脚步沉稳的走了过来。
“说,他究竟是谁的孩子,快说。”
诸葛瀛大吼,莲妃颤抖着身子,哀求起来。
“皇上,你别杀清儿,清儿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妾身愿意一死谢罪,只求皇上饶过清儿一命。”
上官莲说完连连的磕头,不过此时的诸葛瀛已经涉临疯狂了,哪里理会她的话,他再次吼了一句:“快说,他究竟是谁的孩子。”
一言落,大手陡的一伸便抓住了莲妃怀中的诸葛清,大掌毫不客气的掐住了诸葛清的小脖子,眼里煞气重重。
诸葛清一个小孩子,如何承受这力道,痛苦难受的伸出小手扒诸葛瀛的手,不过并没有扒开他的手,反而是越来越无力。
莲妃一看儿子痛苦的样子,早痛哭流涕了,咚咚的头磕得更响了:“皇上饶了清儿吧,饶了清儿吧。”
“饶他,好,你告诉朕,他是谁的孩子?”
“好,妾身说,妾身什么都说,他是吴尧的孩子,妾身愿意一死谢罪,皇上饶过清儿,他是无辜的啊。”
上官莲什么都应了,她不怕死,只想救儿子一命,可惜她此刻忘了诸葛瀛此人的心狠手辣,他如何受得了这种打击啊,如若她什么都承认,说不定还保全诸葛清的一命,现在她交待了,又如何能保得住诸葛清的命呢?
上官莲的话一落,大殿内响起诸葛瀛如狼般疯狂的笑声,没想到他堂堂夏国的皇帝,孩子竟然是别人的,他如何不狂怒,又如何能留这样的孽子啊,诸葛瀛大手陡的一用力,狠厉的掐住了诸葛清的小脖子,只听得咯嘣一声响,诸葛清的小脖子便被诸葛瀛给掐断了,脑袋软软的歪到了一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昔日可爱的小孩子眨眼间没气了。
上官莲惊呆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待到反应过来,扑到了诸葛瀛的脚边,尖叫起来:“你是一个魔鬼,你是魔鬼,没错,我是和吴尧**了,那又怎么样,都是被你逼的,你一向高高在上,稍有不如意便会杀人,吴尧却是不一样的,他是一个真男人,他不会如此对待我,我和他在一起很放松,你杀我啊,连我一起杀吧。”
诸葛瀛一松手扔掉了手中的诸葛清,然后抬起一脚踢翻了脚边的莲妃,阴森森的冷笑着。
“上官莲,朕不会让你死的,朕会让你活着,让你无时不刻的记着你背叛朕的下场,便是害死了自个的儿子,你这个贱女人。”
“清儿,清儿。”
上官莲飞扑到诸葛瀛的脚边抱起了小小的儿子,眼泪如雨一般流下来。
为什么啊,老天啊,你要惩罚你罚我啊,你就是罚我千刀万剐我也认了,但是别伤害我的儿子啊,他这么小这么可爱,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啊,老天爷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啊。
大殿内,莲妃绝望抱着儿子失声痛哭起来。
殿外有小太监飞奔进来禀报事情,垂首不敢看任何人。
“禀皇上,吴尧将军求见。”
“吴尧,好,真是太好了,他竟然还敢来,宣他进来,”诸葛瀛血腥的笑了起来,小太监退了出去,一直在大殿下首痛哭的上官莲,忽然起身奔了出去,想阻止吴尧进来,儿子死了,她不希望吴尧再死了,这个男人疯了,他定然会杀了吴尧的。
大殿上面,诸葛瀛冷眼望着上官莲,并没有开口,但是卢公公却身形一闪挡住了上官莲的去路,手一伸便点了上官莲的穴道,让她动也动不了。
上官莲怒目圆睁,瞪向了卢俊,原来这个狗奴才竟然会武功,真是一条忠心的走狗啊。
卢公公不理会她,恭敬的上前一步,把上官莲给拽住了,然后一路往后面的宫殿拽去,路上经过皇子诸葛清的身边时也提了诸葛清的小身子,把这一母一子二人给送进了后面的内殿去了。
大殿外面,吴尧走了进来,恭敬的往地上一跪,沉声给诸葛瀛请安。
“臣见过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葛瀛没有说话,眯眼望向吴尧,大将军吴尧久征沙场,彪腹狼腰,五官英俊,难怪莲妃迷恋他,诸葛瀛唇角勾出冷薄的笑意,一言不吭。
吴尧飞快的抬首望向上首的皇帝,然后又垂首望着地面。
“皇上,臣之所以进宫是因为听到城中的流言,进宫来向皇上澄清此事,以免落人口舌,臣想到定然有奸人在兴风做浪,所以请皇上别相信了市进流言。”
吴尧知道皇上在城里有眼线,这流言定是传到了宫中,所以他才会先发制人来请罪。
“吴将军的意思是你和莲妃娘娘一点事都没有。”
“是,臣和莲妃娘娘是清白的。”
“可是莲妃却说与你有染,还说你是真男人。”
诸葛瀛怒极反笑,此刻竟然分外的冷静,大殿内一片死寂,吴尧有些反映不过来,莲妃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能轻易承认呢,这样她还有命吗?
吴尧飞快的想着,然后想到这可能是皇上使的诡计,赶紧的否认。
“皇上,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诸葛瀛唇角用力的紧抿着,好久没有说话,殿内只有吴尧的否认声,很快才听到诸葛瀛开了口:“她不但承认与你有染,也承认了清儿不是朕的孩子,是你吴大将军的孩子。”
此言一出,吴尧的脸色白了,脑中飞快的思索着,莲妃这是疯了吗?怎么能胡乱说话呢,这不是置她自已与孩子与死地吗?
而且那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他吴尧的孩子的,他?
吴尧想到这飞快的再次磕头:“回皇上的话,皇子绝不可能是臣的孩子,事实上有一件事臣一直没让人知道,臣在一次打仗中,曾受过重伤,虽然后来恢复了过来,但是却再无生育的能力了。”
“你说什么?”
诸葛瀛眼睛睁大,盯着吴尧。
吴尧又重复了一遍:“臣曾受过伤,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如若皇上不信,可以宣御医一验便知道了?”
这下诸葛瀛有些颤抖了,飞快的望向了卢公公,声音都不稳了:“立刻宣御医。”
卢公公的脸色也变了,既然吴尧没有生育能力,那就算他和莲妃娘娘有染,皇子也不该是他的孩子,那这个孩子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会与皇上的血不相溶呢,难道这孩子不是吴尧的孩子,却是别人的孩子,这一刻卢公公只祈祷,皇子千万别真是皇上的,如若他最后竟是皇上的孩子,那皇上亲自掐死了自已的儿子,卢公公打了一个冷颤,什么都不敢想,连他自已陷进危险中,都顾不得了。
大殿内,再没有人说话。
直到御医进了大殿,诸葛瀛命令御医给吴尧检查,看他是否有生育能力,很快御医检查了过后回话。
“皇上,吴将军确实没有生育能力了。”
此言一出,诸葛瀛的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大殿内没人敢说话,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好久才听到诸葛瀛开口问道:“许大人,朕问你,若是父子,有没有可能血不相溶?”
虽然先前的水乃是卢公公准备的,但是诸葛瀛知道卢公公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胆敢给他使绊子,所以他才会有些一问,除非这种可能,否则便是那莲妃除了偷了吴尧,还偷了别的人,那诸葛清不是他也不是吴尧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
此刻他倒是希望莲妃的孩子是别的人的,而不是他的,如若是他的,他不疯也差不了多少。
诸葛瀛的大手紧握着,手心里全是冷汗,一双黑沉戾寒的瞳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御医。
御医缓缓的说道:“世人皆说滴血认亲,但事实上滴血认亲并不是那么准确的,也有那么一些例外,即便是亲生父子血也不会相融,有些不是亲生父子的血反而相融到一起去了。”
此言一出,诸葛瀛倒退两步,脸色如纸一般苍白,飞快的摇头,不,他不相信这件事。
“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这是老臣无意发现的,还和御医院的几位同僚说过这件事。”
老御医不知道皇上想知道这件事干什么,垂首望着地面,不敢再说话。
诸葛瀛挥手让御医退了出去,大殿内,吴尧总算松了一口气,沉稳的说道:“皇上这下可是相信臣了,臣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
诸葛瀛回首笑望着吴尧,虽然不能证明皇子便是他的孩子,但至少可以证明他和莲妃有染,正因为他和莲妃有染,所以他才会杀了清儿,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他的亲身儿子,诸葛瀛的神思有些恍惚,可是心里却恨透了吴尧,身形陡的一动,又快又恨的出手,一掌拍上了吴尧的前胸,吴尧没想到皇上会忽然出手,所以闪都没闪。
诸葛瀛却是使了内力狠狠的击向他的,吴尧的身了被打飞了出去,他嘴里吐出鲜血,挣扎着起身,嘴里还在说着:“皇上,臣真的没有做出什么事。”
虽然有,他也不能承认啊,这可是事关吴府全家老小的事情,还牵扯到莲妃和皇子呢,吴尧对莲妃其实是真心的,当初他想娶的人也是莲妃,后来上官家为了家门荣耀,把莲妃给送进宫里来了,后来他实在是想念她,便强迫她与自已在一起了,现在发生这种事,他当然不希望莲妃出事,。
诸葛瀛一掌拍下去后,吩咐卢公公:“立刻把他关起来。”
“是,皇上。”
卢公公飞快的闪身扑到吴尧的身边,一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吴尧挣扎着开口:“皇上,眼下可是用人之际啊,你别把臣关起来啊,臣和莲妃娘娘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啊。”
不过诸葛瀛并没有理会他,他此刻的心里只有一件事,清儿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
他一路失魂落魄的走进了后面的内殿,便看到莲妃抱着死了的诸葛清正傻愣愣的唱着歌,她的神智似乎有些不好了。
诸葛瀛一冲进寝宫里,便抓住莲妃,狠声的问:“你说,除了吴尧有没有别的男人了,有没有别的男人了。”
莲妃呵呵的傻笑:“皇上啊,你想要几个男人啊,你想要几个男人我就给你几个男人。”
她笑完便又唱歌哄着怀中的诸葛清,诸葛瀛上前一把抢过她怀里的诸葛清,莲妃一看尖叫起来:“你想干什么?饶过我的清儿吧,他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
诸葛瀛盯着紧闭着双目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诸葛清,慢慢的端祥他,然后发现他的眉毛很浓很黑,嘴巴也是薄薄的,这两样与自已的十分的神似,一看到这个,诸葛瀛疯了似的吼叫起来:“清儿,父皇该死啊,父皇该死啊。”
他亲手杀掉了自已的儿子,为什么啊,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
夏国别院,有手下把夏宫宫中的消息传递到轩辕玥和花疏雪的面前。
“你说皇上对外宣布皇子诸葛清病逝,莲妃娘娘心痛绝望,一夜白了头发,现在整个人有些痴傻?”
花疏雪又重复了一遍,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皇子诸葛清病逝,怎么这么巧啊,这诸葛清不会真的不是诸葛瀛的儿子吧,她一边想着一边望向了轩辕玥,轩辕玥和她一样一脸的不可思议,挑起了狭长的凤眉,瞳眸黑沉凌厉,性感的唇紧抿着,满脸的深思。
花疏雪又问那打探消息的手下:“吴大将军呢,有没有事?”
如若皇子诸葛清真的不是诸葛瀛的儿子,那么很可能就是吴大将军的儿子,所以诸葛瀛才有可能杀掉了这皇子,莲妃一夜白头。
手下禀报:“回主子的话,吴大将军并没有事。”
此言一回,轩辕玥和花疏雪脸色浮起了古怪之色,吴尧怎么可能没事,诸葛瀛那个人不但疑心病重,还心狠手辣,无论如何吴尧也不可能一点事没有啊,这还真不像诸葛瀛的手段。
厅堂内,莫邪等人都没有说话,一起望着主子们。
轩辕玥想了一会儿开口:“眼下燕国和我们云国盯着夏国,恐怕诸葛瀛是为了顾全大局,所以没有动吴尧。”
不过花疏雪并不认同这理,摇了摇头:“别说诸葛瀛,若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吴尧的,竟然给皇上戴绿帽子,最后连孩子还可能是他的,这换做谁谁都无法忍受吧。”
“那雪儿的意思是?”
花疏雪接着说着:“若是我,我一定会杀掉吴尧,然后找一个人易容成吴尧,冒名顶替,这样一来既除掉了吴尧,又可以保全住夏国,没人知道吴大将军已经出事了,也免于把莲妃和吴尧的丑事扩大。”
花疏雪说完,莫邪应声:“奴婢也认同我家主子的话,夏国的皇上实在不是一个善人,他若知道这些事,如何会放过那莲妃和吴大将军呢。”
轩辕玥立刻命令手下:“带几个武功厉害的高手,前往吴大将军府去刺杀,看看这吴尧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假的,明日一早散布谣言,就说吴大将军被皇上杀掉了,现在的吴大将军是个假的,如若这些话被吴大将军的旧部听到了,一定会兵乱的,我们就等着看他们夏国乱了,等到他们一乱,我们便动手杀掉夏国的皇帝诸葛瀛,然后兵临城下,一举夺下夏国。”
轩辕玥气如长虹的命令下去,手下应声,走了出去,立刻带人去吴大将军府刺杀。
而这里轩辕玥却拉着花疏雪的手,笑意盈盈的开了口:“雪儿,我们走,乘着晚上,我们去夏国的各处逛逛,日后这里可是我们云国的地盘了。”
说得自信又霸气,信心十足,房间里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花疏雪应声,跟着他的一起离开了别院,前往夏国的京城游玩。
因为是晚上,灯光幽暗,所以他们一行人随意的走着,并没有易容什么的。
大街上,虽然人来人往的十分的热闹,不过明显的十分的压抑,完全不似往日的欢快,先前传出宫中莲妃娘娘和吴大将军有染,这不大的功夫便又传出皇子病逝,莲妃娘娘因为心痛,所以一夜白了头发,不少人暗中猜测其中的端睨,不难想像,说不定那皇子并不是皇上的孩子,而是吴大将军的孩子,更甚至于皇子并不是病死的,而是皇上命人处死的,总之众人越想越心惊,导致大家走路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京都各处都布上了压抵沉闷之气。
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却因为心情好,所以逛了两条街,又吃了一些好吃的点心,最后还坐了画舫,直玩到半夜才回别院。
一回到别院便得到消息,吴大将军的府邸内待着的吴大将军,果然是个假的,他的身手并不十分的厉害,今夜被他们刺伤了,若是真正的吴大将军,身手可是极厉害的,他们几个人要想近身伤他,绝非容易的事情。
轩辕玥一听手下的禀报,脸上拢上了笑意,连连的点头:“走是太好了,看来天要亡他夏国啊,还有诸葛瀛。”
“明日一早便开始在夏国的京城散布谣言,就说吴国大将军因为和宫中的莲妃有染,所以被皇上杀了,现在大将军府里所待的人并不是大将军,而是一个替身,假的吴大将军。”
“好,属下明日一早便去做。”
那手下退了出去,轩辕玥又命杜惊鸿明日也带人去做这件事,分派了这些事,他们总算高兴的休息了。
第二日中午,夏国的京城遍布了消息,人人都在说吴大将军的事情,说将军府里的吴尧是个假的,真正的吴尧其实已经被皇上给杀了。
吴尧,身为夏国的大将军,手中握有夏国不少的兵权,他平素待部下极好,所以那些部下一听到这些消息,立刻派了两名副将前往大将军府拜访大将军,那假的大将军拒不见客,因为昨夜被刺杀,他受伤了。
没想到吴尧的旧部强行闯进了大将军的府邸,逮住了假的替身,因为盛怒,所以这些人一怒斩杀了假替身。
这些手下集积起来,直逼夏宫的宫门,向皇帝要人,让他交出吴尧吴大将军来。
这些消息很快送进了夏国的别院。
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很高兴,诸葛瀛既然胆敢到云国去找事,他们现在把夏国也搅混了,很快他们就可以出手杀掉诸葛瀛了,只要除掉诸葛瀛,夏国就是云国和燕国的囊中之物了。
“随时注意夏国宫门口的动静。”
轩辕玥命令手下,手下应声而去,密切注意着夏国宫中的动静。
夏国的宫中。
诸葛瀛脸色难看的端坐在高首,下首立着侍卫,还有朝中的不少大臣,几名文官几名武将,一起望向上首的皇上。
“皇上,不如派兵**吧。”
诸葛瀛却没有说话,若是派兵**,只怕他们夏国自家便乱了起来,他是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几乎在一夜间,他失去了女人儿子,现在还连带的被兵将阻住了宫门。
大殿内,一时没了声音,殿外有太监脚步声响起来,很快一人奔进来,扑通一声跪下。
“禀皇上,公主在殿外求见。”
“桐儿?”
诸葛瀛此刻身心皆累,听到诸葛桐求见,早挥手命太监请公主进来。
诸葛桐上次知道他害他,便对他失望了,所以回到夏国后,她便进了庵堂当了尼姑,再不理红尘俗事,没想到现在竟然回来了,诸葛瀛知道这个皇妹其实很聪明,她这种时候回来,定然是有事要说。
大殿外,一身道姑服的诸葛桐周身的娴静,从殿外走了进来,朝中的大臣纷纷向她行礼。
“臣等见过公主。”
诸葛桐并没有理会这些大臣,只是向着上首的诸葛瀛行了一礼,然后温和的说道:“贫尼想与皇上说几句话,是否可以让这些人退下去。”
诸葛瀛立刻命令殿内的大臣先退出去,等到没人了才望向诸葛桐:“桐儿,你是有话要与朕说?”
诸葛桐望了上首的诸葛瀛一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本不该管红尘俗事,既然出家为尼就不该管红尘中的事情,可是她终究放不开夏国,眼看着夏国将覆灭,她又如何做到独善其身呢?
“吴大将军呢?”
诸葛桐沉声的开口询问。
诸葛瀛沉声说道:“他被朕杀了,因为他与,他与?”
诸葛瀛说不下去了,一想到莲妃竟然给他戴如此大的一顶帽子,他怎能说得出口,如何还容得下他,让他无事啊。
诸葛桐一听他的话,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兄真是糊涂啊,难道你不知道眼下燕国和云国虎视眈眈,我们正是用人之际,如何能把吴大将军给杀了呢,即便他和莲妃真的有什么,也该假装不知道才是,难道皇兄就没想想,为何这几日来一连串的发生这些事吗?”
诸葛瀛默然无语,说实在的他的脑子现在很乱,只要一想到吴尧和上官莲给他戴了绿帽子,再加上自已亲手杀了自已的儿子,他便觉得整个人快疯了,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来。
“难道是有人?”
诸葛瀛说完便认真的想是何人如此陷害他,散布了这些谣言,然后又挑动了吴尧手下的人,前来逼宫。
“没错,是有人在其中煽动,挑拨,所以才使得夏国起了内乱,他们借着吴尧和莲妃的事情,想毁掉皇兄,可惜皇兄还是中了他们的计谋,为何不先压下这件事,等到夏国强大了再来收拾吴尧和莲妃,到那时候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可以处理掉吴尧,却最不该是这种时候。”
诸葛瀛听了皇妹的责语,不再说话,一切都太迟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已的脾气。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陷害朕,”
“皇兄忘了一件事,你是如何对付云国人的,那么现在必然是人家报复了回来。”
诸葛桐虽然出家出尼,但先前下山的时候已经打听清楚,自已的皇兄曾谋算过云国的皇子和皇后,现在他所遭受的一切,只不过是云国人还给他的一份大礼罢了。
“轩辕玥,他们潜进了夏国。”
诸葛瀛一反应过来,眼里闪过杀机腾腾的光芒,他没想到原来最近一连串的事情竟然与云国的皇帝轩辕玥有关,正是因为轩辕玥的原因,所以他才会错手杀掉了自已的儿子清儿,所以他饶不过轩辕玥。
“朕不会善罢干休的,轩辕玥朕要杀掉他。”
诸葛桐挑了一下眉:“现在还是别急着杀掉云国的皇帝了,皇上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那逼宫的兵将吧,他们现在可是让皇上交出吴大将军呢,偏偏人被皇上杀了,又到哪里去交人。”
诸葛瀛因为连番的刺激,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所以望着诸葛桐/。
“桐儿,你是否有办法,你帮帮皇兄吧,皇兄现在?”
他现在是压根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了。
诸葛桐叹了一口气,淡然的开口说道:“若不是不忍心看到夏国如此快的灭亡,贫尼是不会理会你的。”
他虽然是她的皇兄,先前在云国的时候却差点杀掉了她,若非云国的皇后娘娘相救,此刻的她恐怕早就没命了,所以她对诸葛瀛不是没有怨气,可是谁让她是夏国的公主呢?
“皇兄只需把吴大将军这些旧部中最有现威信的几人请进宫里来,给他们重任,把吴大将军的手中的兵权交给他们分担着,权利之下什么人还逃得过,至于那些兵将,便让这些人去处理好了。”
诸葛桐三言两语的便说出了主意,诸葛瀛大喜,立刻派身侧的卢公公前去宫门前宣旨,让那些围宫的兵将派出几个头脑人物进来。
很快有人进来了,诸葛瀛按照诸葛桐的话,把吴尧手中的兵权分了托给那几名手下,那几人一下子从副将升成了将军,立刻调转了风向,出宫去把人带走了。
等到那些逼宫的兵将离去了,诸葛瀛总算松了一口气,身为夏国的皇上,他并不是怕这些逼宫的人,只是眼下不宜闹出事来,这些人他早旬晚还是会收拾的。
现在知道云国的轩辕玥便在夏国的京都,诸葛瀛一刻也坐不住了,他必须尽快的抓住轩辕玥,否则后面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桐儿,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让轩辕玥等人露面,从而一举抓住他们。”
诸葛桐蹙了一下眉,然后想到那云国的皇后曾救过她一命,自已若是帮助自个的皇兄对付他们,实在说不过去,可是想到他们对付的是夏国,身为夏国的公主,她又怎能见死不救,那她与禽兽又有何分别,诸葛桐前思后想了一番,最后咬牙,罢罢,今日再帮助他出一计,日后夏国再有什么事,与她再无干系了,她算是尽了自已的能力了。
“宫中闹鬼,皇兄疯了。”
诸葛桐扔个八个字,转身朝殿门外走去。
大殿上首的诸葛瀛一时有些怔愣,皇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宫中闹鬼,皇兄疯了。
最后眼看着诸葛桐走了出去,他忍不住叫了起来:“皇妹你去哪儿啊。”
“庵堂,贫尼乃是尼姑。”
从此后她将不问尘世之事,这是她最后一次出庵堂,从此后再不涉足红尘。
大殿内,诸葛瀛还在叫:“皇妹,留下来帮帮皇兄可好。”
诸葛桐抬首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冥冥中所有的一切都有定数,凭她的能力又如何改变天意啊,她只是不忍心夏国如此快的灭亡罢了,不过她又如何能颠覆天下呢?
殿外,夏国的朝臣并没有离开,一看到公主殿下出来,皆恭敬的垂首:“臣竺见过公主。”
诸葛桐幽幽的叹息:“此处何来的公主,只有贫尼。”
她说完转身上了殿门前的马车,转身离去,马车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这些朝臣不免心疼,没想到公主竟然得了这样的下场,最后落发为尼了,当初随着夏国皇帝一起前往云国的大臣不免心中浮起怨气,都是皇上心狠手辣,所以才会害得公主看破红尘,出家为尼的。
大殿内,诸葛瀛却已悟出诸葛桐先前话里的意思。
宫中闹鬼,皇兄疯了。
因为夏国京城内的人都怀疑吴尧被他杀了,甚至于怀疑他的儿子也被他杀,若是此时传闻宫中闹鬼,他疯了的消息。
轩辕玥等人定会怀疑,他们若是怀疑,必然进宫来观看,到时候他可派兵一举抓住他们,这点子不错。
“来人。”
殿外朝臣听到大殿内的皇上唤声,飞快的进殿,君臣开始商议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两日后,京城内外刮起了一股旋风,皇上两日没有上早朝了,皇宫里闹鬼了,皇上竟然被吓得得了失心疯,现在正在宫中医治。
一时间夏国人心惶惶,个个面露惨容,最近夏国怎么这么多事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大街上百姓们行色匆匆,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
夏国的一处别院中,此时厅堂上站着几个人一起望着上首的位置上坐着的两个人。
轩辕玥挑眉,满脸的若有所思,先前手下禀报说夏国的京城内遍布着消息,说夏国的宫中闹鬼,皇上得了失心疯,现在夏国京城人心惶惶,不过他们却很难相信这件事,诸葛瀛是那种连鬼神都不惧的人,又如何会怕鬼呢?所以说这里面分明是有诈的,关于这一点花疏雪也是心知肚明的,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轩辕玥开口。
“恐怕这是诸葛瀛的手段,他知道我们在夏国的境内,因一时找不到我们的下落,所以便散布出这样的谣言,目的便是为了抓住我们,然后除掉我们。”
花疏雪点头,然后眼里闪着誓在必得的光芒。
“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诸葛瀛想杀我们,我们想杀他,何不乘这个机会除掉诸葛瀛,然后回云国。”
“将计就计吗?行,咱们就来个将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