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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韵今天找到白莲教的京师分坛来,原本就是一件碰运气的事情,事先她有了多种心理准备。
也不排除一无所获的可能性,可如今看来,自己的运气似乎还不错。
从她专业的本能来判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衣男子,都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角色,只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她心中还是没有底。
在对对方一无所知时,你的任何行为也许都会在不经意中给你带来危险。
至少,在秦韵看来,这鸟与人有没有基一情她不知道,可听着这人对鸟所说的话,她怎么都觉得,对方要将她留下来,不是让她在此地做客一两日,而是打算将她永远留在这里。
并且还不打算给她拒绝的可能。
虽然,她是真的打算留在这里,进虎穴闯一闯的。
可她并没有忘记,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采药的村姑,应该随时使用自己的否决权。当下用一种很不屑的声音道:“我说你这人脑子是有病吧,人跟鸟说什么话呢,你还真以为它能听的懂?”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做出反应,背起背篓就要转身向前走上几步离去。
“小银子,告诉她,你现在想做什么?”就算秦韵故意出言不逊,这白衣男子也没有马上翻脸反唇相讥,他仍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这只名叫小银子的怪鸟,和对方交谈。
“咕噶!”这只鸟看起来还真是有些灵性,当下再一次用这白衣男子的手上飞起,向秦韵的头顶俯冲下来,这一次,秦韵没有连爬打滚,而是挥着手喊道:“走开,走开,你这个怪鸟。”
秦韵这一次之所以没有选择躲开,是她感觉到这只怪鸟这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将她留下来,而不是伤害她。
“咕噶!咕噶!”这只怪鸟低飞在秦韵面前,不断发出怪声来,似乎让她不要走。
“哼!理你才怪呢?”秦韵撅着嘴,对这怪鸟做了一个鬼脸,继续向前走。
这只怪鸟看到秦韵鸟都不鸟它,当下也不再进行温柔攻势,飞到秦韵的身后,用一只爪子钳着秦韵背篓的带子,试图将秦韵给拉回去。
“你这个怪鸟,快放开呀!”秦韵与这只怪鸟开始拉锯战。
秦韵现在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幕看起来有多么滑稽,好在她的心脏和脸皮是相当强悍的,她现在飚的演技就是与一只鸟杠上的节奏。而旁边那个看戏的才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
“咕噶,咕噶,咕咕嘎!”那只怪鸟就是不松爪子,口中还咕咕嘎不停,秦韵自动翻译,这额鸟大概说的就是,不放,不放,不放嘛!
“好,不就一破背篓吗,姑娘我不要了,送给你得了。”秦韵干脆胳膊一弯,松开了背在背上背篓的带子,这下,这只怪鸟只能抓着背篓了,她却自由了。
得到自由后,秦韵回头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撒开脚丫子就开始逃跑,口中还念念有词道:“累死我了,今天真倒霉,遇上了一只怪鸟和一只脑子有病的男人。”
“姑娘,在下是不成与小银子一样,称之为一只的。”像鬼魅一样,这白衣男子就倏忽到了她的身前。
其实不是秦韵的跑的有多快,而是对方手中不知何时甩出一条白练,那白练飞出去就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了她的腰间,将她的身子拉了回去。
“你是人是鬼,想要干什么?”秦韵的身体被带了回来,几乎要靠在对方的身上了,当下她脸上带出些许惊骇,没好气地道。
“自然是请姑娘在舍下做客,陪陪小银子了。”这白衣男子有些无辜地道。
不仅如此,他的眉头在说话时还微微蹙起,似乎很是不能理解秦韵所说的话。
“你——脑子有病,这样强行留客有些不好吧。”
“还请姑娘理解,这来的都是客,如果不能好好招待,传出去名声会不好的,为了在下的名声考虑,姑娘就不要再客气了,霜儿,去给这位姑娘准备客房。”
“是,右护法。”林中又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秦韵先前故作姿态,其实她早就感觉到这林中除了白衣男子之外,还有其他人,这时对方现身之后,她才发现,是四名白衣女子。
哼,还双儿呢,以为他是韦小宝吗?
等等,这个霜儿口中对这男子的称呼是:“右护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右护法似乎就是白莲教的大师兄吧,没想到她的运气这么好,直接遇到了正主。
只是,对方强行将她留下来,对她的身份自然是怀疑的,警惕心恐怕会更强一些,这让她获得解药越发困难了。
不过,人既然找到了,下面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确定这位大师兄身上到底有没有解药?如果对方身上根本没有解药的话,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虽然作为新任的锦衣卫千户,白莲教在以后也将会是她关注的重点目标,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秦家老爹身上中的毒。
“还没有请教姑娘闺名?”就在秦韵心中暗自思量时,这个大师兄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询问道。
“喂,我不走了行不行,你先放开我,离我远点,一个大男人,身上抹这么多香粉做什么,难闻死了。”秦韵并没有马上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用手在自己的鼻子下扇了扇,继续作出一副嫌恶的模样来。
她这么一叫嚣,显然犯了众怒,引来那四名白衣侍婢怒视的目光。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准不让人说实话了?”秦韵看似被压住了气势,说话的声音变小了,可仍在碎碎念。
这么一打岔,根本就是无视了对方的问题。
不过,秦韵刚才说的那句话,还是产生了相应的效果,至少她就留意到这个鸟人闻言,眉头抖动了一下,也收回了手中的白练,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作为职业特工,秦韵有上千种的法子与一个陌生人搭上线,在充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后,她才使用了这种搭讪方式。
到现在,她确认自己应该成功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不过,她应该庆幸的是,这个白莲教大师兄,不是那种变态杀人狂,别人说错一句话,他就拧断对方脖子的主。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对方就是个正常人,说不定是个变态虐待狂,像自己对待方大公子夫妻俩那样,用精神虐待来对付自己,让自己的精神最终崩溃掉。
“喂,本姑娘姓秦,祖上可是秦朝的始皇帝,你可记住了,别看本姑娘现在比较潦倒,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看到对方推开了几步,秦韵又马上恢复了精神,侧着头,对对方宣称道。
“这位秦姑娘,秦朝的始皇帝应该不姓秦吧!”这时,四个侍婢中的一位长相比较文气的姑娘开口提醒秦韵话语中的错误。
“哼,你当本姑娘是傻子吗?连自个祖先姓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大奸臣秦桧吗,那也是姓秦的!”秦韵做出一副看白痴的样子道。
“……”那名侍婢被秦韵堵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有一个奸臣做祖先,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是不是觉得本姑娘虽然日子过的潦倒,其实很有才华的,隔壁村的王秀才都比不上,你们四个别仰慕本姑娘,本姑娘的水平是你们望尘不及的。”
“噗嗤!”终于有一名侍婢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们害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右护法面前自吹自擂的。
“你们好好招待这位姑娘,小银子,回去了。”大概这位大师兄也被秦韵给雷的不轻,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都有些看不清人的脸了,这大师兄也准备撤离此地了。
“哼,你早说嘛,让四位姐姐照顾我才对吗,你一个大男人要留人家在这里,难怪人家要多想,万一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怎么办?”秦韵又开始碎碎念了。
这四名侍婢闻言,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这哪里跑出来的村姑,让她们的小心肝也有些伤不起呀。
那位大师兄本就向前走了几步,也被秦韵的话刺激的,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等那大师兄走的远了,秦韵忽然神秘兮兮地道:“四位姐姐,要是我现在说,要回家了,不跟你们回去了,你们会不会放我离开?我总觉得你们怪怪的。”
“不会。”四人几乎异口同声道。她们四人前后左右占据了有利方位,将秦韵夹在中间,秦韵就算要逃,也不容易。
“哎,那就算了,我认命了,还是跟你们走吧,你们应该不会对我先歼后杀,或者先杀后歼吧。”
秦韵口中在胡乱忽悠,其实心中则在默记一路经过的路径,这树林看起来平淡的很,可走的多了,她发现这似乎是按照九宫格来设计路线的。
在迷宫一样的树林中穿来穿去,最后到了一棵大树前,这大树和一路上遇到的许多大树看起来并无什么区别。
可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还是会发现不同,这大树有一个洞口,这个洞口是个机关。
如果不触动机关的话,秦韵都不会留意这无数棵树的一棵。
“四位姐姐,你们住在树里面,你们不会是吃人的妖怪吧。”秦韵站在这洞口迟迟不进去,其实是在留意洞口周围的环境。
“谁说我们是妖怪,我们是神仙,你跟着我们去,不用担心的。”那个霜儿解释道。
“哦。反正我也跑不掉。”她又在咕哝了一句。
从这洞口进去,是一条地道,这地道并不长,秦韵按照自己的踩出的脚步声来计算距离,又用这个距离来推断时间,推算走这一段地道,至多用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四位姐姐,这里都是花吗,好香呀!真的是神仙住的地方吗?据说神仙每日不用吃饭,只要喝露水就可以了,你们是不是每日就喝那些花上的露水。”
出了这地洞,就是一片春意盎然的山谷,看起来有些面熟,怎么看都有些像她在那座山崖对面看到的山谷,只是天色已晚,花香倒是挺浓,其他的有些景物已经看不清楚了。
四名侍婢闻言,嘴角同时抽了抽,她们这时最想见见这个奇怪村姑的爹娘,想问问对方是怎么教的。
“四位姐姐怎么不说话,难道那位白胡子爷爷说的不对吗?”秦韵继续装傻扮愣道。
“不知秦姑娘口中的白胡子爷爷是?”霜儿忙转移了话题,听这位秦姑娘说话,她的脑仁都有点痛了。
“对了,白胡子爷爷说他也是神仙,你们也是神仙,他一定跟你们住在一起是不是,一会四位姐姐一定要告诉白胡子爷爷,小云儿来看他了。”秦韵这时,突然双手一拍,双眼圆睁,很是兴奋地道。
霜儿这时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干嘛要提神仙呀,虽然他们白莲教也有修仙的法门,可那些只有教主护法们会,她们这些小小的侍婢可什么都不会呀。
还有,这个怪怪的秦姑娘口中的白胡子爷爷又指的是谁?莫非是住在后山崖的那位教中供奉,据说对方是宋人,到现在已经活了将近两百岁了。
当一群人在行走时,开始说话,那注意力就被分散了许多,相应的行走的速度就慢了许多,这样有利于秦韵观察周围的情况,以及默记路径,所以,她才不断用这些白痴话来干扰这几个侍婢的注意力。
进了这山谷之后,有一条小路,路两边都挂着莲花灯笼,灯笼的尽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院落,外表看起来都很平淡无奇,就像一个隐世的村庄,可如果站在高处的山崖往下看,被山上的云雾缭绕着,就算站在对面的山头,也什么都看不到。
这里的确隐蔽,难怪锦衣卫都查不到这里来。
可是自己却轻而易举地进到了这里,她不仅没觉得有多庆幸,反而警惕心更强了。
只有将对手完全不放在眼中,对方才会如此无所顾忌。其实,她身上真的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内功存在,人总是会忽略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武力的人。
四名侍婢的确很热情招待了她,竟然将她和那位大师兄安置在了同一个院落。
这等事情放在现代,实在啥都不算,可放在这时代,就看出,她们根本就不会考虑她的尊严与意愿的,她根本就没有丝毫选择权。
等安置好了之后,对方才好心地告诉她,这是那个大师兄吩咐的。
“不要呀,你们不要走呀,那个鸟人一定会在半夜跑进我房中对我先歼后杀的。”秦韵在四位侍婢准备离开时,伸手拉着霜儿的胳膊死活不放手。
“秦姑娘,大师兄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放心吧。”另外一位侍婢实在忍无可忍道。她现在发现这个秦姑娘应该是脑子有问题,这教中有多少女人想得到大师兄的垂青,都徒劳无功,偏偏这个村姑,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想法,还不知羞耻地说出来。
“那是你喜欢他,才给他说好话。”秦韵闻言,仍没有放手,很是不屑地道。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先杀了你。”这名侍婢觉得自己都快疯了,跟一个傻子说话的难度太具有挑战性了,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当下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抵在了秦韵的脖子上。
“你别乱动呀,会真的把我的脑袋割掉的,来人呀,鸟人,救命呀,要先杀后歼了。”秦韵这个时候,身子向后一躲,很巧妙地将霜儿的身子送上前,自己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她这一喊,那鸟人大师兄还没出现,那侍婢的脸色就变了。看起来是真的很惧怕那个鸟人大师兄。
“雨儿,还不快将剑收起来。”那个霜儿明显是四个侍婢的头,这时满脸寒霜地对那位持剑的侍婢呵斥道。
“霜儿姐。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叫雨儿的侍婢闻言,面色惨白的收回了剑,怔怔地立在当场。
“秦姑娘,求求你别叫了,让右护法知道,她会没命的。”另外一名略显娇小的侍婢向秦韵求情道。
“不对呀,你们神仙怎么能够杀人呢?”秦韵又开始丢出自己的神仙论来,这样一打岔,房间内紧张的气氛顿时化解了许多。
“算了,我想见白胡子爷爷,你们快去帮我找他,告诉他,我来看他了。”秦韵手一挥,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戏演到一定程度,就过犹不及了。
“那我去给姑娘准备洗澡水。”那名叫雨儿的侍婢闻言,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忙道。
“不用了,不用了,这多不好意思呀!”秦韵闻言,挥挥手,装作羞涩道。
心中则暗暗戒备,难道对方发现了自己易容的破绽,才要让自己洗澡?还是自己多想了?
但如果不洗的话,是不是更引人怀疑呢?
这四个侍婢的服务态度那真不是盖的,一刻钟后,盛满温水的浴桶就被抬到了她现在住的房间。
在这四人离去之后,她不确定这房间内是否有监视的东西存在,当下装作一个好奇的土包子,在屋子里东摸摸,西看看,倒没发现什么异常,反正这时代的科学技术决定了所有的监视手段都是最初级的。
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常的东西,她才转进屏风,小心翼翼地打算再不损害伪装的前提下,洗个澡,现在这幅身子,爬个山,也累的半死,全身肌肉酸痛呀。
住在这里有利也有弊,好的一面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对,是近水楼台可能先得药,方便她执行最终的目的,而且这里是白莲教右护法大师兄的院子,普通人想必也不敢随意踏入这院子,让她的行动多了几分自由性。
可坏的一面,也很明显,与一个相当危险的男人为邻,怎么都是一件考验心脏的事情。
将半截身子泡在浴桶中,她思考的表情美艳中带着几许深沉。
“扣扣!”就在这时,靠近浴桶不远的窗户传来叩击的声音。
她的神经一下子都紧绷起来了。
还不等她做出其他反应,门就堂而皇之地从外边被推开了。那只怪鸟,直接从屏风上面飞过,到了屏风后,与她大眼瞪小眼。
“出去。”就算一只鸟,也不能白看美女呀。
“它晚上不来看你,睡不着,我就带它来看看你。”屏风外边响起一个已经有继续熟悉的声音。
除了那个鸟人还有谁,她早知道,对方不会把世俗礼仪放在眼中,可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来想干嘛?
说话间,这人竟然绕过屏风进来了。
娘的,这要是在现代,比基尼神马地根本不算什么事,在海边给多少人看都没关系,可这是大明朝呀,亲,你别这么前卫好不好?
所以,秦韵在觉察对方进门时,已经顺势拉下屏风上的衣裙,挡在自己面前。
哼,想看没门。
“姑娘是改好好洗洗了,身上的味道实在很是呛人。”这人见状,也唇角微扬道。
这让秦韵不得不联想起来,先前她可是说过对方身为一个大男人,身上的香粉扑的太多了,她很有理由确信对方也是个小心眼,现在用言辞报复呢。
“要你管,你还不出去。”
“胡闹!真是胡闹!”就在秦韵身处白莲教京师分坛装疯卖傻白痴话不断,还被一只鸟和一个男人闯入房间时,秦家老爹在回家后,等女儿用晚膳时,发现了秦韵留下的书信。
秦韵在书信中所说的事情很简单,就说她听说自家老爹生的不是病,而是中了白莲教的秘药,为了给自家老爹解毒,她去了白莲教的京师分坛,望秦家老爹不要挂心。
秦家老爹虽然也从叶问那里知道了自家女儿在三年前有了奇遇,学了一身本事,这也只是听说而已,到底具体怎样,他的心中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在白莲教卧底多年,难道不知道白莲教的京师分坛是最神秘的吗?他都没有机会进入,更别说自家女儿这样一个毛丫头了,看到秦韵的留的信,又如何不担忧呢。
可现在事已至此,现在需要想的是补救的法子,当下派人连夜将林堪,叶问,唐婉召集过来询问。
“师妹虽然是心忧师叔的身子,可这样什么都没有布置,实在太冒失了。”叶问得知前因后果后,不由地叹息道。
“叶师兄,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现在最紧要的是得知师姐的准确消息,如果师姐真的落到了白莲教那些匪徒手中,我们怎样将师姐救出来才是。”唐婉也在一边道。
“主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大小姐。”林堪也开口道。
林堪是真的没想到,昨日这位小姐才从他口中得知消息,今日就马上行动了,虽然他跟踪小姐被对方发现了,可对方也没阻止他。
只是今日小姐要去北镇抚司见牟指挥使大人,就算他胆子不小,也不能跟进锦衣卫去,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疏忽,就让小姐钻了空子。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越不能轻举妄动。”秦家老爹这个时候,终于定下心神来道。
“可,师父,这样的话,师姐不是更加孤立无援了?”唐婉有些不解道。
叶问却马上明白了自家师叔的意思,当下解释道:“韵儿师妹如果没落到白莲教的手中,如果我们大肆动作,反而会引起那些教匪的注意,没准就真让那些教匪给找到了。”
“可万一呢?”
“万一韵儿师妹真的找对了地方,找对了人,想必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真正的身份去接近那些教匪,如果我们锦衣卫一动,对方原本没有怀疑瑜儿师妹的身份,这么一闹,反而会怀疑了,所以,我们真的不能轻举妄动,就算要动,也不能用锦衣卫的人。”
“可如果不动用锦衣卫的人,我们还能怎样?难道就这么等着吗?”
“为师和五军都督府的孙指挥使有几分交情,从他的家中借几个家将,以打猎的名义去附近搜搜,希望韵儿能够安然归来。”秦家老爹最后道。
也许是心中在为女儿担心,他脸上的倦意更深了,此时,他也很后悔,早知女儿有这等心思的话,他一定会全力阻止的,就算阻止不了,他也会将自己所知道的,详细告诉女儿,而不是像现在,弄成这幅情形。
“师父这法子不错,孙指挥使家中的那些家将中就算有人与那教匪有关系,也不知道师父您的真实身份,到时只需告诉那领头之人,让以打猎之名搜的仔细点,就算引起那些教匪的注意,也绝不会怀疑到师姐与锦衣卫头上。”唐婉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法子是最好的。
“我也觉得师叔的这个法子不错,不过,这几日,我也会留意教匪那边传来的所有消息,只要那边有什么异常,就马上着手处理。只希望韵儿师妹能在三日之后安然归来,否则,指挥使大人那里也不好交差。这内西城千户所,可不是一般的千户所,韵儿师妹身为新任千户,还是女子之身,锦衣卫和朝中许多人的眼睛可都盯着呢,要是三日后,师妹还没有回来,到时事情就更大了。”叶问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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