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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家门不幸啊!都玩到警察局来了!那帮的大叔大婶儿们还真给力,他扛着她走,他们就在后面追,追着追着感觉力不从心了就直接打了999,结果两个人毫无压力的就上了警车,一坐就坐了一个半小时……
苏亦朵抿紧了嘴巴。
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警署的人越洋跨海的打了好几通电话,终于有了结果。
“安sir,对不起!抓错人了!sorry!抱歉!”那人一连串抱歉的话让苏亦朵愣在原地,瞠目结舌,搞什么嘛,怎么一刹时间都换了种状态?
“哎,哎哎!我说,你们要干嘛要干嘛??他会把我卖掉的,他不是我老公!喂!我跟你们说话你们都听到了吗?”苏亦朵放开嗓门儿喊,可是已经被人推着出了审讯室,什么情况?
“我说,你们,你们这是眼看着犯人即将犯罪而坐视不管啊!”苏亦朵被推到大厅,一脱离就开始扭过身说教,可是外头竟然站着那么多人?而且那帮子大婶大妈竟然都还在?
“靓女,没事吧?”掀动报警的阿嫲走上前来关心的询问道。
“谢谢阿嫲关心,这位靓女呢,她是我老婆,她精神不是太好,有间歇性神经病,时常会忘记自己是谁,我带着她看病已经看了有好些年了,最近已经有所好转,以前犯病的时候她就会打我骂我,还会拿着拖把打我。”安凯臣抢过话,一脸认真的道,根本就不去管苏亦朵的脸是不是早已经黑了下来。
我了个去,谁有精神病?而且还是间歇性神经病?
“喂!你这臭流氓,你说什么呢你?!”苏亦朵咆哮,安凯臣却对她笑靥如花,苏亦朵眉头轻轻的收拢,“安凯臣,你这个卑鄙小人!”
苏亦朵咬牙切齿,但却引来众人怀疑的目光,安凯臣火上浇油,“我这个老婆,她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但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她有被虐倾向,经常幻想别人在虐待她,而且她还经常不承认,不承认我是她老公,总是说我想把她卖掉,她这都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原来如此啊……真系可怜....”
跟着,几声感叹,苏亦朵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这安凯臣现在是在反过来咬她一口吧?真是劣质,人渣!
看着苏亦朵愤恨的扭头离去,安凯臣赶紧安抚那几个大妈,“不好意思啊,我得追我老婆去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赶忙去吧,下次可得看好了!”
下次……可得,看好了……看好了……尼玛,坑爹的,说的她苏亦朵还真成了神经病了?
苏亦朵一停下脚步,安凯臣差点一个猛然撞到苏亦朵的身上。
“变态!知道吗,变态就是形容的你!很贴切!”苏亦朵甩甩头发,扭头就走。
安凯臣也发现了,苏亦朵那头乌黑的如瀑布一般的长头发不见了,现在已经成了卷发,而且还是金色的....安凯臣想抽人,真的想抽人……
苏亦朵跑,安凯臣几个大步就赶上了。
个子身高真的是尼玛的大问题!苏亦朵心烦,心浮气躁的,“你神经病啊,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
她现在就想一个人好好的呆着,然后重新回到中港码头,坐上船,去澳门,去完澳门然后再去厦门,厦门去过之后再去海南,总之,她想去哪里潇洒都成,就是不喜欢有人跟着她,而且还是这个男人,她现在看到他就烦。
安凯臣看着一脸厌恶的苏亦朵,上前一把拽住了苏亦朵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左边胸膛,“对不起,这几个月让你受苦了,我没有跟她结婚,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应该要提前告诉你事情的真正原由的,但是我怕你会哭,只有不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哪怕让你恨着我,但至少你会坚强,不是吗?”
过了少许,苏亦朵抽出手,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几个月不见,或许是头发的缘故,竟然将她的衬托的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气质与姿态。
“不要再跟我提从前,我只知道我现在过的很好,我不想跟你回去,你走吧。”
苏亦朵淡淡的说着,神情冷漠,转身离开了。
繁华的街道上,高楼大厦前,人来人往。似乎唯独将她与他搁浅,安凯臣觉得他肯定不长寿,因为憋了太多的怨气。
因为耽误了时间,去澳门的事情暂时已经缓下了,想了想,苏亦朵决定先在旅馆里住下,先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明天再起程。
*****安凯臣从来没有觉得什么事情能够打击到他的自信心,一向出了名的淡定从容,但却在她赶他走的那一刹那,他强硬的外壳被完全的击碎。
他从慕容瑾那里得到消息之后就开始着手调查她的足迹,几乎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的他就赶来了香港,在她踏上去澳门的那艘船之前,他还是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虽然现在的她已经跟从前大不一样,但是他还是可以坚定的认出。
如果没有十多年前,她在他的心沉入谷底的时刻拉住他的手,轻声的叫他‘哥哥’。如果没有他消失的这几年间,她写满了对他的想念,他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的容易敏感?
原来最爱他的始终还是苏亦朵一人。
躺在酒店的床上,白色的床单,昏黄的金色光线,让整个他显得那般的忧郁,这是从来都不曾显现在过苏亦朵跟前的安凯臣。
起身,下了床,站在窗前,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夹着的烟卷,放到略显的薄情的唇边,吸上了一口,半眯着的眸子,微侧着头,双唇轻轻的磕上,烟墨从他的鼻息而出,在他坚定的眉宇,如妖孽的脸庞上,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对她的爱始终坚定不移,哪怕她已经在他的心口上划上了几刀,但那又何妨?
弹了弹烟灰,又狠狠的揪了几口,将金色的烟蒂丢进了烟灰缸里。静静的,和衣睡去,不理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