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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下的长安灯火璀璨,市井街头依然是一派热闹景象,外面行人摩肩接踵,来来往往,里面酒肆,赌坊嘈杂不断。
夜市最热闹的缘由,跟长安庞大的妓院数量也有着密切关系。眷恋长安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但又无一技之长的女性,趁自身年轻尚还有几分姿色,大多便托身青楼妓院。
稍高等的一些妓女,她们可以作小律,诗歌的,说好听一点,雅称叫为歌伶,这些女人运气好,可以卖唱不卖身。
至于低劣的妓女,且不要说懂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连教坊乐曲都不能哼那么一两曲的话,便只好出卖色相,献出肉体供那些嫖客满足淫逸之后,换些皮肉嫖资为生。
半个月前,长安最二大的青楼新怡楼引进了一位从北方来的营州年轻女子,此女子很是神秘,除了一两个亲近的侍寝女婢见过她的容貌之外,便只有新怡楼的老鸨妈看过其的庐山真面目了。
据传,营州女子当时蒙着面纱投身新怡楼,直接找到老鸨子,要求暂寄在青楼里挣些盘缠资费,她当时提出暂驻在新怡楼只卖艺一月,要价三千两,这可是堪比长安顶级名伶妓女的最高身价,。
阅人无数的老鸨子,三十年来**过不下十位名动京师的名伶,眼光独到的她,虽然只看到女子蒙着一层面纱,但老鸨第一眼便感到了此年轻女子的不凡,丝毫没有因为女子喊出的天价而拒之门外。
当领着营州女子在密间交谈个半个时辰,随即,老鸨笑眯眯地对着新怡楼的全体龟公,妓女,歌伶宣布,那位营州女子将是新怡楼的招牌花魁,艺名便叫婉儿。
果然,经过老鸨花费重金包装,与海量的广告宣传,这位名叫婉儿,一位从不揭开面纱示人的绝色名伶,以一曲轻盈飘逸的胡旋舞,技压群芳,彻底打败了京师十大青楼包括新怡楼的前一百强名伶艺妓,无人匹敌。
从进驻新怡楼的短短六天,顿时名噪长安城,人气极为火爆。至于东家新怡楼,也借此一举成为长安第一青楼,击败了占据第一青楼长达十余年之久的彤丹阁,据说被击败的那家
彤丹阁的东家是鱼朝恩。
关于大太监鱼朝恩十年前投资山丹丹的事儿,还成为长安贵族阶级私下交谈的笑料。一个胯下没鸡,巴和两个蛋蛋的大太监,自己的生理需求都不能得到满足,还专门开了一家供男人享乐的妓院,而且还做得不赖,彤丹阁一直占据长安第一妓院的名头,十年来没有哪家同行可以匹敌,大家想想便觉得好笑。
街头巷尾,世家大族,高官门第,乃至皇宫王府,凡是有男人的地方,在与人交流时,口中就会念叨几句关于艺妓婉儿的谈资,可谓风头极盛。
据说大多王宫贵胄,世家豪族子弟,都妄图一掷千金,只为一睹这位婉儿的容貌风采,奈何加价到了七千两黄金,仍旧不能一睹芳容。更有无数士林界的文人骚客等好事者纷纷为此女子作诗写文。
“哎,已经去了新怡楼六次了,别说有幸能看到婉儿那绝世的胡璇舞姿,连青楼的门槛都挤不进去,他奶奶的,这些贵族子弟,一个二个都占着青楼贵宾票不撒手,全冲着婉儿表演会。”街头传来一句叫骂。
不一会,又是同一个人,继续牢骚道:“以为你们家的老子有钱有官位就了不起吗,丫的,等下个月哥科举及第,高中了状元郎,娶十来房小妾,再生十七八个儿子,也要做官二代他爹!”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寒酸文人骂骂咧咧地从新怡楼的大门出来,满腹牢骚的他对于没有抢到观看婉儿的贵宾票很是不爽。
“嘿嘿,好久没来城里逛荡了,出来逛逛夜市真好啊,嘎嘎。”正当那个要当官二代他爹的穷酸秀才一脸愤愤不平地从一位器宇轩昂的俊俏公子哥擦肩走过,公子哥摇着水墨折扇在喧闹的街市大大感叹一把。
“嘿,老兄,为什么旁边的那家妓院那么热闹啊,连门槛都快踩烂了,不过好象一般人不容易进去啊。”
刚刚摇扇子的公子哥,没错正是郭暖。此刻的他一把拉住从旁边经过的秀才好奇问道。
秀才刚刚有些郁闷,冷不丁地被郭暖拽住,他一脸不好气地站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衣着华丽的郭暖。
“你是本地人吗?”秀才一脸不爽的问道。
“是啊,有问题吗?”郭暖看着秀才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问。
“胡旋舞看过吗?”
“没有,那是什么?”
“装什么装,连名震京师的第一名伶婉儿都不知道,真没见识,懒得理你。”秀才又开始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
郭暖有点乐了,原来是一个歌妓搞得事儿啊。不过看那秀才丧气的鸟样子,郭暖不用怎么想,便能猜测到,肯定是秀才没有入场券的缘故,人都有吃不到葡萄,觉得葡萄酸的心理。
郭暖一时好奇心大炙,便迈着方步朝着新怡楼走去。如果随身的阿福看到了自家少爷进了青楼酒楼,那肯定会大呼小叫。
在阿福这个小孩子眼里看来,青楼绝对是个禁区啊,跟妓女沾边的都是坏的事物,要是真的知道他家主子去了青楼,说不好还会报告他的老母王氏知道,这不是搅了郭暖的兴致嘛。
郭暖对于稚童阿福,是解释不清关于妓女有卖艺不卖身的道理的,更别说复杂一些的,关于高级妓女和低级暗娼的成年男人必知的常识问题,所以直接开溜是最好的选择。
话说回来,郭暖也真不敢去嫖娼,别说是他皇帝岳父,还有老婆升平,知道了会直接阉了他,就连他老头子知道了,也足以让他喝一壶了。
从塞北千里奔袭,派上亲兵奉命家法伺候,先鞭笞一百,再棍打八十,这个在郭府家训里关于郭家子弟嫖妓的处罚条例,郭暖可是瞧的明明白白的。
郭暖有些庆幸自己晚上偷偷撇下阿福,一个人跑出公主府到外面透透气,这些天这能待在府里养伤的时间太难熬了。
关于鱼朝恩派杀手想要刺杀郭暖的事儿,郭暖压根不把它放心上,也许是寿星公嫌命长了,反正晚一天出去,他便浑身不自在。
再说,郭暖觉得刺杀这事儿,一般是在僻静的地方才容易下手,郭暖觉得只要自己处在人流多的地方,杀手也不敢胆大包天地公然实施刺杀活动。
“哎呀,总不能为了躲着死太监鱼朝恩两父子的报复,一辈子窝在公主府里吧。”
郭暖一脸感叹,随即递了新怡楼守门的龟公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迈入了青楼。
听说新怡楼将在一个时辰后开场婉儿的胡璇舞表演,郭暖很是好奇,不过早到的他,一进门口,但里面的场子已经是人声鼎沸了,好不热闹,不下五百个看客正在翘首以盼着婉儿的出场,然而铺着红毯的戏台子上还是空无一人。
“可真是大牌啊,比前世的天王歌后还牛叉。”
郭暖随即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雅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