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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轩左已经出现在她身后，而祁雅言，已经不在这儿了，就连元宝，也退下了。

“速度还蛮快的。”

那么多位老婆。这么快就摆脱了，真不容易。

“朕是来找你的。”

轮椅一下子被转了一圈，蒋圆直直面对着祁轩左。

“有事？”

“你不问么？朕都知道了。”祁轩左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眼中却隐隐藏着一丝怒意。

“问什么？”淡漠的语气。

祁轩左倏地发飙起来，一脚狠狠地踹倒了一旁的桌子，脸上阴郁到了极点。

“问什么？哼，北玥，即使是块冰，你也该融化了？”

“你逃出皇宫，朕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你，后来你回来了，不说不问，还给回了你权利。”

“小阮没有死，赐了封号，你也没关系。”

“朕来看你，你就把朕丢给那些女人，自己转身回了屋？你当朕是什么？”

“皇上不要忘了，你口中的那些女人，可全部是你的老婆！”蒋圆蹙眉，实在不明白他的怒火往哪里来。

“她们不配。”祁轩左的手，狠狠地抓住蒋圆的肩膀，“北玥，皇姐说的对，你真的变了，不......应该说，你从来就不是那个人。”

“你只是一个，占着这个躯壳的另一个人！！！！”

蒋圆这次真的彻彻底底的震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瞳里满是祁轩左的脸。

耳边哗哗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祁轩左的话。

“你只是一个，占着这个躯壳的另一个人。”

是，她是另一个人，甚至不能成为人，她只是一个灵魂，一个异世的灵魂。

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说过，她不是北玥，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就连最熟悉她的北玄冥，也没有相信。

谁能怪她？

谁都不能？

现在......祁轩左凭什么来质问她？

就是因为她没有和其他女人一样，爱上他？讨好他？甚至期待他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