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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低声道:
“楚公子留下书信一封,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这种事情,不是电视上才会上演的么,怎么到她这还真就有了,而且还是楚云轩那小子...
她一口茶差点就给喷出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头她已经因为娶夫,庆功一事忙得焦头烂额的,可楚云轩这小子却偏偏选这时候给她消失...
她忙从幽蓝手中将信一把抢了过来,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一张信纸上洋洋洒洒的却写了不下一百字,而且字迹工整,字体清秀,与他的为人倒是颇为相似。
吾爱天歌,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待在你身边了,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才貌双全的男子,我想有没有我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些天我思量了许久,深觉自己是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想你如此高傲一人,又怎么会看得上区区一个奶娘的儿子?你身边的那些个男子,哪个不是身出名门,来自望族,亦或是文武全能?
我自问从小就体弱多病,虽然一向颇为自负,认为脑筋还算可以,可百无一处是书生,我这种光有点小聪明的男子,又有何用?
你那日一句一直视我为弟弟让我顿时有如醍醐灌顶,是啊,我一直对你怀有男女之爱,而你却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弟弟来看待,弟弟又怎么能够和姐姐谈情说爱,岂非不是**了?
今夜我深思熟虑良久之后,发觉你与我确实如你所言,你我皆是饮母亲奶水长大的人,虽不至于乃是一母所出,却也是同饮一个母亲的奶水的人...
看到这里,箫天歌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往下看了,这个楚云轩年纪不大,怎么脑袋瓜子却是如此的复杂,而且她还发现,这小子还真是小有一些啰嗦,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将信纸紧紧握在手中,都被她揉成了一团。
“这东西什么时候发现的?”
无论是从表情上,还是从声音上,都可以听出来,箫天歌这是发怒了,幽蓝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火气可千万别发在她身上的同时,又不得不立马回道:
“清早!”
“清早!想必这小子是连夜给跑出去的!”
幽蓝低声道:“连夜城门都没开呢,估计是大臣们赶来上早朝那会子楚公子顺便出去的,守城的将士都知楚公子还是主子您的人,想必出城也会很容易。”
“备马,我想以这小子那瘦弱的身子骨也该不会走多远!”
幽蓝正欲转身,就听得一个颇为低沉的嗓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哟!殿下这一大早的这么急着倒是要去哪呢?”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才迎娶过来的玄逸,别看这玄逸似乎挺温文儒雅的一个角色,可是暗地里却腹黑到爆。
而且更让箫天歌头疼的还是,这个玄逸,完全的霸道,就像是个牛皮糖似的,总会时不时的在她眼前晃荡。
每日一到晚上,便会差人过来请箫天歌过去他的行宫,说是让她过去休息。
虽然此时已娶他为夫,可箫天歌不是秉承着先培养感情,再行夫妻之事的光荣传统,一直没碰他么,可是这小子却一直不死心,日日坚持差人请箫天歌过去。
箫天歌前些天每日都一个借口,给直接推了过去,可哪里知道,今天他倒是亲自出马了。
人家白泽兰跟了她这么些年,她都没有与他怎样,不想这小子刚过门,就想着专宠,那日后若是她称了帝,他不就是第二个林笛了?
箫天歌正为楚云轩那小子的事情烦闷至极,可是转过头之际,却笑得一脸的灿烂,仿若刚才那个满脸布满愁云与怒火的人不是她。
“本宫适逢有事,正要出宫一趟...”话还未待说完,本是握在掌中的信纸却被玄逸一把抢了过去。
玄逸倒是颇为细心,打开之后,便详细的将一封信统统看完,幽蓝感受到从箫天歌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的丝丝寒气,脚底抹油,转身开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看完之后,玄逸脸上微笑不变,只是眼角眉梢处处透着一股子的调笑在里面。
“哦?看来殿下您是有得忙了,臣伺还以为殿下近日因忙于国家大事,故才无暇去臣伺宫中。原来倒是臣伺多虑了,殿下忙得竟然是此事...”
语气中颇为泛着一丝的酸意,别看这玄逸此刻亦是笑得人畜无害,看似挺温和温润的,实则却并非如此。
见事情已经识破,箫天歌也不必再继续和他演下去,笑容嘛自然也是瞬间就散了。
“既然知道了,有什么事情便改日再与本宫聊,本宫先出宫一趟!”
说罢,她不再管身后的玄逸,也未曾察觉到此刻玄逸的一双眼底是闪着何种愤怒的火光,大有将她的后背烧个窟窿的架势。
背后跟着的随从青叶,手中端着一个木盘子,里面正放着一个白色的瓷器。
青叶颇为但颤心惊的小心提醒道:“公子,这参鸡汤...”
“拿去喂狗!”玄逸从牙缝中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之后,便甩袖离去。青叶闷闷的嘀咕了一句:“熬了半天,又是乌鸡,又是人参的,喂狗多lang费啊!”
不由吐了吐舌头,玄逸走了一步之后顿住,回过身来道: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
青叶哪里还敢怠慢半分,应了一句之后,便立马跟了上去。
再说箫天歌让幽蓝找来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之后便二话不说,跨了上去,挥动马鞭,马便抬腿飞速奔跑。
待出得城来,沿街一路寻找,却没有在人群中看到那个单单瘦瘦,连背影都清清冷冷的人儿,不由心中也有些急了。
思起从前,似也闹过一次,当时也是闹的离家出走,只是那时候这小子并没有像这次这般闹得这么正式,还留下什么书信之类的,当时是为何事,如今已然不再记得。
箫天歌摇了摇头,而后马鞭甩动的也越发的厉害了,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看是否这小子仍如几年前一般,每每离家出走,便就是到那地方坐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