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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笛这次是大义灭亲还是一力的包庇魏国忠,全看他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小魏子去御药房拿药时,可曾有记录?”
小邓子闻言,忙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双手举于头顶上。
“回禀帝后,各宫的领用都记录在此本小册上,还请帝后过目!”一旁随侍的仆从忙走上前,从小邓子手中接过那本册子,再递给林笛。
林笛接过册子,扫了小邓子一眼,将视线挪向手中的蓝色小册,然后翻开页面,认真细看起来,翻至第三页时,在中间部分,果然看见了魏国忠的名字,以及那所领之物。
如今证据确凿,即便他是后宫之主,亦不能够再维护魏国忠那狗奴才了。魏国忠一向是个谨慎之人,为何关键时刻,却犯如此糊涂?
脑海中忆起那晚魏国忠从外面回来时,面色红润,身上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酒香,如今再次想来,心忍不住往下沉。
该死的奴才,知道是去办正事,却还如此不懂得收敛一些,如今证据确凿,纵然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亦不能够只手遮天不是!
心思百转千回,余光瞟向一旁的箫天歌,她倒是挺悠闲的,边喝热茶来边吃糕点,神情自若,嘴角边还噙着一抹淡淡笑意。
完全不像是在审问犯人,倒更像是在那赏风景或是优哉游哉的享受之中。
如此这般,林笛心中越发气氛,恨不得将箫天歌扔进湖中洗泡一番就好,忍了又忍才将满腔的愤懑勉强压了下去。
合上本子,林笛眼中精光乍泄,沉声道:
“把魏国忠那狗奴才给本宫押上来!”
箫天歌扯出腰间的丝帕,擦了擦手掌,心想着,好戏终于上演了,待会这出戏给命个名字的话,就叫做主人打狗。
待她擦拭完毕之后,魏国忠也被人从外面押了进来,一脸的猪肝色,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一脸胆怯的盯着面无表情的林笛。
“小魏子,如今太女与玄君都说月前你在御药房领了断肠草,你可承认?”
魏国忠一脸惨白,身体犹如刷康般止不住的抖动起来,但他好歹见识过大场面,所以暂时还没有完全被吓傻。
仍旧抱着一颗侥幸心理,躬身回道:
“回主子的话,哪儿啊,奴才要那东西做...”
“放肆!”魏国忠话还未讲完,林笛猛人一声断喝,紧接着将手中的蓝色小册子往地上重重一扔。
魏国忠本就是在强制隐忍着,用那一份顽强的隐忍力在支撑着自己,让自己没有吓得有如一滩烂泥。
但现在,所有的支撑点在这一刻瞬间坍塌,他双膝跟着一软,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噗通一声跪趴在僵硬的地板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望主子息怒...”他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用额头磕着地面,整个屋中非常安静,只有魏国忠磕在地上发出来的‘嗵嗵’声,他磕得那样重,该是极为用力的。
林笛心中免不了一阵心疼,魏国忠伺候他这么多年,对他忠心耿耿,如今要他亲自对付他,他自然于心不忍。
再过冷血之人,他亦是有着一颗人肉之心,更何况,他与魏国忠主仆十几年了,听着他用力磕在地板上的声音,他的心里十分难受。
但此刻,若是他心软,包庇魏国忠,那么他以后在这后宫之地,还如何立足?他帝后的威严又何在,这后宫众奴才还不有样学样经常犯错?
即便心疼不已,但仍旧不能够姑息,要怪就怪他魏国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怪就怪他关键时刻还贪杯,以至于头脑不清醒,误了大事,他救不得,亦救不了。
“小魏子,如今证据确凿,由不得你在此抵赖。整月下来,就你一人在御药房拿过那断肠草,而恰好皇上又是中了那草之毒,你且跟本宫说说,是谁借了你这个狗胆,胆敢在皇上食物中下毒的!”
魏国忠吓得又是一抖,眼泪鼻涕横流,整张脸都抵在了地板上,眼泪有如泉涌般汹涌而至,亦悉数滴落在坚硬的地板上。
即便是炎热的夏季,然满屋子却被林笛全身散发的那股子寒冷之气所笼罩住,让温度骤然间下降不少。
丝丝寒气由地板上传至魏国忠的双腿上,再由双腿传至心里,让他整个人让若置身于冰窖之中,彻骨的寒冷,然这种冷,比起此刻林笛眼中的那股子寒意,却根本不值一提。
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次是无力乏天了,而他家那位主子也不会再维护他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做奴才的,有时候就是要为主子两肋插刀,主子有难时,替主子去死。他魏国忠虽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但也知道忠心护主这四个字的意义。
早就做好了今日赴死的准备,只是当灾难真的降临之时,他仍旧止不住的会去害怕。
“回帝后,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奴才会如此做,全是奴才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还望帝后明鉴!”
一切都按预料中发展,魏国忠最终因为躲避不掉而将责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揽,她亦早已经料到,只是在惋惜之余,也不得不对魏国忠这奴才抱有一丝的佩服之情,如此忠心护主的奴才,还真是少见。
但,他说是就是了么?
“魏公公,用毒毒害母皇,对你有何好处?我母皇待人一向亲和,也未曾处罚过你,你又为何要这么做?”
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便他如何畏惧,也摆脱不了枉死的结果,既然死都不害怕了,他又还有何畏惧的?
他如一条僵硬的虫子,缓慢的从地上一点点爬了起来,再一点点将头抬起来,刚才的惧怕顿时烟消云散,泪痕虽未干,嘴角边却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看不惯皇上的偏心,我家主子与她夫妻多年,共患难过,从皇上还是公主之时起便一直跟随在她身边,默默支持着她。但自从皇上登基之后,便广纳夫侍,特别是自从皇贵君慕容亦进宫之后,皇上对我家主子,更是连正眼都不曾看一下。我家主子夜夜忧心,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皇上虽偶尔会驾幸凤霞宫,但那并不是因为爱我家主子,更不是因为想念我家主子,怕他孤身一人寂寞难耐。她会过来,只是因为害怕于主子娘家势力,更害怕天下臣民说她不能雨露均沾,只独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