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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林笛密会穆枫于御花园假山后。
“如今计划不得不提前,本宫命你帮本宫办一件事情!”
“主子爷请讲!”
“箫天歌前些日子命白幕吉那太婆着手修固堤坝一事,如今已经在紧密部署之中。本宫此刻急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穆枫的心陡然跟着一紧,似已经知道林笛接下来的话,与此次修堤坝有关。
但他也只是有那么一瞬的不适,瞬间便恢复如初:
“主子请明示!”
林笛转过身来,原本平静的眸子里顿时精光乍泄,气势逼人,沉着嗓子道:
“本宫要你去做那摧毁堤坝的白蚁,让那江中之水将沿岸的村庄冲垮,我要让箫天歌知道,与本宫斗,她还嫩了那么一点!”
穆枫闻言,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林笛此言,可不就是要他草菅人命么?可是作为杀手,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不得不从。
三日之后,箫静竹在乌鸦的悉心照料下终于醒了过来,可由于昏迷得太久,即便是醒了,人也仍旧虚的很。
箫天歌去看过几次,在她醒来之后又去了一次,将目前的形式以及必须解决的事件一一罗列了出来,告知了箫静竹,并且自动请命,要去监督修筑堤坝工程。
箫静竹虽然担心箫天歌在宫外,又是在项目上会有所不适,但想着既然是储君,自然是要多加磨练,将来也才能够坐稳这把龙椅,遂也就答应了。
箫天歌让乌鸦继续留在宫中伺候箫静竹,虽然她此刻的身体仍旧不能够上殿亲政,但可以将大臣们叫过来商量朝中大事。
箫静竹醒来,也让箫天歌心里踏实下来,起码林笛不会独揽大权,而且有乌鸦在,也妄想有人能够伤得了箫静竹分毫,更何况暗地里她还派了隐卫守护住,可谓是双重保险,这样一来,也让她能够更加放心的去前线处理修筑堤坝一事。
到得工程现场,亦是几日以后的事情了,一路舟车劳顿的,箫天歌却一点也未曾歇着,半点都不含糊直接往现场赶。
月影已经在现场等候多时,见着箫天歌过来,数日未见,自然是喜不自胜。
忙上前行了一礼:“主子,你来了!”
箫天歌挥了挥手,示意他无须多礼,紧而放眼望向施工现场。虽然这工程动工了数日,但是看这如今的情形,似乎与没动工之前并无二样。
“这是怎么回事?”
月影自然知道箫天歌所问为何,也不敢随意的搪塞过去,只得如实回道:
“施工现场湿气太重,白太傅年老体衰,来了没几日便一病不起,如今已经送回其府上治疗去了。如今施工现场是由兵部以及礼部的两位大人管理,可是...”
箫天歌心中本就恼火不已,如今月影还在这里跟她吞吞吐吐,不由火气更旺,低吼道:
“何时变得如此吞吞吐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被箫天歌如此一吼,月影吓得不轻,忙道:
“可是两位大人成天只知道在帐篷中吃喝玩乐,根本不理施工进度,还严重的克扣发给百姓的工钱,甚至连前线施工人员的粮食也一并换成最为低等的食物。前线施工人员吃不好,也领不到足额的钱,自然不会全力干活,所以...”
“所以施工一月有余了,仍旧只是像现在这样?”
箫天歌一脸愠怒,伸手指向前方不远处的堤坝,双眸中怒火狂喷,深吸了一口气:“当初本宫将你安放在这里是干什么吃的?月影啊月影,你平时不是挺激灵的一个人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就给犯浑了呢?”
何时见过箫天歌发这样大的火,即便是天大的事情,她都能够从容对待,面不改色,可是今天,她不但露出了一脸的愤怒,连声音都变了。
月影再是一个淡定的人,也禁不起箫天歌如此怒吼,当下一颗心提到了嗓音子,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
慌忙往地上一跪:“是属下失职,还望主子责罚!”
“罚!本宫自然要罚你,但是在罚你之前,你先告诉本宫,那兵部以及礼部的那两位饭桶在哪!”
“属下即刻带主子您过去!”
“既然如此你赶紧带路啊,还愣愣的跪在那里作甚?很喜欢跪么?”月影闻言自然是不敢再有半分怠慢,慌忙站了起来,在前头带路。
此刻兵部、礼部的两位大人,刘万生以及唐建人正在营中与一群美男吃喝玩乐,胡喝海喝,琴弦之声从帐中袅袅而出,绕梁三日亦不觉长。
月影将箫天歌带到帐篷外,老远就能够听到里面的琴瑟合奏之声,以及附和着一声声yin、靡的调笑之声传出了营帐外。
“她们来这里这么久,每日就只做这些事情?”月影垂着脑袋,回道:
“是,只在白太傅在的几天才比较收敛!”
箫天歌闻言勾唇,却笑得那般的令人毛骨悚然,喃喃道:
“好啊,很好啊...”说着便伸手一把将帘布掀开,边走边道:
“二位大人真是好雅兴啊,本宫这在外头可都听到了这帐中琴瑟合奏之声,尤为觉得舒爽不已。”
本是正玩得兴起的众人,在突闻出声之后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箫天歌着了一件淡黄色的巨蟒长袍一脸似笑非笑的立在那里。
刘万生以及唐建人两人脸色陡然一变,几乎是滚着趴到了地上,因为害怕,全身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瞬间原本还玩得挺带劲的一屋子人,皆神色大变,跪趴在地上。
“臣刘万生(唐建人)参见太女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箫天歌从门口走进来,站至刘万生以及唐建人跟前站定,银白色绣着云纹的长靴,静静的出现在两位的眼前,更加叫她们害怕得紧。
“两位大人真是极为懂得享受的主啊,又是美男,又是美酒,还有人奏乐、跳舞,即便是被调往现场施工,也不比在京城自家府上差嘛!”
她这一句不阴不阳,似不痛不痒的话,说得让这两位老太太更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直犯捣鼓。
身体抖得有如刷康般,大气都不敢大出一口,额头上的冷汗沿着额角流下来,一滴滴滴落至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