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活人身上的尸斑?(1 / 1)

鉴鬼实录 阿修罗的眼泪 1563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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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逍,法医。

是的,法医,这个工作不错,如果没有一身伏尔马林之类的味道的话那就更好了。其实我本人也并不在乎这种味道,只是因为有一个洁癖的姐姐,而不得不每天在下班以前把自己洗得干净再干净一些,免得她闻到我就大呼叫的。一般来,我只要在她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就可以发现我,因为我的味道。我时常在想,她不应该属蛇,而是应该属狗才对。

我从身上摸出钥匙,心里还在为白天的工作心烦,最近有几个案子很特别,确切一来是我这里收到的几具尸体很特别。都是女ìng,二十五岁左右,应该很漂亮,如果她们的脸不是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得异常狰狞的话。她们都死于因肾上腺激素突然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心脏停顿,也就是常人得,活活吓死的。这就是验尸报告上的主要死因。

房门打开了,我顺手按了一下玄关处的开关,没亮,难道又坏了吗?我心里不禁把物业处的人的祖宗又慰问了一遍,一边顺手把门带上,脚踩上了放在门口处的那块地毯上。房间里很暗,玄关内狭的空间让人有种压抑感。我感觉到脚下的地毯是湿的,而且是粘稠的湿,甚至可以听到脚和地毯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滋滋声,象是盗版CD被硬驱蹂躏的声音。我蹲下身,用手摸了一下地毯,透过门逢外一光线,我看见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是红sè的。玄关的尽头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象是有人用指甲在发锈的钢板上刮擦的声音,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你不要以为我在害怕,而是……

“老姐,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啊?”我几乎是用吼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哎呀,又没有吓到你啊!”灯一下子亮了,一个穿着足可以当睡裙用的男式衬衫(当然是我的)和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的长发美女,双手叉腰站在了那里。

这就是我老姐,林瑶,一个我时常怀疑她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美女,还是一个在我看来不入流的恐怖作家。我从岁起就开始拜读她的大作,却一次比一次少了心惊肉跳的感觉。每次我嘲笑她作品的时候,她却向我邀功,什么要不是她从开始锻炼我的耐吓能力,也就不能成就我现在法医的工作。当然,她的这个法一向被我归为谬论处理。

“你以为用一些稀释过的番茄汁就可以骗过我啊?你以为我法医是白当的吗?”我把鞋子脱在了地毯上,走了过去。

“我以为这些会比鬼面具更有神秘sè彩嘛!”老姐撅着嘴,很失望的倒向了沙发。

自从她意识到她的作品已经不能再吓到我开始,她就用一些鬼面具来吓我。可是很可惜,效果根本没有,还换来我几个白眼。虽然今天有所进步,可惜破绽太多,明显的番茄味就是最大的败笔!

我不理她,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工作上的心烦已经让我没有心情和她玩装鬼游戏。重重倒在床上以后,我的心思不禁又回到了白天,那个冰冷的验尸房里……

“逍,你肯定死因是惊吓过度?”李洋,一个刑侦大队的探员,刚从公安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显然我的答复他并不满意。

“是~~~的~~~~!”我拖长了声调,第一百次回答了他的问题,看来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固执,比牛还扳不过来。我用白布把尸体盖好,这些女子的脸让我觉得这本来狭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不安。虽然作为一个法医,什么样的尸体都看过,可是当我面对着一具全身没有一丝伤痕,唯独脸部发青,双眼突出,活象金鱼眼,五官因为恐惧而纠集在一起的面容时,仍有许些不安象气泡一样慢慢的浮了出来。

“难道真的是鬼?”李洋托着下巴,一双剑眉皱在了一起,不是他迷信,而是太多的疑都是无法用人类的常识理论来解释的。

我听见了李洋的自言自语,不过我没有打探的兴趣,我不是侦探,我只是个法医,尸体所隐藏的真相往往比案子本身的真相更能吸引我。

“逍,你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惊吓而死?”李洋把尸体上的白布又拉了开来,看来这个家伙的耐吓力比我还强,哪天如果老姐的作品能吓到他的话,呵呵,她也就成为名作家了。当然,我实在不应该在他和我讨论案情的时候想这些。

人所能承受的惊吓到底可以有多少,这个我也不清楚,可奇怪的是,人虽然惧怕恐怖的东西,却又要去尝试它。要不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恐怖,恐怖电影的存在了。看来,人的恐惧总是和好奇心相辅相成的。这一,在我以后的rì子里被充分地证明了。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什么啊?”李洋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显然他对我的神虚太游有感冒。

“哦,我听着哪!”我把手套从手上脱了下来,心里却盘算着等会的饭应该吃些什么。

“跟你简直是对牛弹琴!”李洋扫兴地看了我一眼,怪我不配合他的推理思路,“算了,算了!走,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啊!”我一听有免费的午餐就来劲,两眼立刻放光,连拖带拉的把李洋往外拽,顺手准备把房门关上。也许是我已经饿得眼花,也或许是午的太阳光太闪耀,反正我好象是看到了尸体上有一缕淡淡的黑烟升起。可惜那也只是好象,心里只念叨着午饭的我根本没有在意……

“喂,过来一下啊!”老姐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从白天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里。我比较讨厌她老叫我喂,不过相比较“逍弟弟”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外加抽搐连连的称呼比较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我曾经建议她可以叫我“逍”,不过她这样叫太暧昧。直接叫名字吧,她又这样叫太生疏。后来我就叫她就叫我“弟“,可她又这样叫就明显明她是我姐,会显得她老!最后她想叫我“逍弟弟”,我怀疑她是否武侠看多了!

“喂~~~~~~!!!”就在老姐的声音达到了一定的分贝,既到一种特定的,可以和杀猪时那位受害者所发出的相同级别的音量的时候,我可以确定,如果我不在三十秒之内到达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

“干什么啊?”我踢开了老姐的房门,鉴于上次的经验,想是不是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强”冒犯到了她的领地。

“我电脑又死机了,快来帮我看看啊!”老姐指着一台手提,叫嚣着。

“拜托,整天都摆弄它,你到现在还搞不定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我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智商上有问题的人做我姐哪?

“我平时就用它来写写东西而已,怎么可能成个电脑高手?”老姐站起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杯子,“我去泡杯茶,等我回来以后你可得把它给弄好了啊,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好象还是我弄坏的样子啊!”我咕哝着,当然不敢得太响,要不然很有可能成为她以杯子为暗器的第一受害者,那么从今以后就不但有李飞刀,更会有林飞杯了!

就在我伸手准备去摸鼠标的时候,眼睛突然跳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剧烈的跳,感觉好象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每次我的眼睛跳了,总没有好事发生,而且还跳得越厉害越倒霉!如果是轻微得跳,可能只不过是也许会摔上一交,也或许只不过是会打翻什么东西。象现在这样剧烈地我只碰到过三次:一次是爸妈出车祸的那天,一次是高考放榜前一天,还有,就是我永远也不想记起却又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印雪上吊前的那个晚上!

一股恐惧和胆怯同时袭来,我发觉手在颤抖,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死亡对我来已经太过于直观,我只是害怕再一次的承受我身边的人死亡以后那种孤独和恐慌。摇了摇头,我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用手捂住了跳得特别厉害的左眼,而剩下的右眼却看见了一样东西,一样我熟悉得很的东西,是的,那是一块尸斑,就在电脑显示屏上的那张数码相片里,在一个有着一张美丽的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的手腕上。那是一种不同于其它斑痕而普通人又难以辨认的斑,可对我来,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我告诉我自己,这极有可能是老姐用来吓唬我的又一个玩笑,而理智又再告诉我,象她这种电脑白痴是绝对没有办法来合成一张照片的。那么如果这并不是老姐的玩笑,又会是什么哪?照片上的女子分明是个大活人,难道活人身上也会有尸斑,还是我已经昏了头,误把别的什么斑当成了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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