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叔喝高了(2 / 2)

煞星和军部大佬跟随在元首之后,那地位可想而知有多高。

嘶的吸了口气,又镇定,大叔乃是三军总教官,那官职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出现在元首身后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他还是国之守护者,就凭他的命格也不是隐没在角落的那拨人中的一个。

她当作不知老太太说的是谁,一点也不好奇。

顾君旭也看见英俊的军装青年,他太显眼了,个子最高,人在群中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他也不去挖掘八卦消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七月不说青年军官的事,必定牵扯到许多不能说的事,问多了没得累及她泄露军机,招来麻烦。

国宴七点开始,实际到半点才开席,共一小时十五分钟,也足够大家交流,当宴会结束,送走国家第一号元首,其他人或结伴离开,或回家,或再去赴宴,忙个不停。

冷面神一如既往的谢绝所有邀请,急速脱身,开了自己的悍马,急急忙忙的回家,可怜他记挂着家里的小丫头,路上交通偏不作美,愣是艰难的爬了一个多小时才冲出车队回到军区大院。

已是九点多钟,夜幕里星星稀疏,大院内路灯光芒清冷。

悍马一路狂飙,当距家近了,见小楼一片漆黑,施华榕紧握方向盘的手攥紧,心忽的有点空,急驰到住处,开门下车,以跑的速度冲到门前拿钥匙打开门,飞快的拧亮灯,连门也没关,一气冲上楼。

冲上二楼,怕小丫头在睡觉会吵到她,不自觉的放轻脚步,踩着猫步,蹑手蹑脚的到卧室外轻轻的拧开门,开灯。

空的,卧室里空荡荡的。

悄然间,就如大冬天被淋了一盆冷水,一颗心空空的,凉凉的,寂寞冷凉的感觉袭上心头,连灵魂也孤独无依。

他没有关灯,转身慢慢下楼,到楼下看客厅发现桌上少了一袋点心,立即去厨房,厨房里的饭菜原封不动的呆在原地。

小丫头不愿跟他去国宴,就是想跑吧。

微微一叹,施华榕眼底浮出自嘲,他把人哄回来了又如何,小丫头还不是照样会跑?他千防万防能防得住别人,又怎能阻挡得住小东西的心?

小丫头会去哪?

不用查看跟踪位置显示,他也能猜到必定又去了顾帅哥那里,想到姓顾的青年长相,一阵心浮气燥,不得不说姓顾的真的很不错,长相俊美,家底深厚,小丫头迷财迷美色,姓顾的正好占全了,确确实实有博小家伙欢心的本钱。

他呢?

他不由得摸自己的脸,他长得也很俊,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小丫头也夸他长得美,却仍然没法让小家伙眷恋不舍,今天他要去国宴,她连头都没回。

他家底也很厚,论起来也不输姓顾的,可小丫头从来没有问有关他的一切,不问他官有多大,不问他家底如何,他特意让小丫头知道他是慈心的东家,小东西不关心他是谁,也不关心他拥有什么,从没把他放心上。

沮丧。

施华榕沮丧的回到客厅,坐在小丫头的大砗磲旁,也不想去查看卫星跟踪显示,看了又如何?就算知道小家伙在顾帅哥家,他仍然毫无办法,不敢去接,更不敢让小家伙知道他跟踪她。

如果小闺女知道他全方位的跟踪她的行踪,只怕会翻脸,老死不跟他往来。

小丫头喜欢姓顾的……

思绪飘飘,想到小闺女喜欢顾帅哥,冷面神一个冷凛回过神来,小丫头喜欢顾帅哥,会恋爱,会结婚……

联想到小丫头会跟别人结婚,心头一阵阵的悸疼,钻疼钻疼的,不想,真的,他真的不想小闺女嫁人,只想……只想天天让他抱着,他舍不得小闺女嫁给别人。

施华榕捂着胸,那儿在抽疼

那儿在抽疼,一弯弯的疼。

“嘟-”他尚沉浸在散漫无神的思绪里,手机震屏,连连震了好几声,他惊醒,忍着怒气取手机,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来打挠他,找揍!

抓到机子,划开屏,看到来电显示“小闺女”三个字,整个人浑身一轻,凤眸明亮有神,小丫头来电了!

这是小丫头第一次打他电话。

惊喜刹那弥漫心头,淹没了那些不着边际的忧思,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按接听健:“丫头?”

曲七月坐在小顾先生家,听着那边久久无人接听,不满的纠眉,什么破玩儿意,还说叫她有事打电话,半天都不接,啥意思?

这是小巫女第一次打电话,竟然要无功而返,以后休想她主动打电话,哼!

正想挂断,那边嘀的接通,待那淳厚悦耳,清冽玉碎般的好听声音入耳,心头的怒火才消弥无形,嗯嗯,看在大叔接了电话的份上,以后有事可以考虑继续打他电话。

“大叔,你回家了没有?我在外面吃饭,怕进不去大门。”她没大叔家的钥匙,如果主人不在家,她进不去,小巫女才不想回到军区大院蹲屋檐下挨冻。

“我回了。”冷面神声音轻轻的:“小闺女回来了没?我去接你。”

——准备回了,你让大门的守卫放行就行啦。

“好。”男人柔柔的应了一个字,挂断电话,嗖的弹起来,如利箭似的向外蹿,小丫头没有舍弃他,他要去接小闺女回家!

他太激动,关上门,也忘记开车,顶着秋夜的冷空气,腾腾跑向军区大院。

曲七月打完电话,跟顾老太太告辞,她倒是想回燕大,可谁教她抵挡不住美色答应大叔会住军区大院呢,人不能言而无信,大叔不欺负她不惹她发火,她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食言。

更何况她的大砗磲还在煞星家,不回去万一被他私吞了,她哭都没眼泪。

老太太怕晚了不安全,也不留小姑娘,派自家孙子当护花使者。

不用奶奶吩咐,顾帅哥也会护送小姑娘,两人下楼,坐宝马。

军区大院的守卫敬岗爱业,尽职尽责的守护大院安全,不敢有一丝马虎之心,当见施教官徒步走到院门,以为他搞突袭查岗,恭恭敬敬的接受领导巡查。

“你们不用在意我,我来接小丫头,不是查岗。”冷面神对警卫点点头,淡然的走向哨岗的一侧。

警卫哪怕怠慢,忙去院内的警卫亭搬来一张椅子给施教官。

施教官也不忍拂他的好心,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目光则投向大道,等候小闺女归来。

参加完宴会回来的刘中将,开车行到大院外的主道上转好弯,见哨岗旁坐着人,多看了几眼,先是离得远,看不清,再近点依稀看清是谁,不由惊讶的呢喃:“施教官坐在哨岗旁干什么?”

“爸,你说教官在哪?”后座的刘影一下子挺直腰身。

刘夫人没说话,安静的听。

“嘎吱”,刘中将不由自主的踩了刹车,把车子停下:“施教官在哨岗那儿坐着。”

砰-

刘影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门跳下车,就着灯光一看,果然看到教官坐在哨所旁,那巍峨如山岳的身形教人一见挪不开眼,如一颗星闪烁在夜空里,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急步走向施教官而去。

刘中将啥也不问,开车,走人,眨眼间驶进院门,两夫妻就那么把女儿给丢在了外面。

警卫远远的看到跑来的刘队长,又看看施教官,干脆当什么也不知道。

当刘家的车子回来,施华榕已认出来,懒得连一个正眼也没给,待听到脚步声跑来,斜眼,见到过来的女人,凤眸阴沉沉的,刘影帮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害他被小丫头记恨,他还没洗刷新嫌疑,又凑上来了?

小丫头可能很快要回来,如果看到这家伙岂不又要勾起回忆,找他算旧帐?怨他骂他倒没什么,万一小东西翻脸要回燕大怎么办?

心思一转间,他对刘影仅存的一点上级爱护部下的心思也没了,身上直冒寒气,那冷冰冰的冷气比秋风还寒碜人,一瞬时便弥漫住四周,连空气也仿佛要冻结。

要下雪了吗?

阴森森的冷气袭来,警卫打了个颤。

离教官威武的身影越近,刘影心情越轻快,一阵急走奔近,俏生生的立在几步开外,眼底藏着浓烈的情愫:“教官,你怎么在这吹风?”

她去出席宴会,穿的是裙装,虽上了外套,可腿却是实打实的露在外面,冻得生疙瘩。

警卫为刘队长忧心了一把,这么冷的天还穿裙子,不怕生病吗?

“私人时间,请勿打挠。”施华榕一拧眉,好看的凤眉唰的斜挑入鬓,这女人果然是个不识时务的,他吹风还是赏星星关她什么事儿?

刘影满腔的喜悦顿化秋风而去,如遭冷水淋头,倍觉冷凉,瑟瑟打抖。

“刘小姐请移步,你挡住我视线了。”冷面神倍觉不喜,刘影站在他前方,挡住了他望向大道的视线,很容易错过过往的车辆。

啪-

施教官的“刘小姐”三字入耳,刘影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一时竟呆呆的发怔。

怎么这么讨厌?

前面的人不肯移步,施华榕第一次涌上讨厌的感觉,以

的感觉,以前无论任何事再不讨喜他顶多觉得碍眼,这一刻却感觉极为讨厌,非常非常的讨厌。

他正想挪个位置,离讨厌物远点,耳中听到一阵“咚咚磕磕”的跺地声,忙忙寻声望去,见一个小身影自大院一边通向远方的盲道上小跑而来,那娇小的浅蓝色身影在灯光里一跳一跳的闪动。

小闺女回来了!

他依稀听到了她的喘气声。

目光触角路灯下的蓝色小身影,冷面神心底划过喜色,如春风乍临,身上冷气一敛,敛得干净,站起来快步迎去。

刘影的视线机械的随着施教官移动,待看到那小跑而来的人,狠狠的咬住了唇,又是该死的小狐狸精!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曲七月仍让让小顾先生在距军区大院一个站的地方停车,自己小跑,当是煅炼身体,跑到距大院不远的地方,看到跑来的高大青年,也不跑了,撑着膝盖喘气。

她没有用符,坚持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跑,就算仅只一个车站的距离,也很累人,尤其是胸口可能还有淤血,跑太快会疼。

施华榕一阵飞跑奔至小丫头身边,伸手揉她的头:“小笨蛋,怎么不叫车子送到门口?”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了姓顾的。

“多多跑步,有利身心。”狂喘几口气,曲七月站直,满眼小星星:“大叔,你是特意来接我的?”

“嗯,不接小闺女跑来干嘛。”

“大叔,你笨,你打电话通知警卫让他们放我进去就行了,哪用得着自己跑来吹凉风。”

“怕小闺女被人欺负,还是亲自来接你好些,路又这么远,你走回去会累坏的,来,我背你。”一刹时,施华榕满眼芳菲,小丫头心疼他在外面吹凉风,所以骂他笨。

远处的警卫听到施教官和小姑娘的对话,心里就一个词:天差地别!

刘队长见施教官在外吹凉风,表示关心,施教官连个正眼也没给;小姑娘见施教官在外吹风骂他笨,施教官一点也不生气,还心疼小姑娘怕她累着,这态度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当然,小姑娘是在天上的那一个。

笨大叔!

曲七月嘴角狂抽,知道路远咋不开车出来接?大叔一定是喝酒喝高了,脑筋转不过弯来。

她不客气的趴到大叔后背,趴得妥妥的,把两只微凉的小手绕过他的脖子,塞进他的衣领里:“大叔,好冷,借点热量暖暖手。”

“嗯。把脸藏起来,别冻着。”施华榕托起小家伙,坚定的迈步,当那双柔软的小手贴上胸,心口又一阵悸动。

那是悸动,让人激昂的悸动,不是悸痛,他的心情飞扬轻盈,恨不得那双小手一直贴在胸前不走。

“大叔,那个好像刘队长?她不冷吗?”曲小巫女本想把头藏起来,看到站哨岗不远的人,不由瞪大了眼。

“不用管不相干的人,把脸藏好,不听话冻坏了皮肤不许翻脸。”

“哼哼-”

“小闺女,说了不许翻脸的。”

“……”

背上的小家伙不肯跟自己说话,施华榕狠狠的瞪了刘影,就知道给他惹事,这下果然让小丫头不开心了。

刘影机械的走向大院门,满脑子里回荡着一句话“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越过院门,一阵冷风吹来,身子又是一个哆嗦,头脑也清醒了,抬眸见远处灯光下的背影,两手攥紧成拳。

她才住院一个多月,小狐狸精竟然已占据了教官的所有视线,怎么可以!谭少将难道还不知道有人抢了施教官?

脑子里浮过几丝思绪,刘影快步往家跑。

施教官背着小丫头,不紧不慢的走,他喜欢背小闺女的感觉,没有别人,就他们两像散步赏月,心灵平静,喜悦丛生。

秋夜寒冷,心却暖暖如春。

穿过小桥流水,走过草坪花圃,越过湖塘假山,沿着小道漫步而行,小楼越来越近,再之距离拉近为零。

冷面神开门关门,拿了手电,关掉灯背着小丫头上楼,不急不忙的走近亮着灯的卧室,房子是同一间房子,再回来,他感觉一片温暖。

放下小家伙,一声不吭的帮她脱去外套,把人抱怀里,再把她的背包摘去,帮脱鞋子,自己甩掉鞋子,揭开被子钻进去,把小家伙捂在怀里。

“丫头,还在生气?”小丫头见到刘影便不理他,好在没把手从他胸前拿开,说明并没有十分生气。

“大叔,你喝酒了。”煞星的气息近在脸颊侧,热乎乎的,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

“嗯,喝了一点,红酒,不伤身体的。”他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俊脸紧挨着小闺女温热的小脸蛋。

果然是喝高了。

曲七月暗自咕嘀一声,如果没喝高,肯定不会干出哪种不开车跑去吹凉风的糗事儿,喝糊涂了身体发热,所以吹吹风也不怕冷。

“丫头,不生气好不好?跟我说话好不好?”

“大叔,我没生气啊,我不是跟你在说话话么?”

“丫头,不要嫁人好不好?”

啥?

曲七月仰起面孔,大叔说什么糊话?

“大叔,你喝高了。”大叔的酒品真不咋的,喝高了也会胡言乱语,他的发少知道不?他的敌人们知道他的这一弱点不?

忧啊,曲小巫女深深的为大叔忧

的为大叔忧了一把,喝高了会说胡话,万一哪天被人灌醉去套军机秘密,大叔岂不是要完蛋。

喝高了……

思维顿了顿,施华榕把脸再次往前凑,固执的追问:“丫头,不要嫁人好不好嘛?我养小闺女一辈子。”

“大叔,你果然喝高了,赶紧闭上眼睛睡觉,再说话吵我,我回燕大去。”凌乱啊,曲小巫女凌乱成了秋风中的无头风筝,这只大叔酒品究竟有多差,连这么混的话也说得出来。

妈哟,不嫁人?

好吧,她确实没想过一定要嫁人,没人规定女人必须要嫁,她又是巫师,跟鬼神打交道,估计没几个人会受得了。

所以说嫁不嫁人无所谓,只是大叔啥意思,莫明其妙的让她不嫁人,哼哼,是怕她问他要嫁妆吧?

小气,抠门!

呶呶嘴角,曲七月不理醉鬼煞星,自己寻个舒适的姿势窝好睡觉,跟醉鬼是讲不清道理的,还是赶紧睡吧。

“好好,我不吵小闺女,小闺女乖乖睡觉。”

冷面神把小人拥紧,默默的看她睡觉,小丫头当他喝高了,他没喝高,谁人不知他喝白酒也是千杯不醉,又怎会被几杯红酒放倒?

他只是不想失去小闺女,不想小闺女结婚,小丫头结婚了就会被别人抱在怀里,再也不会让他抱了,仅想到那种结果他心口会疼。

小家伙不结婚,一辈子是他的小闺女,他可以背,可以抱着一起睡。

哪怕知道不让小闺女结婚的想法很自私,他还是想自私一次,把小家伙锁在身边,让他抱着同床共枕,一起度过漫漫余生。

施华榕静听小丫头的呼吸,她在他怀里拱了几回终于安稳的睡去,呼吸轻微绵长。

他的大手自她柔软的小腰上移到肩,再轻轻的碰触了她的小脸蛋,小家伙的小脸软软的,一丝酥麻自指尖传来,令人心魂欲醉。

他捏了捏小闺女的小脸蛋,刮她的鼻子,她嫌弃的皱鼻,他笑了起来,笑容如花在夜里开放。

等小家伙安静了,他触了触她的眼睫毛,手指下移,轻轻的印在两片粉粉的唇瓣上,小丫头的唇嫩嫩的,比她的脸蛋更柔软。

轻轻抚摸一下,施华榕突然很想很想亲一口,味道一定很甜很甜!

想起小丫头的唇印在自己唇间的那抹让人悸动的味道,他忍不住全身神经绷紧,也受不住诱惑,慢慢的靠近,靠近,鼻尖抵着小丫头的鼻尖,静静的定睛几秒,他想退,又舍不得放弃,见小闺女没有要醒的迹像,屏住呼吸,大着胆子亲了上去。

他亲上去了,一口亲住了小丫头的唇,柔软香甜的味道如一道强电流袭上全身,整个人如烈火烧了起来,大脑“轰”的一响,所有的道德理智一刹时消失无踪,心里眼里被美妙的感觉占满。

那样的美感让他再无法思考,施华榕眸子流蕰火热的激情,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顾,笨拙的吮啃嘴里含着的粉唇,一口一口的啃,辗转反侧,恋恋不舍。

他双手不禁用力,把娇小的小丫头箍紧,恨不得揉进自己骨里去。

“嘤-”他的动作太猛,睡得香喷喷的小丫头不满的嘤宁一声,小身子蜷缩成团,往火热的地方钻。

那一声轻轻的嘤咛如晴天劈雷轰来,神经紧绷的冷面神那空茫的大脑骤然清醒,感受到怀里的小家伙在挣扎,吓得一颗心差点失停。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惊恐,如果小丫头醒来发现他亲了她一口,会不会气晕?

带着惊惶查看,小丫头还闭着眼睛,小额头皱成一个川字,他赶紧松手,整个人软软的侧伏,半晌才敢喘气。

谢天谢地,没挠醒小闺女。

静静的卧了数秒,他终于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懊恼的抓头发,他竟失控了!不怪他自控力太差,小闺女的味道太美,美得让人哪怕明知是毒也想尝几口。

他不敢看小丫头的唇,关掉灯,再次把小家伙揽进怀里,睡吧睡吧,明天晚上再亲小闺女,一天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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