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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一出,秦潇予当然是高兴的,与他同样高兴的当然少不了秦老爷子,只见老爷子此刻双眼流转着光彩,好像被金子砸中了似的。
“既然大姐姐有了决定,那湘儿也只好赞同,不过,大姐姐,你可要记得来找湘儿哦,湘儿也想跟姐姐打听打听你们那儿的风土人情。”既然人家拒绝了与她同住,她也只好笑言以对,或许,大姐姐与大哥同住也没什么不好。
若是大哥与大姐姐最后能有点儿什么也很不错,瞧瞧爹爹眼里的期盼,也太明显了点儿吧。
就这样,一诺跟着秦潇予回了他所住的院子,而她的房间就被安排在了秦潇予的右侧,两个房间中间仅隔一间书房。
这样的安排一看便知是刻意,如若不然,谁会将书房安置在两间房间之中呢?
只不过,这束畅的手脚也太快了吧,就这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全部搞定啦?一诺心里如是怀疑着。
就在一诺好奇自己未来住处的同时,秦家堡内另一处院落——落霞院里却是另一幅景象。
落霞院乃秦堡主之chong妾——许婉的住处,落霞院位处秦家堡的西边,与东边秦堡主夫妇所住的主院遥遥相对。
在这秦家堡的西边,座落于此的可不仅仅只有落霞院,还有些其他院落,比如秦家那些庶子女们所住的院落也被安置于此。
至于秦潇予和秦湘的住处却是与主院相隔不远,谁让人家身份不同呢?是以,住处也相应不同一些。
而就在此刻,落霞院的主房里许婉母子三人面色沉重的分坐在厅房两侧。
三人脸上严肃的表情,仿若如临大敌。
“娘,您看这下咱们该怎么办?爹这次外出受伤如此之重,想必需要好长一段时日的修养,若是从前,爹若是休养,秦家堡的生意自然由儿子打理,可是此次大哥却是……”说到底,秦潇予的回归才是秦简最在意,最担心的事情。
“就是,大哥也是,好好在边疆当他的将军不就好了吗?他都那么有成就了,干嘛还回来与我们争家财,真是气死人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秦妙妙也是很不服气的报怨着。
这些报怨听在许婉的耳朵里,让她觉得自己这两个孩子还是太嫩了些,若放任他们与秦潇予相争,失败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小声着点儿,你们俩这么大声的嚷嚷,是唯恐别人听不见么?”许婉头痛的低呵一声。
“娘!”
“娘,您也别说我跟妹妹,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难道您就不担心吗?”秦简此刻只希望向来比他们兄妹精明的娘 亲能想到办法。
“好啦!先安静的呆着,稍安勿躁,在你们的爹养伤期间,简儿照旧做自己该做的,妙儿你得多跟着娘上你爹那儿去,看样子,你爹养伤期间是不会来我这落霞院喽。
既然他不能来,那就由咱们找上去,妙儿今晚早早歇下,明儿一早便与娘一起准备准备,咱们得去给你爹侍疾去。”
许婉总觉得,此次自家老爷受伤,若回府时老爷是清醒的,他定然会吩咐人将自己送到落霞院来。
唉!谁让老爷当时昏睡着呢!
“好,我们都听娘 亲安排,这一次趁爹养伤,咱们母子三人定当好好表现表现,我们得让秦潇予母子知道,在爹的心里,爹最疼爱的只有我们母子三人。”秦妙妙难得如此有志气,只是这志气似乎用错地方了。
“嗯,妙儿所言甚是,咱们得让你爹静心休养,生意上的事儿就交给简儿了,至于府里的事情,为娘定会办得妥妥的,而你爹那儿嘛,就要辛苦妙儿啦,我们必须得让姓云的母子知道,就算她们那边现在多了一个捡来的野丫头又能怎样,更要让秦湘那丫头明白,这秦家堡,她的娘 亲呆不下去,她同样也呆不下去。”作出这样的安排,很显然,此刻的许婉已经完全将自己放在了秦家堡当家主母的位置之上。
“你们说,日后当爹将秦家的一切交予我的时候,秦潇予会不会后悔那一日不该救爹呢?哈哈……本少爷发誓,定让那秦潇予悔恨终身,我要让他明白,哪怕他靠山再大,地位再高,秦家堡到最后也不会是他的。”此时的秦简已然有些癫狂,不知所云。
“简儿你要冷静,这些话在娘这儿说说倒是无妨,出了这个门,你可千万不能让自己这些想法泄漏出一丁点儿,你要记住,成大事者,必得先学会隐忍。”见自家儿子情绪激动,许婉不安的劝慰着。
她这个儿子啊,聪明、英俊,在淮北,不知有多少姑娘为他倾心,其中不乏条件优异的官家小姐,富甲千金。
都怪那个秦潇予,若不是他一直拖着不肯成亲,碍着他儿子,估计她现在孙子都抱在手上了,若是她抱上秦家的长孙,那秦家日后的当家权落在她家简儿手上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每每想到这儿,许婉心里便充满了怨恨,她既怨秦潇予,又怨云依,怨她无能,竟如此放任秦潇予胡作非为,更怨自家老爷,怨他为何非要立下那条非人的家规,为何连成个亲也要按长幼顺序。
其实严格说来,这一切谁都不怪,只是这许婉太过偏激了些。
自古长幼有序在每个家庭都是如此,再说,秦潇予之所以到如今都不曾娶亲,那怨不得他,他可是为国出征,一去便是四载春秋。
至于云依,难道她就不想早些儿孙承 欢膝下吗?不,她比谁都想,她的身子羸弱,她也怕自己等不到儿子成亲的那一天,她也想亲手抱抱自己的孙子。
可同时,她也懂得,男儿志在四方,她的儿子除了是秦家堡的少主,他更是云家的后人,作为云家的后人,一出生,他的命运便与云家、与皇家绑在了一起。
他代表的不仅仅是秦家堡,他更代表着皇后娘娘的娘家人。
或许有人觉得有皇后娘娘这么大的靠山是件多么荣耀的事,可是她知道,福祸本就相依,在尊享荣耀的同时,也要随时准备着承受灾祸。
因此,在她的儿子提出奔赴边疆,走进军营的时候,她默许了。
当然了,此等远见又岂是许婉这种鼠目寸光的女人能参透的,许婉都参透不了的事情,她的儿女,那对嚣张跋扈的双生子就更领悟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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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chuang,让一向不认chuang的一诺失眠了,连着七日的奔波,本是疲惫不堪的她此刻躺在chuang上,哪怕闭上双眼,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睁开双眼,无趣的望着头顶的幔帐,一个翻身,她已是从chuang上坐了起来,随后穿上自己买的新鞋,披了件外衣,缓缓朝窗边走去。
轻轻的推开窗,微凉的夜风趁隙而入,让她不jin轻轻一颤,借着微弱的月色,她眺望着远方。
她就要开始古代的生活了吗?她还能回得去么?若是能回去,那得等多久?这一切她都得不到答案,未知的日子,她该如何坚持下去?
依靠秦家堡显然是不现实的,先且不说她自己愿不愿意,就是许姨娘母子估计也不会让她安生。
一个外来之人,怎好卷入人家家庭纷争,看来,她该好好计划一番,至少,得先让自己财政独力,手上有了钱,一切都好说。
就在一诺脑海里盘旋着该如何解决本钱,什么生意会稳赚不赔且本钱投资不多时,一道黑影从她眼前闪过,哪怕那个黑影快如闪电,却仍被一直注视着前方的一诺捕捉到了。
见此,一诺来不及思索拉开 房门,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朝黑影闪过的方向跟了上去。
朦胧的月色下,一诺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眨眼间便来到了‘墨玉轩’靠西边的一个角落。
一步步靠近,隐约能听到些轻声细语,可随着她更近一步逼近,那细小的谈论声却是嘎然而止。
紧接着,又是一道黑影从她眼前晃过,世界又变得一变寂静。
不放心的一诺也不知哪来的胆量,仍是不死心的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靠近。
待靠近时,墙角处立着一个黑影,看那身形,一诺试着叫了声:“大哥,是你吗?”
黑影一个转身,缓缓向一诺靠近。
“小诺,夜色渐浓,更深露重的,你怎不多披件衣衫。”那个黑影果然是秦潇予。
“没事儿,我不冷,大哥,这么晚了,有紧急之事儿?”大家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用刻意去挑明,点到为止比较合适,毕竟她与秦大哥怎么说也只是初识。
再说了,以秦潇予的本事,她的出现,估计他早就察觉到了,之所以没像那个黑影那般瞬间消失,大概是在等她吧。
“并无大事,只是,小诺,大哥或许过几日要回一趟京都,你……”得知这个消息时,秦潇予便在苦恼,他走了,留下一诺该如何是好?
原本带上一诺也并非不可,可是爹的伤势也不知……若是留下小诺,她能适应吗?秦简母子会不找小诺麻烦?
“大哥这是在担心我?没关系的,大哥有事尽管去忙,我留在府里就好,这里有爹娘在,还有湘儿,我没事儿的。”说完一诺停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不过,大哥,在你去京都之前可否带我到淮北的街市上去看看?”
秦大哥去了京都,或许正好给她空出一些时间让她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哪怕那个未来只有十天半个月,也得好好筹划筹划,因为在这里,她输不起,也不能输。
只是,在谋划之前,她得弄清淮北的情况才行,而这事儿不能靠秦湘,她自己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难免会走些弯路,她不想浪费时间,是以,只好求秦大哥了。
“好,大哥答应你,早些歇息去吧,明儿一早大哥便带你去领略一下咱们淮北的繁荣。”说着,一只手搭在一诺的肩头上将她带离这个偏僻的角落,往她所居住的房间而去。
将一诺送回房间,在一诺即将将房门关上时,秦潇予深深的望着她笑道:“睡吧,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京都之行推脱不得,但大哥会尽快处理好琐事,然后赶回来陪着你熟悉这里,还有,当初我们落脚在杏花镇上,隔日离开的太过匆忙,答应陪你重去一趟迷雾森林的也没能做到,等闲暇时,大哥定陪你重走一趟迷雾森林。”
“谢谢大哥,迷雾森林的事儿大哥无需放在心上,或许,我要回家,那里并不一定可行。”感激的一笑,两人道过晚安各自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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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时光过得飞快,这五天里,一诺每日早晚定会亲自过目秦老爷子的伤势恢复情况,然后陪着两位长辈用过早饭,便由秦潇予领着她游览着整个淮北的风光,当然了,这种难得的机会,一诺自然不会忘了秦湘的。
经过几日的观察,一诺也得到了些有用消息,比如说,整个淮北实则被两大堡掌控着,一个是秦家堡,另一个就是苍穹堡了,据湘儿说,那苍穹堡与秦家堡可是姻亲,是以,可以说,淮北其实是在秦家,不,应该说是被秦大哥所掌控着的,毕竟,四年前,在秦大哥未走进军营前,秦家堡的生意几乎都是由他打理和掌控的,只是,四年的军旅生涯,四年对生意上的疏忽,让秦简母子得了不少好处。
就在秦潇予即将返京的前一日,一诺以想为大哥准备些日常用品为由再一次缠着他让其带她走出了秦家堡,朝街市而去。
今日之行与之往日不同的是,此次同行的多了秦夫人云依。
因考虑到自家娘 亲身体虚弱,是以,这一次出门秦潇予特意让人准备了辆马车。
“娘 亲,大哥的‘漪风阁’您可曾去过?我跟您说,大哥的‘漪风阁’ting不错的,虽说菜式一般,但贵在味道还行,最值得赞赏的便是那里的工作分配了,大哥真了不起,能文能武,这可都是娘 亲的功劳。”一诺觉得,既然出来玩,当然就得开开心心的,可秦夫人显然有点儿心不在焉,估计挂念着家里的秦老爷子吧?
唉!女人啊,就是这样,总有操不完的心,难得出趟门,不是挂念这个,就是挂念那个,哪有男人那般洒脱。
“大姐姐,‘漪风阁’的饭菜做的很好啊,湘儿觉得那里的厨子做出的每一道菜都很好吃,娘 亲虽不曾去过,但大哥有将‘漪风阁’的厨子请到府上特意为娘 亲做菜哟。”提起‘漪风阁’,秦湘瞬间也变得活泼了起来。
云依附合着点了点头,她也觉得‘漪风阁’的厨子做出的饭菜比她在皇宫里吃的还可口呢,当然了,这种大不敬的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听着她们的谈话,自坐上马车后便一直淡笑不语的秦潇予不服道:“小丫头,什么叫菜式一般,味道还行?你这丫头口气还不小,你要知道,咱们‘漪风阁’在淮北那可是很有名气的,多少达官贵人想要进去一品佳肴,那还得预定呢?”
“哦?是吗?我看大哥在吹牛皮吧?我可是见到许多平民百姓也在那儿用餐来着。”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在古代贫富划分比之现代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还有个身份问题。
一家酒楼,平民百姓扎堆,这样的地方,试问,那些假模假式,自认为身份高贵的人,还会轻易进去?
确实,‘漪风阁’的繁荣众人有目共睹,至少她去的那次,‘漪风阁’里可是宾朋满座的,但却没看见像大哥所说的那样,吃饭要预约。
“平民百姓自是不用预定,他们只要想光顾‘漪风阁’只要尚有空位,随时可以,但达官贵人却是不同,哪怕‘漪风阁’里空空如也,他们要来必须得事先预定才行。”淡笑着看着一诺,说到预定这件事情的原由时,还冲着一诺搞怪似的挤眉弄眼的。
看着他,一诺愣了愣,瞬间明了。但仅仅只是瞬间,不想将气氛弄的太过沉重的一诺再次嘻笑着问道:“我说大哥,不是小妹我爱吹嘘,你那‘漪风阁’真的只能算得上一般般,至少,光看表面客流量,与‘漪风阁’百步之遥的‘静轩楼’就要好上许多。”
闻言,秦潇予是既不服又无从反驳,这鬼丫头,带她出来逛了几次,她倒是观察的很仔细。
但仔细归仔细,这丫头就不知道在娘 亲面前给他留点面子么?干嘛非要讲实话嘛。
这事儿要怪,还得怪瑶儿,不对,应该怪麒麟山庄的慕庄主,干嘛在每一处有‘漪风阁’的地方都弄一个‘静轩楼’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抢生意嘛?真不明白,那老头当初做出这样的决定时,到底知不知这‘漪风阁’背后之人是谁。
一诺的对比让秦潇予无言以对,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并且,因着‘静轩楼’的东家是他不能抱怨之人,他也只好jin声不语了。
嘻笑、沉默间,马车已然到了淮北最繁华之处,透过开着的车窗,马路两旁的商铺一间间的从眼前晃过。
“大哥,要不,咱们今天带着娘 亲去‘静轩楼’吧?娘 亲连‘漪风阁’都不曾亲自去过,想必那‘静轩楼’……”一诺突发其想的提议。
“好啦好啦,依你还不成,别拿娘 亲说事儿,明明就是你这丫头好奇心作崇。”chong溺的瞪她一眼,秦潇予已是吩咐赶车的贺启在‘静轩楼’门前停车。
而此时,马车正好行至‘静轩楼’前。
下得车来,‘静轩楼’的掌柜看清来人后,连忙迎了出来,亲自将一诺一行迎至二楼的雅间。
不要说是‘静轩楼’的掌柜了,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两旁生存的每一家商铺里的掌柜,哪个不是人精似的人物,淮北哪个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家不是被他们牢牢记在心里,更何况眼前这位身份特殊呢!
有了掌柜的尽心的服务,这顿饭自是让众人吃得眉开眼笑,席间,一诺没少拿‘静轩楼’与‘漪风阁’相比。
至此,秦潇予也只是听听罢了,他明日便要离开,今日大方一些让这小丫头好好高兴高兴也无妨。
可他哪曾想过,小丫头会得寸进尺呢。
“大哥,若小妹想去‘漪风阁’做事,你看可行?我保证,我若是去了‘漪风阁’,不出七日,定能让你那‘漪风阁’比‘静轩楼’好上千倍,到时候保准把这‘静轩楼’的客人全给挖到咱们‘漪风阁’去。”
一诺趁机提出想要踏入‘漪风阁’的想法,她才不想每日呆在秦家堡里与人争来斗去,她更没打算长住在秦府,哪怕只是暂住,她也想尽早搬出秦府。
踏入‘漪风阁’无疑是她接触古代商务的最佳场所,最关键之处还在于,在‘漪风阁’中创得的利益可算作她报答秦大哥的恩情,一举多得之事,她当然得争取。
一诺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众人瞩目。
秦湘像看怪物似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云依依然浅笑嫣然,只轻瞄了一诺一眼,便兀自品尝着一诺和秦湘为其布的佳肴。
而秦潇予则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垂眸,手中的银筷慢调斯理的伸向桌面,并无言语。
见此,一诺方才恍然大悟,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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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依在一诺等人的说服下跟着一同出了门,许婉对此十分不耻。
相公重伤在chuang,什么女人如此没有怜惜之情,居然还有心情出去招摇。
此刻的她显然将被云依刻意留在府里照顾秦老爷子的菊儿当成了空气。
这一刻,仿佛只有她许婉才堪称贤妻良母,妇人典范。
装腔作势之人向来最会做的便是趁虚而入,老爷回府好些日子了,伤势再如何严重也有些好转了吧,可他却恁是不曾出过这主院,更不曾主动让人去请她过来陪侍。
刻意的装扮,扭动着身姿,许婉趁机来到了主院。
推开屋门,屋内空无一人,她如释重负般用丝帕装模作样的向脸颊拭去,随后便脚步轻盈,步步生花的往里屋走去。
走进里面,chuang榻之上,她曾经深爱的那个男人沉沉睡去,呼吸绵长,面容安详。
轻轻的,轻轻的,缓缓靠近,深深的端详着。
这个男人即将年过半百,但他却还如初见般俊美,若不是眼角的细纹彰显着他的年岁,或许,她会认定,他还是曾经那个爱她惜她,为了给她名份,不惧云依身份而任意妄为的男子。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随着岁月的流逝,儿女们渐渐长大,他对她不再如从前那般娇着纵着,反而对云依那个病殃子非同一般。
她就不明白,那个病殃子有什么好?除了家世好些外,还有哪一点是她许婉比不上的?
思着想着,许婉原本谄媚的面容上出现了些许怒意。
放在两侧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然卷握成拳,较好的面容因怒火变得有些扭曲。
“婉儿,你怎么过来了?”悠然醒来的秦楚睁开双眼便看见chuang前站着自己的chong妾,微笑着。
突然而至的声响唤回了许婉的思绪,恰到好处的浇灭了她心里正腾腾燃烧着的怒火。
只见她如变脸般立刻笑靥如花的靠近chuang边,优雅的缓缓坐在chuang畔,软弱无骨的芊芊玉手轻抚着秦楚明显清瘦的脸颊,心疼的眼里泛着泪光,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秦楚心都要化了。
“婉儿这是怎么啦?怎么就哭了呢?”不顾抬起手臂会牵扯到伤处,秦楚依然抬起了胳膊,用他那略显粗糙的手,怜惜的轻拭着心爱之人眼角溢出的泪水。
“妾身没事儿,妾身只是心疼老爷罢了,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怎就对咱们家老爷下此毒手呢?按理说,咱们秦家堡只是商甲之户,老爷您平日里更是凭着良心做事,从不与人结怨,更不会有仇家寻仇报怨,您说这……呜呜……这事儿难道就这样不清不楚,白白的挨那一刀吗?”坐在chuang沿,伏在自家男人身上,许婉呜咽着,那言语之中包含的不服气与委屈真是让秦楚心疼不已。
“好了,婉儿莫哭,为夫不碍事儿,那些黑衣人是哪方势力,相信潇儿自会查出,我们秦家堡向来不与人结怨不假,但也不排除有些眼红的小人想要将我秦家堡的当家之人斩草除根,从而取而代之啊。”轻抚着怀中女人的秀发,秦楚眸光绵远,毫无焦距。
“少堡主明日便要起程回京,想必此次皇上定有要事,恐怕此去,归期遥遥啊!妾身斗胆想问,老爷伤重卧chuang,少堡主又无暇顾及秦家生意,那秦家生意谁来打理,不知老爷心里是否早已有了安排?”老的躺在chuang上,无法动弹,小的即将赴京述职,那么,她许婉若不趁现在将秦家堡的掌家大权拿到手上,岂不愚笨至极。
“嗯,为夫心里倒是有个合适人选,只是不知……”提及那人,秦楚自己心里也没底,在说,秦家生意场上涉及甚广,她能行吗?
“不管老爷决定由谁领导秦家,想必那人定会欣喜不已,妾身想,若是咱们家简儿能得到老爷信任暂管秦家,咱们简儿势必尽心尽力,让老爷安心休养。”合适的人选?在许婉心中,秦潇予一走,那么,最合适的人选除了她家简儿还能有谁?
看来,离秦家被她掌控之日不远了,云依,你等着,秦家落到我手上的那一日,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简儿固然不错,但那孩子心浮气躁,遇事不够沉稳,有时行事甚是心狠手辣,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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