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嫣然一笑,轻声道:“不过是喝杯酒而已,左先生,你不会怕了吧!”
“那好吧,叨扰了。”
左穷虽然知道是计,但他还是毅然中计。
唐小姐把自己从外国带回来的红酒拿了出来……
不知不觉,左穷感觉到,唐小姐身上散发的幽幽馨香就像芬芳剂一般从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他想,自己算是彻底的崩溃了,人性中都有邪恶的一部分,面对自己的女神,你怎会不想占有她?
即使那样的想法只是一点点,面对此刻的状况,也被放大成为了全部。
‘矜持’这个词从来不属于男人,它是为女人创造出来的,不止象征着‘男追女隔层山’,也象征着‘女追男一层纱’,当女人,尤其是美女放下矜持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矜持可言的男人十之**会退化成原始动物,很可惜,左穷悲哀的想,自己从来不属于,也不会属于那高尚的十之一二……
积攒的**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左穷没能保住伪君子的面具,他现在用唯一能动的舌头顶开了眼前女神的牙关……
男人都是讨厌被动的,尤其是在这方面,左穷不想否认,无法抗拒诱惑的他有一种报复她的**,因为对方太主动,他要报复她的不矜持,为什么不像自己白日梦中的矜持点儿呢?
西方人喜欢将**与爱情区分对待,认为‘一夜情’是浪漫,那种价值观左穷是无法理解的,因此不再体贴,他甚至变的粗暴,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不是他自己了,但在他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暴虐的叫喊着:既然你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自己,我又何必去珍惜你!
既然你能为了一针毒品诚服在男人的胯下,那自己又何必把你还高高的供养着。
左穷觉得自己喉咙却干涸的无法发出声音,他能感觉到体温在不断的升高,几乎将他体内的所有水分蒸发,热的难受,热的想歇斯底里的吼叫、发泄,唯一能让他感到舒服的,竟是身下女人同样火热的肌肤……
他的脑袋已经懒得去思考,他的耳朵已经懒得去倾听,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女人娇美俏丽的容颜和曲线玲珑的白嫩**……
“要了我吧!”
左穷的神志已经彻底的迷乱,他的大脑没有任何的思考。
唐小姐再一次主动的亲吻,让左穷彻底的迷失在了熊熊燃烧的原始**之中。
当人放弃了对自己的约束,沉重的身体恢复了轻盈,他已不懂得欣赏她雪白娇躯的美丽,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他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粗暴的侵入了她的身体,她蹙起的眉,那媚惑的呻、吟没能激发他的同情心与爱恋心,粗重的喘息着,驰骋着,蹂躏着。
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只记得当他自己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唐小姐的身体上时,左穷在睡过去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放在小茶桌上的高脚杯,杯里,还残留着我剩下的红酒,那颜色,像**过后女人绯红的俏脸,那颜色,好像他自己刚刚充满了兽欲的眼睛。
那酒,有问题……
脑袋里的浑浊同快感一同释放,终于恢复了清醒,然而他只想到了这一点,便在女人温软的怀抱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仿佛是一场梦,一觉醒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早晨的阳光似乎有些热烈,刺痛了睡梦中的人们。
昨晚……昨晚,自己……自己……
左穷猛的从床上坐立起来,揉着自己有些头疼的脑袋,他到现在有些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
胸口的那一只手柔滑的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怎么,做噩梦了?”唐小姐似乎还没有睡醒,趴在他的后背喃喃道。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左穷心里出奇的怒火,但在转头的那一刹那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唐小姐也有些疑惑,她已经准备承受他的怒火,可当他心平气和的‘质问’她的时候她都有些不太适宜。
她没想着否认,她自己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昨晚为什么那么做,说是要留一个把柄,可是这付出也太重了些吧,要让他不说出去她有千万种方法,昨天晚上那种不过是最‘惨重’的。
“对你做了什么?”唐小姐莞尔一笑,指头在自己下面挑了下,在左穷面前扬了扬,似笑非笑道:“左穷,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对我做了什么?!”
左穷面色痛苦的别过头,一头倒在柔软的床被上,轻声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
“我知道呀!”
唐小姐趴在他的背上似笑非笑道:“可我既然这样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啊!”
左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体底下,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唐小姐被吓住了,有些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干你!”
“不要不要!”
左穷坏笑着:“嘿嘿,刚才不是挺骚的么,怎么现在又怕了!”他口中说这话,手上也不停着,摸着身下女神的两团柔软乐开怀。
唐小姐蹙着秀眉有些痛苦地娇滴滴道:“你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现在下面还有点儿疼……”
左穷却有些等不及了,唐小姐的那娇媚样惹得他邪火更旺,迫不及待的把被子丢到地上,把唐小姐按在床头作了一个小狗样,自己则跪在她的身后。
唐小姐的臀部浑圆丰隆,肤色亮泽,肌肤紧绷绷的很有弹性,抚摸起来滑腻柔嫩。左穷顾不得细细品味,把自己的坚挺缓缓靠了上去,随着一声娇吟,犹如进了天堂。
事毕,唐小姐捂着自己圆润的屁股怒视着左穷:“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那儿还是第一次呀,这么粗鲁,人家现在都疼死了!哎呦!”不知道又牵动到哪儿,惹得美人又是一阵呻吟。
“对不起,对不起!”左穷忙不迭的道歉悔过,刚才他只不过一时起了邪念,想着你丫既然前面不许用,那就走后面,半强迫,半诱惑的就干了那儿,谁知道却别有新趣,一时壮男发起狂,就……
“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都没半句的怨言……”
“你错了有什么用,今天都要彩排,你替我上呀!”唐小姐捂着屁股小脸都快挤到一块了。
“坏了!”
左穷这才想到这女子可不是自己私人的,现在是属于下江全体人民的!自己虽然可以代表全下江人民干一回女明星,可干干没事儿,要干坏了就不一样了,这是毁坏公家财物……
唐小姐可是这儿的主角,她这要是缺席了肯定会黯然很多。
想到厉害处,左穷涎着脸皮道:“唐小姐,要不……咱就轻伤不下火线,带病坚……”
“坚持你妈!”
还没等左穷说完,唐小姐就忍不住的怒斥出来。
唐小姐没管左穷异样的表情,满怀深情的痛斥:“刚才你猴急猴急,要你做点儿事前准备,至少抹点儿润滑油,你说受不了,马上就要干,干你大爷,呜呜,差点就被你丫的干死!呜呜,畜生呀禽兽……”
左穷焉头搭脑,自己没干人事,被骂了也是活该。
等唐小姐骂的口渴,见左穷没了反应,也觉得不太过瘾:“喂,哑巴啦,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罪!”
左穷小心翼翼的说。
“去你的!哎呦!”唐小姐气笑了,不笑还好,一笑又牵动到伤处,又是一声痛快的呻吟。
“没事吧?”
“今天肯定是动不了了的!”唐小姐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左穷站起身准备穿衣起床。
“你这没良心的,见我没用处了就要开溜!”
左穷朝窗外看了几眼轻声道:“等会儿我可就走不出去了!”
唐小姐这才想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非法同居’,也不敢再做挽留。
左穷没有回家,直接的在酒店订了了一间房间,当用电话把上午的事情安排妥当后扑床就睡。
可没等他睡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雯雯发来的信息:哥,早饭做好了,我先去上学了。
他一下子就没了睡意,匆匆的退掉了房子,赶回家的时候雯雯已经不在家了,只有冬冬坐在沙发上,似乎刚起来的样子。
冬冬这段时间似乎要把家安在这儿的意思,平时没什么,但这时候就有些不太方便,尤其是在心虚的时候。
“怎么还没上班去?”左穷准备先发制人。
“你不一样么。领导。”
冬冬反击也很犀利。
“呵呵,我回家拿点东西,你先去吧。”领导就是好,什么借口都能找,反正是给自己的请假条。
“哦!”冬冬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拍拍小嘴:“这样啊,那好吧,你去拿,我先去补个觉!”
“……”
晕!自己这个领导在她跟前就不算一个事!
“冬冬……”左穷坐在她的身边,试图说服这妮子,让她早点离开家门,他可不敢在有陈冬冬在家的情况下补觉。
“某人昨晚说好的什么时候回来来着,有谁能告诉我么!”
左穷现在算看出来了,这丫头分明就是找自己的难受来着。
“我不是有事脱不开身嘛,你以为……”
“骗子!”
“我真有事!”
“大骗子!”
“冬冬,我得罪你了!”左穷语重心长道。
“没有。”陈冬冬拉着长音,语调没有感情,一脸的鄙夷的说道:“对雯雯都可以说话不算话,都可以满嘴的跑火车,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把我放在心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是人家自作多情,还想对你一个劲儿的好,还想关心你呢,看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嘛,你风流快活的紧啊。”
妮子情绪不对,话里明显带刺,尤其是‘风流快活’四个字,更是直接戳破了左穷他的脸皮,但不是有恼羞成怒这一句么:“谁风流快活了!冬冬,说什么可都得讲证据!”
“谁风流快活了谁自己心里清楚。”冬冬没等左穷把话说完,便将他一肚子的谎话打断,站起身走到左穷身边,那俯视下来的与年龄不符的犀利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底一般,让左穷有种被女朋友捉奸在床的荒唐感觉,可让他憋屈的是,**的自己和她可没什么名分来着,“昨天晚上,你真的只是工作有事脱不开身着了那么简单吗?闻闻吧,你身上一股子女人的香水味儿,嘿嘿,这就是你的脱不开身理由吧!”
左穷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嗅了嗅,不由得大惊失色,正像冬冬说的,他身上真的残留着淡淡的香水味儿!那正是唐小姐身上的味道,因为一整晚都沉浸其中,自己竟毫无察觉!转而一怔,难怪刚才自己坐到冬冬身边的时候,她面露异色,连续抽动了几下小鼻子呢!这他娘的属狗呀!
“昨晚……”
“没有!”左穷赶忙否认。
“唐……”
“不是!”
“不管是不是吧!”
陈冬冬嘿嘿冷笑了一声,继续道:“但不管是你色胆包天的搂了她,还是她不知廉耻的抱了你,总之你们肯定有过暧昧的身体接触吧?而且雯雯……”
“不要让她知道!”左穷可怜兮兮哀求道:“好冬冬,你不要说了,我向您坦白,只求您的宽恕和不向雯雯告密,我就一辈子是您忠诚的老黄牛!”
“去去去!好肉麻!”
冬冬在她的认知里面,两人是不会那么快勾搭成奸的,至多就是暧昧点,打情骂俏,毕竟没人会料到这其中有多么的意外。
“那你就说说吧,我听着,酌情处理!”
于是左穷把昨晚的事情简简单单说了一遍,影响他形象的一个字都没提,不过他很聪明,在中间爆了一个猛料,暗示着唐小姐的某些行为……
陈冬冬一下子就愣住了,她虽然看不起唐小姐,但没想到她是那样一个人,心中震惊之余却没心思去抓左穷话语中的漏洞。
经过和冬冬这么一闹,左穷倒没什么了睡意,毕竟昨晚他已经睡了一会儿的。
吃过早饭他在自己房间里面待了会儿,想休息会儿就去上班,正随意的浏览网页冬冬就走了进来,
冬冬笑着说:“怎么不看电视了?”
“唉,没什么可看的,现在电视台的节目越来越无趣了。”左穷说。
“可不是吗,电视台那些人还一天到晚牛哄哄的,觉得自己咋的似的,在台湾香港,那些中学毕业的制作策划人做出来的节目比他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冬冬到现在提起电视台还是很有情绪。
“不看了,以后号召大家都不看电视了,饿死那些不动脑子的狗日的。”左穷“呵呵”笑着说。
“好主意!”冬冬转头妩媚地看了左穷一眼,开心地说。
接着冬冬“咦”了一声:“这是什么?《xx的少妇》?三级片啊?”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手中的光碟,“嘿嘿”笑着说:“什么三级片啊,一级。”
“你呀,成天想一些低级趣味的东西。”冬冬看着左穷笑着说。
左穷接过光盘,往电脑里一塞,道:“我们一起低级趣味一把,看看,跟人家学几招,嘿嘿!”
说完,左穷往床上一躺,用手拍拍身边,说:“躺这来,黄碟要躺在床上看才有意思。”
冬冬脸红了一下,说:“不正经,我还没洗手呢,我去卫生间洗一下。”说完,冬冬收拾了一下就进了卫生间。
冬冬去卫生间后,左穷把电脑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然后躺回床头,拿过两个枕垫塞在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舒服地躺着看了起来。
电脑里的光盘是左穷很久前路过火车站的时候买的,有几次,左穷路过火车站旁边的桥洞,这个桥洞是一个很热闹的路口,许多小贩聚集在这里做小买卖。
处于身理周期的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桥洞旁边聚集着一大堆卖黄碟的小贩,他们不卖别的,专门卖黄碟。
这些人在桥洞两边左右排开,人数足有好几十人,一个个手中拿着贴有裸露贴纸的光盘,伸到过路人的眼前,可谓火车站的一大奇观。
更奇的是,旁边通常还停着两辆城管的车,车子旁边站着几个城管,眼睁睁看着黄碟的买卖从不过问。
以前左穷一开始还觉得这样很玄,后来,左穷好几次看见城管们笑眯眯地盯着人们把黄碟买走,就也大着胆子买了几张,果然城管们跟没看见一样。
其实左穷有不少黄碟,在火车站的桥洞那里买的这几个碟是那种很普通的黄色碟片,左穷以前看了好几眼丝毫没有想买的,后来看见那些城管在旁边看着,左穷这才升起要买的,他想看看这些城管到底管不管,不是黄碟吸引了左穷,而是这个有点危险的买黄碟的举动对左穷有很大的吸引力。
当然,买之前左穷已经评估了风险,即使被城管抓住,他也有办法摆平这事。这是一个小危险。
人们总是对一些充满悬念和危险的东西充满了,如同偷情,正是来源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和陌生与未知的,有句老话就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就叫瞎折腾,叫犯贱,左穷觉得生活就是如此的戏弄。
生活就是在这样不断的犯贱中萎缩前行的,大多数人都如此。
这时,电脑里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在虎虎生风地吸着一个黑人的下体。
“他娘的,也太黑了。”左穷看得很刺激,先前在唐小姐身体发泄过的**在刺激下,两腿之间不知不觉又支起了帐篷,有点儿气势汹汹样儿。
正在左穷兴奋的时候,门一响,冬冬推门进来了。
冬冬推门进来一看,见左穷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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