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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看见秦老板这个表情,有点不放心,就送秦老板到电梯口,想把他送下去,不过秦老板没让他送。
秦老板笑着说:“你还怕我想不开吗?”
温白羽干笑了两声,刚才秦老板从洗手间走出来的表情,真的很想不开……
秦老板说:“行了,我先走了,这件事情……先别告诉秦珮。”
温白羽点点头,说:“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
秦老板坐电梯下楼去了,温白羽小声对万俟景侯说:“你说秦老板不会想不开吧?”
万俟景侯搂着他肩膀往回走,两个人往呼吸科去,说:“你放心好了,秦老板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温白羽摸/着下巴,说:“我现在就怕罗开以后都不出现了,然后秦老板一想开,结果把孩子打掉了。”
万俟景侯说:“秦老板好歹也是道上有名望的人,突然有了孩子,又没结婚,确实是个麻烦的事情。”
温白羽说:“那怎么办?”
万俟景侯挑眉说:“这是秦老板和罗开的事情,你还真想当家属?”
温白羽:“……”
温白羽就知道万俟景侯还记得这个事情,刚才老中医问家属是谁,结果温白羽就说自己是家属了,万俟景侯这个小心眼果然还记得。
温白羽老实的闭嘴不说话了。
他们在医院耗了一上午加一中午,回家的时候温白羽已经累的要死了,感觉去医院就跟打仗一样,虽然他全程什么都没做,最多是没有座位靠墙站着等号,其他事情全是万俟景侯亲力亲为,但是还是感觉累的不行。
温白羽到家就躺到了,万俟景侯给他盖上被子,说:“睡一会儿觉,我去饭馆帮忙,晚上顺道去接小家伙们下学。”
温白羽吃了药,有点昏昏欲睡,就点点头,万俟景侯亲了他一下,温白羽怕传染给他,没让万俟景侯深/吻,两个人只是纯洁的碰了碰嘴皮。
温白羽感觉脸有点烧红,有的时候纯洁的亲/吻好像比湿吻还要让人脸红……
万俟景侯很快就走了,家里其实还有好多人,万俟景侯走的时候让黑羽毛和小烛龙看着点温白羽。
温白羽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阴沉了,温白羽一看时间,竟然快五点了,又听见外面有声音,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温白羽睡了一下午,感觉身/体好多了,嗓子也不难受了,头晕脑胀的感觉也没有了。
他穿上衣服推开门,就看到一楼的玄关位置,小烛龙套/上大衣正在弯腰穿鞋。
温白羽追上去,说:“你去接小家伙们?”
小烛龙说:“嗯,爸爸再休息一会儿吧。”
温白羽躺了一下午腰都疼了,说:“我没事了,等等我也去。”
温白羽赶紧穿了衣服,特意穿的严实一点,然后就和小烛龙出门了。
路上的时候顺便给万俟景侯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去接孩子了,让他不用着急。
正好今天小饭馆人太多,饭馆的伙计都忙不过来了,万俟景侯正在抽工夫要出来接孩子,听到温白羽的电/话,嘱咐了他两句,让他别着凉。
温白羽和小烛龙一起往外走,小烛龙每天都深居简出的,所以没什么人认识他,就算有人看见他,也不敢打招呼,毕竟小烛龙天生一副冷脸,高冷的样子实在让人退而远之。
温白羽就不同了,温白羽给人感觉很温和,好说话的样子,别人搭讪都喜欢找他。
门卫房里的大/爷看到温白羽每次都打招呼,温白羽也笑眯眯的打招呼。
门卫房的大/爷笑着说:“哎呦小伙子,是你啊,听说你生病了,生病了就别出门了,要在家休息啊。”
温白羽答应了一声,门卫房的大/爷笑眯眯的说:“诶,他跟你长得挺像啊,是你哥/哥吗?也经常在这个小区看到。”
温白羽:“……”
温白羽心说,那不是我哥/哥,我没哥/哥,那是我儿子!
温白羽默默的看了一眼小烛龙的身高和高冷的气质,敷衍着老大/爷干笑了一声,就赶紧出了小区。
走两步就到了幼儿园,外面一大堆的家长,因为这个幼儿园在富人区,好多人开车过来,全是豪车,每天这个时候这条马路都会堵车。
还有一会儿小家伙们才会放学,温白羽和小烛龙就等了一会儿,很快就看到好多小豆丁排着队从幼儿园里出来了,一堆的小豆丁,身高最多到温白羽的大/腿,看起来特别可爱。
很快的温白羽就看到了小羽毛和蛋/蛋,两个人手拉手的跑出来,样子超级可爱,小血髓花则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小羽毛冲出来,直接“吧唧”一下抱住了温白羽的小/腿,奶声奶气的喊着:“爸爸,爸爸,今天中午我在幼儿园吃了兔叽的小豆包,我还留了一个给爸爸!”
温白羽几乎被萌化了,“兔叽”什么的太犯规了,赶紧蹲下来,捏了捏小羽毛的脸颊,说:“真乖。”
小羽毛非常自豪的扬起一个笑容来。
蛋/蛋被小烛龙抱起来,咬着手指说:“可是兔叽的小豆包一个人只有一个,我中午的时候看到哥/哥吃掉了,哥/哥怎么还有?”
小羽毛:“……”
小羽毛被/拆了台,结果只能实话实说了,其实自己的吃掉了,但是吃掉了之后就想到想给爸爸带回去,兔叽的豆包又是一人一个的,没有多余的。
这个时候小血髓花就捧着自己的兔叽豆包过来了,说可以送给小羽毛,但是要求小羽毛给他一个香香!
于是小羽毛毫无压力的香香了小血髓花一口,换了一个可爱的兔叽豆包。
温白羽听得太阳穴直跳,说:“你香香了他哪里?”
小羽毛嘟着嘴,指了指自己粉/嫩的像果冻一样的嘴唇。
温白羽:“……”
温白羽顿时感觉感冒病犯了,头晕脑胀,外加太阳穴腾腾的跳,心想着儿子你亏大了,被人占了大/便宜才换了一个小豆包!怪不得小血髓花今天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蛋/蛋被抱在小烛龙怀里,因为揭/穿了小羽毛的“诡/计”,随即咯咯的笑起来,不过这个时候,蛋/蛋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了,然后抱着小烛龙的脖子,说:“哥/哥,快走!快走!回家家!”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跑了出来,大声的说:“老/师,我不用等爸爸来接了,我要去他家!”
小女孩跑过来,估计后面追着的是幼儿园的老/师,小女孩的家长还没来接她,结果小女孩就看到了小烛龙,指着她说要去小烛龙家。
蛋/蛋噘/着嘴,说:“不要。”
小女孩委屈的说:“为什么?”
蛋/蛋叉着腰,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我哥/哥不喜欢你。”
小女孩愣了一两秒,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分贝特别大,吓得温白羽差点跳起来。
温白羽有些手足无措,小女孩哭的那叫撕心裂肺,他终于明白了,之前蛋/蛋的哭声就是小儿科,这才是专/家级的。
温白羽教育自己的儿子,说:“蛋/蛋,不能这么对小姑娘说话,知道吗?”
蛋/蛋无辜的说:“可是蛋/蛋也不能说/谎,哥/哥就是不喜欢他。”
温白羽:“……”
温白羽竟然有些无/言/以/对,小烛龙在而是笑眯眯的捏了捏蛋/蛋的脸颊,说:“蛋/蛋怎么没给哥/哥留小豆包?”
蛋/蛋脸蛋红扑扑的,抱着小烛龙的脖子,在他脖子上蹭啊蹭,说:“因为小豆包太好吃了,蛋/蛋就给吃了……下次,下次给哥/哥留好不好,哥/哥别生气。”
小烛龙看着蛋/蛋小心翼翼的表情,顿时心情特别好,说:“傻蛋/蛋,哥/哥逗你呢。”
蛋/蛋则是挥舞着小拳头,说:“哥/哥讨厌,那我下次还要吃小兔叽!”
小女孩看着蛋/蛋和小烛龙撒娇,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了,旁边的老/师估计也觉得脑袋疼,但是也不能不管,只好安慰小女孩,说:“婷婷乖,咱们去里面等吧,外面太冷了,别哭了,脸都也要被风吹裂了。”
小女孩哭的十分伤心,温白羽有点过意不去,一转头就看见了那个幼儿园的老/师。
温白羽立刻惊讶的合不拢嘴,说:“你……”
幼儿园的老/师也抬起头来,刚才没注意温白羽,现在一看,顿时也惊讶起来,然后脸色一僵,说:“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婷婷快跟我回去等吧……”
老/师还在说话,小羽毛突然抱住了老/师的小/腿,仰着脸咯咯笑,说:“爸爸,爸爸,这是我们的老/师,老/师可好了,会讲故事。”
温白羽眼皮直跳,心说你们老/师何止会讲故事,还会说凶呢,而且说得特别顺当。
原来这个幼儿园的老/师,就是那天温白羽在小/胡同里碰见的那个神棍!
那个人年纪比温白羽小一些,可以说是眉清目秀的,长相精致漂亮,而且很温和,看起来非常聪明的样子,眼睛很灵动,身高不是很夸张,身材也非常匀称,没有什么威胁的感觉,估计小孩子们都挺喜欢他的。
然而幼儿园的老/师竟然还兼/职神棍……
蛋/蛋说:“爸爸爸爸我们老/师姓章。”
温白羽一挑眉,笑着说:“张天师?”
年轻人顿时觉得额头冷汗直流,幸好幼儿园放学都非常准时,旁边的孩子家长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没多少人听着,年轻人擦着汗说:“不是不是,立早章……啊,您好您好……我叫章巷之。”
温白羽说:“您好,我姓温。”
温白羽笑眯眯的打量起这个年轻人,年轻人说话挺客气的,而且特别斯文,估计是局促的,根本不像在胡同里推销自己的黄符和护身符套餐那样说话一溜一溜的。
章巷之正尴尬的时候,一辆好车一下停在了他们面前,从上面下来一个人,穿着一身保时捷灰的西装,身量非常高,一双大长/腿,带着亮灰色的墨镜,好像模特一样,一看就是有钱人。
男人下了车,摘掉墨镜,说:“婷婷,回家了。”
小女孩还没哭够呢,抹着眼泪说:“呜呜,不要叔叔接,要爸爸接。”
男人还没来得及告诉小女孩,她爸爸今天工作忙没时间来接,结果小女孩就冲过来,“吧唧”一声抱住了男人的小/腿,哭的撕心裂肺,说:“呜呜呜,叔叔,婷婷失恋了!”
男人:“……”
温白羽:“……”
温白羽想要感叹一下,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啊,幼儿园就知道失恋了。
男人似乎有点受不了,说:“回家给你爸说去吧,先上车,一会儿我还要去公/司开/会。”
小女孩抱着她家叔叔的小/腿不走,男人非常无奈,似乎对孩子非常无力,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不哭。
温白羽发现,自从那个男人一出现之后,章老/师突然就藏在了自己和小烛龙身后,温白羽挪了一下地方,章老/师就猫着腰跟着挪了一下地方,小声说:“温先生,帮个忙啊,别动了。”
温白羽笑眯眯的说:“咦,章老/师,你们认识啊,那不打个招呼吗?”
他这么说着,男人就朝他们看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温白羽身后的章巷之。
章巷之脸色僵硬,看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突然一把搂住温白羽的肩膀。
温白羽吓了一跳,章巷之小声说:“温先生,帮个忙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温白羽笑着说:“你不是天师吗?还信佛啊?”
章巷之:“……”
男人走过来,看着章巷之,他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好惹,身材很高大,比温白羽和章巷之都高了不少,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还总是冷着脸,就更觉得有压/迫感。
男人说:“原来你在这个幼儿园当老/师?那很好。”
温白羽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有点总裁模式!
章巷之立刻苦着脸说:“匡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说着,搂紧了温白羽的肩膀。
温白羽:“……”
男人随即又开始打量温白羽,从上到下的打量,一双眼睛眯起来,带着审视,温白羽感觉到了一股妒火烧过来,这眼神也太明显了。
不过这个男人姓匡,和匡佑启一个姓,温白羽感觉匡这个姓还挺少的,没想到两个月就碰到了两个人。
男人笑了一声,暧昧的说:“巷之,他这样能满足你吗?”
温白羽:“……”有人挑衅他男人的尊严!
温白羽想了想,自己认识万俟景侯之前,虽然想过交女朋友,但是最多几天就被甩,拉小手不容易,从来没吻过,更别说上垒了,自从和万俟景侯在一起之后,那就更没有和女人交往的机会了。
被男人突然这么说起来,温白羽有一种心酸,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做处/男了……
温白羽转念一想,其实自己还有机会的,虽然不能出去找/女人,但是他可以反压万俟景侯,这样就可以脱处了!
章巷之脸上立刻一红,说:“匡少义,你……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笑着说:“实话实说而已。”
章巷之说:“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他说着,一指小家伙们,男人微笑着说:“长得还真不像你。”
章巷之磕磕巴巴的说:“那……那是因为,是他儿子,不过我不介意,他儿子就是我儿子。”
男人的脸色终于冷了下来,说:“你都跟我上了床了,还去找别人?”
章巷之脸上一红,简直无/地/自/容,说:“匡先生,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而且你也不喜欢男人吧,那次不是误入的酒吧吗……我,你的钱我下个月还给你可以吗?”
温白羽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人,感觉里面的八卦很多。
匡少义冷着脸,说:“不可以。”
章巷之一下被堵住了话,记得不得了,这个时候幼儿园里有人走出来了,估计也是老/师,说:“章老/师,你干什么呢,这边还没收拾完。”
匡少义这个时候笑起来,说:“怎么样,章老/师你想好了吗?要么跟我走,要么还我钱,或者我跟你们幼儿园说说,章老/师不仅和我上/床,而且还偷了我的钱包。”
章巷之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温白羽有点看不过去了,说:“你怎么偷人家钱包?”
章巷之抿着嘴唇,说:“我……我一会儿跟你说行吗。”
温白羽看他有些难言之隐的样子,转头对匡少义说:“他欠你多少钱?”
匡少义盯着温白羽,温白羽这么问,显然是想帮章巷之还钱,匡少义的眼神阴霾起来,这根本不是他要的结果,他知道章巷之没钱还,他也不在意那些钱,就是想让章巷之跟着自己走。
匡少义说:“五万。”
温白羽:“……”
钱包里装了五万块钱,这不是招贼呢吗!
温白羽觉得顶多是几千,他根本没带这么多钱,银/行卡里都没有五万!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后背走过来,然后从章巷之手下把温白羽搂过来,很自然的搭在温白羽的肩膀上。
温白羽回头一看,心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万俟景侯来了!
看万俟景侯的脸色,恐怕全都听见了,黑的跟锅底似的。
万俟景侯要比匡少义高一点,而且压/迫感绝对超过了匡少义,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给了匡少义,说:“没有密码,刚好五万。”
匡少义气的要死,脸色黑沉,眼神更是阴霾,但是没说话,转头就走了,坐上车去,然后对小女孩说:“快上车。”
小女孩见叔叔脸色很难看,就没说话,噘/着嘴上车去了。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温白羽心疼的看着那张银/行卡消失了,然后转头对万俟景侯说:“银/行卡为什么不设密码?”
万俟景侯说:“因为刷卡的时候还要输密码,懒得输。”
温白羽已经无/言/以/对了。
万俟景侯则是阴沉着脸打量章巷之。
章巷之赶紧退开一步,感觉万俟景侯的压/迫感实在太大了,而且一看就不高兴,他哪知道温白羽真有男朋友,温白羽连儿子都有了,他还以为是结婚了,有老婆……
小烛龙先带着小家伙们回家去了,因为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帮着章巷之还了五万块钱,所以几个人就去了就近的咖啡厅坐坐,等着章巷之说原委。
因为这是富人圈,咖啡厅都非常贵,章巷之就没点,要了一杯白水,温白羽肚子饿了,但是看到这个价钱,也觉得腿肚子转筋,万俟景侯拿了菜单,点了好几样,全是温白羽最爱吃的,看的章巷之脸都白了。
为了感谢这两个人,这顿肯定是章巷之付钱,他趁着服/务员下单的时候,偷偷看了看自己口袋,现金还剩五块钱,另外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这顿饭的……
服/务员打了单子过来,插在桌子下面的小卡里面,章巷之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就白了,八百九……
咖啡厅就是贵,一块牛排要五百块钱!
等服/务员走了,章巷之才支支吾吾的说:“多谢你们了,我……我会还钱的,等我下个月行吗,我最近接了一个单子,是个大单子,下个月钱才到账,绝对能还给你们的。”
温白羽狐疑的看着章巷之,说:“大单子?你不会……”
温白羽突然就想歪了,毕竟之前匡少义很直接的说章巷之和他睡了。
章巷之看见温白羽的神色一变,立刻就脸红了,温白羽发现其实这个人只有推销他的神棍产品的时候,才说话利索,其他的时候竟然有些腼腆,怪不得要去做幼儿园教/师。
章巷之赶紧摇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接了一个做法事的单子,要去外地,下个月才能回来。”
温白羽松了一口气,但是做法事什么的,显然也是坑/蒙拐骗啊,章巷之一看就是个神棍。
温白羽说:“你很缺/钱?”
章巷之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但是没说为什么,估计是不想说。
温白羽说:“那你把事情的原委说说吧,我总要知道你为什么欠人家钱。”
章巷之的脸色很僵硬,但是因为温白羽他们帮了自己,而且刚才匡少义说自己是偷钱,估计那两个人心里多半不太放心。
这个手服/务员把点的菜都上了,万俟景侯一直没说话,只是帮着温白羽把他喜欢的放在他面前,温白羽一边吃,一边等着章巷之说话。
这个故事还挺长,而且相当的狗血……
章巷之很缺/钱,至于缺/钱的原因,他还是没说,他的本职其实是幼儿园教/师,兼/职是天师,其实温白羽更想说是神棍。
章巷之平时卖一些神棍的产品,这东西简直是一本万利,因为成本很低,跟空手套白狼没两个样,但是很少有人被骗,起码温白羽就不会上当。
因为章巷之下班比较早,也不是每天都能空手套白狼,所以晚上还会去酒吧做酒保,也就是调酒师。
而且章巷之正好是一家gay吧的调酒师,章巷之长相很受欢迎,很多人都冲着他去,工作也还算稳定。
匡少义是个大老板,非常有钱,章巷之知道的就这么多,他也不了解匡少义,他们的交集就一次。
那天匡少义和生意伙伴喝酒,散席之后被人摆了一道,匡少义醉的厉害,结果被人送到了gay吧来,想要明天弄点新闻,那天匡少义正好遇到了他。
匡少义喝的烂醉如泥,章巷之在酒吧里做调酒师,因为没什么后/台,经常被人灌酒,那天正好是章巷之被人灌了酒,有人要把他带走,匡少义少爷脾气很重,有喝的头疼,脾气就更大了,并不是想帮章巷之,但是正巧想要发火,就把人给打了,也算是间接的救了章巷之。
那些人放话下来,要他们等着,一会儿就找/人过来,酒吧老板惹不起,让章巷之赶紧走人,章巷之也怕他们抱负,就架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匡少义走了,送他去了酒店。
章巷之说着,省略了一段内容,不过温白羽也能猜出来了,因为章巷之的脸色很僵硬。
送到酒店之后,章巷之就打算走了,但是匡少义突然开始吐,吐了他一身,章巷之的衣服报废了,不能这么走出去,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没了兼/职,还毁了一件衣服,他本身就没钱,只有一件衣服,哪有钱买衣服。
章巷之去浴/室洗澡,洗着一半的时候,匡少义突然进来了,匡少义醉的厉害,再加上章巷之长得漂亮,皮肤又白,匡少义把他当成女人了,还是特殊服/务那种,按在浴/室里就办了。
其实进入的时候匡少义有些醒了,因为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真的不一样,但是那时候匡少义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对人这么着迷过,从没感觉这么疯狂过。
章巷之想要反/抗,但是打不过匡少义,还被扇了一巴掌,那个时候章巷之感觉这才是倒霉透了。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章巷之浑身都青了,疼得要死,他虽然在gay吧当酒保,但是从来没跟人乱搞过,还是第一次,匡少义那时候醉酒,根本不知道轻重,血流下来顺着热腾腾的浴/室温水就冲走了。
后来匡少义睡着了,章巷之就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浴/室里,章巷之慌忙的爬起来就跑,但是身上疼的厉害。
之前匡少义救了他一次,没让人把章巷之带走,结果却变成了这样,章巷之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是疼了点,当扯平了。
他匆忙的从浴/室出来,结果一照镜子,发现自己亏大了,他全身都是淤青,脸上还肿了,嗓子也肿了,可能有些发烧,而且衣服报销了,工作也没了……
那时候章巷之越想越觉得生气,就把匡少义的衣服穿走了,当时跑的匆忙,没有注意把匡少义的钱包带走了。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跑远了,打开匡少义的钱包,他发现里面竟然鼓鼓的,有五万的现金,一大沓子。
章巷之低着头,喝着自己的白水,说:“我急着用钱,当时又鬼迷心窍,就把钱拿走了。”
温白羽啧啧舌,感觉真是足够狗血,不过看章巷之的样子,也不像坏人,说:“就算急着用钱,也不能拿别人的,不过现在幸好已经还了。”
章巷之说:“我知道了,我会还给你们的。”
他说着拿了一张名片给他们,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我下个月一号就把钱还给你门,也请……也请你们帮我保密,我现在兼/职也没了,万一再丢/了工作,真的没办法了。”
温白羽看他可怜,说:“放心好了,而且我家儿子说你是个好老/师,还让我别欺负你呢。”
章巷之脸上有点不自然,对温白羽更是感激到不行。
大家吃了饭,最后是万俟景侯付的钱,照样是刷卡,还是没有密码,温白羽看的直扼腕,没有密码简直太不安全啊。
万俟景侯带着温白羽回家,说:“你还挺好心。”
温白羽笑眯眯的说:“那是那是。”
万俟景侯说:“上午还是秦老板的家属,下午就交了一个男朋友?”
温白羽顿时苦着脸,他就知道万俟景侯有后话,说:“我那不是权宜之计吗?”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说:“嗯,那咱们回家从长计议一下。”
温白羽:“……”
温白羽到了家,冲进卧室把门一锁,立刻底气十足,洗了澡准备倒头就睡,结果从浴/室一出来,就发现万俟景侯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温白羽吓得三魂出窍,看了看房门,竟然打开了,万俟景侯抛给他一把钥匙。
温白羽没想到他还有备用钥匙,不过房子都是万俟景侯买的,有卧室的钥匙也不稀奇吧……
温白羽赶紧掉头就跑,被万俟景侯一把捞回来,按在床/上,说:“还有胆子锁门了,嗯?”
温白羽立刻求饶的说:“英雄,好汉,大侠,我错了……我……我还在感冒,身上酸疼的厉害,你饶了我吧。”
万俟景侯说:“错在哪里了?”
温白羽从善如流的说:“哪都错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你什么地方酸疼,我给你揉/揉。”
他说着,在温白羽的肩背上开始按/摩起来,温白羽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感觉特别解乏,万俟景侯按/摩的也特别规矩,看来是知道温白羽病还没好,舍不得折腾他。
温白羽舒服的哼唧起来,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拽下他的裤子,温白羽吓了一跳,然后“啊……”的一声。
就听“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万俟景侯竟然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
温白羽挣扎的要跑,万俟景侯把他按下来,说:“别动,别出声,再哼唧我现在办了你。”
温白羽“呿”了一声,说:“太不温柔了。”
万俟景侯说:“嗯?”
温白羽立刻改口,笑着说:“我说万俟大/爷按/摩的太舒服了。”
万俟景侯一直给他按着肩背,温白羽趴在床/上,后来就睡着了,万俟景侯给他盖好被子,这才自己去洗澡了,回来之后搂着温白羽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白羽送小家伙们去上学,正好那个叫婷婷的小女孩也来了。
估计婷婷昨天哭了好久,眼睛都肿了,看来真是失恋了,太严重了……
婷婷看到小烛龙都兴致缺缺了,噘/着嘴就走了,这个时候正好章巷之也来了,看到温白羽,尴尬的打了一个招呼。
婷婷看见章巷之,跑过去说:“章老/师章老/师,我叔叔好像也失恋了!”
章巷之愣了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今天约好了去匡佑启家里,下午就不能接小家伙们了,让小烛龙过来接。
两个人吃了中午饭,就差不多往匡佑启家里去了。
匡佑启的别墅在郊区,两个人坐车过去用了很长时间,到地方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三/点了。
匡佑启的家族很大,家里不是一栋别墅,而且是一片别墅群,一共五座别墅连成一片,匡佑启住在中间的一栋。
匡佑启让人早就在等了,有人领着他们进去,到了玄关的地方换了鞋,匡佑启就在一楼的客厅里坐着。
和温白羽他们家的装修风格一点儿也不一样,匡佑启家里的装修风格有点偏欧式,看起来古朴华贵,到处金碧辉煌的,一看就知道特别有钱。
他们走进来,匡佑启笑着招呼他们坐下来,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旁边走过来,还端了两杯茶给他们,温白羽抬头一看,原来是鬼师。
匡佑启冲鬼师招了招手,说:“桑林,别烫着。”
鬼师就很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了匡佑启旁边,匡佑启伸手搂着他的腰,亲了亲鬼师的嘴唇,鬼师笑了笑,有些脸红,但是没有躲开。
温白羽:“……”
匡佑启身前的茶桌上发着一沓子资料,推给他们,说:“这是你们要查的于先生的资料。”
温白羽接过资料,翻开看了看,于先生的原名叫于玥,之前的生平一概差不多,只知道名下有一个庞大的矿业公/司,他有很多手下,于舒是其中一个,之前那个买走匡佑启拍卖的赝品的那个人,也是于玥的一个手下。
于玥从不露面,以匡佑启的能力,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
资料里面加了一张于玥的相片,是证/件照,除此之外于玥就没有任何照片了,他的矿业公/司也是由其他人代为管理,于玥几乎不出现在媒体面前。
照片上的人很清秀,但是扔在人堆里肯定找不到,绝对是大众脸的样子。
万俟景侯拿着照片看了看,说:“这是张假脸。”
温白羽诧异的说:“假脸?”
匡佑启点点头,说:“我起初也有怀疑,于玥可能是戴了面/具,但是并不确定。”
万俟景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于玥的本身面目,他戴了面/具,连证/件照都戴了面/具,也没有其他照片了,这个人真正的样子几乎就找不到了,也没人见过。
匡佑启笑着说:“于玥这个人很有/意思,他竟然不上网,我在网络上找不到于玥的任何信息,他在网上一个字也没有留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