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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暮秋,可以叫你暮秋吗?”
暮秋第一次有了名字,他似乎是一条家养的烛龙,直到他那次醒过来……
嘴巴被铁嚼子绑着,身上缠着巨大的锁链,他感觉到剧痛席卷着全身,鳞片掉在地上,斑斑驳驳的血从他身上流下来,积攒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一条红色的,带着弯钩的尾巴断在地上。
那是他的尾巴……
他感觉到巨大的痛苦,尾巴已经不属于他,切断的地方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被挖掉了一只,只剩下一只眼睛的视野,充满了恐惧和惊怒。
很痛苦,很痛苦,痛苦到感觉不到疼痛,只是麻木的愤怒,他感觉被人欺/骗了……
“嗬!!!”
慕秋又梦到了那种可怕的回忆,他明明已经想把那种可怕的回忆忘掉了,他也已经忘掉了,然而在做梦的时候,那种可怕的回忆总是频频将他席卷在噩梦的潮水中,不断的吞噬他。
慕秋知道是在做梦,他和唐无庸的误会早就解/开了,然而这个噩梦还是席卷着他,慕秋在梦中犹如水洗,出了一身的冷汗,嗓子里不断的发出惊恐的声音,还有呜咽的哭声。
唐无庸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声惊喘,一下就醒了过来,慕秋躺在他边上,不停的粗喘着气,眼角夹/着泪水,满头大汗,单薄的身/子不停的抽/搐着。
唐无庸吓了一跳,赶紧翻身起来,将慕秋抱在怀里,说:“小秋?小秋?”
慕秋沉浸在噩梦之中,几乎不能自拔,唐无庸喊了他好几声,用铁爪子轻轻的拍着他的脸颊,慕秋终于从梦里惊醒过来,呼呼的喘着气,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唐无庸。
唐无庸知道他做噩梦了,也知道慕秋做的是什么噩梦,很久很久之前,唐无庸就和慕秋相识了。
那个时候唐无庸是血月族里的一名弟/子,他在树林里与慕秋相遇,那时候慕秋还是一条小烛龙,完全没有烛龙的威严,看起来像是一条小蛇,因为唐无庸的手艺好,竟让用食物投喂慕秋,慕秋几乎变成了一只家养的小烛龙。
唐无庸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因为他们是在暮秋时节相遇,所以唐无庸管他叫做暮秋。
后来血月族的族长知道了暮秋的事情,偷偷在唐无庸的饭菜里下了药,支开唐无庸,抓/走了暮秋,挖掉了暮秋的一只眼睛,刮掉了他的一层龙鳞,还断掉暮秋的尾巴。
暮秋非常痛苦,那个时候他误以为是唐无庸要害自己,两个人误会了很久。
直到很久之后这层误会才解/开,而唐无庸也受了很多苦,因为唐无庸想要毁掉血月族的禁术,还被族里的人抓/住,生生砍下了他的一只手,唐无庸的右手从手腕开始是金属的,就是因为唐无庸没有右手,只能做了金属的义肢来代替,虽然唐无庸的手艺非常灵巧,但是真手和义肢还是有些区别的,他的右手无法再做太精巧的机/关。
唐无庸抱着呼呼喘粗气的慕秋,轻声说:“小秋,醒了吗?”
他说着,伸手将慕秋额头上的冷汗擦掉,慕秋眨了眨眼睛,这才点了点头。
唐无庸搂着他,说:“做噩梦了?”
慕秋摇了摇头,过了很久,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我梦到师父了。”
唐无庸心里一阵发紧,说:“对不起。”
慕秋没说话,慢慢坐起来,笑容有点狡黠,伸手轻轻/抚/摸/着唐无庸的胸口,猛地一翻身就将唐无庸压在了床/上,大/腿一跨/坐在了唐无庸的腰上,笑眯眯的说:“师父要觉得内疚,就让我……上一次!”
唐无庸挑了挑眉,仰视着慕秋,慢慢举起手来,右手的铁爪子轻轻/抚/摸/着慕秋的胸口,挑开他的睡衣,冰凉的铁爪子钻进去,慕秋立刻发出“啊……”的一声,一下就软/了,顿时满脸通红。
唐无庸用尖尖的铁爪子的指尖轻轻拨/弄慕秋胸前的凸起,慕秋身/子非常敏/感,一下就软在了唐无庸身上。
唐无庸一把抱住慕秋,笑着说:“大半夜的,想/做吗?”
慕秋抿了抿嘴唇,瞪着眼睛说:“我上你我上你!”
唐无庸笑着说:“也行。”
他说着,将慕秋抱起来,放在自己腰上,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部,慕秋吓了一大跳,说:“不是这么上!不是这么上!你这个奸诈狡猾的……啊!”
慕秋大喊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没力气大喊了,可怜兮兮的搂着唐无庸的脖颈,呜咽着说:“师父,轻点儿……轻点儿……”
唐无庸笑了一声,说:“小秋乖,我轻轻的。”
唐无庸对慕秋有愧疚,他当时不知道族长在他送的食物里下了药,但是也是唐无庸的疏忽,害得慕秋受了这么大的苦,当年慕秋想要报复自己,唐无庸觉得合情合理,后来两个人误会解/开,慕秋不舍得报仇,唐无庸更是对慕秋百般宠爱。
慕秋哼哼唧唧的,两个人/大半夜的闹,一直闹到天亮,慕秋实在顶不住就睡着了,唐无庸替他清理了一下,慕秋还有/意见,说:“师父,你的铁爪子真讨厌,不是凉就是烫。”
唐无庸无奈的说:“你困了就睡吧。”
慕秋说:“你老摸/我,我睡不踏实。”
唐无庸把慕秋伺候好了,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慕秋意见很多,但是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看起来也真是疲惫的不行了。
唐无庸没有再睡,起床穿好衣服,然后就下楼去了。
唐无庸和慕秋两个人都不是现代人,跟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过来之后适应了好一阵,对于现代的电气来说,完全没有机/关精巧,唐无庸又是悟性很高的人,很快就熟悉了。
唐无庸的手艺很好,这基本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是做菜,唐无庸做菜的手艺特别好,得到了慕秋的肯定。
第二个是做小玩意,唐无庸曾经可是血月族的族长,有一双灵巧的双手,虽然唐无庸现在少了一只手,但是做一些技巧的机/关术都不在话下。
唐无庸来到现代之后,基本没有做过什么机/关术,反而是慕秋喜欢让他研究各种小玩意儿,什么木雕摆件,Вjd的娃娃配饰之类的。
于是唐无庸干脆开了一家礼品店,都是手工制/作的各种礼品,什么样子的都有。
唐无庸租了一套房子,楼下是礼品店的商铺,楼上就是起居室,因为唐无庸的手艺太巧了,而且礼品店就在高中旁边,所以一到上下学时间,来店里买东西的学/生还挺多,生意特别好。
已经是早上七点半,唐无庸过去开了店门,刚开店门不久,就有上学来的学/生过来买各种礼品,送给同学过生日的,或者自己留着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唐无庸甚至还做过发绳,小女孩最喜欢的那种,因为每一件都是手工的,所以也算是独一份,价/格不便宜,但是特别能吸引小姑娘。
尤其礼品的老板是个年轻帅哥,来店里的小姑娘就更多了。
唐无庸看起来二十来岁,不到三十的样子,的确很年轻,不过他的年轻不同于高中男生的青涩和莽撞,反而带着一股沉稳的气质,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唐无庸好歹曾经是血月族的族长,贵气和威严自然不用说了,气质很独特,平时不喜欢说话板着脸,对别人相当冷漠,只有对着慕秋的时候,才会有笑脸。
不过现在小女生就喜欢这种冷漠气质的男人,感觉特别有范儿,来店里看老板的女生也有很多,店铺的各种点评第一句话都是“老板真的很帅!”
唐无庸打开店门,来店里的人就很多了,最近天气越来越冷,要过圣诞节,每个商铺都张灯结彩的,对于唐无庸这个古人来说,他实在不能理解什么叫圣诞节,生蛋他倒是知道,烛龙就是卵生的……
虽然唐无庸不懂什么叫圣诞节,不过这不妨碍他做生意,最近生意特别好,都是一些学/生来买礼物,各种各样的礼物,还有想要定制的,唐无庸全都能做出来。
一开门就有很多人来了,唐无庸在店铺里忙着收银结账,小姑娘们围着老板转来转去,因为想听老板的声音,所以明明有的有价钱,也会追着老板问多少钱。
老板虽然板着脸,一副冷面孔,不过说实话其实应该是个温柔的人,小姑娘们就更是喜欢。
慕秋一直睡到中午,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暖洋洋的照在眼睛上,他伸了一个懒腰钻出被窝,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唐无庸,看了一眼时间,原来都十二点了!
慕秋穿上拖鞋,趿拉着他的拖鞋往外走,顺着楼梯往下,说:“师父,我的牙刷跑哪里去了。”
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好多女生又扎在礼品店里嘻嘻哈哈的选购,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年从楼上走下来,揉/着眼睛,还穿着睡衣,眼睛红红的,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唐无庸一看是慕秋起来了,赶紧走过去,说:“你不是吵着要换新的,我把你旧的扔了。”
慕秋一猜就知道,唐无庸肯定被一堆小姑娘包围着,唐无庸也不知道几百几千岁了,那些小姑娘都是未成年,每次看的慕秋心里都是酸泡泡,简直是老牛啃嫩草。
慕秋有些吃醋,站在楼梯上,伸手搂住唐无庸的脖子,轻声说:“师父,我屁/股疼。”
唐无庸无奈的笑了一声,说:“是我不好,昨天太难为你了。”
慕秋搂着唐无庸的脖子,唐无庸干脆把他抱起来,快速的往楼上走,慕秋说:“那是昨天吗?那明明是今天早上!”
唐无庸把他抱上楼,说:“乖,你先洗漱。”
慕秋拽着他说:“你又要去啃嫩草,不让你去。”
唐无庸听他说的这么直接,说:“那我也得去关店门,下午陪着你,这样可以吗?”
慕秋这才松了手,一副地主的样子,说:“快去,回来背我去洗漱。”
唐无庸赶紧下了楼,然后关店门,好多小女生还没选购完,不过老板今天临时有事要关门了,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有小女生一脸羞涩地说:“老板,你圣诞节那天……有时间吗,我……我想……”
唐无庸只是淡淡的说:“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小女生那叫一个伤心,一步三回头就走了,慕秋在楼上扒着窗户都看到了,咬牙切齿的说:“招蜂引蝶!”
唐无庸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慕秋在床/上打滚儿,抱着自己给他做的圆/滚滚的小黄鸡抱枕,一边滚一般锤着抱枕,一副不解恨的样子。
唐无庸笑着说:“怎么了?”
慕秋哼了一声,说:“招蜂引蝶的渣男!”
渣男?
唐无庸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过觉得这个词还是挺前卫的,回想了一下渣男的定义,无奈的说:“过来,我背你去洗漱。”
慕秋一骨碌滚过去,搂着唐无庸的肩膀,爬上他的背,双/腿夹/住唐无庸的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驾!”
唐无庸颇为无奈,但是慕秋挺有活力,这也是件好事儿,他可不想看到慕秋蔫蔫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痛苦不高兴的样子。
唐无庸背着慕秋去洗漱,说:“一会儿咱们出去吃午饭,然后去找我师/弟。”
慕秋说:“干吗去啊?”
唐无庸说:“当然是去给你看看伤口,这些天有点阴,可能要下雪了,给你看看伤口,免得闹病根。”
慕秋知道他说的当然是自己断掉的尾巴,还有被挖走的眼睛,下雨下雪的时候,慕秋的尾巴和眼睛都会疼,虽然伤口真的很久远很久远了,但是唐无庸也有断手的伤口,他当然知道那种疼痛。
慕秋不想去,但是唐无庸一定要带着他去,两个人出门吃饭,找了家餐厅坐下来,唐无庸在吃饭的时候给鬼侯无虞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无虞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自己不在家,这些天都不在,鬼侯竟然和老蛇出去度假了。
唐无庸没有办法,他虽然机/关术很灵巧,但是对于蛊毒和医术不是很在行,只好在拜托他的师叔九月。
但是真是太巧了,九月这几天也不在。
慕秋一脸得逞的笑容,说:“太好了,反正我也没事儿,咱们别去了。”
九月和无虞都不在,唐无庸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餐厅进来了两个人,唐无庸抬头一看,是老熟人。
竟然是樊阴爻和万俟流影。
两个人似乎也出来吃饭,樊阴爻笑眯眯的说着话,万俟流影脸上带着一股冷漠,但是看着樊阴爻的时候,眼睛里藏着一丝笑意。
两个人走进来,慕秋一眼就看到他们了,立刻招手说:“哎,樊阴爻!”
樊阴爻没想到看到他们,赶紧也走过去,说:“正好正好,没座位了,咱们拼桌吧!”
万俟流影是带着樊阴爻出来约会的,结果樊阴爻非要跟慕秋唐无庸拼桌,万俟流影好不容易有一次浪漫细胞,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坐下来。
樊阴爻好久都没看到慕秋了,这两个人特别有的说,扎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聊天,而唐无庸和万俟流影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就大眼瞪小眼,只是时不时给身边的人加个菜。
樊阴爻吃着一半,想要去洗手间,他刚站起来,慕秋立刻说:“我也去我也去,我跟你一起去。”
唐无庸想要跟着他们,但是慕秋不让他跟着,立刻笑眯眯的拉着樊阴爻走了。
唐无庸和万俟流影看着那两个人手拉手的样子,眼神里都闪过很不爽的表情,但是也同时什么都没说。
那两个人很快就进了洗手间,慕秋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眼,唐无庸没有跟着,立刻笑眯眯的凑过去,说:“哎,我问问你,你有没有一种药,可是那个……那个……”
慕秋一脸坏笑,但是他吭叽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脸色还红了,一副有点害羞的样子。
偏偏樊阴爻没听懂,说:“到底哪个啊?”
慕秋终于一咬牙,小声说:“就是唐无庸吃了,我可以一举上了他的药!”
慕秋说完了,脸都红了,实在不好意思,樊阴爻一听,随即“嗨”了一声,似乎不当一回事儿,说:“有啊,我刚研究出来的,不过还没用过。”
他说着,在口袋里一阵摸索,摸出来一个小瓶子,笑眯眯的说:“这是我给万俟流影准备的,不过你既然要,就先拿走吧,反正我还有,而且挺好配的,我决定以后大量配这种药。”
慕秋眼睛立刻就亮晶晶的,一把抢过来,握在手心里跟宝贝一样,说:“真的管用吗?”
樊阴爻拍着胸口说:“我告诉你特别管用,这个吃了保管他化成绕指柔,而且还与催/情的效果,没有任何副作用。”
慕秋打开瓶子,往外一倒,发现好像是口香糖似的东西,香味也跟口香糖似的。
樊阴爻说:“因为稍微有点麝香的味道,所以我放了点薄荷,怎么样,像口香糖吧,我告诉你伪装系数绝对一百分,你把这个含在嘴里,舌根下面,接/吻的时候悄悄推进唐无庸嗓子里。”
慕秋一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满脑子都是他家师父绕指柔绕指柔的样子,简直太让人激动了!
慕秋激动的握着樊阴爻的手说:“你真是好人。”
樊阴爻笑着说:“不用谢我了,用完之后给我分享一些使用心得,写个体验报告就好了。”
慕秋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人在洗手间里捣鼓了很长时间,为了安全起见,慕秋把小瓶子扔了,然后把药丸放进自己的口香糖小盒子里,稍微有点色差,乍一看□□无缝。
慕秋激动的走出了洗手间,唐无庸狐疑的看着他,说:“你的脸很红,是不是生病了?”
慕秋只是激动的,手脚都发/抖,绕指柔啊!
慕秋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没事,有点热。”
大家吃完了午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慕秋吃了饭就拽着唐无庸要回家,施行他的反攻大业。
樊阴爻笑眯眯的和他告别,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慕秋使劲点头,看的唐无庸心里醋意横生,等着樊阴爻和万俟流影走了,伸手捏住慕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一下含/住了慕秋的嘴唇。
慕秋下了一跳,他们还在大街上呢,这样就接/吻。
慕秋“唔唔”了好几声,说:“师父,你干什么啊?”
唐无庸没说,只是说:“还去哪里玩玩吗?”
慕秋眼睛一转,说:“不去不去了,师父,咱们回家吧!我都累了。”
唐无庸听他累了,立刻就带着慕秋回家去了。
那边樊阴爻和万俟流影准备继续约会,万俟流影打算带着樊阴爻去看场电影,然后吃了晚饭再回去,万俟流影去买电影票的时候,樊阴爻无聊的坐着,伸手掏出手/机,结果掏出手/机的时候,摸/到口袋里有个小瓶子,拿出来一看顿时懵了。
樊阴爻奇怪的自言自语说:“咦?这怎么还有一瓶?不是给慕秋了吗?多了一瓶?”
这个时候万俟流影就回来了,见他发呆,说:“怎么了?”
樊阴爻赶紧把小瓶子和手/机都塞回口袋里,说:“没什么没什么!”
唐无庸答应今天不开店了,一直陪着慕秋,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卧室。
慕秋特别热情的搂住唐无庸就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唐无庸按在门板上,一边亲/吻唐无庸,一边轻轻蹭他。
唐无庸的火气一下就被撩上来了,呼吸都粗重了,搂住慕秋,喘着粗气说:“身/子不难受了?”
慕秋心里坏笑,心说干/你当然不难受!
不过他这个时候不能说出来,笑眯眯的搂着唐无庸的脖子,声音软/软的,特别乖/巧,嗓音带着少年的清冽,对着唐无庸的耳朵呵了一口热气,说:“师父,我想要……”
唐无庸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把抱起慕秋就要往床/上扔,慕秋赶紧一个打挺跑下来,说:“等一下等一下,师父我想去洗个澡。”
唐无庸说:“你中午刚洗的。”
慕秋说:“刚才出去跑了一圈,感觉全身都是土,我先去洗个澡。”
唐无庸实在忍不住,要跟他一起去,慕秋却被他拦在外面,自己关上了浴/室门,还上了锁。
唐无庸不知道慕秋搞什么鬼,只知道自己燥热的都要爆/炸了,就等着慕秋出来。
慕秋在浴/室里,把花洒打开,但是并没有洗澡,而是把口袋里的口香糖盒子拿出来,找到那颗小药丸,塞在嘴里,含在舌/头下面。
慕秋觉得伪装好了,就把花洒关了,然后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唐无庸等的很急躁,浴/室门还给锁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门一下打开了,慕秋白/皙的身/子展现在唐无庸的眼前,唐无庸火气更大,一步跨过去,急躁的抱起慕秋,立刻含/住慕秋的嘴唇。
慕秋兴/奋的都颤/抖了,感觉自己比平时都敏/感,搂住唐无庸的肩背,两个人踉跄的倒在床/上。
慕秋主动和唐无庸接/吻,卖力的舔/吻着唐无庸的嘴唇和上颚,挑/逗他的舌/头。
唐无庸火气很大,慕秋被吻的也是晕头转向,都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了,慕秋有点着急,卷着唐无庸的舌/尖,一用/力,立刻就要把舌/头下面的药丸顶出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唐无庸竟然使阴招,唐无庸的铁爪子顺着慕秋的细/腰抚动,一把勾住慕秋的内/裤,内/裤瞬间拉成了线,卡着慕秋特别难受,快/感一下冲上头顶。
慕秋“唔!”了一身,只觉得嗓子里“咯噔”一下,差点给呛死,有个什么圆溜溜的东西,滚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
慕秋“啊!”的大喊了一声,一打挺从床/上窜起来,冲向洗手间,唐无庸箭在弦上,突然听慕秋发疯的大喊,吓了一跳,说:“小秋?怎么了?”
慕秋抱着洗手池一阵干呕,但是根本吐不出来,急得团团转,脸色通红,把唐无庸骂了无数次,不过他实在没办法,又吐不出来,幸好只是一个类似于春/药的东西,顶多被唐无庸做的腿软,也没什么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太管用了,慕秋没吐出来,只觉得小腹一阵奇热无比,有火气在里面大转儿,慕秋全身无力,抱着洗手池都抱不住了,一下瘫/软/下来。
唐无庸冲进去,一把搂住慕秋,说:“小秋,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慕秋全身软的像没有骨头,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勾住唐无庸,主动夹/住他的腰,用哭腔呜咽的说:“师父……好难过,要师父进来。”
唐无庸差点疯了,每次慕秋都让他轻点,这回慕秋发疯一样让他重点,唐无庸自然就不客气了。
慕秋感觉自己被樊阴爻害死了,也是自己太笨,怎么就让唐无庸把药丸给自己塞/进嘴里了呢!
慕秋浑身都疼,酸疼的不行了,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倒在床/上起不来,回忆起昨天自己那热情的样子,实在太难为情了。
慕秋把被子包住自己,闷在被子里哼唧,唐无庸早就起了,听到慕秋的哼唧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被子,慕秋“嘶”了一声,说:“别拍,疼……”
唐无庸轻笑了一声,说:“谁让你昨天那么热情?吓我一跳。”
慕秋委屈死了,自然不能和唐无庸说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只是控/诉唐无庸是禽/兽!
唐无庸笑着说:“你是烛龙,你才应该是禽/兽,我可是正经的普通人。”
慕秋咬牙切齿,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自己的确是禽/兽,禽/兽中的禽/兽,创/世之神的烛龙,然而慕秋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有烛龙的威严,改天应该和万俟景侯取取经才是……
慕秋哼唧着不起床,不让唐无庸去看店,唐无庸就留下来照顾慕秋,反正店铺赚的钱足够养慕秋,唐无庸也不用很辛苦。
慕秋在床/上躺了一天,根本不见好,反而身/体更加酸/软无力了,中午还吃了点东西,到了晚上根本吃不下东西。
唐无庸有些担心,说:“你到底吃了什么?”
慕秋脸颊通红,打死也不能说,太丢人了,支吾着就是不说,只是说:“没什么。”
樊阴爻说了没什么副作用,应该只是太劳累了。
慕秋躺了一天,本以为第二天起床之后就会好了,结果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中午一点才醒过来,怎么睡都睡不饱,而且醒过来之后更是疲惫的厉害,懒得说话,全身都懒洋洋的,肚子虽然饿,但是不想吃东西。
唐无庸给他做了好吃的菜,平时慕秋最喜欢唐无庸的手艺,结果慕秋现在看着觉得寡然无味,一点儿也不想吃。
慕秋好歹吃了两口,嫌弃的说:“师父,你做菜的水平下降了吧?”
唐无庸伸手摸了摸慕秋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嘴里没有味道?”
慕秋也不发烧,就是不想吃饭,唐无庸觉得可能是慕秋躺得时间太长了,所以不想吃饭,于是扶着他起来转了转。
慕秋转了一圈回来,感觉有点体力了,还有点饿,就想吃东西,唐无庸把做好的才给他热/热,慕秋看着那些菜就发呆,咬着筷子头说:“我想吃又酸又辣的!”
慕秋根本不喜欢吃辣的,而且以前喜欢甜的,也受不了酸味,唐无庸还以为慕秋故意整自己,但是慕秋就是想吃这口,唐无庸有些无奈,说:“现在做来不及了,我出去给你买点儿?”
慕秋立刻点头,挥着手说:“去吧去吧,师父你快去快回哦。”
唐无庸无奈,赶紧穿了衣服跑出去给他买又酸又辣的菜回来,买了一道酸菜鱼,还有辣的水煮牛肉,酸辣粉之类的,结果买回来之后,慕秋看到那红红的油,只吃了一口鱼肉,顿时“噌”一声站起来,冲进洗手间就去吐了。
唐无庸吓坏了,搂着慕秋,给他打水漱口,说:“是不是着凉了,胃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吧。”
慕秋不想去医院,可是他这样子也很奇怪,唐无庸又坚持,只好跟着唐无庸去了医院,唐无庸把他裹得跟一只包子似的,一点儿也不漏风,打了车连夜去医院看急诊。
结果医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两个人就有回家了,只是开了一些感冒和胃病的药,慕秋不爱吃药,也不发烧,也不流鼻涕打喷嚏,没什么感冒症状,只是浑身发软,想睡觉,不爱吃东西而已。
慕秋不吃药,唐无庸也没饭,正好哄着他喝了点粥,然后让慕秋洗个热水澡,就去睡觉了。
慕秋躺在床/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都是师父,你把我做坏了!”
唐无庸无奈,说:“被瞎说,快睡觉,明天就好了。”
虽然唐无庸这样说,不过还是很担心,打电/话给无虞,无虞还在外地,不过听说慕秋病了,而且医院查不出是什么毛病,就答应尽快赶回来,给暮秋看看,毕竟慕秋可是他师/兄的心肝宝贝,不能有个什么闪失。
慕秋第二天还是老样子,懒洋洋的不想下床,也不怎么吃东西,但是饿得很惨,吃了还吐。
晚上的时候无虞终于赶来了,还有老蛇,两个人下了飞机直接打车过来的,都没有回家,这里是第一站。
慕秋脸色正常,看起来不像是生病,正在吃晚饭,喝着粥,他不喜欢喝,觉得没什么味道,但是肚子饿,只能勉强吃一点儿。
无虞进来,把行李放下,就坐在慕秋身边给他把脉,然后问了一些慕秋的症状。
唐无庸坐在旁边都一一答复了,无虞最后竟然沉默了一阵,唐无庸有些急,皱着眉说:“到底怎么了,小秋有没有事儿?”
无虞一阵无奈,说:“师/兄……慕秋他可能是怀/孕了。”
“噗!!!!”
慕秋一口粥全都吐在唐无庸身上了,幸好无虞躲得快,慕秋瞪着眼睛,说:“什么鬼?!”
慕秋是烛龙,烛龙的繁衍能力非常好,但是因为烛龙只有公的没有母的,而且和其他物种的体型差异很大,而且不会照顾幼崽,所以数量非常稀少。
慕秋本身的繁衍能力可是很好的,但是慕秋的尾巴断了,烛龙的尾巴非常宝贵,断了尾巴不仅仅代/表残疾,也丧失了一部分繁衍能力,不过慕秋和唐无庸两个人都是男人,唐无庸也没想过要孩子,毕竟慕秋已经很孩子气了。
哪想到慕秋竟然怀/孕了,慕秋感觉是天方夜谭,因为自己没有尾巴啊,而且他不知道烛龙本身还能怀/孕,不都是公的吗!
慕秋瞪大了眼睛,说:“我是男的,公的烛龙!”
无虞挑了挑眉,说:“我的确没见过烛龙怀/孕。”
慕秋一脸希冀的说:“对吧!”
无虞又说,就像大喘气儿一样:“但是你的确怀/孕了,因为时间太短,医院可能检/查不出来。”
唐无庸惊喜的有些激动,慕秋还在挣扎的说:“我……我没有尾巴!”
无虞说:“这一点我也考虑过,所以才说你‘可能是怀/孕’了,你回想一下,自己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慕秋一懵,说:“药……”
他一瞬间就想到了樊阴爻,这些天他唯一吃过的不是唐无庸给他的东西,就是樊阴爻的药了。
但是那只是……春/药啊!樊阴爻也没说会怀/孕。
慕秋一把抓过手/机,按了几下,拨打了樊阴爻的电/话,樊阴爻很快接起来了,说:“慕秋啊,你那个药没有用吧?我给你说啊,我好像给你错了,我明明记得放在左手口袋里了,没想到放到右手口袋里去了,那是齐三爷让我给他研究的药,我还没研究好,你千万别吃啊。”
慕秋:“……”马后炮!
慕秋气的差点翻白眼,唐无庸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赶紧抢过来,说:“喂,那个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樊阴爻奇怪的说:“副作用?副作用倒是没有,不过我觉得药效可能烈了点儿,所以我想改改药方。”
慕秋:“……”药效的确挺烈的,烈的惨不忍睹!
慕秋一脸生无可恋,无虞则是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说:“烛龙怀/孕我以前没见过,你们注意点儿,不过烛龙的繁衍能力这么强,应该没什么事儿,补补身/体就好了。”
唐无庸有点激动,把大老远跑回来的无虞和老蛇送到门口,给他们打了车,无虞笑着说:“先恭喜师/兄了。”
唐无庸送走无虞和老蛇才回来,慕秋已经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了,听到唐无庸回来的脚步声,闷在被子里不出来。
唐无庸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被子,说:“小秋乖,快出来,小心闷着咱家/宝宝。”
慕秋隔着被子大喊:“你走开,我睡着了,你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