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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很高兴了.”拉开她,林帛纶爱怜地揉了揉这颗古灵精怪小脑袋,低看她易容出来的清纯脸蛋,皱了皱眉道:“我真的在哪里见过脸,应该不会错的。”
“有吗?”文根莺疑惑歪侧小脑袋凝看夫君,奇怪说道:“文掌门说过,容易术的最高境界是自创脸皮,因为没人认识,被识破的风险就会降低。这张脸是莺儿去隆兴前花了好多天制出来的,夫君有在哪里见过吗?”
林帛纶想不出,晃了晃脑中乱七八糟,抬手摩挲她腮儿,关心问道:“贴着面膜,会不会有不良后遗症?”
文根莺摇头,“不会,这是文掌门祖传的秘方,就是卸脸时不要太用力。”
“那就好。”安心点了点头,牵起她的小手往拱宸桥方向走道:“昨晚没怎么睡,早上又太早起来了,陪我睡一觉,晚上咱们夜探枢使的家。”
聆听抠密使,文根莺噔时高兴了,依偎着他小声道:“夫君是不是怀疑抠密使呀?”
“废话,不然我去夜探他干嘛?”白了这个兴奋的丫头一眼,林帛纶没好气抓着她的小手便往南城快步走了去。
迎风客栈,早上林帛纶和龙无双被当场锁走的厢房内,但见窗棂紧闭,门板上闩,桌上置着五六道冷菜,单从来不及收拾下的残茶剩饭,就可以揣测得出,原本正在吃饭的那对男女突然让什么事纠缠住而急急离了饭桌。
“夫……夫君……你……会不会累?”
“闭嘴。”
“可是……可……”
“姓龙的!”
“我闭嘴,我闭嘴!”
距饭桌七八步远的厥床上,帘幔掩住里面裸露两人,低吼和呻吟萦绕,床榻如要解体般吱呀吱呀作响着,也不知那两个无耻人类光天化日下在干些什么龌龊事情。
好一会儿,吱呀解体声和喘吟声停罢,房内散着股浓浓檀麝味,良久的重声喘息声渐渐归回顺畅时。岑寂里林帛纶伸长手臂搂过因被怜爱而绽粉的宝贝,瞧看这张清纯到不行的脸儿,忍不住深吻住她微启嘴儿,倍儿带劲道:“双儿……”
“莺儿,是莺儿。”再再再次纠正自家夫君,文根莺嘟起嘴嚷道:“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易容的别人不知道,因为是夫君才让你知道,不可以唤双儿。”
倒塌!林帛纶眼白上吊,懒的和她争辩地侧撑起身子,细仔瞧着这张纯真脸儿,看着看着一股腻甜在心头荡漾,轻轻刷摸她小粉腮笑道:“这张脸皮制的极棒,若说漂亮远不比龙无双,若说甜美更比不上小若能,可是却清纯的如天空白云,让人见了心里不由的平静下来。”
“是吧。”对于自已的杰作,文根莺亦也很是自傲,嘻嘻裂开小嘴,甜甜嘟依道:“我还自创了很多配这张脸的表情,比如……”吐了个舌头嘘道:“大坏蛋。”松驰面部瞪眼道:“瞧不起你。”
“哈哈哈……”见了这些幼稚表情,林帛纶忍不住大笑出声,凶狠捏住她腮儿,没好气道:“你个丫头,要不要去叼个瓶嘴啊?这才是扮嫩的最高境界。”
“痛痛痛……”拍掉夫君总捏腮儿的坏手,文根莺不依嘟嚷道:“是文掌门说的,变成另外一个人后,原来的动作就不能用了,要自创一些符合脸皮的行为动作,不然就不完美了。”
“所以你才变成了满口谎言的小骗子。”无奈道,他指着跟前这张脸,没好气骂道:“连脸都是假的,还有什么能让人相信的。”
话落,端详她脸蛋半晌,很是好奇询问:“丫头,你能制出和别人一模一样的脸蛋吗?”
夫君笑的如此下流,文根莺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个转身背对他嚷喊:“不要,莺儿才不要去扮别人让夫君这样子。”
“哟,越来越聪明。”轻轻挑了个眉,林帛纶嘿嘿自背后搂抱住她,耳鬓厮磨嘿嘿yin笑,“丫头,我不要你扮,有个人不论身材还是举指都和某人很像,就差一张脸了。”
“夫君你下流无耻。”翻转过身,文根莺躲入他怀里,仰着气嘟嘟脸儿,比起食指说道:“只能一次。”
“好,就一次。”林帛纶眼内阴险光芒掠过,嘿嘿嘿阴笑了一番,抱着小娇妻舒服躺于枕上道:“丫头,我这么下三滥,难道你都不生气吗?”
“干嘛不生气。”蜷曲枕在夫君怀内,文根莺舒服的不想动弹,如无忧无虑孩童般,声音已饱含着困意,朦胧控诉:“夫君这般下流无耻,又总去沾花惹草,可是莺儿是女孩儿,又没有办法,只能就便宜你了。”
“没想到你会有的胸襟和肚量,为夫从今天起对你改观了。”说道,他轻轻一叹,仰看床顶帐纹,静了片刻惆怅轻诉:“丫头,能儿早上哭跑了,可是我直到现在心里却没有想过要去寻她,你说……”
舒服蜷缩于枕夫君怀里的文根莺已经睡去了,浅浅的呼吸声响起,林帛纶蓦地住了口,狐疑下视怀里的小东西,见其睡的小嘴轻刷,好不畅快淋漓,好不甜美可爱。连他自已都不知晓,嘴角一道弯弯弧线高翘,眼里浓浓的爱惜之意恶心肉麻之极。
“真是个绝世宝贝!”深情看了许久,既疼爱又无奈地轻摇了摇头,温柔把怀里的可人儿抱于枕头,点啄那张总是谎话连篇嘴儿,拉上棉被侧身与她共枕着,痴痴傻傻瞧看自家妻子。安详、温馨、宁静里一道淡淡幸福划过心田,大脑不愿再去理尘世那些纷扰事情,一会儿跟着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林帛纶直睡到华灯初上还没转醒,早就醒来的文根莺打心底佩服起自家夫君,随着天宇越来越黑了,穷极无聊下,水灵贼眼咕噜一个打转,好玩地抓起一搓发丝,轻轻抚触猪仔鼻头,惹的沉睡的夫君不舒服这里抓哪里挠后,自个儿又喀吱捂着嘴笑的好不开心。
“姓龙的,没让人揍过是不是?”鼻头又痒起,苏醒过来的林帛纶不用睁开眼睛就知是谁在搞怪,搂娇手臂紧了紧,睁眼见到宝贝妻子小手握有搓发丝,俊眉很了危险上挑,翻坐起身,没骨头靠在床缘,仍没怎么苏醒道:“什么时候醒来的?”
文根莺正玩的起劲,不料夫君却醒来了,开心跟着坐起催促:“夫君不是说晚上要去探抠使的家吗?天黑了。”
“还不够黑。”靠于床缘缓过瞌睡虫,淡淡黑幕里见丫头盘腿坐在跟前,自中午运动完他就不让她穿衣服,身上连半片摭羞物都没有,坦裸相见惯了,她也不再害羞地就这么赤露在自已跟前。身子柔绵粉嫩,盘坐的腿间搁放小手,刚好掩住了那粉红旖旎。
“不可以看。”见着夫君下流的眼睛直直朝自已羞人处瞟入,文根莺脸儿泛起耻红,忙改盘坐为挪坐,双腿关的死死,娇嗔埋怨催促:“起来了啦,莺儿饿了。”
“我比你更饿。”一语双关笑道,他张臂搂抱过她,温馨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抱她下了床榻,浑身没了力气使唤道:“为我更衣。”
“是,夫君。”温驯应喏,文根莺嘟起嘴儿,像是不甘愿却弯下身拾捡一地凌乱,随后又顽皮嘻笑把衣服件件往没骨头的大爷身上宽入。
银月微凉,星辰盏烁。
用了晚膳走出客栈,已经是夜上柳梢头了,凉凉的风吹的舒服,南城的人很是稀少。两人的话不多,偕手依偎而行,亲昵里恬静在城中游逛了许久,直到宵禁锣声响起,这才转步朝朱雀道跨迈而去。
宵禁锣响起,文根莺便兴奋无比,晃了晃夫君牵住的手臂,嘻嘻道:“夫君,宵禁了,咱们快走。”
话毕,已经忍耐不住,自顾拉着林帛纶往朱雀道奔走。三弯四绕来到一间巨大府堡跟前,细声道:“夫君,这就是余枢密的家邸。”大眼扫看驻兵的侍卫,生怕他们起疑,又自顾拉着他的手绕到后门,耳贴后门会儿,嘘声隐入巷内再道:“后面有人驻守着,咱们翻墙吧。”
林帛纶根本就没有说话,都是她自顾拉着自已这里跑那里晃,听得翻墙,一对白眼上提,没好气瞪看这个小贼,佩服道:“龙小姐,你可真有当贼的料啊。”
还别说,文根莺就是喜欢拿别人的东西,一般东西她还不拿,就只喜欢拿那些所谓传家之宝,因为传家之物的东西一向都很好玩,很稀奇,大大滴勾引人的好奇心。
“是文小姐啦。”见夫君又忘了,文根莺不高兴纠正,竖起根白玉指头警告:“记住了,不要再叫错了。”
“你个贼丫头。”大力揉搓这颗不知怎么生的小脑袋瓜子,又宠爱拾起她垂于胸口的发辫,有些不安说道:“今晚只是探一探,不要多生事端,也不可以顺手牵羊,一有危险就马上逃的远远,知晓吗?”
“知道了。”用力点了小脑袋,文根莺上前抱住他手臂小声道:“那莺儿带夫君进去。”
林帛纶仰头看着很高的围墙,但见围墙足有楼高,好奇上指询问:“不会勉强吗?”
“不会!”回道,她提气往上跃起,半空莲足借力使力踩点墙身,顿如了只翔燕,无声无息翻过了围墙,飘然踏风跃落在一处山石后面,随即从山石后伸长脖,贼头贼脑四下瞟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