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再次执行家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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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42章 再次执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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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虽然不知是哪里,却甚是清幽,迷雨街上各店各门都挂有灯笼,灯笼幽光把大街照的不暗也不亮,一种柔情的风韶。夜刚来袭,来去行人颇多,行走缓慢,有老人、有妇人、有小孩、自也有才子佳人。富有的后面跟着提笼丫环,更富的除丫环外还有护卫,官家小姐少爷们更有雄壮侍卫,形形**,道也道不明,说也难说清。

牛肉煲本是熟的,热一下就成了,很快老板捧上桌,搁下碗筷酒壶,便忙着去抄那两盘小菜。

林帛纶见东西来了,忙不失迭拾筷往极香石锅挟了块肥牛,入口香辣利爽。自打来到这里,他苦时是馒头白粥,富时是豪华珍馐,这等民间寻常物虽然简单,却真的不曾吃过,人生大起大落,一时令他泪盈满眶,入口的粗劣酒水虽辣呛,可却苦不过爬于心头的那抹忧伤。

“别梦依依到谢花,小廊回合曲阑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吟罢,肉一块,酒一杯,大赞好诗。再吟:“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个笑春风。”

旁桌喝酒三人诧讶,频目瞧观,见其穿着打扮,齐相摇头,想来又是个名落孙山无以饱腹只得为卖身为仆的废物。

路人皆也一致认为,洽巧此时,一名身后带着两名侍卫和一名婢女的妙龄少女走来,讶异朝小摊看去,见是名仆役,更是好奇万般伫足聆诗。

林帛纶酒量很浅,一壶还没过半人就迷糊了,越晕却越能喝,想得皇甫烟,猛地又一杯灌喉咙,灼热苦涩苍吟:“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哈哈……”诗罢,重重把酒杯搁于桌上,怕受牵连,竟然连来溪落几句都不敢,表娘就是表娘,倒酒咬牙低咆:“项定!”

“天下人都怕你,老子可不怕。”倒酒再灌,“凭什么老子的老婆们个个都要向着你,凭什么?”脑中浮现双儿和能儿的泪脸,情丝丝,悲切切,吸了吸鼻头饮吟:“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诗落,苦苦一笑,喃喃叹道:“好一个何如当初莫相识。”少了他林帛纶,难道她们会伤心不成?巴不得转投项定怀里乐去了,表子就是表子。

妙龄少女见他如此这般,知晓定是失了意中人,不由的抱于同情怜悯,往他酒气熏红脸庞瞧看一眼,心想还有诗会要赴,不便驻足,领着人启莲往柳江畔缓缓行去。

林帛纶这一喝,喝了快两个时辰,蓬伞外的雨时下时歇,扰人之极,随着夜宵渐深,热闹大街行人变的稀稀落落。

赴完诗会返回,妙龄少女步履甚急,心想那个仆役应该离开了吧?又非常的迷惑,如此大才竟是仆役,着实人是人不可貌相,海水难于斗量。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走入大街,七言入耳,思索的妙龄少女愕然往前瞧去,小摊两桌,一桌他仍在,另一桌客人已不知所踪,喃喃叨念七言,心头一股幽伤连连,轻步往他隔壁桌走入。

“小姐。”一旁的婢女见自家小姐竟屈坐简帐,很是担心轻轻劝唤。妙龄少女抬手阻止,转眸对旁候的小摊老板笑道:“老叟,为我添食增酒。”

“是是是。”小摊老板错愕,这位不论怎么看都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怎么来他小摊,连声应喏,急回小摊忙起。

喝了两个时辰的林帛纶醉的都神精错乱了,桌上摆着四五个酒壶,菜也吃了个见底,打了个酒嗝抬头茫看前面,黑漆漆的街道,雨停了,没人了,好像很晚了。

“多……多少钱。”很晕,摇摇晃晃站起身,跌跌撞撞上前把带出来的所有铜板和碎银往摊上掏扔,不省人事持壶朝前面走喊:“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啊,哈哈哈……”

众人见状皆愕然,妙龄少女眼见那人醉栽于地,急忙让侍卫前去搀扶,吩咐婢女结了帐忙地走上前轻唤:“小哥,小哥……”

这一栽倒林帛纶马上见上帝去了,被两护侍卫架起,垂头呼噜大作,睡梦中仍不忘醉骂:“表子……”抖了一下,呵嘿再骂:“……全是表子。”

妙龄少女见他醉后仍不忘辱骂心爱之人,哑然瞧看他酒气绯红脸庞,目光慢慢往下,看了他仆服上绣缠着的“金”字,对侍卫和婢女询问道:“东城姓金府邸都有谁呢?”

两名侍卫和婢女互觑一眼,细想东城能上得府面邸宅,整齐摇了摇头,婢女道:“东城有不少姓金,可都没有阶台。不过西城就有一座三阶邸宅,就是金丝绸缎庄,金夫人之家。”

“原来是金夫人。”明白了,妙龄少女点了点头,对侍卫吩咐:“他醉成这般,你们送他回西城去吧。”

“是。”侍卫应喏,犹豫了一番道:“那小姐的安危?”

“几条大街便到了,无碍。”妙龄少女摇了摇头,再往林帛纶观去一眼,领着婢女侧步往前走了去。

忙完事回来的金灵灵听得龙个失踪,脸色冷峻坐于厅中,正想该不该通知西城府时,忽然率人出去寻找的川伯从府门急奔而来,入厅便禀:“小姐,找到了。”

“呃?”眺看两名红绒侍卫架着个人前来,金灵灵愣站起来,忙地迎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架人前来的侍卫眼见金夫人如此担惊,一人忙地放下搀扶手臂,抱拳安抚道:“金夫人莫惊,此名仆役于城东喝醉了,是我家小姐让小人们送来,并无事发生。”

“原来如此。”金灵灵蓦然松了一口气,使唤仆役易过侍卫搀扶的双手,柔柔福了记身询问:“不知贵府小姐姓甚名何,明日定然让此无礼奴仆亲去跪谢。”

侍卫彼此看了一眼,整齐抱揖道:“小人家主姓刘名汉凝,奉小姐之命送人前来,相谢不必,就此告辞。”

“原来是刘御吏千金,两位请慢走。”金灵灵相送至厅外,柔美脸色蓦地敛了下来,秋眸结冰,怒瞪醉如烂泥之人,气道:“不仅深夜不归,还酗醉成如此。”

出去寻找的仆役左右站于厅中,整齐往瘫痪于厅中呼睡的九五四七看去,见他翻了个身呈大字形睡的超级爽,心里齐相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金川睇看仍不知死活睡的舒爽的九五四七,咽了咽沫液对气怒的小姐小声道:“小姐,他已不知人事,现天色也晚,不如明天再行处置?”

“嗯。”金灵灵沉重哼了一声,观看众人也都面带疲惫,找了一晚大家都累了,冷哼道:“扶回房,大家都歇息去吧。”

“是!”众人齐相应答,同院两名仆役上前搀扶起九五四七,静默匆匆往仆院奔去,心里则暗惊,明天九五四七不死大概也得脱层皮了,这家伙还真敢啊。

“唉!”众人离开,金灵灵重重吁出一口气,茫然不知接到什么麻烦了,仿佛自这个龙个进府,家宅就不再安宁了。沉重踩着金莲返回楼里,点燃书桌上的烛火,不知疲惫为何物地拿起几张绘着新款衣服图纸默默观看修改,直至真是累了,趴于书桌沉沉睡了过去,而天边那块肚皮已经快白了。

醉死的林帛纶睡的正爽,忽然身体一阵抖动,仿佛灵魂出窍般飘了起来,迷茫睁开困顿双眼,果见昏昏沉沉的天空,没搞清到底是什么状况时,咋见自家小姐晚娘面孔。这一见酒气蓦地吓醒了数分,愣想不通小姐到底咋了,怎么好像被老子强奸一般?

“龙个!”天亮醒来的金灵灵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惩治他,端坐于主位怒瞪这个天已大亮,却仍没醒的大胆之人,大声叱喝:“你可认错?”

被架来的林帛纶刚发现这里是大厅时,听到小姐母猫怒叱,茫然想不出自已又做错了什么?难不成昨夜作梦把小姐的儿子小点给宰来下酒了?不然怎么板着个超级晚娘面孔啊!

“认了,认了。”管是把小姐的儿子宰了下酒,还是把她老妈踹进湖里淹死,小姐气成这样子,认下了准没错。

“好。”见他终于认错了,金灵灵往持棍武师下令:“夜里不归又喝的烂醉如泥,家罚五十大板,立即实行。”

“等一下。”惊见武师持棍前来,林帛纶所有的酒气全吓跑了,双手后捂大叫,“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打我。”

“还没做错。”又见他死不悔改,金灵灵小手气捏成拳状,浑身颤抖喝叱:“夜里不归,醉如软泥还要麻烦刘小姐命人把你送回,此也是没错?”

“当当当……当然。”刘小姐谁啊?林帛纶没有印像,欺身大声反驳:“有那一条规定夜里得回家了?又有那条规定不准喝醉了?”

“啪!”金灵灵气捶桌面,掷地有声喝叱:“我金府家规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谁……谁和我说了?谁和我说了啊。”攸关屁股,林帛纶扬喉对着四下呐喊,理直气状呐喊:“既然有家规,为什么不和我说?既然不和我说当然是不知者无罪,凭什么一面不说,一面又要打,这不是故意陷害吗?世上还有这种霸王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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