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西延大王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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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98章 西延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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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子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子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

林帛纶心想这金国女儿果然够豪迈,她都这么大方了,自已又不吃亏,手臂一揽,把她搂入怀里道:“这样是不对的!”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对我下刀子,就对了。”枕在他怀里,阿齐敏反口哼落,小脑袋蹭磨了一下,感概道:“还是这样子舒服!”

你舒服,老子可半点都不舒服,林帛纶心里号啕,这么个温玉馨香在怀,他能睡得了觉吗,要不是还有求她,这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的罪,谁爱谁去受。

阿齐敏枕在他胸膛上,想得他讲的故事,好奇询问:“蠢蛋,要是没有赵敏,张无忌会喜欢周芷若还是小昭还是蛛儿!”

“这个……”林帛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有点犯难想了想道:“我想他会比较喜欢芷若!”

“不准。”阿齐敏重哼道:“这女人表里不一,阴险的可怕,张无忌救她,可她却反刺了张无忌,此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就像……”忽然搂抱的手臂僵紧,她急刹住嘴,不高兴哼了一声,便不继续了。

林帛纶闭着双眼,心里自嘲,最起码周芷若是爱着张无忌的,单就感情一事,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三天后,临潢府。

这里原本是辽国上京,自辽被金所灭,上京一词就被抹去。

落坐在临潢于北之处,有栋巨大的王府,匾书《西廷大王府》,四下的驻足着许多兵卫,其俊雄伟硕,自是不在话下。

风不能携爱妻回大翰耳朵省亲顺便赴庆典,还没到家,远见父母都候在府外等待,哈哈一声大笑,狂马近前,翻落笑道:“阿爸,阿妈你们出来干什么!”

“你阿妈怕你再走丢,强拖着我出来。”阿克达苏朗声彻笑,极是气概瞧了抿笑的爱妃一眼,笑声调侃:“丢过一次,怕了!”

风不能看着这个阿爸,开始不习惯,五年来却也已经习惯了,他不是孤儿,有一对非常恩爱的父母,阿妈自生下他就没办法再生育,阿爸对她一迳如昔,就算阿妈跪下来求他纳偏,他依然不予理会。

抱下妻子,风不能见母亲含笑下阶,急上前唤道:“阿妈,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不担心,担心的是你阿爸。”穿着王妃彩服的一名极美贵妇人柔手轻轻抚去风不能肩上灰尘,似笑似非笑回头对自家相公噗臊道:“不担心吗,你倒说的好听!”

“这个……”阿克达苏长的跟楼一样高,细看之下还有点俊逸,俊逸中又带着草原男子独有的豪爽气概,他被爱妃揶揄,刚颜脸庞染上一抹和他霸气不相符的臊红,一手握住爱妻的细腰,轻巧抱举起就让她坐在自已的肩膀上,哈哈畅笑往大门跨入道:“当年我这么抢了你,那时胆子很小跟只小绵羊似的,现在都敢顶嘴了!”

当了二十四年的夫妻,哪里能不知相公看起来吓人,其实性子跟孩子似的,李师师原是大宋汴梁府人,父亲李寅曾是汴梁的富贵人家,只是她三岁时家道中落,父死狱中,她沦落风尘若许年,笈笄那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以为这辈子终将沦为男人玩物,偏偏却遇到了这个高的吓人的良人,明明就血腥凶残的人,偏偏却有一颗把她宠上天心。

“阿爸和阿妈感情还真好。”被牵入府的桑容开心转看风不能道:“我也要坐在你的肩上!”

风不能额头流汗,讷讷看着又突发奇想的爱妻,脑袋猛摇,“我没阿爸这么的高,你不像阿妈那么细腻,屁股这么大,不被压垮才怪!”

桑容双眼顿时酝酿起一阵暴风,恨恨甩开他的手掌,跨步上前道:“儿子我带走,你另外去娶个细腻婆娘!”

“翠花你欠揍……”

“我要改嫁……”

“不准……”

父母没入厅,后面追赶的两人已经如风咻的往厅里刮了进去。

李师师柔柔一笑,煞时百花齐凋,小手轻拍阿克达苏的大脑袋道:“放我下来了,这么高我头都晕了!”

阿克达苏哈哈大笑,手臂一旋,如抱婴儿把爱妃抱在怀里,轻挑眉头道:“你这么小,坐在我肩上刚好,我喜欢你这么坐着!”

“我不喜欢。”李师师粉脸樱嫩,娇嗔轻啐:“都这么些年了,还这样子,让人看了笑话,快放我下来!”

“又不喜欢了。”阿克达苏听话把她放下,看着不到胸口的娇小爱妃,就是因为她太小了,也因为自已喝醉了,所以才把她生孩子地方捅破,他很少喝酒的,只是儿子走丢的那些天,她整天哭,哭的他心烦极了,想要再给她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李师师仰看相公痴情又内疚的双眼,心里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轻拍他胸堂笑啐,“发什么呆,不准再胡想,不然我就哭了!”

“不哭,不哭。”阿克达苏急搂过她的腰,大步往内里跨迈而入。

眼见相公吓到了,李师师掩袖轻笑,眼泪再一次成功。

出去了两个月返回,风不能和桑容大致说了热闹事,李师师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瞧看儿子与儿媳妇都满身风尘,不舍得站起道:“风儿、容儿,快进房里淑洗去风尘,就出来用膳了!”

两人点了头,便就相携往内门走入。

李师师笑送他们离开,轻叹站起身,走到自家相公跟前道:“相公,风儿她们的感情可真好!”

“那你还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大掌一抱,把她抱坐在腿上,霸道命令:“不准叹气!”

“是,相公。”李师师温婉应喏,眉头微锁看着大咧咧的自家相公,缓缓说道:“妾身屡求相公纳妾,相公死活不肯,三年来风儿与容儿仅生了一个元儿,这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明白宋室娘门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克达苏见她又老调重弹,哭笑不得道:“谁会去在意那些开枝散叶的事,有儿子那就行了,生那么多小萝卜头吵死人,一个就够了!”

“不行。”李师师猛地摇头,却寻不得半个法子,轻拍他道:“你再和风儿说说,别的王府都是子孙满堂,只有咱们王府冷冷清清的,这全都是我的罪孽!”

阿克达苏抠了二十四年的脑袋,抠破脑门也想不通,别人家的婆娘是巴不得男人只有她一个,可他的婆娘却整天惦挂着什么门庭子嗣,他捱不过眼泪对儿子命令、哀求,软的硬的全都干过了,他不要就是不要,那有什么办法。

“提过了,他不要。”白眼上翻,阿克达苏疼宠抚摸她润滑的脂脸,明明没有上妆,可腮上总是抹着两团晕红,美丽极了,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还是自已的爱妃。

“再试试吧。”李师师把头颅靠落他肩上,柔声说道:“前些日子,正德府王妃对我说,有意把格格送给风儿当侧室,格格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也不是说容儿不好,只是三年了都没见她肚子再有半点动静,你再劝劝风儿吧!”

阿克达苏老脸抽搐,桑容的脾气跟她爹一样,铁木真那头蛮牛可不太好惹,吱唔了两声叹道:“风儿只怕你,一点也不怕我,你亲自说可能就答应了!”

“那怎么行。”李师师急挺起身,无比正经道:“女儿才是我教,儿子得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导才是!”

“是是是。”阿克达苏头发立即又白了一片,深怕她再次背出那些让他想去撞碰的戒条,赶紧抱起她往饭厅走道:“我会再问问,甭再嗑这些烦心事了!”

“又不是瓜子,嗑。”含笑横了失措就说咬舌话的相公,李师师枕在他手臂上,反正下人都看了二十四年的笑话了,也就随他抱了。

风不能和桑容淑整出来,走入膳厅就见宴席已摆上,开心唤道:“阿妈,你可以先吃!”

“等一下没有关系。”李师师笑看碗里早堆满的高山,娇媚嗔了一眼相公,起身牵过儿子与儿媳妇,笑着责怪道:“先唤阿爸再唤阿妈!”

风不能和桑容点点头,心里却不太为意,目光朝也不以为意的阿克达苏瞧去,齐唤道:“阿爸……”

忽然外面专来一声冷喝:“也亏你叫得出口,畜牲就是畜牲!”

饭厅内总管、麽麽、婢女、奴才共有二三十人,听得此道冷叱,整齐往厅门看去,总管还没有大喝,忽然一具人影自厅外倒飞进来,砰撞上了墙壁滑落倒地,却是府里的一名奴才。

“大胆。”阿克达苏暴怒,掌桌立起,一名穿着府中婢女服饰少女持剑闪了进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爱妃护在身后,怒目前视叱问:“你是谁!”

风不能和桑容见着来人,两人双双怔了一下,心里有愧地向后退了一步,风不能喊道:“还请雪妹冷静!”

“畜牲。”楼飞雪中午抵达,一直躲在王府偏园,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双眼沥红一片,脸寒青铁,持剑的手掌捏着死紧,阔别五年再看这只畜牲,但见他穿着金国小王爷服饰,发辫左右而扎,正是贵族之打扮,刺眼无极,低咆一声,扬起青锋绽跳往前劈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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