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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已过去一半,小丫头在晁羿臂弯里沉沉睡着,精致的小脸洋溢着笑容,能将小丫头哄开心了,微寒的心多少感到些安慰。
可泛着香汗的稚嫩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磨蹭着他,那滑腻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放松自己的身子。
紧绷得几乎双眸充血,腹下涨痛,多少年没这样憋着过,他已经不知何为忍耐。
轻轻将手臂从小丫头脖子下抽出来,爱不释手地又揩油的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离开别院。
他现在急需发泄,急需让自己恢复正常的思考。
门被大力推开,看见衣衫整齐从外归来的晁羿,仍然睡眼惺忪的刘总管惊讶不已。
“皇上,您不是已经睡了吗?出去怎么也没叫奴才陪着啊!”在皇上身边多年,只要通过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便能察觉皇上情绪的变化。而此时,皇上的心情定是差到了极点。
被**冲昏头脑的晁羿,顾不得更多,扯着自己的衣襟,直接跨步朝内寝走去,顺便吩咐紧跟上来的刘总管,“随便召四个过来!”
刘总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皇上的意思,施了一礼便急匆匆地跑出去办事了。
不出一会功夫,内寝的龙床边便站了四个平日贿赂刘总管比较成功的妃嫔,虽头衔不高但各个年轻貌美,最重要的是,够新鲜,即使晁羿尝过可能也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晁羿脱了外衫,平躺在床上,紧阖着眸子等着四女伺候,一战四还是一战六,对他来是再平常不过的夜晚而已。
可谁知那四双芊芊玉手帮他褪去衣物,触到他的肌肤上时,他浑身猛然一颤,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将四女一并推开。
他开始觉得那些触碰很罪恶,很恶心,脑海中一直闪过小丫头的身影,再环视四周,甚觉不可思议,他怎么回来了?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控制住自己回到自己的寝宫了?!
那些衣衫半褪的女人,他知道她们是自己的妃子,可茫然地向她们望去,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们爱朕吗?”晁羿盯着她们的神情问道。
四女不解地面面相觑,然后恭敬地齐声答道:“回皇上,爱。”
“爱……?”目光在四女的脸上一一划过,不屑地勾起唇角,“爱,为何朕从你们眸中感受不到一丝爱意?”
四女大惊,纷纷颔首,“皇上!臣妾该死!”
“……”无奈一叹,突然发觉这种样子的‘爱的’交流真可笑,不仅毫无感情,而且索然无味。
腹下早已偃旗息鼓,就算她们现在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面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以前,受了打击还可以用放纵来麻痹,如今他连想放纵的心情都没有,甚至厌恶这样的自己。
屏退了四女,发狂一般砸烂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扯下那紫色的窗幔和围帘,恨不得重新活一回,将自己所有的过去抹掉。
内寝里一片狼藉,刘总管吓得不敢靠近,晁羿砸累了倒在床上休息,一闭上眼睛,又看见小丫头可爱惑人的模样。
谷欠火复燃,晁羿蹙紧了剑眉双臂环住自己,想象着是那小丫头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疯了,他真的疯了,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而去……
紧握的那一瞬间抽走了他所有力气,头一次,有生以来的头一次,在有需求的时候,没有借助她人之力而是自己解决,想象着她微晃的丰莹,誘人的嬌躯承其身驱之下,思维越发游离,套挵越来越快,一瞬间血液急涌至一处,所有的憋闷,隐忍,痛苦,悲伤,一切的一切在这一时刻消失。
疲惫的阖上眸子,在不知不觉间睡去,梦里仍然是那熟悉的小身影,闪着灵动水眸一声声叫着“皇上,皇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贺莲一觉醒来,发觉晁羿不见了,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无奈的一叹,她昨晚那样对他,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吧,何况还是个身经百战的皇帝。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都不会想她此时会住在自己的别院。
整日关在屋里,她现在在皇后那是囚犯,在太子和天晴那,她是去接了小姬姬,总之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行宫。
行宫大牢被全面封锁,连皇后都要有皇上的旨意才能进入,她被告知林萝为重犯,伤了亚瑟王子皇上气愤不已,决定重重罚她。
闻此消息,皇后终于展
露了笑颜,可算是要将这小贱人铲除了。
而孰不知,大牢里此时关押的另有其人,那便是路昭,他已被打得没有了人形,却是什么都不肯,只要等他家少主来才会交代一切。
第二天晚上,贺莲早早睡去,睡梦中好像在吃着一块香软的果冻,那果冻在嘴上滑来滑去,无论怎么咬也咬不断,想吞又吞不进嘴里,情急之下咬了一口,谁知那果冻竟然自己跑开了。
失望地嘎巴嘎巴嘴儿,继续睡,看能否再梦到什么更好吃的东西。
果然又梦到了,这次不仅果冻回来了,还有一条灵活的小鱼,那小鱼身上都是水,滑溜溜的,又很不乖,逃来逃去咬不住它。
怎么今天好吃的都要和她作对,丫头一生气,小手一挥,果冻小鱼全不要了!
晁羿捂着被打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都吻成这样了还能睡得那么死,甚至还知道打人,她到底是什么做的。
不忍心叫醒她,和衣躺了下来将她搂进怀中享受此刻的平静。
小丫头似乎感受到有人抱她,扭着身子转过来,埋进他的颈窝,“皇上,你来了,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动作和话语都如此自然,好像是一久未相见的情人在对自己撒娇,抱怨着他,却又依赖着他,那感觉比“爱”还要让人觉得窝心不已。
还好,他没有放弃,还好他鼓起勇气来了。
知道小丫头醒了,指腹轻柔地抚着她的脸蛋儿,“一直在处理事情,朕来晚了,对不起。脸还疼吗?”
“不疼了。”贺莲也伸手将他抱住,在他耳边喃喃道:“该对不起的是我,我知道这样对你很残忍,可是我……”
无奈的一叹,“不用和朕道歉,都是朕的错。”
突然将她拉离怀抱,面上浮现莫名的神采,“朕想跟你,朕忍住了!”
啥?不明他在什么。
又莫名其妙地将她紧紧搂住,“朕真的忍住了,实在太好了!”
在一次次爱谷欠横流中迷失,昨晚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现在可以很坚定的将自己交给他,身与心,他的全部。
“走,朕带你去个地方!”
黑暗中,无意发现素颜的她虽然有原来的影子却是很不一样,微微一愣,看着她出神,“小丫头,为何你素颜的样子这般眼熟?”
心猛然一抖,糟了,被他见到本来面目了!
忐忑地望着他,等着他冲到嘴边的“小莲子”三个字。
岂知晁羿微蹙的眉头骤然一松,“算了,可能朕见的女人太多了,长得像也不是不可能。小丫头,朕觉得你素颜更美,尤其是眼睛,又圆又亮甚为可爱。”
舒了口气,刚才几乎将她吓死,还好这六年来自己在他的印象中还是个小男孩,除非有人告诉他,不然一时很难往女扮太监那方面想。
换好衣服,披上斗篷,晁羿便带她飞出行宫,一路在百姓家的房顶上穿梭,动作快速,身轻如燕。
看来在古代做皇帝的,除了要有大内暗卫的保护,自己也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需有一技之长防身。
房屋越来越少,迅速闪过的树木越来越多,飞着飞着他们竟是离开了盘城闹市,往城郊而去。
“皇上,您要带我去哪?”
晁羿脚步并未停顿,“带你去朕的一个秘密基地。”
“什么秘密基地?”
晁羿神秘的一笑,没有作答。
直到穿过一个不大的树林,视线顿时宽阔起来,放眼望去是一片暗紫色的海洋,去过有英国普罗旺斯著称的南伦敦mayfield农场,贺莲知道这是一片巨大的薰衣草田。
正值夏季,薰衣草完全盛开,紫色的花瓣颜色浓郁,散发着阵阵清香,一垄一垄以长条状向远方延伸,一眼望不到边际,右手边有一座小茅草屋,屋里燃着烛灯,应是有人常年居住于此照料这片花田。
晁羿将她放下,拉着她的小手缓步往田里走去,微风吹拂,轻风带着幽香灌进斗篷的帽子里,渀佛置身于香水的海洋。
及膝的薰衣草摇曳出规律的波浪,一望无垠的浪漫景色,宛如仙境。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带她来这里,她都会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浪漫懂情调的人,并会对其产生好感。
可是!为何偏偏是晁羿!
“小丫头,喜欢这吗?”晁羿雀跃地着,换作左手牵着她,右手搂着她的肩头。
贺莲板着脸,不言一语,她——快怒了。
晁羿并未察觉她的异样,继续心情愉悦地着:“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吗?”俯身摘下一株饱满的薰衣草递给她,贺莲抽着眼角接着。
真特么想给它扔了!
“这种草名为灵香草,每到夏季便会盛开,这是朕每年都会来行宫的原因,只要闻着那清香的味道,整个人便会心旷神怡,连思绪都似乎畅通了许多,”垂首,望着那小丫头的头顶,“朕还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你是第一个,朕也希望会是最后一个。”
搂着她,幸福感渀佛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真想永远就这样抱着她,不愁国事,家事,天下事,只有彼此依偎,足已。
“嗯。”贺莲应付地一哼,好像对他这一浪漫之举毫不感冒。
终于皇帝大叔清醒了,感觉到小丫头的不太对劲儿的情绪,“小丫头,你怎么?”
头不抬,眼不睁,语气更是不好,“皇上,看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完,耍性子地转头就走,妹子不伺候了!
“等等!”晁羿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下巴,不解地问:“你不喜欢这里吗?”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贺莲心里的怒意越发强烈,冷冷抬眸,“皇上,您是带我来陪您治疗创伤后遗症,以毒攻毒的吗?”放眼一看整片紫色,这不是刺激她呢么!
晁羿一愣,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贺莲心里那个气啊,“皇上,如果您真这么惦记那紫色,您自己看不就好了,拉我来看算什么意思,您觉得我会喜欢!”
晁羿有些木然的扫了一眼她身后那片紫色的海洋,蓦然间明白过来,该死的!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丫头,对不起,朕没意识到这是紫色的!”
狡辩可耻!
不理他!
“真的对不起,朕不是有意的,朕喜欢灵香草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母后在世之前一直钟意这种味道,才让朕也喜欢上了,这与那个人的颜色纯属巧合,没有半点关系,朕发誓!”着两手指天信誓旦旦地开始发誓,“朕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噗哧——,贺莲被逗笑了,原来太子这小二货是遗传了他爹,瞧晁羿那傻样,还发誓呢,如若不信,难道发誓就能信了?
玄黑的袍衫衣摆,淹没在花海之中,卷起的波浪偶尔将他的衣袍吹贴在了他身上,显出完美的身形,那对她认真又在乎的神情令人动容,心里的那股火也被这怡人的香气扑灭。
“小丫头,是朕不再觉得这个这个颜色特殊才会一时疏忽,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
拉着她的小手微微晃着,“不要生朕的气了,朕带你回去,你要如何罚朕,朕都答应你。”
贺莲觉得装装酷也挺不错的,继续低垂着眉眼,默不作声。
“原谅朕吧,你还想画画吗?朕继续给你做模特,想如何画都可以。”一时心乱没了方向,将她的小手放在唇上吻着,求着,从未这般低声下气,但只要她能原谅他,对他笑,要他如何都可以。
“真的怎么画都行?”
丫头终于有反应了,晁羿猛地点头。
“好,下次就画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不许反悔!”心里狂笑,那可是一丝不挂,正面全礻果啊,绝对比《思想者》有看头多了。
晁羿听不懂,但仍喜上眉梢地点头同意,因为小丫头原谅他了!
拦腰将她抱起,在花田中转着圈,抛高,再接住,然后猛然吻住她,将喜悦之情全部灌输进她的口中。
“什么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老者的厉喝。
猛然转身,老者含胸驼背,长长的胡须,一身农家布衣打扮。
晁羿放下贺莲,带着她朝老者走去,“严大伯,是我。”
老者眯着眸子抬首望去,随即露出笑容,“啊,原来是晁公子,您可好久没来了,老身还惦记着您呢。”
晁羿丝毫不介意被严大伯拉着手,反而笑容可掬地应答着,“是啊,一直忙碌,今日一来发现灵香草田依然被大伯看护的很好!”
“唉~,晁公子哪里话,您买下这田每年都给老身那么多银两,照看好是应该的。”
两人就这样手拉手有有笑往草屋的方向走,贺莲在他身后乖乖被他牵着,心里莫名感动。
这是那传中暴虐无情的皇帝吗,脱去龙袍的他,一样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与百姓交流,交心,丝毫没有一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
机缘巧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切实感受到他心灵中那片纯净的土地,难怪他曾过太子像他,的确,太子与他有太多相似之处,即使经过岁月的祭炼,有些原始的东西仍是无法磨灭的。
严大伯忙着擦桌擦凳子,甚至还在榻上铺了一条崭新的床单才让他们坐,狭小简陋的空间,晁羿泰然处之,完全看不出是从未过过苦日子,养尊处优的一国之君。
实属难得,贺莲也满心佩服,如果他不是那么钟意打仗,可能会比现在获得更大的成就吧。
“晁公子,这位姑娘是您的娘子吗?从未见过您带姑娘过来。”
晁羿笑着将贺莲的小手搭在自己腿上紧紧握着,然后点点头。
严大伯脸上的褶子笑得多了几层,“这丫头真俊啊,好年轻,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严大伯眼睛猛然睁大,“十四岁,这么小!晁公子今年三十有四,竟然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啧啧,看来也只有我们一表人才的晁公子才有这个能耐,老身佩服!”
差二十岁,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还好,她的实际年龄与晁羿只差六岁,这样算下来还算合理。
严大伯热情地问着他们是何时相识,何时成亲,贺莲哑口无言,晁羿那厮竟是回答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在他的话语里,他编制出的是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世界,那个世界里他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因忙碌而一直未娶妻,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位心爱的女子,便毫不犹豫地娶回家中……
听起来很合理,很幸福,即使,是假的。
严大伯感觉自己话多了,虽然晁羿并未表现出不耐烦,他看了看这小两口,然后深意的一笑,“晁公子,天色晚了,如果不嫌弃便在这里休息吧,老身可以去到附近的仓库暂住一晚。”
晁羿挑了挑眉,用目光赞赏严大伯识时务者为俊杰!
“嗯,那麻烦严大伯了。”
严大伯果断撤离,木门“吱呀”一关,晁羿的薄唇便瞬间袭了上来。
幽暗的烛光将两人重叠的影子映在纸窗上,严大伯在屋外会心的一笑,便向灵香草田的另一边走去。
朱唇如果冻般香甜可口,任他如何尝也尝不够,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左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不厌其烦地吮吸着她两片唇瓣。
将柔软的下唇轻轻含入口中,舌尖在上面轻舔,用津液将它打湿,滋润。
“嗯,小丫头,你是不是吃了蜜糖,为何这么甜?”
浓重的惑人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带着熟悉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很喜欢,真真是很喜欢。
被他衔着下唇,贺莲只能轻喃,“嗯……,没……吃。”
吻得很削魂,他每一次的亲吻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心智随他的意愿而去,比如现在,他将她压在身子下,她竟一时忘记了拒绝。
虽然农舍的硬板床有些嗰后背,但那小小的不适不足以成为这浓情蜜意的瑕疵。
这时晁羿突然停止了动作,抬首在腰间的衣袋里摸索着什么。
好奇地望去,一个扁扁的精致木盒被他舀在手中,“这是什么?”
晁羿神秘兮兮地轻轻将木盒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叠薄薄的乳白色长条形半透明的套子,一边封闭,一边开口,开口那边还有一圈线绳有松紧之用。
隐约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可又不敢置信。
“这是英族人发明的东西,朕昨日去探望亚瑟王子,与他聊起来两族文化的差异,无意中聊到男女病传染的问题,朕便问他为何他们族人很少得那方面的病,他便告诉朕,他们在男女之事上,以防疾病通过在做那种事时传播,于是用羊的肠子截取一截,然后清洗干洗制作而成一个套状,之后在用的时候带在男人的那个上面就可以了。朕闻言即刻令人连夜赶制了十个,然后舀给亚瑟王子检查无误才敢舀来给你看。”
“所以,皇上是想……?”
晁羿单手举着那邪恶的,装了十个古装安全套的盒子,郑重其事的问道:“丫头,如果朕用这个,你愿意给朕一次机会吗?”
噗……!
她,她,她……!
无语了!
这算不算有诚意?这算不算委屈求全?一个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了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费尽心思,煞费苦心,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来铤而走险。
话这种古老的安全套还是早在十七世纪的英国人发明的,的确是安全套的雏形,科学合理,有据可循。
如果不是当事人,一定会以为晁羿在用一颗不知多少克拉的钻戒在跟她求婚,可那盒子里装的是事先被泡软的十个套儿,他要的何止是一次机会,那是赤果果的十次!
抬眸,茫然地望着大叔……
他还能再雷人点吗?天晴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果然是二货的始祖,雷货的圣尊,不服不行!
那祈求的,真挚的,深情的眸子在灼灼望她,她何来勇气去拒绝?
连那道坎的破解方法都让他考虑周全了,她又有何理由去矫情?
除了点头,还是点头,答应吧,都这样了,那就答应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晁羿兴奋地几乎手足无措,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然后重新将她压了上来,吻她,全身心的吻她,急切,落在唇上却是温柔备至。
他呵护她,心疼她,因为她小,她嫩,任何粗暴的动作,在他认为都是在欺负她。
把她从披风里捞出来,脱去红色的大袖衫,即刻垂首在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轻轻的爱抚,吻着,抚摸着,沿着脖颈大手滑至肩头再到手臂,然后与她十指相扣。
将她小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瞬间将襦裙的抹胸往下一拉,那一双美好丰润的莹软便落入视线。
岂会如此之美,嫩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垂首,轻舔化作温柔的啃咬,感受着那令人削魂的触感。
“嗯……”小丫头低声嬌吟着,垂眸看着他,英挺的眉骨,和直鼻,整张脸以俯视的角度看起来是那样帅气逼人。
臣服于她的傲然,更是被她美丽的躯体所着迷,同样想用他炙热游移的大手,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直起身,跪在她的膝间,为她褪去红色长裙,当看清她竟然穿着一条绣着小花的白色小内时,惊奇,更强烈的谷欠望,充斥着他幽深的黑眸。
“小丫头,你真真是让朕爱煞了!可爱……”曲起她一条长腿挂在他的肩头,细吻与抚摸同时袭上她白皙的腿,双倍的刺激立即席卷她的全身,紧阖了双眸,害羞地不敢看着此时难为情的礀势。
成年男子的耐心,和忍耐力在晁羿身上发挥到极致,只是靠他大手和唇舌的爱撫,她已无法自持。
“准备好了吗?”他仍然问的忐忑,上次的戛然而止几乎令他对这种事蒙上了阴影。
小丫头点点头,害羞地别过脸。
晁羿舀过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比量了一下,“有些小啊……,只能凑合用了。”
还!难为情死了!
晁羿轻笑,将它带好后,趴上来。
然后,吻着她,在她迷离间,沉身……
一切顺利,内心是无比的满足,身的结合将两人带往爱情的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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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叔这段大家都能满意,不敢多写了怕不过,明天再补点吧。
某雨竟然产生想开一对一专门写大叔和萝莉的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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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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