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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拆开信,落入视线的是和那大堂正中悬挂的墨宝“野狼”一模一样的毛笔字体,好奇地先朝落款看去,果然写着“尉迟尘”三个大字。
都说字如其人,从那飘洒有致,矫若惊龙的字迹,便可看出尉迟尘绝非池中之物。
一个土匪没匪气,一个坏人又坏得不彻底,尉迟尘这副寨主当得确实不够合格。
如是想着,贺莲不自觉的抿起了唇角。
“莲妹儿,信上写的什么?”闫棋子关心地问道。
“哦,你自己看吧。”贺莲把信递给了闫棋子。
介于他前日优秀的表现,已在兄弟们心中竖立起了威信,贺莲想把他提拔为副寨主,所以关系到寨子的事情,都要给他知晓。
尉迟尘在信上说,野狼帮想举办一次野外欢迎仪式,庆祝他们‘和龙寨’入八寨盟,届时会有其他各寨选派的代表们近千人前来共享这一盛事。
以上,是尉迟尘原话,贺莲她能不笑吗,不就是加入黑社会烧根儿香,拜关公的堂子事儿吗,被他一说好像是英国要加入欧的国际级首脑会务。
“棋子哥,你帮我给他回信,就说我要照顾小白,心情欠佳,一切会务等小白彻底康复再说。”
闫棋子一脸感动地望着站在门口的贺莲,“莲妹儿,你真善良~!”
善良个屁!这是战术!
果然野狼寨收到贺莲回信之后的第二天,派人送来大批上等药材,补品,甚至还从山下抓来富记城最有名的大夫来给小白看病治伤。
顺便,还有一封信。
依然是尉迟尘写的。
“贺寨主尽管放心,欢迎会交给我野狼帮全权处理,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只需提前一天告知便可。”
闫棋子看了这些,一张秀气的脸颊惊得几乎变成了大气的脸,既不理解,又心存钦佩,大赞妹子料事如神,不仅让野狼帮百依百顺,而且还给小白得到了最及时,最有效的治疗,最重要的是,还不花钱。
贺莲但笑不语,她只是觉得虽然野狼帮目前仍是老大的地位,可继上次一战之后,其他六寨的心早就偏向到他们‘和龙寨’这一边了,是怀柔政策也好,虚与委蛇也罢,野狼帮也不得不来巴结他们。
来给小白看病的大夫,把完小白的脉象,所表现的受惊程度绝对不亚于方才的闫棋子。
最后诊治出来只有一个病:饥饿。
其他只是皮外伤,外敷药膏便可治愈,他说,此人脉象奇特,血液里似含有千百种毒,万万不能轻易服用任何汤药,很可能会破坏身体内毒性的平衡,导致一命呜呼。
不过……
“不过什么?”见大夫欲言又止的模样,贺莲焦急的问道,身体里全是毒已经够吓人的了,还有什么噩耗是她接受不了的。
“不过,老身发觉他脑内似有一处血液无法到达之处,像是被淤块堵塞不通所致,可是,他看起来身子骨硬朗并无大碍,所以,老身也不是很肯定。”
难道说凌阙变傻是因为脑袋里有血块?
贺莲蹙了蹙眉头,问道:“大夫知道这淤快的由来吗?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
大夫叹了口气,“很大机会是头部受到剧烈撞击所致,此人体质实在特殊,老身也无能为力,只能靠其自身恢复能力,让淤块自己消退。”
送走了大夫,贺莲和闫棋子神情复杂地望着凌阙,几日下来,瘦了整整一圈,消瘦的脸颊更是凹陷了下去。
他的皮肤修复能力很快,身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可在那瓷白肌肤的鲜明对比下,却显得有些刺目。
希望不会留下疤痕……
贺莲默默一叹,转身欲朝屋外走去,她怕看见他可怜的模样而心软,更不想因为自己的怜悯之情而对凌阙改变原有的看法。
“莲妹儿,”闫棋子叫住了她,“你和小白到底有何瓜葛,让你始终无法原谅他,还有你是不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为兄见你整日闷闷不乐,当真是心疼得紧,却不知该如何讨你开心。”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那些过往似又历历在目。
不是应该抛却一切展开新的生活吗,不是应该乐观的迎接美好的每一天吗?
可每当闫棋子触到这一敏感的话题,她总是忍不住想逃避,心很痛。
暗自抹了抹将要溢出泪水,对身后的闫棋子说道:“棋子哥多心了,我很好。”
望着妹子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小白,那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令他胸口发堵。
他仿佛只是个局外人,一个永远无法走进他们世界的人。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秀才如此,成为了七寨盟炙手可热的人物,仍然如此。
小白的体质果然没话说,给他喂了粥当天夜里便醒了。
贺莲等着厨房烧洗澡水,有些乏便和衣在床榻的边缘小甛,谁知竟一下子睡了过去。
小白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和龙寨’,而且还和小莲子躺在一个床上,兴奋得几乎大叫。
可他身上酸痛无力,又见小莲子沉沉地睡着,便不敢打扰她,独自一人傻笑着环视那熟悉的房间,嗅着熟悉的气味,转首,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出神。
悄悄蹭到贺莲的身边,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像个孩子一般将头埋进她的后颈,想跟小莲子一起睡。
贺莲浑身一僵,猛然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转身将身后的人推开。
小白他醒了!
心情一瞬激动,却即刻板起脸来,冷冷地望着他,“谁准许你碰我的!”
小白双眸含泪,委屈地钻到墙角,像欺负她之后的那天一样跪了下来,继续求原谅。
突然,从厨房传来锅盖扑腾的声音。
坏了,还烧着水呢!
不理小白,贺莲奔进厨房,还好大锅里水够多,只是溢出了一些热水弄脏了灶台,并无大碍。
贺莲想把木桶拿到隔壁的客房去洗,小白见贺莲捧着大桶有些吃力,于是想过来帮她拿。
“你别过来!”
小白正要跳下床,闻言停止了动作,怯怯地望着她,“想……,帮你。”
贺莲看了看手里的木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要帮忙。
被他上次走火入魔的一吓,贺莲有后遗症了,见他迅速的虎扑动作,就以为他又想侵犯她。
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回来,发现小白还跪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既然他都醒了,便没有必要在自己的屋子里呆着了。
“出去,去棋子哥那睡去,我要睡觉了。”贺莲一边站在床边擦着湿发,一边不耐烦地催赶道。
心很乱,很烦,她不知该要用何种态度待他才是对的,总之不应该是和颜悦色的。
“不要,求你……”
看他越是可怜,贺莲的火气越大,“难道我会傻到把你留在这,等你再把我欺负了?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小白一下子冲过来,抱住她的腰,脸帖在她的小腹上蹭着,祈求着,“我错了,不会再,欺负了……,不要走。”
仔细想想,小白也挺无辜的,不知道怎么变傻了,就招了贺莲的厌恶,更不知道自己如何把贺莲欺负了,跪了几天都得不到原谅。
被小白有力的臂弯圈住,浑身僵硬得发紧。
不是铁石心肠,见小白脸上又是泪痕又是鞭痕,多少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这么惨,那颗多情的心,始终狠不下来。
“好了,别哭了,今天就睡这吧,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永远不许踏入和龙寨半步。”
小白破涕为笑,结果那干涸发白的薄唇因突然受到撕扯,而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贺莲蹙了蹙眉头,伸手去擦他唇上的血迹,小白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指一下,贺莲诧异地猛然收回手。
那种肌肤相碰,湿滑的触感让她手指发麻,心儿发慌。
那天他唇舌和大掌的炙热仿佛还停留在她的身上,令人不自觉的回味。
该死的凌阙,正像大夫所说,他体质特殊,他手上的热,他身上的香,的确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她不想承认,她被强了,可她的确是体会到了快感,她想杀了那强了她又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这让她觉得自己很可耻,很羞愧。
还好,还是那双无害幽深的黑瞳,正常的傻子,比走火入魔的疯子要可爱一点。
贺莲睡在里面,小白则小心翼翼地睡在床榻的最边缘。
这一夜,不知为何久久无法入睡,黑暗中盯着那平稳起伏的身影,感叹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何其奇妙。
他们只是六年前见过一面,她还是个八岁的小男孩,为何多年以后,他人都傻了还可以认出她,甚至能叫出她的名字——小莲子。
“噗通!”小白翻了个身,竟是摔到了地上。
贺莲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见他爬起来,怕被他发现自己还醒着,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突然,她感觉小白朝她这边靠近,浑身顿时僵硬,该不会是想偷袭她吧。
大手越来越近,似乎能感受到那移动的热源,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只要他一碰她,立马拳头伺候。
岂知,除了退到腰际的被子被拉了上来掖到了身子底下,竟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了,那股热源也逐渐远离。
偷偷睁开眼睛,小白重新躺回了床榻边缘,那一翻身就能掉下去的位置。
“凌阙~!”不禁唤了他一声。
小白迟疑地侧了侧头,不确定是否在叫他。
“小白~!”
小白闻言立即转过身来,逆着月光,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你……可以往里睡一点,不然你掉下去又该吵醒我了。”她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在关心他。
“嗯。”怯怯地应了一声,小白往床里挪了挪身子,那极微的距离,会让人以为他根本没动过。
“再往里一点。”
小白听话地照做,躺到了床榻的正中间。
他身体的起伏很大,带着紧张害怕的喘息,不知是否会做错事,又惹小莲子生气而打他。
或许黑夜给了贺莲勇于面对内心的胆量,抑或许寂静让她觉得有些空虚寂寞,一张床踏上,身边躺了一位男子,虽然此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仍然能想象得到他俊美无俦的脸颊,清冷的眉眼,明明应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漠视一切的人,而此时却仿佛能感受到他单纯火热的内心。
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摸到那未脱落的硬痂,心禁不住一颤。
“身上的伤还疼吗?”
火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有些不敢置信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直到他真正感受到那温暖的掌心带来的热度才摇了摇头,如摔跤的孩子跟娘亲撒娇一般泣声道:“还,疼~。”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小手被他往下移去,放在了心口上,顿时感受到他紧实胸膛下有力的心跳。
他想说他心痛吗?一个傻了的人,为何会心痛,懂什么是心痛吗?
“小白,你是否还记得为何会跪下认错?”
揉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心脏越发快速的跳动,全身都是毒,他的心,会是什么颜色?
“不记得,小莲子,你真好。”
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那笑容,有些傻气,有些幼稚,而此时看来,却甚是可爱。
她对他那么差,几次无情的赶他走,只不过自己一时的无聊想招惹他一下,给他揉了揉,他就满足的笑成这样。
她是不是太坏了。
心血来潮,把小白的手臂伸直,然后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既然觉得她好,那今晚上她就好人做到底,抱他一会。
以前有男人的时候不觉得,甚至嫌弃他们烦,身上又热,搂得她又紧,不然就是不好好让她睡觉,乱摸一气,可现在才发觉那时候的拥抱是如此让人怀念。
小白干净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小时候就已经喜欢他身上的香味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对他的感觉如此深刻。
挤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颈窝,小手抓着他的衣襟,睡不着,睡不着啊!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小白身上散发的香气像迷药一般摧毁着她的理智。
微微扬起头,盯着他轻阖的薄唇,她记得,是粉色的,如樱花般的颜色,很美,现在却干裂得流血。
好可怜哦。
“唔……”
她,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裹住了他的唇。
疯了,她真的疯了,她竟然还不舍得移开!
他呼出的吸气,清甜幽香,令她神魂颠倒,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恨不得把这种味道全部吸进肺里。
她是不是发晴了,大姨妈来之前的荷尔蒙失调?
这可是前几天强了她的人啊,她竟然想吻他,竟然浑身燥热得呼吸都无法顺畅。
对一个人有没有感觉,身子下面的反应最直接,胀痛濡湿之感已经不言而喻了。
是因为他是个男人,还是因为他是凌阙本人呢?
如果现在床榻上换做棋子哥,一筒哥,李尧还是什么别的,她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
或者,尉迟尘?
靠,想那厮干什么!与此同时,小白也是浑身一颤,这显然是他有意识时的第一个吻,他不懂这个吻的含义代表什么,可他好喜欢她对他的温柔。
他不敢动,生怕动了,那美好的感觉会像做梦一般不见了。
贺莲伸出小舌用津液打湿,轻舔着他干裂的唇瓣,左右来回打转地舔口允。
刺硬的感觉渐渐软化,她的吻也越来越重,紧裹着他的下唇,直至他轻声哼了一声。
当晴欲点燃时,那刺痛的轻哼也变成了诱人的挑拨,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好像她变成了欺负人的那一个,在欺负一个小傻子,可爱的,帅气逼人的小笨蛋。
嗅着他的香气,品尝着他口里的滋味,主动将小舌探了出来与他的滑舌缠绕。
他不会,不懂该如何吻,他的舌头在口里乱动着,每每遇上她的舌尖,浑身都忍不住跟着颤栗。
“呵呵……”贺莲突然移开他的唇,轻笑着望着他,幽深的瞳仁如朗星一般明亮。
“好吃吗?”她问,好像一个诱拐孩童的坏阿姨。
小白猛地点头,喘着粗气,“真甜,喜欢。”
“还想要吗?”
“要!”小白干脆的答道。
“不给了~!”贺莲坏笑着转过身去,身子却是往后蹭了蹭,紧紧挨着他的胸怀。
小白大力的将她搂住,揉进怀里,不知该如何宣泄体内的**,他用腹下磨蹭着她,轻咬她的后颈,舔他能舔到的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含住她的耳唇,又热又软,呼吸又急促了一分,大量的热气喷洒到她的耳朵里,引来她一阵笑声。
怕被揍,停了好一阵他都不敢动,试探地舔了舔,不可置信的,小莲子不仅没有打他骂他,甚至回应他的磨蹭,还能听到好听嗯嗯声。
贺莲被小白吻得媚眼如丝,是傻人有傻福吗,他竟然找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吻耳朵是可以最快瓦解她理智的方法,每每一亲那里,所有的抵抗都会变成欲拒还迎。
“嗯……嗯……”这感觉真不错,比他那天强来舒服多了。
享受一阵他对她耳朵的服侍,她几乎快昏过去了,小白见她喜欢他这样对他,也不懂别的,就一个劲儿的这样舔她,这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语。
她不止想要这些啊,难道还手把手教他不成?
恨不能让他眼睛立马变绿,再来把她强的算了。
咳咳,她只是随便想想,那个样子的他,太可怕,她不喜欢。
不如,就让她强了他吧!
吃了小白一次亏,她这次一气儿全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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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个妞儿要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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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28日之前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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