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焰之扉(1 / 1)

幻想动漫游 路非遥 3588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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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流血七日”!

虽然柔剑部部长殒命,雄烈失踪,但是霸主的地位依然无可争议,正当真夜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掌控学院做一个合格的领导者时,高柳光臣出手了。

于颁奖仪式的前日瞬间拉起执行部的大旗,纠合了一批武道大会上臣服于他的武力还有高柳家势力的武师,对柔剑部反戈一击。自诩为正统的柔剑部自然与其针锋相对。其实按当时枣真夜的心理状态,如果高柳光臣能好好谈谈的话未必不能和平过渡。但是同样身为武人的光臣放弃了那条路。

两方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正在自己的住所内做准备。自己所藏身的住处是私下里租下的,既然已经决定夺走枣慎的眼睛,藏身之处和行功的静室必须准备妥当。

一直以来我都对自己很自信,或者是因为自己即使身殒也能保持意识的事实,或者是因为一个个世界走过来所掌握的知识与力量百尺竿头更上一步,又或许我是那种只要认定了一条路就会百折不挠走下去的人,总之我喜欢现在的生活,见识那些只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的人物,学习那些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知识,成为天地不容的强者!

但是坚定不移的影子中隐藏着不安与迷茫,我的未来、我的成就、我的前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世人都会有的疑问,但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了它付之行动。我像一只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偏偏找不到出路。但当可以预知未来的龙眼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的矜持和忍耐变得那样脆弱,迫不及待的伸了手。本可以在枣慎身死后再夺走的眼睛变成了在他活着时强夺,因为我怕死了就没用了。

秘室之中,我结双盘坐于中心处,右手捏着两颗龙眼(怎么有点像吃的那种?),举起左手仔细端详,做出这一切,希望付出的有价值。片刻之后一声叹息,用食、中二指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的两只眼睛挖了出来。左手紧扣着两只眼珠,因为一松手但会回归原处补足身体的残缺,这已经不需要我刻意为之。

右手将两只龙眼填入眼眶之中,经脉与视觉神经自动连接上,双眼的黑暗很快被光明所取代。开始了。。。。。。

全身的真气如涓涓细流一般注入龙眼之中,原本正常的瞳孔开始慢慢紧缩成两条细缝,但如果细看就能发现在那瞳孔的深处,如同时空隧道般的空洞中正吞吐着大量的光点。真气越输越多,最后竟如滔滔江河一般汹涌澎湃的灌入双眼,受此刺激,龙眼瞳孔中光芒大盛伸出半米长的豪光,且时明时暗将秘室内映照的光暗变幻犹如电压不稳般。

与刚才完全不能相比的更强劲的真气流量,强化过的经脉难以忍受的剧痛。大气中游离的能量被更无法目视的强大吸引力捕捉、牵引,汇聚成巨大的旋涡然后被我吸纳入体,补充内部缺少的力量。全身的经脉像是打了空气开始扩张并凸起皮肤,一条条蚯蚓般开始蠕动伸缩几欲破体而出,尤其是面部汇集到眼睛处,整张脸看起来像异型多过人类。

意识空间中,借助夺来的龙眼,我开始回放自己降临到这个世界后一切,然后逐渐加快时间的流速,开始试着窥视未来。到了,处于我这一刻时间的点,只要再向前一点,再向前一点。。。。。。

越来越快的影像播放突然卡了带子,在我想向前再进一点的时候戛然而止,多日的准备功亏一篑。虽然付出未必有回报,但是心中的沮丧让我无法自拔。半响之后,心灵恢复理智开始缓慢恢复失去的力量。仔细想想这应该是必然之事。龙眼虽然可以预知未来,套用空之境界的理论,龙眼就像是直死之魔眼可以直接连接根源,凡所在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事情和即将发生的事情都记录在根源的“数据库”中,作为开后门进入的龙眼拥有浏览的权限。但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根源之中没有我的存在,用一句玄幻小说中的名词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属于入侵者、病毒。

而且这次贸然的连接上龙眼,引起了这个世界的自我保护机制的警觉。。。。。。得不偿失啊!

重新回到学院时正是执行部攻入柔剑部核心的一战,是决定胜负一战。面对集合成阵型,一人动则全体动的阵型,仓促聚集到一起的“正义势力”不堪一击,到最后只有真夜一个人咬着牙苦撑,然后我出现了。

面对倔强的真夜,我自然站在她这边。但经此一战,柔剑部同盟的中坚力量损失殆尽,已经无法阻止执行部扩张,即使我今天将高柳光臣打退。真夜也掌不得统道学院,被架空是迟早的事,而且真夜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仇恨,决不会接受我的帮助。退而求其次,我希望高柳光臣能放柔剑部一马,而光臣则提出了以我加入执行部为交换。

我答应了,然后给了别扭着不肯接受的真夜一拳,“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

之后我才明白,原来高柳光臣需要我的力量,我的作用不是局限在统道学院内,而是应付赤白十二家的反抗上,借助物的力量,成功将一帮老家伙扫地出门。

昏黄的灯光下,俵文七一声不吭的吸着烟,袅袅的烟气扶摇直上冲过光芒的笼罩,进入到无限的黑暗虚空中。凪宗一郎与勃比牧原两人低着头也是不说话,从文七这个旁观者嘴里说出来的往事,比枣真夜叙述的更加客观,但是直面真实的时候,反而更加无所适从,好像是千头万绪的线团,剪不断理还乱无从下手。

我昏头昏脑的冲进这个乱局,还自以为能杀了一条路来。凪宗一郎有些无奈的抬头看天,可惜人工的灯光掩盖了清冷的星光,让他大失所望。

那天夜里俵文七在离开的时候到底讲了什么凪宗一郎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从那以后对部长枣真夜的憧憬与向往不再掩饰,对待武术练习也更加刻苦。不是为了替部长报杀兄之仇,只是每次想到自己是那个女人的希望时心中便有力量涌了出来,冲淡了疲劳与失落。

统道学院重新回到宁静的怀抱中,集英保龄球馆的那一次战斗后,执行部似乎暂时对爆拳二人组的行为采取了漠视的态度,不知柔剑部与高柳签下了怎样的协议。柔剑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学院中晃荡,引起议论纷纷却不见执行部有任何动作。我觉得有阴谋。

叮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我的睡眠,这所租赁的公寓在装修完备,家私、电器齐全,座机也有一部。我抓起话筒,只听了两句,便从床上弹了起来。电话是真夜打来的,虽然对她主动打给我电话感到讶异和开心,但是真正让我恢复状态的是内容:亚夜把零毁拿走了。

这个小丫头正值叛逆期,真夜明明叮嘱她不可碰那柄刀,她却偏偏要拿在手中,年龄段与故意别苗头的心思两者皆有。我麻利的穿上衣服,一出门便感觉到大气中也不同寻常的压抑,有人将自己的情感传播到整个天空中,引动了天象。如果是达到武学先天境界,天地交感贯通任督二脉的强者,天地间都会被他的气势所摄,贸然闯入其中如果没有与之匹敌的实力反倒会有束手束脚之感。

达到先天之境的气势,用是武者自我意识里的斗志、精神与杀伐之气锤炼而成,以之对敌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之功效。若对普通人施展气势压迫,有极大可能摧毁一个人的神志甚至生机。但是现在的状况明显不是一个先天武者展露自己的强大,而是借助某种法器或仪式搅动了天地。

不出意外,该是零毁刀!

零毁刀,是阴阳道咒禁的产物,是道教咒术体系里一把被诅咒的刀,也是咒式的结晶品,拥有它的人可以呼风唤雨,甚至可以杀人,这把刀甚至可以左右人的性格。,原本应该供奉在神社中用于祈天等仪式,与其说是武器倒不如说是法器,具有增幅使用者本身异能之力的作用,因为仪式中法师要沟通天地。零毁刀本身增强的并不仅是力量,操控力也是其中之一。

幼年时的枣慎无意中碰触到此刀,因为刀的特性冲开了身体内的藩篱开启了异能,可以说零毁是枣慎不幸的根源。但是这柄刀同样有帮助主人调理气血的功能,所以枣慎不得不经常带着这柄刀,一边因为刀的力量刺激龙眼之气越来越强,一边又要借助刀的力量压抑冲动,就像是冲下坡道的汽车,越行越快最终车毁人亡!

我一脚踏在栏杆上,挺身一跃到对面的楼顶上,于高低不等的楼层上几个腾跃便消失不见。此时正是乌云乍起,且不论街面上四处找地方准备避雨的人们,便是被楼内的人看到,怕也只会当自己是眼花。

欺骗自己,人才能活的轻松。

统道学院在望,而我惊人的目力,已经看到了那坐在楼顶边缘的少女。长刀横放在双腿上,即使是大雨倾盆而下也洗不掉脸颊上的泪水,这场雨到底是为了洗净她脸上的泪水而下的,还是为了遮掩她的哭声而下的?

“亚夜。。。。。。”

“是烈哥哥啊。。。。。。”少女连忙将头扭到一边,不想让我看到她脸上的泪水。

“再哭下去,你就要变成这雨喽。”我打趣道。

“如果我是雨的话,能像连通天和地一样,连通我和他的心吗?”犹如杜鹃泣血的低鸣,让我误以为这场雨更加大了。虽然自己凭着直觉找到了地点,但当身处此地时我有些后悔起来,拜托,我只是个喜欢用拳头讲道理的粗鲁家伙,让我像个花丛老手那样三言两语就左右小女生的心,可真是要我老命了。

极隐秘的左顾右盼,我真希望这个时候真夜快点赶到,好把这个包袱带走。我不能眼看着小姑娘哭却不做点什么,偏偏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正苦恼时,看到门后露出一个人手臂来。原来,还有人在担心你啊,亚夜。

“有什么话,说不出来不好吗?只是哭的话,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百试百灵,转移话题。

“我。。。。。”

因为爆拳二人组来统道第一日的那次混乱,统道的校长亲自找真夜谈话,而为了保护重要的希望,真夜不惜主动辍学。听到消息后凪宗一郎和勃比牧原杀上执行部,欲以自己两人的辍学来挽回真夜的离开。。。。。。拜托,将学校的决定看成什么,是说改就能改的?朝令夕改,那一个集体的政令还如何能够执行!

但是面对文七的的诘问和暴扁时,宗一郎的那句“自从被她从五楼打飞那一天起,我就爱上她了。。。。。。所以为了她,无论我的身体变成怎样都没关系。”被亚夜在门外听个真切,受打击的小姑娘就一个人跑到楼顶上独自哭泣,结果不知不觉龙眼之气便跟零毁共鸣,引来了一场大雨。

“雅孝,你怎么在这里?”楼道内传出真夜的声音,亚夜脸色一变,趁着我转向望向背后时翻身跳下楼,好在她身体灵活,身体经过每层的护栏时都用脚踢击缓冲,成功的降到了地上。

“亚夜,快回来,那把刀。。。。。。”胳膊吊着夹板的真夜,半个身子探出去,向自己的妹妹焦急的喊道。

“我不会还回去的!”亚夜猛然侧过身来,那眼神再也不似平常时的温柔,反而有了一种刀剑般的凌厉。

“她。。。。。。到底是怎么了?”真夜不明白的自言自语。

雅孝:“这个。。。。。。其实,是我。。。。。。摸了她的胸部。”因为是难得的撒谎,高柳雅孝的脸上满是憋出来的青筋,连看的人都替他难受。真是的,为什么每次我都要当丑角啊——雅孝心里。

“这样放任,真的好吗?”原本长至臀部的粉红色长发,被修剪成齐耳的干练短发,虽然失了曾经的飘逸却更见成熟与决断。真夜明白,如果我真想拦,亚夜根本逃不掉。“你不会不明白,那把刀对龙眼的影响有多大。”

“我同样也明白,牛不喝水强摁头是不行的!”我脚步横移伸手拉住了想跳下去的真夜,“亚夜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力,而且,虽然你不让她碰零毁是想保护她,但是最终那把刀还是会属于她,你只是鞘而已!”

“如果亚夜重蹈哥哥的复辙呢,你也要将当初的事再重复一次吗。”真夜的脸上没有讥讽和嘲笑,她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唯一的亲人担心,试探我的内心而已。

“不会!”既然知道龙眼对我没用,我又何必出力不讨好。得到我答复的真夜,明显轻松下来,难得对我露出了微笑。

因为我的牵制得以逃脱的亚夜,恰好在学院的停车处遇到了高柳雅孝,自觉无处可去、没常识的亚夜,发出了希望借宿一晚的请求。即使是未来一切尘埃落定,甚至嫁为人夫之后,高柳雅孝依然对这天情景记忆犹新,并对自己错怪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追悔不已。

意乱情迷的少女与辗转反侧的纯情男生在同一屋檐下共渡了一夜,什么事也没发生。。。。。。真的吗?

因为感情受到打击导致体内气息混乱,加上身着单薄的衣服淋了雨,哭了半宿的亚夜终于发烧了。低烧而已,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普通人剧烈的活动半天也能让感冒好个差不离,何况是身体素质更好的武者。

医学证明,人在感冒发烧时会出现脑波异常,波幅更大。脑袋昏昏沉的亚夜,半夜时因为口渴难耐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却发现房间内的格局变了。外面清澈的夜空的自然光穿过纸门落入房中,却让她觉得屋内更加的黑暗和阴冷。面前的墙壁上是黑洞洞的旋涡,好像另一面是地狱深渊般的死寂,一个银发披肩的男人缓缓走到亚夜的面前,没有被眼罩盖住那只眼睛流露出温柔的目光。“亚夜,你长大了。。。。。。”

“。。。。。。哥哥?”头昏脑涨的亚夜用心捂着嘴不让自己发生惊呼,眼前的景象太诡异让她觉得是在做梦。

“亚夜,抱歉。”枣慎走过来抓起斜倚在墙边的零毁,转身向黑色的洞口走去。“这柄刀,不该出现在人世上,对枣家来说也很危险,所以我把它带走了。”

“等等,哥哥。”亚夜猛的做了起来,急切的对枣慎央求道。“哥哥,我需要它,我想要变强,我不知道这柄刀到底会造成怎样的伤害,但它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啦。”

“。。。。。。好吧,我就暂时将刀寄放在你这里。”枣慎转过身来又将刀寄给亚夜,转身没入洞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眼皮在眼睛上留下两团白晕,亚夜睁开疲惫的双眼,静静的等等起床时身体乏力状态的过去。一夜的时间,感冒已经好了,身体状态也恢复正常,昨夜发生的事情好像梦一般,如果不是零毁刀换了个摆放位置,亚夜也许真的会当那是梦。

人死灯灭,看来也不是完全正确的。

吃过早饭后的亚夜和雅孝,结伴去上学,毕竟他们没有我的脸皮厚度,可以每天旷课。路上雅孝一个劲的讲笑话和听闻的趣事,亚夜也配合的回应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情投意合的情侣。

“你们两个!”饱含怒火的吼声从身后传来,当两人回身望去的时候,一台造型彪悍的机车呼啸着越过他们的身侧,在身前五米处横移刹车。高速转动的轮胎在地面上擦出两条青黑的痕迹,刚才大声喊的就是坐在车后座的真夜。机车还未停稳,真夜已经跳也下去。

“部长,这个事件很复杂,你听我解释。。。。。。”面对气势汹汹扑过来的真夜,雅孝身体里的m属性让他说话都有些结巴,可惜他不是真夜的目标而且连碍事。

“你滚开!”飞起一脚,将雅孝踢到路边,然后猛的抓住亚夜手中用布袋裹住的零毁。“亚夜,把刀给我!”

“喂喂,你这个样子像是姐姐吗?”我看到路边围观的龙套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真夜:“啰嗦,这跟你没关系!”

亚夜:“姐姐,这把刀我不会还给你的!”

我:“喂,你们姐妹,注意影响啊!”

就在我们欢天喜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又是一辆摩托车,只不过是一辆白色的雅马哈量产版,驾车的宗一郎和坐车的勃比牧原一边嚷着“刹车,刹车!”“刹车在哪里”一边向我撞了过来,拜托,你们演戏演的太假了!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面前表演一番空手爆机车的绝活,打断了爆拳二人组的惊艳出场。

“你这个无能的废物,想对部长姐妹做什么?花言巧语谁也会说,可你替她做过什么?”做着下流手势,因为大喊大叫而变得满脸横肉的两人叫嚣着。“你这个满脑子都是大便的家伙,活着对社会毫无意义,干脆痛快的死掉吧!”

“你刚才说我是无能之辈?”我闭着眼睛,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炽。

凪宗一郎反问:“哈?难道你脑残,我都说了你是无能的废物了居然还要我再说一遍?”

勃比牧原拍拍搭档的肩膀:“也许这种事对他来说太深奥了,你要学着大度一点,不可以强人所难啊!”

“不愧是宗一郎大人,面对雄烈大哥也毫无惧色。”发花痴的亚夜。

“哼,哈哈哈。”我仰天长笑,说话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有人骂我是杀人犯,有人骂我是刽子手,也有人说我是怪物、铁石心肠,但是被骂成是无能的废物确实是第一次。。。。。。你们难道不知道挑衅不可战胜的敌人是自寻死路!”

“不要嚣张,不怕告诉你,你的弱点我已经知道了,打败你我只需要一秒钟!”凪宗一郎嚣张的大笑。

“好的很,我就给你一秒钟的机会!”我一个迈步便跨过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挥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宗一郎的脸当时便肿了。“怎么了,奇迹好像没有出现呢?”

“你中计了。”倒在地上的凪宗一郎得意的笑,我突然感觉有一种不明液体落到我的头上肩膀还有身体上,刺鼻的气味涌入鼻孔,是汽油。

“烈,刚才你在打中小子的时候,那个外国人趁机将手中的汽油瓶抛向空中,你因为太专注小子,所以把他漏了。”真夜向我解释道。

哼,因为威胁太小,所以根本连预警都提不起来吗,要是他们知道真正的原因不知脸上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没错,所以说只要二三秒就能解决你。”凪宗一郎拿着一个点着的打火机凑向地上汽油,只要一点燃,火苗就会沿着油迹蔓延到我的身上。

“烈,我们的战斗不应该在这里,一个月后,以天览武道大会作为解决一切爱恨纠葛的舞台如何?”真夜向我提议。

“就按你的意思,我负责去跟光臣沟通。”漂亮的女人总是占便宜也总是能让男人更多的迁就。

“喂,把打火机还我,谈判已经结束了。”勃比弯腰想抢回自己的吸烟工具。

“什么,难得的机会,我还要再玩几次。”宗一郎不给,两个人你争我夺,最后吐着火苗的打火机失手飞出,落点正好是在汽油上。刹那间,两个人的脸色煞白,不由自主的共同想到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有着落了——两高中生用汽油烧死学长,疑似情杀!

“烈!”目睹汽油迅速扑向我的真夜大惊失色,突然的变故让她完全来不及救援,脑子里一片空白。

火焰不出意料的烧到我身上,点燃了所有的汽油,熊熊火焰升腾。但是没有惨叫,更没有惊慌的四处跑窜,那好像是煤气灶火焰般急切的燃烧完全不像是印象中汽油的样子,而且焰中人似乎一直没有变个姿势好像泥胎木塑,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让所有人望了救援。

剧烈的燃烧很快耗尽了所有的可燃物,熄灭的火焰中露出的是完好无损的我,不只是人连身上有衣服也毫无损坏,依然是那么的干净整洁。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小花招都是土鸡瓦狗。”跨坐在芬里尔上的我,认真的对着宗一郎说道:“小子,你合格了,下次再见时,我会认真杀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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