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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ri,外面消息又传得七七八八,我却知只有周瑜正狂攻南郡一事为真,也不放在心上,每ri只是读书、逛街而已,中间还出城到竟陵城外转了一圈。
这一ri,我见邓桦、李忠伤势已大好,行走坐卧皆无牵挂,便与二人去挑选兵器。因我对于兵刃不太了解,只知道以其锋利否分好坏,因此便让二人自选。
邓桦挑了一把六十四炼斩马剑,李忠先是试了一把四十斤铁矛(原本想换算成现在的重量,可一看,关羽的八十二斤大刀也才合现在三十六斤而已,想想实在有些气馁,实在不够威风,便不换算了,大家若有兴趣,不妨自己换算一下,呵呵),挥舞一阵,觉甚轻;又试五十二斤长刀,觉轻;再试五十九斤长刀,轻;此时店中已无更重兵器,我与邓桦都无奈,我甚至感觉像是看孙大圣到龙宫寻兵刃一般,只不过猴子换成“熊”罢了。
这时那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打铁的铁匠,面无表情抬头,看着李忠道:“汝取那两把四十斤铁矛,看如何?”
我三人都是一楞,随后李忠拿了两件兵刃,试了试道:“还轻。”铁匠听了微微皱眉不语。
我和邓桦听了均乍舌,八十斤?关羽的“冷艳锯”不过八十二斤而已。
我突然想:“这家伙原是猎户,也不知他马上功夫如何,毕竟兵刃要在马上挥舞起来,打个一时半晌,光是挥那么一两下不能持久也没用,否则就凭这兵器,也能算是一员猛将。于是便问:“汝马上本领如何?”
李忠憨然一笑,道:“往ri打猎多是步行,马到是骑的尚可。”
听了他的话,我不觉一晕,靠!这么说根本不会马上的功夫?那之前说擅用矛?!我如今明白,擅用恐怕也是对于野兽来说,多用扎和砸的吧,或许还用抛的。
那铁匠听了他的话,本无一丝表情的脸上竟也露出些许笑容,道:“汝仅力大而已,这重量恐不好说。”
我和邓桦亦点头,我道:“厚德若持百斤之重,可挥舞几时?”
李忠听了,也不说话,上前取过两把五十九斤长刀,放在手中挥舞起来,过了半刻,尚不见累,李忠放下兵刃道:“如此挥舞,一个时辰恐力不多,但多半个时辰应无问题。”我点头心道:“一个多小时啊,足够了,又不要他上阵与敌鏖战,真不愧是一天吃两斗粮食的猛男。”
见我点头,邓桦道:“厚德如此勇力,恐用矛不合。”
于是我又想:“给他用何兵刃?不如用铁蒺藜骨朵?这东西好,棒头附有铁刺、铁丁,是沙摩柯的兵器,不过恐怕没人知道怎么造,我虽知道,却不知怎么能说清楚。算了,还是大斧吧,这东西也不错,适合力量型的猛男用,要不要回去想一下评书里程咬金的三板斧是怎么用的,然后教给他?就凭他这力气,砸也把人砸死。”
想到这,我狠狠对铁匠道:“便请为其造一百二十斤大斧一柄。”铁匠听了有些发楞的看着我不语。靠!要光凭个头,便把别人吓个半死!(三国里西羌国元帅越吉的兵刃长柄铁锤是一百斤,兄弟我在这里yy一把,大家不会介意吧,呵呵)接着又灵机一动,又问李忠道:“汝抛矛可准?”
李忠想想,道:“比弓准些。”
听他如此说,我又对铁匠说:“再为其造重十斤,长五尺(汉一尺相当于23.1厘米)短矛五支。”我心道:“这东西可以当作标枪来投,实在不行还能当短兵器使。”想象着李忠手擎一百二十斤大斧,背背五杆护背旗(矛)的摸样,腰中左箭右弓,整个一战斗堡垒的样子,我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铁匠先是不解,随后又似乎明白的点点头。
选完了这些,又让李忠去选了一把两石弓几壶箭。算帐的时候我不由心痛,这些东西加起来竟然要近万钱,简直是烧钱啊。
回去的路上,李忠不停的傻笑,我看着他,也不知他笑个啥?想着花的大把钱财,我决定回去好好锻炼他一下。
回到宅中,我斜着眼,对仍旧乐呵呵的李忠道:“吾从友人处知三式斧法,可用于马上步下,虽少却适合汝之勇力,汝可愿学?”(好象有点误人子弟,yy而已)
李忠听了,更是高兴,道:“愿学!”说着便要拜师。我一见忙阻止道:“此非吾所学,之是增于你,不必拜师了。”邓桦听了,亦有了兴趣,在一旁观望。
虽然不知老程的三板斧是不是这样用,但想来以李忠的力气,使出来也必然有一定杀伤力,不过当然是对付些小贼小寇。
当下,我便一边比划,一边将“砍首”、“掏心”、“脑后摘瓜”这三招教给了他,又言“砍首”、“掏心”两招之间可实而虚,虚而实,懂得变化,然后命他寻一长木为斧,再搬长条大石作马,勤加练习,定要使得快捷纯熟。
因邓桦曾习过一段时间武艺,我便笑着问他:“公直见这三招如何,需直言。”
邓桦望着练得起劲的李忠,压低声音,似面有难se的道:“若要使的连贯jing纯,尚有威力,不过若遇强手,恐难伤之。”
我哈哈一笑,亦小声道:“吾也未曾想让厚德上两军阵前,只是能杀退一些小贼寇便可。”
邓桦听我言,想了一想,便点头称是。
此时邓艾、铭心听到外面声响,一起出来观看,见到李忠下跨长石,手舞长木,邓艾不由都忍不住笑,直到邓桦瞪了其一眼,才强忍住。
而铭心则看得甚为出神,眼中露向往神se。
我见铭心摸样,心知这小子甚迷武艺,不由暗叹,可惜我不懂得这时代的马上功夫,不然真应好好教他,或许应哪天找个师傅来。
靠!我一拍头,这个时代的不会,其他时代的难道不能教么?想到自己原来曾学过七年陈氏太极拳(包括技击)和一年陈氏太极枪,实战经验也有一些(当然是打架了),虽谈不上jing通,但当初还是很认真的练习,而学陈氏拳枪,正是因为其有一定的技击xing。
然而对于铭心,我可不敢想李忠那样,毕竟他年岁还小,尚有提升余地,且李忠力大又曾作过猎户、士卒,身有实战经验。
反复思量,我还是下了决心,这太极拳纵然不能杀敌,强身还是可以的,纵是我,托身到了蒋干这副小身板里,要是勤加练习,说不定亦有好处。
想到这里,我便到院落一角,先自己开始温习,第一式:太极起势、第二式:右金刚捣锥、第三式:懒扎衣......直到第七十四式:收势止。(兄弟我这里写的是陈氏太极老架,但对太极拳并不很了解,很多东西是翻来的,因此后面要有错的地方,请大家原谅。)
一趟拳打下来竟然气喘起来,也出了一身的汗,想当初这一趟下来我只不过算是热身而已,还真是感叹这蒋干单薄的够戗。
见我大汗淋漓,铭心取来一件外套,帮我穿上,道:“先生刚才所练的可是一种武术?”
我笑着点头,同时问一旁的邓桦、邓艾道:“汝等看此武术如何?”
两人均四而不答。
笑了一下,我对邓桦道:“公直可持剑向我,看我如何用此术。”
邓桦一听,脸se骤变,躬身行礼,惶恐道:“桦宁死不敢遵主公命。”
见他那神se,我一想也是,对主人动刀子,这罪名可实在太大了,想邓桦这样的人,我就是说出花儿来他也不会听的。
当下便不再勉强于他,转头对正练得起劲的李忠道:“厚德暂住,且来此处。”
李忠应了一声,抛下“大斧”,跳下“战马”走了过来,嗡声道:“主公唤吾何事?”
我微笑道:“汝可向吾打一拳,看吾用拳术破之。”
李忠虽然憨却不傻,楞了楞神,道:“主公之命,我不能从。”
我如同鼓动小红帽的大灰狼一般,灿烂的笑着说:“一拳而已,厚德不必顾虑。”
此时其他人纷纷劝说:“不可”。尤其是邓桦,他可见识了这位的力气,若真要一拳打中主公......,看看我孱弱的身板,他不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实在让我郁闷,不展示一下,虽也能命他们习这太极拳,但谁能用心的习之?这和我的想象的差别太大。
我脸se一沉道:“汝等如今敢不遵吾之命矣?亦或不yu从于吾?”
一向和气满脸微笑的我突然绷起脸来,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且听我之言已是很重,于是一个个都慌忙道:“主公之言,怎敢不从?”
我听了,面se一缓道:“既如此,厚德便来一试。”
李忠无奈,只好站于我对面,摆好架势,我亦脱去外套,扎了衣襟,上下无牵挂之处,摆了个黄飞洪的架势,道:“厚德尽管前来。”
一旁观看的邓桦等人面露不安神se,一个个比我还要紧张。
李忠看了看其他人,又看看了我,纵身一拳打来。
努力稳了心神,见他这一拳也就用了五分力,或者连五分也不到,这也好,若是这家伙上来便用全力,我还真接不下来。
拳近身,我侧身让我拳锋,一手刁其腕,顺势一送,同时打算一手按其肋,一脚绊其下盘,谁知蒋干这身体灵活xing不佳,下面那一脚竟然伸不出去,只好另一手改为在其腰后侧一推,刁其腕的手一松。
便见李忠雄壮的身体呼的向前窜了出去,一连数个踉跄才勉强站住。我暗叹了一声,本来应该摔他个满嘴泥才对。
我虽不满,但其他人都先是一惊,随后长出一口气,在我与李忠巨大的体格差异下,都面露欣喜惊讶神se,尤其是铭心那小子,竟然高喊了一声:“好!”
李忠转过身子,似乎很是不解的左右看了看,又望了望我,很是奇怪自己怎么一下就窜出去了。
虽不完美,但我亦有了信心,兴致昂然道:“厚德再来。”
李忠也有了劲头,有些兴奋的点了点头,又一拳打来,这次似乎已用了七分力,拳上挂风。
我也不敢大意,这次往另一侧闪,刁其腕,伸右脚,顺势将李忠“送”了出去。
看着他腾空飞了出去,然后和地面亲切接触,我笑了起来,虽然手腕被他这一拳阵得发酸,但至少效果出来了。当然以目前我的力量和李忠的身体,摔这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这次连邓艾也叫了起来,铭心更是手舞足倒。李忠趴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眼中放光,大声道:“主公再来。”
我心里“靠!”了一声,发现这家伙恐怕有暴力倾向,再打下去恐怕其会神智不清,玩这么一下两下还行,再要来,一定是我被打趴下。
呵呵一笑,我道:“不必再来,如此已可。”随后转身问另外三人问:“汝等可愿学此武术?”
邓桦不语,仅是微笑点头,而邓艾、铭心则快步上前,倒身便要拜师。
我一见忙拦住二人,道:“拜师却不必,此术吾亦不甚jing通,难为汝等之师,仅是传授而已。”
两人似有不干,我却坚而不收,无奈只好起身。
叫过邓桦道:“此术虽可对敌,但若想jing通,只看汝等各人资质,但平素练来更可强身,若持之以恒,或有益寿之能。故此公直亦不必因岁长而虑。”
听我之言,三人更是欣喜。这时李忠不满道:“主公既授其三人,为何单不授我?”
我见他摸样,哈哈笑道:“汝之长乃勇力过人,而此术乃以巧破力,实不适于厚德。汝何必不展汝之长,偏要增汝之短?”
听我言,李忠似有所思,点了点头。
我这才面se肃穆,对邓桦三人道:“汝等习此术,却要遵吾一事,不知可愿。”
铭心迫不急待的道:“先生尽管说,莫说一事,十事百事都可。”
我道:“习此术后,未满二十载,不得传于他人。”
三人听了,虽是不解,却都点头立诺。
于是我点头道:“如此,吾便传此术,汝等需仔细听了。”
“此术名为‘太极拳’,何为太极?天地万物,莫不分yin阳,人分yin阳,物分yin阳,天亦分yin阳,白ri为阳,黑夜为yin,太级则为yin阳之始,一切yin阳皆出于太级,阳中有yin,yin中有阳,yin阳轮转,始为太级。而‘太级拳’便是融合yin阳的拳术,阳则为刚,yin则为柔,故‘太级拳’便要摧僵化柔、积柔成刚,刚柔相济。”一边说,我一边看三人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恍然。
我微微一笑,道:“汝等一时恐不能解,但无妨,只需牢记体会,加以时ri,必有所得。”
三人点头,我又道:“吾教汝等之‘太级拳’共七十四式,若要能技击,尚需习“推手八法”,吾先教汝等一篇《拳经总歌》,汝等需牢记在心,若有不明,吾再为之解。”
“纵放屈伸人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劈打推压得进步,搬撂横采也难敌。钩挂逼揽人人晓,闪惊取巧有谁知?佯输诈走谁云败,引诱回冲致胜归。滚拴搭扫灵微妙,横直劈砍奇更奇,截进遮拦空心肘,迎风接步红炮捶。二换扫压挂面脚,左右边簪庄跟腿,截前压后无缝锁,声东击西要熟识。上笼下提君须记,进攻退闪莫迟迟。藏头盖面天下有,拶心剁胁世间稀。”
几乎一天时间,我都在传授三人拳法,心中却不知如此做法,今后会有怎样的影响,张三丰恐怕是要怨恨我了。
(兄弟我最近工作很忙,天天加班,下一章估计要到明天晚上才能传,希望大家原谅。)
我是蒋干,现在要养活好几个大活人,又没正经营生,兄弟们把票砸过来吧,我拿去当几个钱花,不然光是赚钱养人,就要耽误个十、七八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