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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互相问,谈说了好一会,觉得都有些累了,其实主要是云良,他本来是疲累不堪,也是如此,他在后来才会昏睡过去。
等云良醒来后,又是禺飞来到,一阵扰乱后,加上后来心情紧张,和大家说了会话后,他这一放松下来,马上开始觉得极是困顿。
刘青自是注意这种情形,他先接过云良手中的婴儿,就让云良先是安歇。他这才想起来,和禺飞来到外面,和禺飞交待了一番,接着就想让禺飞将婴儿送走。
他们一人一鸟刚刚下到地上,还没等站稳,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刘青和禺飞的耳力都很好,他们已经听出,似乎是人声马嘶的声音从树林外面传来,似乎还是从邕州城那边传过来的。
刘青脸上变色,心里想到,只怕是壮年大汉的那帮的残余势力又来找麻烦了,这些人真是一帮麻烦的家伙。
哪里知道,禺飞甚是聪明,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禺飞将翅膀点指他怀里的婴儿,和他说道:“阿青,不用担心别的事情,这是我的事情来了。”
刘青恍然明白,知道这必是这婴儿家里,有厉害人物,看出禺飞叨取婴儿后,可能是先行还巢,接着盯着不放,刚好先前圣佛珠出佛白光,树顶一片白色,远远看来,极为醒目,那些人居然就一路追赶过来。
果然,那马嘶声音并未靠近,像是在外面停住了,而人声嘈杂,人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渐渐靠近过来。
在那些人到来之前,趁这段时间里,禺飞将一些情形略略说与刘青知晓。
原来,禺飞在这树林中日久,邕州城里也多有知道的,只是因为它比较强横,性情凶恶,等闲也没有人敢招惹它。
久而久之,邕州城里的人都知道,不能轻易靠近树林,以免触怒人面鸟,不然将有杀身之祸。就算是道术之士,没有一定的把握下,不能肯定能对付得了人面鸟的时候,也是不也进到树林里。
刘青这才明白,为什么开始那些人追赶他和云良的时候,会突然退出回去。一定是知道禺飞在此,以为他们俩人必死无疑,加上不敢进来触怒禺飞,自然就退了回去。
只是后来那壮年大汉先是有黑衣大胖子的勾蜈倚仗,后来又有极乐教护法撑腰,都未将禺飞这人面鸟放在眼里,才敢大胆进入树林里追赶他们。
恰好禺飞又出去叨取恶人婴儿,这才两面错过,不然就在当时,禺飞就先要和那些人有一场好斗。
外面那些人来得甚快,就禺飞与刘青的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近前。
刘青放眼看去,那些人哄哄乱乱,共有二十来人。并且他还现在最前面的是有三个人,不似其他人战战兢兢,似乎是领头的人,余者看衣装打扮,估计都是家丁打手。
那三个人见刘青站在人面鸟的旁边,手中抱着他们要寻找的婴儿,怡然自得,心下吃惊,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出话来。
若是依着禺飞的性子,它见这些人敢来追赶于它,犯它的规矩,就想扑出去,将人统统杀死完事。
刘青见禺飞像是要怒气,怕它无故犯上杀孽,有违天和,连忙阻止。禺飞现在虽和刘青称朋道友,它心里依然以刘青为主人,见刘青示意阻止它动,只好按捺下性子,等刘青说话。
刘青见禺飞虽然怒气勃的样子,自己一旦示意不让作,它就强自按捺。刘青心里明白禺飞的辛苦,自是高兴它有这样进步。
刘青见来人半晌不说话,他举了举手中的婴儿,当先说道:“你们这些人好大胆子,居然敢来寻这婴儿么?”
那三人当中,中间一矮瘦青年听刘青说话,最先反应过来,抢着说道:“这位朋友,我是你怀中婴儿的父亲,难道不该来找我的儿子吗?”
刘青自是早已经知道,这婴儿是个男婴,他见那人答话,明白禺飞这次挑选的恶人就是他,应该一点无误。
他早打量过一下矮瘦青年,虽然长得还算端正,可是却是一脸蛮横,目射凶光,而且在这说话之时,两眼转动不停,显得在心里盘算的样子,看出不是良善之人,暗叫禺飞确实厉害,居然能在城里这么人多里面识得恶人出来。
他想到这里,冷笑一声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什么朋友,你说这是你的儿子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为什么会被我这人面鸟朋友叨来,你难道不知道它只叨取恶人的婴儿,让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以作现世之报吗?”
那瘦弱青年闻言,心里暗暗生气。他也是因为这孩子的母亲闹得厉害,她娘家人极厉害,她本人有也大有本事。
他不敢不前来寻找。不然的话,以他天性凉薄,就算是亲生儿子,他也不会前来冒此等大险,敢追着人面鸟要婴儿,和虎口夺食是没有分别的。他也不知道,人面鸟怎么会那么巧法,趁着大家不注意间,一下子就将婴儿叨走。
不过他看刘青年纪虽轻,居然和这传说里凶恶的人面鸟称朋唤友,也知道有些厉害之处。他只得压了压心头的无名之火,陪笑说道:“不敢,小人邕州城赵有才,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刘青见这赵有才突然间通名报姓,又要问自己姓名,心里明白,他是想算计自己,暗叫此等人实是狡猾。
刘青心里更加厌恶,怒极反笑,哈哈大笑了之声,将胸中这中闷气冲淡,这才说道:“我乃集庆府刘青,你有何等花样,尽管冲我使来。”
原来刘青知道此来南荒必然十分危险,又不知道何日才能回去。怕家中父母有所闪失,早已经央张士信托人接到平江。有张士信安排照看,他自是放心之极,哪里还会担心这赵有才的些许算计。
那赵有才被刘青点破,居然脸也不红,心也不加快跳动,还接话说道:“小人岂敢放肆,只是请刘公子放还小儿,以免家中挂念,实是感激万分,如有差使,万死不辞。”
刘青见这赵有才说话滴水不露,他心里有事,不愿意在此处纠缠不清,便开口说道:“你想要回儿子,也是容易,你且个誓言,就让你领回儿子,你可愿意?”
赵有才见刘青说话容易,暗自得意,心说这等少年,吹捧一下,自然就能得偿所愿。他连忙说道:“小人愿意,请问刘公子,不知要何等誓言?”
“那就是说你愿意抛家弃业,出家为僧来消除你的罪孽,待我日后且来查看,如果你没有差池,自然有你的好处。”刘青应声说道。
赵有才一听如此简单,张口就道:“如能领回小儿,我愿意抛家弃业,出家为僧,以赎取所有罪孽。”
他在心里这里暗暗祷告道:过往神灵在上,我赵有才并不曾任何誓言,我只是学人说话而已,是算不得数的。
刘青见他一边说话,一边眼睛转动不停,依旧是刚来时模样,知道他并无悔改之心,也不说破他,看他如何行事。
刘青等他说完,走前几步,将手中婴儿一举,示意赵有才过来抱走婴儿。那赵有才见奸计得逞,略一迟疑,恐刘青醒觉,急忙走了过来,抱过儿子。
刘青见赵有才一脸紧张,鼓动了全身气劲,在重重戒备下接过婴儿,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刘青故意慢慢转过身去,又走向一直没有出声音的禺飞身边,想看看赵有才的心性到底如何。
果不其然,如刘青所料,那赵有才一接过他手中的婴儿,先是左手抓住婴儿,右手接着向刘青就是一掌凌空劈到,跟着他身子往后一纵,身子急后退,就跳回到他带来的帮手一起。
赵有才接婴儿,劈刘青,然后纵身后退,这么多的动作,居然一气呵成,使出来十分流畅,自是他刚才早已经计划好的。
刘青早有准备,听得后面风声一起,将脚抬起,轻轻的向前一跨,这一跨之下,就向前进了足有一丈来远。
那赵有才自是没有料到,刘青的功夫如此神奇,那劲道十足的劈空掌一掌劈空,正击地空地之上,‘轰’的一声大响,击出一个半尺来深的小土坑来。
赵有才这才看出,那刘青一跨之下,就有一丈来远,不然在他的算计之下,平常人哪里能够幸免,那是不死也得重伤。
赵有才看着刘青的背影,如见鬼魅一般,心头狂跳,大惊失色起来。要知道他在邕州城里,遇到那抵敌不过的人,经常用此一招,装作服软低头,暗叫算计别人以来,从无失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去,没想在此轻易失手,而且还没有伤到刘青一根毫毛。
刘青转过身子,冲赵有才笑了一笑,直笑得赵有才心里毛,他也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些人,远远不是这刘青,看似是一个文弱少年的对手,暗叫不好。
赵有才见刘青慢慢的要靠上前来,心里害怕之极,知道不是刘青的对手。他就是将心一横,尖声叫道:“娘子何在,还不前来助阵。”
刘青本来就不想纠缠,只是略略教训赵有才一番就好。他倒是没想到赵有才居然还带着帮手,听意思是赵有才的娘子,也是停了一停,留神观看。
他仔细看了一会,又侧耳听了一下,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人来,心里有些纳闷。哪里知道,他这一停之下不打紧,那赵有才见此机会,也顾不得招呼他人,回身就往外跑。
那些手下人,见东家撒腿就跑,都是滑手的人物,声喊去,也就散了。
其实以刘青功夫,那赵有才就是跑得再快,他也能追上,不过他一是心里有事,二是云良尚在树上鸟巢休息,又见已经警告过这些人,也就由得他们去了。
刘青心里慈悲,他想放过这些人,却没想到别人却不肯放过他。
就听一阵衣袂声突然响起,刘青心生警兆,就见到从赵有才他们逃走的树林前面地方,远远的闪出一个人来,轻轻飘到前面的树林上面站住。
那个人虽然全身包着一件黑纱衣,脚上穿着一双黑鞋,连脸上也蒙了一层黑纱巾,从身上的线条看来,刘青也还是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女子。
刘青心里开始犯起怵来,要知道,以他现在的道力修为,普通人中,就算是练过上乘功夫的人,也不能瞒过他的耳朵,这女子能够悄悄掩来,一定也是道术之士。
此时的刘青心里清楚得很,他的道术虽然精奇,飞剑法物也很厉害,毕竟入门时间不长,道力甚浅,遇上高明的道术之士,还免不了会要吃亏的。
等了一会,他见那女子像是没有说话的意思,他想要问一上问的时候,就见到那些刚刚跑掉的人,又统统一个接一个的,老老实实的又跑了回来。
刘青看得明白,在他们每个人的后面都有一些血色的怪蜂,出嗡嗡的声音,在后面一直追赶,将他们赶回来的。
那些血色的怪蜂,如同常见的马蜂一般,只是那身体个头,比马峰足足要大了好几倍,而且全身的颜色并不像马蜂那样,都是作黑色身子,它们全是身子作血红色。
刘青的眼力甚好,他看到在那怪蜂的腹部,伸着比马蜂长的多的尖刺,那长长的尖刺闪闪亮,就这点稍有变化的外形,就让他看得很是难受。
刘青心头大震,心里说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怪蜂居然出现在这里,这又是麻烦事情来了。
原来他已经看出,那血色的怪蜂正是道藏书中讲过的,和勾蜈并称于世的,属于西南四十八种毒虫里的一种,唤作血蜂的东西。
相传血蜂乃是左道中人,用自身鲜血饲养,混合所修邪派真气和炼而成,由于炼制不易,一般高明点的左道中人,最多也只能驭使千来只血蜂。
平常人只要让血蜂叮上,除了炼制的人,有秘药解救外,什么药石也不能救治,中者即死。就算是高明的道术之士,只要在传说的子不见午的十二个时辰内,如果没有施以解药,伤者必死无疑。
左道中人最是爱惜自身,怕死之极。要是能力不够,食物哺养不够,就会饲养血蜂不成不提,加上那血蜂性情不定,极易报复,一旦反噬,也是极其可怕的事情。
因此,血蜂虽然厉害无比,就算是左道中人里,敢于饲养这血蜂的人并不多见。
就这一会工夫,刘青想了许多后,他又暗暗向旁边的禺飞看去,见它也是神色不安,似是要冲天而起的样子,心里更加肯定。
以禺飞这人面鸟的能力,平时自是不怕这血蜂。那是因为禺飞的飞行迅,双翅一拍,就能飞得很远,只要不给血蜂围住,血蜂再厉害也是奈何不了它的。
但现在这血蜂慢慢靠近过来,它也不好扔下刘青不管,故此神色紧张,时不时的想要冲天飞走,却又放心不下刘青,更加添了许多忧虑。
刘青心明白,再也不敢大意,连忙暗中念动法咒,给自身和禺飞施了一个固体的道术。这也是刘青和左道中人打过一些交道后,慢慢变得谨慎起来。
刘青又估计了一下,他看到的血蜂数量,看出仅有几十只血蜂,明白这女子应该功力不会太高,不然血蜂的数量不会如此少法,他心下略略宽心。
他再看那些人被赶回来的人,一个个粗声喘气,神色狼狈,都散散落落的成作一堆。有的人已经坐在地上,还有的人勉强站在那里,也是战战兢兢。那最先跑掉的三个人,包括那赵有才,反而是站在后面。
刘青看得恍然,知道他们三个人跑得最快,跑出了许远后,也是没有逃掉开去,自是最后才被这血蜂给迫了回来。
过了一儿,当他们不再喘气后,刘青突然觉到,他们那些人神情相同,脸色灰暗,两眼痴呆,如同那待宰的牛羊一般。
果然,刘青还在奇怪那蒙面女子为何许久没有动静之时,就见那蒙面女子冷笑连声,接着口中念念有词,伸出手来,将手指一点那些人,那血蜂纷纷就向那些人扑去。
惨叫之声,飞快从他们口中传出,不及刘青反应过来,那些人全部都被血蜂的毒刺蛰过。
他们刚被血蜂蛰到,就开始出惨叫,那种惨叫之声,极其凄惨,接连不断,他们叫不了一会,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跟着倒了下去,伸了几下腿后,直至没有了动静。
就一会儿工夫,他们那些人,除了抱着婴儿的赵有才外,就全部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赵有才看着带来的手下帮手,一个接一个的,就那么生死不知,多半都是已经毙命。
赵有才也知道这蒙面女子的厉害,他已经不敢再将她称作娘子了。他的脸色愈变得惨白起来,张口结舌之时,又看了看手中的婴儿,他嘴巴动了半天,也像是要说出话来,可又说不出来。
刘青见赵有才的神色意思,像是有话要说,心里还在想到,这女子虽然歹毒无比,倒还是留下了丈夫儿子的性命。
哪里知道,刘青刚才想到这些,那赵有才刚喊出一句“饶命”,那几十只血蜂展翅飞动,一下子就全部扑到他的头上。
那么多血蜂一下扑了过去,居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正正扑在赵有才的头上,他那手中的婴儿身上并没有半只血蜂。
那赵有才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痛传来,两眼黑,惨叫一声后,他手上一抖,哪里还能抱得住婴儿,手中的婴儿就掉了出来,身子就向地上倒去。
刘青虽然知道那赵有才也是自作自受,还是看得心头火起,又看到婴儿掉下,他早就按捺不住,将飞剑取出,就要动手。
不等他出手,那蒙面女子已经飘了过来,一把抢过刚才赵有才手中掉出的婴儿,又退了开去。
她轻轻退回原处,看看了毫无伤的婴儿,似是叹息了一声,又轻轻放在地上。
那女子刚退到后面,那赵有才已经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惨叫声音比他带来的那些加起来还要大,要说这么多血蜂蛰到他身上,岂是等闲的事情。
血蜂蛰了一会,又飞了起来,只在赵有才上空盘飞,嗡声不绝。刘青看得心下不忍,将手中飞剑飞出,就那么一绞,飞快的结了他的性命。
其实刘青也是心里有事,加上看出蒙面女子心肠歹毒,也就没有想过去抓住那蒙面女子索取解药。
这赵有才也是现世报,多行恶事,刘青帮他了结此命,倒也算是刘青的一件功德。刘青本来想将赵有才,连同血蜂一块统统杀死。
没想到,那血蜂甚是精怪,识得刘青飞剑厉害,居然连连闪了开去,飞回到那蒙面女子的身边。
刘青飞剑出手后,稍作停顿,喝了声道:“妖女,且拿命来。”他那把飞剑所化的金光,不再顾及那些血蜂,径自就冲那蒙面女子飞了过去。
那道金光刚刚飞得那蒙面女子的头上,就听得她一声轻叱,居然也从手中出一把飞剑出来。
她的飞剑化作一道黑光,正好迎上刘青的飞剑,两把飞剑就在空中斗了起来。
那蒙面女子的飞剑虽然远远不如刘青的飞剑,可是毕竟功力要比刘青深厚得多,所以一时之间,刘青的飞剑也不能将她的飞剑破掉。
她使出飞剑后,并不就此罢休,看准刘青手上已经没有飞剑,居然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血蜂闻声而动,居然又向刘青飞了过来。
刘青心下大骇,他吃惊之余,示意禺飞不要乱动,勉强出一道青光罩住禺飞和自身。那些血蜂一飞了上来,刘青立时感到了血蜂的厉害。
前些时候,在那庞大数量的银头蜈蚣的重压下,就算有一些银头蜈蚣能接触到青光,也会给青光自动弹开了去。
可现在这么血蜂一接触青光,不但没被青光弹落,反而是吸附在青光之上,引得青光震动起来。
渐渐的,刘青就感觉到,那青光越来越薄,像是要被血蜂穿透一般。
他心里更加吃惊,连忙又是一道青光出,重新加固了青光,使青光形成的罩子又变得厚了起来。
如此反复下来,自是刘青吃亏不小,这两处相斗,情形开始变得不利于刘青来。因为他要既要催动飞剑相斗,又要出护身青光,使用护体道术,他马上就感觉吃力起来。
正在左右为难之时,他只好收起护体道术,仅仅依靠固体之术保全身体,开始集中全力对付蒙面女子的飞剑。
那金光在刘青的全力催动之下,果然不同凡响,虽然他现在的道力太低,那飞剑在他全力使用后,金光大作,像是感应到他的危急情形,也就变得愈的明亮起来。
只一会儿,那金光包住黑光,刘青大喝了一声,那蒙面女子的飞剑就掉在地上,化为凡铁。
那蒙面女子见刘青的飞剑出金光,她也识得厉害,顾不得心痛好不容易修炼的飞剑,也就全力动,那血蜂攻取刘青变得更加猛烈。
就这一会工夫,那些血蜂连连撞在刘青身上,他觉得身体如中重拳,差点就要吐出血来。
倒是禺飞的情形比他好了不少,它不愿意抛下刘青飞走,在刘青也给它施用了固体之术后,它站在地上,将两翅张开,双翅不停的拍动,那些血蜂就受不住它鼓动的风力,总是撞不到它的身上,一时之间可保无虞。
刘青顾不上取那蒙面女子的性命,他急忙催动飞剑回来,金光流动之间,那道金光就向他身上的血蜂削去。那金光甚是迅捷,那些血蜂一只接一只的被金光扫中,掉了下去。
可情形并不如刘青所料,有所改善,反而变得糟糕起来。
原来那些血蜂也是厉害,明明给金光扫中,切开身子,那两边身子各自分开后,竟然就是迎风生长,化作两只血蜂,扑腾了几下后,又飞了起来。
刘青飞剑四处翻飞,金光闪动不停,在金光斩中血蜂之后,情形都是和次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
这血蜂居然是给刘青的一阵飞剑攻击之下,越来越多起来。禺飞见刘青情形紧急,不再顾忌,将大嘴张开,就向血蜂啄去,它一口一只,居然就那么将血蜂吞进肚里去。
刘青一时之间也就没了主意,只好让飞剑护住自己,将兀自在咬吃血蜂的禺飞也抓了进来,然后呆呆的看着面前那些飞舞不停的血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