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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姝遵从吴得志的意思,说得如此坚决。那个中年师奶有点气愤:“怎么会不卖,你们开香店,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但是大姝和小姝已懂得了吴得志欲擒故纵之意,所以与之周旋。大姝:“这位太太,我们开香店,是为了弘扬香道的。你要的藏香是我们的心血结晶,所以不能随便说就说卖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样才叫弘扬香道呢?为广大的嗜香族所效劳,算不算弘扬香道?”中年师奶试探地道。大姝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将珍贵的名香卖给你。那么,能欣赏的,就只有你一人。但是,如果我们在这里举办熏香宴会,那么更多的人就能欣赏!”
那中年师奶大叫:“我不是为了自己,你们一定要卖给我。我是为了、为了献给真神才想买的。献给真神,远远比熏香示人更有意义得多了。”可是,大姝和小姝故意的一脸茫然,说道:“什么是真神?信神道教,我们去神社;信基督教我们去教堂;信佛祖,我们可以去寺庙。但我们从没有听过有什么真神!”
“罪过,罪过!不许你们胡言乱语,亵渎真神。”中年师奶一脸惶恐。“你有什么证明呢?你能给我们看到真神。我们才愿意卖给你!”大小姝毫不放松。这时,中年师奶满是为难的神情,场面几乎是僵住了。一见此状况,是及时收手的时候了,吴得志早有准备地掏出了一颗小小的香丸,示意小姝交给中年师奶。
吴得志说道:“这位香客是个有缘人,虽然我不能将更好的香给她。但是,这点小小的心意还是可以报偿她的。谢谢惠顾!”小姝将吴得志的话,说给中年师奶听。她似乎不知所措,最后可能感到不好意思,不能过于强求,于是,就躬身致谢告辞了。
等中年师奶走了之后,小姝在问:“得志掌门,这个阿巴桑走了之后,还会再回来吗?”吴得志微笑着:“她一定会再回来的,而且还会带我们到真神的地方。”“你怎么如此肯定?”“因为我给她的小香丸上含有真正的兰奢待!”吴得志露出自信的神情。
“得志掌门真是慧眼啊,你哪里看出她就是邪派香道的人?”大姝双眼满含羡慕地问,吴得志指了指鼻子,狡黠地说道:“就凭着她的香味。这几天,都是一般的家庭主妇前来品香,她们身上有厨房的味道,菜市场的味道,当然还有辛勤劳作的汗体味,她们来品香就是为了消除身上的劳累与憩息身心。”
“可是,这个中年师奶就不同了。”吴得志闭着眼,细数着她身上的味道:“她的身上散发的,绝不是普通人的味道,而是含有非常重的沉香味,这只有是长年经受香熏的结果。当然,她异常的举止,默默的祈祷,虔诚的神情,都显然与常人有异。她分明是陷入一种盲目的宗教信仰之中,这也是加强判断之一。”
“得志掌门果然厉害啊,连忍者闻味辨人的本领也学到了!”大姝由衷地赞叹!“那我们呢?是否也有经年沉浸的沉香味道?你不是说,杜天爷爷从小就培养我们和香能力,潜移默化吗?究竟你这几天研究我们,得到什么结论呢?”小姝在好奇地问。
想不到,这天真一问,却问得吴得志脸红耳赤。老实说,这几天晚上对大小姝身体的研究,越来越觉得这是杜天前辈老人家毕生最伟大的杰作。从没有如此美妙包含香味的胴体,呈现在眼前。她们就象一已被精心培育茁壮成长的沉香之木。
她们仿佛拥有有与生俱的对香味的吸引和消化能力,从而转为对身体本身最有用的成份。最好的香味是经过沉淀,发酵,方醇厚成熟的。大小姝她们身上,正是越来越散发自这种成熟的底蕴味道。而这种味道,混和她们身上特有的体味,就简直臻至完美!
这种发现,只有在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亲身体验之下,才能发觉!否则,每一个香道之人都会视她们为瑰宝,据为己有。而他,吴得志也是侥幸发现而已。这不正是有赖于大小姝两姐妹的天真无邪,和对杜天前辈的敬爱而无私奉献于香道事业的结果吗?
即使这样,在她们身上仍有不少难解之谜,如何才能发挥她们作为香味武器的最大效力?如何唤醒她们沉香般的天然特质呢?这些杜天前辈都是没有教导过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吴得志现在只是在树荫下,发掘出最美的风景。可是,正是这样,吴得志却是面临棘手的问题——
他想继续深入研究的难题是,并非大小姝她们不配合,而是站在如此鲜活曼妙的躯体面前,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甚至作为一个被女人伤害过甚至他导致一度刻意压抑自己的男人,他感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灵与欲的挣扎,并不是以研究之名,进行神圣的香道事业就可以压制得住的。这种情绪,这种欲望,他在大小姝面前,暂时还可以装住下来。但是,没有男女经验,青春迫人的大小姝姐妹,她们的表现有就点免为其难了!
每当肌肤的接触,眼神的交流,甚至是呼吸间的气息,都可以感受她们内心的悸动,青春的狂野!当然,大家都好像是相安无事的,但是,谁会保证得到,如果继续这样研究下去,大家会被欲望的洪流所掩没盖住呢?
也许,在吴得志表面克制,冷静的神情之下,小姝已感到一丝丝的冰冷,女人天生的敏锐触觉,让她产生是否自己不够美丽的疑惑。所以,有意无意之中,她才会提出此问。好像在说道:“你究竟觉得我们姐妹怎么样!”这是潜意识的挑逗,也是无力自控的欲望使焉。
因此,吴得志简直不能直面回作答她,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是继续研究下去呢,还是索性将她们捅破那一层纸,一了百了!
大姝似乎发觉了吴得志的尴尬和为难之处,她打忿地说道:“咦,假如明天那个邪派阿巴桑过来,我们该怎么办?”吴得志这下一觉,于是修正情绪,在认真地说道:“那我们严肃以待,做好进入邪派中去的准备。为了避免危险,你们还是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可是,这样一来,大姝小姝都急了。大姝说道:“不行,你不懂的日语,根本不可能单独行动。我陪你去!”“就是,我也去!这么好玩的事,留下我一个人太不公平了。”小姝燃起了冒险的乐趣,可能这是青春的荷尔蒙在激发。
“呵呵,其实我日语也学了不少,至少简单的会话,我已经会了。你们不是教我很多吗?傻丫头,别碍事!”吴得志企图力挽狂澜,制止两姐妹的冲动冒险。可是,大姝已索性地说道:“得志掌门,你别跟我们客气了。既然我们同舟共济,又怎可分彼此呢?无论怎么,我们也要在一起!”
大姝说着,嫣脸泛红,犹如一朵迎风怒绽的樱花,哪怕有朝凋谢飘落,也要盛放得绚丽浓烈!“耶,姐姐说得就对了。我们是双胞胎呢,一直分甘同味,没有分开的理由。”小姝在欢呼附和,眨了眨眼睛向吴得志,吴得志无奈,只好默认她们的意志。
第二天,那个中年师奶果然又至,看来她对昨天得到的赠香,十分满意,所以犹心有不甘。“你们可有求道之心吗?”中年师姐在殷切地问,吴得志微笑着,放出的鱼饵发挥作用,大鱼上钩了。由于三人早就默契好,此时大姝脸有点忧郁地说道:“说实知,我们觉得活得太无聊,没有可以值得信仰的东西!”
“那你们就要信赖真神,他会带你渡过苦厄,将来会到极乐世界。且不说那么遥远,即使在活着,真神也会带你享受无边的人生乐趣,不为烦恼所缠,不为五斗米所折,不为劳苦所累!”中年大妈一付救苦救难的观音娘娘、大慈大悲菩萨的尊容。
“真的,有这样的真神吗?他在哪里,如何见他?”大姝一阵惊喜,涌现无限景仰的神情。小姝则是拉了拉她的衣服,半疑半惑的样子。中年师奶笑了笑:“呵呵,只要你们有一颗虔诚奉献真神的心,我就带你们去,但要保守秘密!并不是每个人,真神都会接纳的,他只要虔诚的信徒。”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真主,我们会很虔诚的。只要你带我们去,我就将家传的名香奉献给真神!”大姝在誓言旦旦,中年师奶脸上泛红光,兴奋地说道:“好好,我带你们去!”“可是,我们的掌门人是个中国人,他能去吗?因为只有他才拥有名香。”大姝又顾虑地问。
这时,吴得志故意傻头傻脑地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名香不是给随便给人的。”中年师奶对大姝连连说道:“行,外国人也行。只要他能将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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