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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海翎等人离开,心知没有热闹看了,擂台四周围观的众人随即也是相继离开。
下了擂台,先是对韩灵儿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示意自己无碍。随后韩辰对着炎老拱手道谢。
“这次多谢炎老相助了,不然的话,小子可就真的要吃大亏了!”
&ou打败公羊豪,但也未必能保得住手中的血玉髓”“ 。
“哈哈哈,小友言重了,先前这小姑娘可是帮了我老头子一把,况且老头子我本就与海翎有些过节,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炎老哈哈一笑,不在意的摆手道。
先前在拍卖厅,两人竞拍血玉髓时,海翎直接以三百五十万的天脊的炎老无力招架,最后若不是韩灵儿突然出口竞拍,替他解了围,炎老免不了落得一个尴尬局面。
顿了顿,炎老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对着韩辰有些严肃的说道:“海翎身为海家二公子,向来自视甚高。这次你从他手中夺得了他寻觅已久的玉灵丹,已是结下了仇怨。小友日后还要多加小心!”
韩辰点了点头,这点他自然明白,但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海翎想要夺自己的血玉髓,韩辰自然要反抗,冲突是必然的。
不过有鬼谷子的存在,韩辰未必就怕了他海翎。但对于炎老的提醒,韩辰还是很感激,道:“多谢炎老告诫,我会多加留意的!”
望着韩辰,炎老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了口气,对着韩辰道:“如此便好,老夫我还有些事要办,便先行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望着炎老的背影,韩辰突然心头一动,忙叫道:“炎老且先留步!”
“小友可还有事?”炎老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
韩辰微微一笑,上前几步,轻抚空戒,一块拳头般大的血玉髓出现在其手中,向前一递,笑道:“这块血玉髓晚辈只需一半便可,先前我见炎老也曾竞拍,想必定有用处。这剩下的一半便送给炎老,也算感谢先前相助之恩!”
闻言,炎老一怔,随即眼中涌现出一丝喜色,他这次来拍卖行本来就是为了血玉髓而来。但因为海翎的恶意竞拍,与之失之交臂。
刚刚他本来是想问韩辰能否割爱,分出一些卖给自己。但想想这血玉髓本就是极为稀罕的炼材,万金难求。若是换了自己,根本就不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所以想想也就没说出口了。
但想不到此时,韩辰竟是如此大方,居然直接要送一半给自己,要知道,这一半看上去好像也就一百九十万金币而已。但这远远不是其真正的价格。
先前在拍卖厅时,海翎是碍于ou拍出六七百万的天价来。
面对这等重礼,炎老脸色一阵变幻,但最终是摇了摇头,叹息道:“小友还是收回去吧!老夫虽然想要血玉髓,却也是取之有道,先前出手相助不过举手之劳。若是此时收下这血玉髓,不免有挟恩图报之意,不合老夫处事之则!”
韩辰一愣,随即对炎老这正直的胸襟感到钦佩。但手中的血玉髓却并没有收回来,微微一笑,继续道:“要不这样吧!我用这半块血玉髓换十件二品低阶名器,需要支付多少血玉髓,您自取便可,炎老觉得如何?”
韩辰这可不是做好人,他有自己的打算。这血玉髓虽然珍稀无比,但据鬼谷子所说,日后炼制兵器时,只需半块就可以了。
这炎老乃是一名四品中阶铸造师,在铸造师工会属于顶层的一批铸造师,即便是四大家族之人,也不愿轻易招惹。
而且经过先前的交谈,韩辰也发现是个极有原则之人,换言之,也就是那种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极为重情重义的人。 不过这炎老守原则的程度,在让韩辰佩服的同时又不禁摇头叹息。这也太老实了! 同时也有些明白,为shime先前在与海翎竞拍血玉髓时,堂堂一个四品中阶铸造师,竟然连几百万金币都拿不出来。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厚颜却之不恭了!”若是以物易物,炎老自然不会拒绝,虽然十件二品低阶名器价值不菲,但与血玉髓相比,却根本完全不能比,当即大笑着答应下来。 随后炎老便完全失去了一个做为长者的稳重,极为急切的带着韩辰四人,向着帝都东城的铸造师工会走去。 血玉髓不仅稀罕程度堪比陨铁精金,就连其坚硬程度,也是毫不逊色,如果没有专业的铸造器具,即便是达到了三星剑灵阶的炎老,也是拿它没辙 在决斗擂台的不远处,有着一座酒楼,酒楼共有六层。在第六层的一个包间内,一名白衫青年站在窗口边,望着韩辰等人缓缓离开,直至没入人群,才缓缓转过身来。 青年约二十岁左右,身材修长,俊逸的脸庞的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人看着如沫春风,极易让人产生好感。 青年走到桌边坐下,在桌子的对面还坐着一名青年,另有数人站在两人的包间的四周,手执兵刃,应该是两人所带的护卫。 提起酒壶给自己斟满。闻着从杯中逸散出来的酒香,白衫青年露出一丝享受的神态,淡笑道:“这百年的青竹酿味道是越来越浓醇了!” 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青年再次闭目回味片刻,方放下酒杯,继续淡笑道:“独孤师弟,几年没回来,你的名声是大不如从前了!” “属下办事不力,还望公子责罚!”就在这白衫青年声音刚刚落下,桌边的一名青年突然单膝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的说道。 看这青年模样,正是先前在拍卖厅时,与海翎竞拍玉灵丹的独孤杰。 独孤家族中,等阶森严,除非你是家主一脉的嫡系,否则即便你是长老一脉,那也属于旁系一脉,见到嫡系皆以下属自称。 “呵呵,初来帝都,便让叶师兄见笑了!”在白衫青年对面的青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正兀自颤抖的独孤杰,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 这名姓独孤的青年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左右,身着一袭蓝衫,一张脸庞同样甚是俊逸,但与白衫青年相比,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冷冽的感觉,让人心头发寒。 端起杯子,蓝衫青年微微尝了一口,叹道:“今日本是一个不错的日子,却因为些许事情坏了兴致!”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还望公子饶命”闻听蓝衫青年的话,跪伏在地上的独孤杰顿时脸色大变,忙不迭的双膝跪地,向着蓝衫青年砰砰砰的磕头求饶道。 “吟” 但就在下一刻,包间之中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剑吟之声,只见一道剑芒闪过,恍若流星划过,一划而过,迅疾无比。 跪在地上的独孤杰蓦然喷出一口鲜血,如遭重击般,倒飞而去,撞在了包间的墙壁上。 “锵” 蓝衫青年将长剑缓缓插入桌上的剑鞘之中,端起杯子,再次微微喝了一口,方淡淡的说道:“念你是大长老的孙子,此次绕你一命!” 语气中充满了淡漠之色。 却见那独孤杰,此时已是面若金纸,在其胸腹处有着一道长长的剑痕,从左肩处直至右腹,剑痕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液仿若溪水般,从伤口处侃侃流出。 这道剑痕,已然伤及其脏腑、经脉骨骼,即便有疗伤的丹药,也要数月才能恢复过来。 尽管如此,但独孤杰却毫无怨恨之色,如蒙大赦般赶忙道:“多谢公子!”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